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教育走出去”背景下高職院校英文校名分析與思考

摘" 要： 校名是高職院校整體形象的重要表現形式，具有十分重要的品牌價值。中國職業教育走向世界，高職院校的英文校名在國際諸多場合不斷出現。以56所高水平學校建設單位為例，分析它們英文校名的使用情況，發現四種常用的表達形式。進一步對英文校名的表達釋義、在國際互聯網上的使用情況和科技創新領域的使用情況進行分析，并從三個方面分析了英文校名的特征及影響，旨在為我國高職院校后續升為職教本科院校優化英文校名時提供現實依據和理論數據支持，助力中國職業教育走向世界。

關鍵詞： 高職院校； 英文校名； “雙高”建設； 職業技術教育； 本科層次職業教育

中圖分類號： G717" " " " " 文獻標志碼： A" " " " " 文章編號： 1671-2153（2024）04-0024-06

校名是高職院校整體形象的重要表現形式，不僅承載著高職院校的品牌價值，還具有彰顯辦學特色、吸引優質生源、增強競爭力及拓展合作伙伴等重要作用。隨著中國職業教育走出國門走向世界，高職院校的師生在世界級技能競賽中獲獎，高職院校的教師在高水平學術期刊發表論文，高職院校自身國際影響力也獲得提升。至此，高職院校的英文校名不斷出現在國際諸多舞臺，英文校名也成為高職院校在國際舞臺展示自身的重要載體。因此，對當前高職院校英文校名進行調查與分析具有重要的意義。

一、高等職業院校重視英文校名的必要性

高職院校通過引進人才發表高水平學術論文，在國際交流中形成職業教育中國方案，中國職業教育正在走出國門走向世界。

（一）提高“雙高”建設國際化水平的需要

2014年5月，國務院印發的《關于加快發展現代職業教育的決定》提出到2020年要形成具有中國特色、世界水平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并形成具有國際競爭力的人才培養高地。2019年1月，國務院印發我國職業教育領域具有里程碑意義的文件《國家職業教育改革實施方案》，其中提出將啟動實施中國特色高水平高等職業學校和專業建設計劃，即“雙高計劃”。同年3月底，教育部和財政部聯合印發了具體實施“雙高計劃”的意見。同年12月教育部和財政部發布首批“雙高計劃”名單，共197所學校入選。

隨著“雙高”建設的不斷深入，高職院校的國際化水平不斷提高。高職院校對外交流不斷增加，師生在國（境）外擔任職務、在外學習交流、在外實習的情況不斷普及，我國高職院校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不斷增強。高職院校“國際影響力50強”指標也在2020年進行了調整，優化了“雙高計劃”中國際化辦學評分表[1]，高職院校國際化發展要求進一步提高。

（二）提升科技創新國際影響力的需要

學術論文是評價高職院校科技創新發展水平的重要指標之一。隨著高職院校人才引進力度不斷加大，科技創新發展水平也不斷提高。在越來越多的國際學術性期刊及國際會議上出現了我國高職院校教職工發表的高水平學術論文，我國高職院校的英文校名不斷涌現在國際學術舞臺。根據知網科研論文大數據，以浙江省的“雙高”校為例，自2019年起，發表EI論文數量最多的“雙高”院校為杭州職業技術學院，共有13篇；發表SCI論文最多的為金華職業技術學院和溫州職業技術學院，均發表了2篇高水平論文[2]。被高質量國際科研論文數據庫收錄不再是普通教育本科院校的專屬，我國優質高職院校的科技創新發展水平不斷提高，開始在國際學術領域嶄露頭角，其英文校名也不斷被學術領域同行所提及，中國職業教育在科技創新領域走向世界。

（三）“中國方案”輸出的需要

“雙高計劃”的實施，為優質高職院校發展帶來了機遇與挑戰。我國優質高職院校要著力打造高素質技術與技能人才培養高地，形成技術技能創新型服務平臺，提高高職院校的核心競爭力，為推動職業教育國際化發展發揮更大作用，為中國職業教育走向世界舞臺提供“中國方案”，使“中國方案”成為國際職業教育發展的重要助推器。目前，我國職業院校海外辦學的輸出地主要在東南亞、非洲等，以國內優勢省份的優質高職院校進行海外辦學為主，與當地產業發展密切協作，培養符合當地需求的人才。我國職業院校海外辦學主要是傳播漢語言文化、為當地中資企業培養高素質高技能人才、提升院校本身國際化水平等，著名的如浙江的“援外培訓”[3]。中國職業教育助力中國社會經濟發展，構建“中國方案”，并通過“一帶一路”、文化傳播、技術人才培養等對世界職業教育產生深刻的影響。

