站在生命的高處

青山

【導語】

在時代的洪流中，總有一些人的名字被銘記。他是為國鑄盾六十年的錢七虎，是研制“疫苗糖丸”的顧方舟，是領跑“海牛家族”的萬步炎……他們立足崗位，默默耕耘，為祖國撐起了一片藍天，為世界迎來一道曙光。

錢七虎：為國鑄盾六十年

黃俊峰

⑴1964年10月16日下午3時，中國西北戈壁的羅布泊傳來一聲巨響，一朵蘑菇云升起。從此，中國有了自己的原子彈！但擁有核武器，不等于絕對的安全。一旦面臨敵人先發制人的核攻擊，如何使我們的核設施免于受損而維持核反擊能力？當時的錢七虎就思考這個問題。

⑵錢七虎研究核彈爆炸防護工程。這是一門開創中國核生化防護工程的嶄新學科，其研究對象和測試方法在中國都屬首次。錢七虎說：“我們在地下要建能夠抗炮彈、炸彈、鉆地彈、原子彈、氫彈這些武器破壞的工程。這些工程是我們國家積極防御戰略的基石。”為了鑄就這條國家的“地下鋼鐵長城”，錢七虎做出了巨大的犧牲。

⑶當年，由于哈軍工重組，原本被分配到北京工作的錢七虎接受組織安排，到西安的工程兵學院任職。由于參與核爆防護工程任務，臨行前，錢七虎只能給家人留下六個字：“我有任務，走了。”因為工作需要，錢七虎與愛人分居16年。正是秉持“舍小家，為國家”的信念，錢七虎為中國鑄就堅不可摧的“地下鋼鐵長城”立下不朽功勛。

⑷核試驗現場的勘察結果，讓錢七虎頗受觸動。他發現，雖然飛機洞庫的防護門沒有被嚴重破壞，里面的飛機也沒有受損，門卻因設計精度不高，嚴重變形，無法開啟。“門打不開、飛機出不去，就無法反擊敵人。必須找出問題，進一步優化設計方案。”20世紀70年代初，世界上的機庫門設計的相關計算，普遍采用手算的方式，計算精度差、效率低且容易出錯。錢七虎決定采用當時先進的計算方式，改變傳統的手算方式，使用計算機進行準確、快速的分析，解決大型防護門變形控制等設計難題。

⑸為縮短防護門的啟閉時間，錢七虎創新提出使用氣動式升降門方案。然而，面對厚重的大型防護門，試驗一次次宣告失敗。“失敗了總結一下，接著準備下一次試驗，每一次試驗過程都是學習提高的過程。”最終，錢七虎率領團隊歷時兩年多設計出當時跨度最大、抗力最高的飛機洞庫防護門。那一年，他38歲。

⑹“創新”始終是錢七虎工作的重要標簽。錢七虎率領團隊建立了防護工程抗高速鉆地彈打擊的計算方法，研發了新型防護材料和高抗力復合結構，并應用于諸多重要軍事工程，為中國戰略工程安全裝上了“金鐘罩”，獲1998年國家科技進步獎二等獎。

⑺他的工作，不僅為軍事防護工程做出杰出貢獻，同時也關乎國家建設與未來的城市發展。

⑻1992年，珠海機場擴建，雄踞三灶島南端的炮臺山成為飛機起降的天然障礙，必須爆破。這不是個小工程，總裝藥量1.2萬噸，爆破總方量1085萬立方米，爆炸當量相當于廣島原子彈的60%。錢七虎立下“軍令狀”，率領團隊奮戰10個月，成功起爆，為珠海特區的新發展掃除了障礙。這次爆破，至今仍保持著世界最大條形裝藥工程爆破當量的紀錄，被譽為“天下第一爆”。

⑼2005年，南京長江隧道開工建設。錢七虎力排眾議，采用“盾構法”取代傳統的“沉管法”建設隧道，有效防范安全隱患，確保了隧道質量的百年大計。2010年5月，南京長江隧道全線通車運營，被譽為“天下第一隧”。此外，在南水北調、西氣東輸、國家能源地下儲備、核廢物深地處置、港珠澳大橋等國家重大工程中，錢七虎均提出了切實可行的決策建議和關鍵性難題的解決方案。