二、高職院校英文校名的使用情況

中國職業教育走向世界，中國高職院校的英文校名不斷出現在國際諸多舞臺。因此，有必要對國內高職院校英文校名使用情況進行調查。

通過對56所高水平學校建設單位英文校名情況進行調查可以發現，5所以“專科”命名的院校中，均無職業技術相關的英語詞匯，而是以“Insititute”和“College”來代表高等專科學校，前者數量為1，后者數量為4。10所以“職業”命名的院校中，有5所院校無職業技術相關的英語詞匯，而是以“Academy”（如上海工藝美術職業學院）、“College”（3所院校使用）以及“Institute”（如淄博職業學院）來代表高職院校。41所以“職業技術”命名的院校中，以“College”代表學院的共有18所，以“Institute”代表學院的共有12所，其余11所沒有使用代表學院的英語詞匯。對于這41所以“職業技術”命名的院校，有5所院校無職業技術相關的英語詞匯；剩余的36所以“職業技術”命名的院校中，職業技術相關的英語詞匯表達共有4種：“Polytechnic”“Technical”“Vocational”“Vocational amp; Technical”，其占有數量分別為13所、12所、3所和8所。此處，我們將“Vocational Technical”“Voc-Tech”（僅蘭州資源環境職業技術學院使用）以及“Vocational Technology”（僅南寧職業技術學院使用）統一納入“Vocational amp; Technical”進行統計；將“Technology”（3所）納入“Technical”進行統計。具體情況如表1所示。

通過上面的調查可知，對于56所高水平學校建設單位而言，以“Polytechnic”英文命名的高校和英文校名中無“職業技術”相關英語詞匯的高校數量相同，均為15所。其次是突出“技術”性的、以“Technical”命名的高校，共有12所。最后是以“Vocational amp; Technical”命名和以“Vocational”命名的院校，數量差距不大，分別為8所和6所。

針對高職院校使用“職業技術”相關的英語詞匯進行表達的四種英文校名，我們首先利用詞典工具釋義其英文意義，然后通過搜索引擎了解其在國際互聯網上的使用情況，最后依托百度學術了解使用四類英文名高校的科技創新水平。搜索引擎的搜索結果代表了不同英文名稱在國際互聯網上的影響力，而百度學術體現了不同英文名稱在國際學術界的影響力，進而體現科技創新水平。

（一）英文校名在表達釋義上的異同點

通過有道詞典搜索56所高水平學校建設單位使用職業技術相關的英語詞匯進行命名的四種方式，對其使用情況進行分析。在有道詞典中，“Polytechnic”的名詞解釋為：（在英國1992年后改為大學的）工藝專科學院，理工專科學院；（舊時美國的）理工學校（或學院、大學）。從這里我們可以看出以“ic”結尾，可作為名詞使用。此外其本身具有理工專科學院的意思，可以作為職業技術的一種表達方式。因此，像深圳職業技術學院的英文校名“Shenzhen Polytechnic”能夠表達職業技術學院的意思（本文的調查分析以“雙高計劃”名單的校名為準，下同），使用相同命名方式的還有金華職業技術學院的“Jinhua Polytechnic”。而像北京電子科技職業學院的英文校名“Beijing Polytechnic”則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電子科技的意思。此外，部分高職院校在使用“Polytechnic”的同時，在其后面增加了“College”和“Institute”，來雙重表達學院的意思，例如，陜西工業職業技術學院的英文校名為“Shaanxi Polytechnic Institute”。

在有道詞典中，“Technical”的詞性為形容詞，意思有“工藝的，技術的；專業的，專門的”等，突出了職業教育中的技術屬性。如黃河水利職業技術學院，其英文校名為“Yellow River Conservancy Technical Institute”。由于“Technical”為形容詞，此類高職院校的英文校名中都會帶一個表示學院的詞匯，比如黃河水利職業技術學院帶有的“Institute”。

在有道詞典中，“Vocational”的詞性為形容詞，意思有“職業的、職業技術的、業務知識的”等，突出了職業教育中的職業屬性，并且天然帶有技術的特征。如江蘇農林職業技術學院，其英文校名為“Jiangsu Vocational College of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由于“Vocational”為形容詞，此類高職院校的英文校名中也都帶一個表示學院的詞匯，比如江蘇農林職業技術學院帶有的“College”。

“Vocational amp; Technical”將“Vocational” 和“Technical”兩個詞同時用來命名，突出職業性和技術性。如杭州職業技術學院，其英文校名為“Hangzhou Vocational amp; Technical College”。與上面兩類院校相同，此類高職院校的英文校名中也都帶一個表示學院的詞匯，比如杭州職業技術學院帶有的“College”。

綜上所述，四種英文表述均可以反映出技術這一特征，而“Vocational”和“Vocational amp; Technical”不僅能夠反映出技術，還可以體現職業的特征。

（二）英文校名在國際互聯網上的使用情況

通過搜索引擎可以了解到相關關鍵字在互聯網上的使用情況。在微軟的Bing國際版搜索“Polytechnic”，可以直接搜索到對應的院校，如“Bahrain Polytechnic”。此外在Bing國際版搜索候選項里面可以看到后加“College”或者“Institute”的表達，都可以搜索到相關的院校，例如，以“Polytechnic College”搜索，搜索到的第一個結果是“SUNY Polytechnic Institute”。該條搜索結果不帶有廣告標識，可見在國際上，“College”和“Institute”也有相互替代的意思。

在Bing國際版搜索“Vocational amp; Technical”，無法直接在首頁找到相關的國外職業技術學校。首頁出現的搜索結果有兩類，第一類為職業技術學校的定義，“Vocational Technical Schools： The Definitive Guide”，其具體內容為“A vocational or technical college is a school for students to learn a vocation or trade， but this takes place after high school”。注意該條搜索結果的開頭為“A vocational or technical college”，即在國際上更可能的表述是“vocational college”或者“technical college”。第二類搜索結果是類似“Difference Between Vocational vs. Technical Schools”和“Technical college，vocational training”。前者探討職業學校和技術學校之間的區別，后者就突出職業院校、技能培訓，即在院校的名字上使用技術院校的用法，作用是用來表示職業培訓。

在Bing國際版搜索“Vocational College”可在首頁看到美國最好的“Vocational / Technical colleges”（www.universities.com/find/us/best/trades-and-careers/vocationaltechnical），據此我們可以發現美國對職業技術學院命名方式有“Tech”和“不使用職業技術相關詞匯”等。例如，使用“Tech”的美國高職院校有“Ivy Tech Community College”。“不使用職業技術相關詞匯”的一般使用“Academy”和“College”。前者如“United States Merchant Marine Academy”，此類用法在國內高職院校中也有使用，例如上海工藝美術職業學院的英文校名“Shanghai Art amp; Design Academy”；后者如“Southwestern Illinois College”，國內使用“College”的更多。由此可見，一般情況下，國際上的職業技術學院不在校名上使用“Vocational”。

在Bing國際版搜索“Technical College”，可在首頁搜索到技術學院（List of the Best Technical College Programs，https：//www.thebalancecareers.com/best-technical-colleges-2071452），同時能夠在首頁搜索到“Texas State Technical College”，即德州州立技術學院，它是一所技術院校。查看List of the Best Technical College Programs，我們可以看到美國的一些名校也在使用“Technical”，例如MIT（“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和“Georg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綜上可知，國際上的高校命名中“Polytechnic”和“Technical”使用得更多，即便是一些職業技術學院也會以“Tech”來命名。而“Vocational”一般用來表示職業培訓或者技能培訓。

（三）英文校名在科技創新領域的出現情況

通過百度學術可以挖掘出使用不同類型英文校名的機構在國際上的科技創新影響力。在百度學術上點擊高級搜索，選擇機構為“Polytechnic”，即affs：（Polytechnic），可以發現共有SCI論文122篇，SCIE論文152篇，以及SSCI論文28篇。在高級搜索中選擇機構為“Technical”，即affs：（Technical），可以發現共有SCI論文667篇，SCIE論文912篇，以及SSCI論文89篇。在高級搜索中選擇機構為“Technology”，即affs：（Technology），可以發現共有SCI論文180篇，SCIE論文264篇，以及SSCI論文55篇。在高級搜索中選擇機構為“Vocational”，即affs：（Vocational），可以發現共有SCI論文10篇，SCIE論文27篇，無SSCI論文。在高級搜索中選擇機構為“Vocational”和“Technical”的組合（“Vocational Technical”“Vocational and Technical”以及“Vocational amp; Technical”），即在“Vocational”和“Technical”中間加空格、加“and”以及加“amp;”符號，可以發現無SCI、SCIE、SSCI論文。具體情況如表2所示。