⑽從設計如何防范核攻擊，到規劃未來城市的模樣，錢七虎這位“全能”的科學家，不可多得。

（來源：《世紀人物》，2023年第6期，有刪減）

【閱讀訓練】

1.作者按照什么順序行文？這樣寫有什么好處？

答：

2.第⑺段在結構上起到了怎樣的作用？

答：

3.請概括錢七虎身上的精神品質。

答：

4.錢七虎被評為“感動中國”2022年度人物，請結合他的事跡，替組委會為他擬寫一段頒獎詞。（不超過100字）

答：

“糖丸爺爺”顧方舟

佚名

⑴2000年7月21日，“中國消滅脊髓灰質炎證實報告簽字儀式”上，作為國家消滅“脊灰”證實委員會委員的顧方舟，在報告上莊嚴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中國實現了無脊灰的狀態，中國千百萬兒童徹底遠離了小兒麻痹癥。

⑵脊灰通過病毒進行傳染，一般破壞脊髓神經，會導致不同程度的癱瘓，甚至會破壞呼吸中樞，產生呼吸麻痹導致死亡。當時的美國、歐洲，都在想辦法研究可以預防此病的疫苗。而當時的中國對于脊灰病毒學的研究，還基本上是一片空白。當時，29歲的顧方舟剛從蘇聯學習歸來，衛生部的崔義田副部長找到了顧方舟。“崔部長，您的意思是，讓我一輩子就搞這一個事兒？”“對！讓你一輩子就搞這個，要解決脊髓灰質炎的問題！”“好，那我就努力干！”顧方舟就帶著使命，全身心投入到了對脊髓灰質炎的研究工作中。

⑶有一天，一位家長在醫院看到了顧方舟。“顧大夫，我的孩子得了這個病以后就癱瘓了，你把我孩子治好吧，他以后還得走路呢！”看著悲痛欲絕的病人家長，顧方舟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他發誓，一定要研制出疫苗，他的一生只做這一件事。

⑷針對小兒麻痹癥的疫苗，美國是最早研究的，他們研究出來的方法是：將病毒進行滅活，注射到人身上，讓人體自然產生抗體。但是注射后，腸道不能動，并不能徹底阻斷病毒的傳播。之后，美國又研制出了“減毒活疫苗”，但這種疫苗僅僅是減弱其毒性，讓病毒不具有病發的能力。顧方舟對這兩種疫苗進行對比，然后寫了一封長長的信寄給了中國醫學院的沈其震副院長。“中國如果要徹底消滅小兒麻痹癥，不能選擇死疫苗！要研制出活疫苗才行！”衛生部采納了顧方舟的建議。

⑸研究中需要牛血清，而血清是從牛的血里分離出來的，只有胎牛的血可以用。很多國外的研究人員都是把孕牛殺了，把它腹中的胎牛拿出來采血，但那樣的成本實在是太高了。顧方舟和屠宰場說好，等小牛要生產出來時，就叫他們去采血。當時，研究所在昌平，距離昌平縣城很遠。聽到小牛要生產的消息后，顧方舟立刻騎著自行車，自己帶著采血設備前往，可見研究條件之艱苦。

⑹1958年，顧方舟終于分離出來了“脊灰”病毒，之后又成功研制出了液體疫苗，接著就要試藥，用來觀察疫苗對人體是不是安全的。這要冒著癱瘓的風險，一旦研制的疫苗失敗了，將會終身處于癱瘓之中。

⑺顧方舟決定當試藥的第一人，他義無反顧地喝了一小瓶疫苗溶液，靜靜地期待著……一個星期后，顧方舟的生命體征一直平穩。這說明他研制的疫苗對人體沒有什么副作用，同時一個棘手的問題擺在了面前。這個疫苗對小孩子有效果嗎？顧方舟看著身邊的小兒子。孩子很小，才剛滿月。他是那么無辜，面對試藥這件兇險的事，可謂生死未卜。然而，他咬了咬牙，并未與妻子商議便將疫苗溶液倒進了兒子的口中。顧方舟非常清楚這樣做的風險，兒子如果出現不適，輕則癱瘓，重則死亡。測試期過后，孩子沒有出現任何不適。此時的顧方舟看著孩子，喜極而泣，大聲道：“這個疫苗是安全的！”

⑻疫苗進行大規模的生產后，顧方舟卻從未停歇。1963年，顧方舟對疫苗進行了改進，將液體溶劑改成了糖丸，首創了疫苗糖丸的新劑型。從此以后，“小兒麻痹癥”的發病率在中國的病發人數一再減少，但顧方舟從未停止研究工作，一直在進行改進。2019年1月2日，顧方舟在北京病逝，臨終時，他留下了一段錄音：“我用一生做了一件事，值得，值得，孩子們，快快長大，報效祖國。”

（來源：《世紀人物》，2023年第8期，有刪減）

【閱讀訓練】

1.本文從哪三個方面來寫顧方舟的事跡？請簡要概括。

答：

2.本文采用了哪種記敘方式？這樣寫有什么作用？

答：

3.第⑶段中的畫線句描寫人物的語言，有什么作用？

答：

4.結合文章內容，談談你對第⑻段中畫線句子的理解。

“我用一生做了一件事，值得，值得，孩子們，快快長大，報效祖國。”

答：

5.請概括顧方舟身上的精神品質。

答：

萬步炎：“海牛家族”領跑海底勘探

熊科

⑴身量精瘦、滿頭白發的“小老頭”，站在數米高的“海牛Ⅱ號”面前，有點不起眼。他卻帶領“海牛家族”實現我國海底鉆機裝備技術從無到有的革命性跨越。

研發深海鉆機

⑵1992年3月，萬步炎獲邀到日本開展海洋技術合作研究。有一次，日本專家讓萬步炎做一個方案。方案完成后，日本專家吃驚地說：“中國人還能做出這樣的東西來，你可能在中國那邊算是最好的了，但你們整體水平不行。”日本專家的話如針一樣，扎進萬步炎心底。這根針，促使萬步炎鉚足了勁，夜以繼日地學習。

⑶回國后，萬步炎全心撲在我國深海勘探事業上。1998年，他第一次登上遠洋科考船，協助開展設備海試。他看到船上的塑料取樣管、絞車等鉆探設備都是洋品牌，心里很難受。中國大洋協會以每天8萬美元的高價，租賃一臺俄羅斯的海底鉆機，用于勘探深海富鈷結殼資源。在海上漂了兩三個月，一個樣品也沒有取到。第二年，中國大洋協會在全國范圍內招標，要研發出一臺深海鉆機，萬步炎與他的團隊如愿中標。萬步炎下定決心，必須在五年內研制出我國自己的深海鉆探設備。

⑷2001年，萬步炎研發的第一臺樣機出爐，但樣機在科考船上，下不了海。船是從俄羅斯買的，實際承載重量和說明書上的描述差了2.5噸。他花兩年時間重新做了一個，使樣機減重近50%。海試當天，下鉆過程持續了30分鐘。所有人緊盯數據，取樣鉆機在海底成功下鉆0.7米，這是用中國人自己的深海鉆機，在太平洋上打下的第一個“中國孔”，取回第一個巖芯樣本。萬步炎又花費兩年時間，研制出世界首臺“一次下水，多次取芯”的富鈷結殼專用鉆機，從海底傳回的圖像由黑白變為彩色。

⑸2008年，萬步炎研制出2米鉆機。鉆機下潛至1000米時，絕緣值突然時高時低，隨時可能發生漏電危險。萬步炎發現絞車與鎧裝高壓電纜連接處使用的絕緣膠帶不合格，他立即緊急搶修更換，最終鉆機平穩著陸海底，鉆機下鉆2米成功取出樣品。從0.7米到2米、5米、20米，萬步炎帶領團隊一次次地刷新中國深海鉆機鉆深紀錄。

⑹2010年，萬步炎來到湖南科技大學任教。他一方面開展海洋地質勘探教學，一方面組織推進深海鉆探設備研究工作。任教五年后，萬步炎研制出的“海牛”號鉆機緩緩入海。與國外同樣鉆進深度鉆機相比，“海牛”號要輕兩噸到三噸。在3000米深的海底鉆進深度達60米，突破國際公認難以跨越的50米難題，使我國成為世界上第四個擁有該項技術的國家。

向深海進發

⑺從海底表面到數百米深的地層中，深藏著可燃冰，一種極具戰略意義的未來能源。于是，萬步炎著手研發能夠實現海底工程地質勘探、全程保壓取芯的“海牛Ⅱ號”。整套鉆機零部件有上萬個，關聯部件上百個。萬步炎嘗試上百種方法，試驗過26種材質，摸索出一套創新路徑，把“海牛Ⅰ號”升級為“海牛Ⅱ號”。

⑻2021年3月，“海牛Ⅱ號”海試過半時，海上傳來一聲巨響，檢查后發現是絞車負責排纜的絲杠從軸承座中脫離，減速箱箱體破裂成碎片，齒輪漏了出來。鉆機懸吊在1000多米深的水下，不能上來，也不能下去。天氣預報警告，48小時后將有強臺風從那片海域經過。萬步炎緊急向丹麥生產絞車的廠家求助，對方稱愛莫能助。難道砍斷纜繩，把價值千萬元的鉆機丟棄于海底？幾乎所有人都準備放棄時，萬步炎拿出一張圖紙說：“我們可以臨時搭建一個液壓系統，用這個液壓系統替代原有的電動系統損壞部件。”由此化解了危機。4月7日，萬步炎帶著“海牛Ⅱ號”，再次向2000米深的海底發起挑戰。3米、6米、9米、231米，他不僅刷新世界深海海底鉆機的鉆深紀錄，還填補了我國海底鉆深大于100米、具備保壓取芯功能的深海海底鉆機裝備的空白。