根據表2的數據可知，在國際科技創新領域，以“Technical”命名（含Technology）的機構具有最高的影響力，其次是以“Polytechnic”命名的機構，以“Vocational”命名的機構已開始具有一定的科技創新影響力，以“Vocational amp; Technical”命名的機構，科技創新影響力較弱。

三、高職院校英文校名的特征及影響

英文校名是高職院校整體形象的重要表現形式，承載了高職院校的品牌價值，也是高職院校在國際舞臺展示自身的重要載體。從國內視角看，職業教育作為一種類型教育，具有明顯的特征，在使用英文校名時候需要注意體現這些特征。從國際視角看，直譯與意譯形式的英文名稱已有不同的影響力。因此，對處于升格發展機遇期的高職院校要重視英文校名的品牌建設。

（一）職業技術更能突出職業和技術兩個特征

職業教育在我國學科分類上屬于教育類（一級學科）下面的職業技術教育（二級學科）。從學科分類上看，職業教育本身就是職業技術教育。“職業技術”相比“職業”與“（高等）專科”更能突出職業和技術兩個特征，更符合我國職業教育的特征。

職業教育具有職業屬性，這個屬性已經有法律保障。新修訂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教育法》的第二條是關于職業教育定義的法條[4]，其中規定了我國的職業教育是使受到職業教育的人能夠具備職業道德和職業綜合素質和行動能力，包括職業學校教育和職業培訓。第四條規定了要對受到職業教育的人進行思想政治教育和職業道德教育，培育勞模精神、勞動精神和工匠精神，在培養技術技能的同時合理安排職業指導，從而提升職業從業者的素質。此外，職業教育具有技術屬性。2021年的全國職業教育大會傳達了習近平總書記的重要指示和李克強總理的批示。習近平總書記提出要加快構建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培養更多高素質技術技能人才、能工巧匠、大國工匠。李克強總理的批示指出，職業教育是培養技術技能人才、促進就業創業創新、推動中國制造和服務上水平的重要基礎；努力培養數以億計的高素質技術技能人才，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提供堅實的支撐[5]。

因此，使用“Vocational”或“Vocational amp; Technical”更能突出“職業”與“技術”這兩個特征。

（二）職業技術的直譯與意譯具有不同的效果

我國高職院校的中文校名中以“職業技術”命名最多。“Vocational and Technical”是“職業技術”直譯的代表，具有“職業”和“技術”雙重特征，但是國外鮮有相關表述。“Vocational”也能代表職業技術，因為“Vocational”具有“職業技術的”含義。相比于“Polytechnic”和“Technical”，國外院校一般很少使用“Vocational”。“Vocational and Technical”和“Vocational”可以統一歸納為直譯的范疇，若兩者相加，則在以“職業技術”命名的高水平學校建設單位中用這兩種方式進行英文命名的占比大幅提高。

使用“Polytechnic”或者使用“Technical”均是“職業技術”意譯的代表，突出了職業技術教育中的技術或者技術依托的理工科屬性。前者一般出現在“地名”加“職業技術學院”的場合，少數會在“地名”和“職業技術學院”之間加名詞，例如廣東輕工職業技術學院，在“Guangdong”和“Polytechnic”之間加了代表輕工的“Industry”。后者則相反，一般“地名”和“職業技術學院”之間有名詞的情況下會使用“Technical”，少數情況下使用“地名”加“職業技術學院”的形式，如無錫職業技術學院（Wuxi Institute of Technology）。此外，兩者在國際上使用更多，且普通教育高校使用得更多，例如慕尼黑工業大學（Technical University of Munich），它們更加傾向于表達相關院校的理工特點，與職業技術教育屬性存在一定的差異。