⑼2023年5月22日，中央宣傳部授予萬步炎“時代楷模”稱號。談及海洋夢，萬步炎說：“別人能做到的，我們一定能做到。別人還沒有做到的，我們也有可能先他們一步做出來。”

（來源：《莫愁》，2023年第20期，有刪減）

【閱讀訓練】

1.談談你對第⑵段中畫線句子的理解。

日本專家的話如針一樣，扎進萬步炎心底。

答：

2.結合文意，在第⑷段前的畫線處擬寫小標題。

答：

3.本文在結構上有什么特點？請簡要分析。

答：

4.第⑼段引用了萬步炎的話，旨在強調什么？

答：

披肝瀝膽赤子情懷

——追記我國“肝膽外科之父”吳孟超

陳勁松

2021年5月22日13時02分，中國肝臟外科的開拓者和主要創始人、原第二軍醫大學副校長吳孟超同志，因病醫治無效，在上海逝世，享年99歲。

初心

20世紀50年代初，國內肝癌防治領域還是一片空白。吳孟超開始向肝臟外科領域進軍。當時，一位國外知名專家看到吳孟超等3人是在兩間破房子、幾張舊桌椅上進行研究時，輕蔑地說：“中國肝臟外科要趕上我們的水平，起碼要30年。”吳孟超聽后，憤然寫下了“臥薪嘗膽、走向世界”8個大字。

經過成千上萬次解剖實驗，吳孟超首次提出肝臟結構“五葉四段”解剖理論，這讓中國醫生找到了打開肝臟禁區的鑰匙。1960年，吳孟超主刀完成我國第一例肝臟腫瘤切除手術，實現了中國外科這一領域零的突破。此后，他首創常溫下間歇肝門阻斷切肝法，成功完成世界上第一臺人體中肝葉切除術……僅用7年時間，就將中國的肝臟外科提升至世界水平。

吳孟超說：“我的一生中有過兩次誓言，當醫生我是宣過誓的，加入中國共產黨我是宣過誓的。宣了誓，就要信守這個諾言；宣了誓，就要為黨分憂解難。”1988年上海甲肝大流行，他夜以繼日奮戰在臨床一線；2003年抗擊“非典”，他坐鎮發熱門診，日夜收治患者；2008年汶川地震后，吳孟超要求帶醫療隊趕赴一線，因年事已高，組織沒批準，他就通過網絡會診為前線服務，還以吳孟超基金會的名義為災區捐贈了價值500萬元的急救藥品。

醫患關系冰冷的原因之一，是一些醫者“不攬事、怕擔責”。然而，吳孟超不同，他專收走投無路的重癥病人。正是懷著如此大愛，吳孟超完成了一例例教科書般的經典手術——

1975年，安徽農民陸本海挺著像孕婦一樣的大肚子前來求診，經過12個小時的手術，吳孟超大汗淋漓地為他切下一個18公斤重的瘤子。直到今天，這仍是世界上切除的最大肝部血管瘤。

2004年，湖北女大學生王甜甜肝部長了個大血管瘤，位于手術“禁區中的禁區”的中肝葉。吳老為王甜甜細心做手術，做了10多個小時，才把足有排球大的瘤子切下來。2019年夏天，在央視“朗讀者”節目現場，已步入婚姻殿堂的王甜甜一見到吳孟超，眼里就泛起激動的淚花。

2018年4月，吉林一名70多歲的肝癌患者托人找到吳孟超。96歲的吳孟超仍親自主刀，順利切除了患者位于中肝葉的腫瘤。

在吳孟超看來，“一個好醫生，眼里看的是病，心里裝的是人”。對于收“紅包”、拿回扣這種事，吳孟超深惡痛絕。曾經，一位被吳孟超治愈的印尼華僑非要送來一輛高檔轎車，當即就被他上交給了組織。他說，醫生是治病救人的，怎么能想著從病人身上撈錢？

雄心

早在10多年前，就有人勸吳孟超，您都80多歲了，早已功成名就，也該享受生活了，再站在手術臺上，萬一有個閃失，別影響了一輩子的聲譽。吳孟超卻笑著說：“我不就是一個吳孟超嘛，名譽，那算啥？只要我活一天，就要和肝癌戰斗一天。”

吳孟超將國家和部隊獎勵的600萬元全部捐出，成立吳孟超肝膽外科醫學基金，用于扶持肝膽外科領域的青年才俊。他還聯合6位知名院士向國務院提交了“集成式研究乙型肝炎肝癌”的建議案，被列入國家科技重大專項。今天，由他主持建成的國家肝癌科學中心已屹立在上海安亭，成為亞洲最大的肝癌研究和防治基地。

2018年12月，吳孟超主動響應國家院士制度改革的號召，帶頭光榮退休了，但他仍然不舍得放下手術刀，一如既往下臨床進病房，研究閱讀最新的學術文獻資料。他說：“中國肝癌大國的帽子還沒有扔進太平洋，我還要繼續同肝癌斗爭。”

（來源：《光明日報》，2021年5月23日，有刪減）

【閱讀訓練】

1“.臥薪嘗膽、走向世界”，這8個字反映了吳孟超怎樣的內心世界？

答：

2.結合上下文，請在文中畫橫線處擬寫一個小標題。

答：

3.根據選文內容，概括吳孟超的精神品質。

答：

4.根據下面的提示，請你替大會擬寫一段頒獎詞。（不超過100字）

2019年年初，在海軍軍醫大學“感動校園人物”頒獎典禮上，剛剛退休、精神矍鑠的吳孟超一出場就掌聲雷動，大會現場給予他一段頒獎詞：

【參考答案】

《錢七虎：為國鑄盾六十年》：

1.本文以時間為序，記敘了錢七虎研究核彈爆炸防護工程和規劃未來城市的過程，做到了條理清楚、敘述流暢，有力地突出了人物“全能”的特點。

2.過渡段，承上文在軍事防護工程上做出的杰出貢獻，引下文在未來城市發展中的成就，起承上啟下的作用，使文章結構更加嚴謹。

3.示例：具有“舍小家，為國家”的犧牲精神；具有“不怕失敗”的創新精神；具有“堅持自我”的開拓精神。

4.示例：什么才是安全？不是深藏地下，構筑掩體，是有人默默地把胸膛擋在前面。什么才是成就？不是移山跨海，轟天鉆地，是奮斗一甲子，鑄盾六十年，是了卻家國天下事，一頭白發終不悔。

《“糖丸爺爺”顧方舟》：

1.一是臨危受命致力于活疫苗研究；二是義無反顧親自試藥；三是不斷探索研制疫苗糖丸。

2.倒敘；開篇交代“中國實現了無脊灰的狀態”，再介紹“疫苗糖丸”的研制過程，在增強表達效果的同時使文章產生懸念，避免了敘述的平板和結構的單調。

3.一方面表達了家長救治孩子的迫切心情，另一方面反映了顧方舟的科研之路任重而道遠，這也堅定了他“一生做一件事”的決心。

4.示例：這是顧方舟對自己人生的高度概括，用兩個“值得”強調了“做一件事”的必要性，傳遞了他對孩子們健康成長的期待和報效祖國的情懷。

5.示例：一輩子干好一件事，具有執著攻關的勇氣；刻苦研制活疫苗，具有克服困難的決心；勇于試藥，具有敢為人先的大無畏精神；首創疫苗糖丸，具有探索創新的精神；一生投身科研，具有報效祖國的情懷。

《萬步炎：“海牛家族”領跑海底勘探》：

1.示例：這句話運用比喻修辭，以“針”來形容日本專家的話，生動形象地寫出了日本專家的話給萬步炎帶來的傷害，也激起他“夜以繼日地學習”的勁頭，以報效國家。

2.示例：造“海牛”報國

3.示例：以總分總結構布局全篇，先指出萬步炎帶領“海牛家族”實現我國海底鉆機裝備技術從無到有的革命性跨越，再采用小標題安排內容，最后以“海洋夢”結尾，做到結構工整、層次明晰。

4.示例：這句話不僅概括了萬步炎的海洋夢，而且強調了“凡事貴在爭取，沒有實現不了的目標”的觀點。

《披肝瀝膽赤子情懷》：

1.示例：一是憤慨與不滿，對外國知名專家的話進行有力回擊；二是決心與信念，暗藏要鉆研中國肝臟外科，使之走向世界。

2.仁心。

3.示例：堅守初心，一心為黨；醫者仁心，愛灑人間；醫術高明，勇于鉆研；甘于奉獻，不求私利；淡泊名利，壯志未酬。

4.示例：一顆心許黨報國，一雙手濟世蒼生。嘔心瀝血，創建肝膽外科；鞠躬盡瘁，獻身醫學事業。德技雙馨，照亮坦蕩襟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