因此，雖然使用“Polytechnic”和“Technical”不能突出職業技術教育屬性，但它在國際上已具有更高的影響力，彰顯了一定的品牌效應。

（三）高職院校升格職教本科要重視英文校名

對任何主體而言，無論是其中文名稱還是英語名稱都是整體形象的重要表現形式，中英文名稱作為一種無形資產，具有十分重要的品牌價值。同樣的，對于我國高職院校來講，中英文名稱都是學校的重要無形資產，具有重要的品牌價值。高校更名現象是中國高等教育發展中普遍存在的現象，對高校發展起到了一定的促進作用。高校更名一般發生在高校合并升格時，高校更名能夠進一步明確高校的辦學定位、突出文化底蘊及提高辦學層次等[6]。

目前，高職院校正處于合并升格的歷史時期。然而，各地高等院校改變中文校名的趨勢收緊。2017年教育部發布的《關于“十三五”時期高等學校設置工作的意見》指出要糾正部分高等學校貪大求全的想法，改變為了更名、升格向綜合性、多科性發展的傾向。在2018年5月，教育部公示了15所擬升格為職教本科的院校，這些院校都未能如愿摘掉“職業”和“技術”的帽子。2019年5月教育部公布的3所擬升格為本科學校的高職院校，在原有的校名中不僅沒有去掉“職業”和“技術”的帽子，還增加了相關內容，例如廣西經濟管理干部學院在更名的時候增加了“職業”二字，新校名為廣西職業師范學院。2020年6月首批職業技術大學被批準，但均在校名中保留了“職業”二字。

與之相對應的，高職院校能否在合并升格后修改英文校名暫無具體規定。高職院校在走向世界舞臺的時候可以在不同階段合理使用不同的英文校名。在首批優質高職院校逐步踏上國際舞臺時，可以使用國際上使用更多的、偏向于表達技術或者理工科院校的“Polytechnic”和“Technical”，即對應高職本科院校命名的“應用技術”共識[7]。當我國的職業教育已經在國際舞臺上展示出其影響力、中國職業教育方案逐漸被其他國家學習和模仿的時候，可以在英文命名上更加突出職業屬性，使用“Vocational and Technical”和“Vocational”相關的命名方式。通過這種過渡性的方式，不但能夠使高職院校的英文名稱更具有品牌效應，也更能符合職業技術教育的內涵特征和發展趨勢。

四、結束語

通過以上調查分析，可知，使用“Vocational”或“Vocational amp; Technical”更能突出我國職業教育的兩大特征；而“Polytechnic”和“Technical”則在國際上已具有更高的影響力，彰顯了一定的品牌效應。高職院校要重視校名建設，尤其是英文校名的規范命名，使其符合國際命名規范，凸顯在國際上的品牌效應。當具有國際影響力的高職院校達到一定數量的時候，后續走向國際舞臺的高職院校英文命名要堅持體現高職院校中國特色和符合高職教育發展規律，以更好地服務職業教育“中國方案”的輸出。

參考文獻：

[1] 喻馨銳，王媛. “雙高”背景下高職院校國際影響力的提升：基于“國際影響力50強”榜單的思考[J]. 教育與職業，2021（7）：38-42.

[2] 柳偉男，袁江軍，石佳文. “雙高計劃”背景下浙江省高職院校科研發展現狀分析[J]. 職業技術教育，2022（18）：67-74.

[3] 肖俊. 職業院校海外辦學的發展類型、表征與推進策略[J]. 職業技術教育，2019（21）：57-61.

[4] 中華人民共和國職業教育法[EB/OL]. （2022-04-20）[2022-05-25]. https：//www.gov.cn/xinwen/2022-04/21/content_5686375.htm.

[5] 習近平對職業教育工作作出重要指示[EB/OL]. （2021-04-13）[2023-05-22]. https：//www.gov.cn/xinwen/2021-04/13/content_5599267.htm.

[6] 呂健. 高校更名與招生擴張[J]. 教育與經濟，2016（3）：3-11，22.

[7] 伍紅軍. 從高職院校更名現象看職業教育體系的命名趨勢及其規范[J]. 職業技術教育，2018（31）：34-38.

Analysis and Reflection on the English School Names of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in the Context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Going Global”

Abstract： The name of a school is a crucial aspect of its overall image and brand value. As China’s vocational education expands globally， the English names of vocational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are frequently mentioned in international settings. Analyzing 56 high-level school construction units as examples， we identify four common forms of expression used in their English school names. This article discusses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influence of English school names from three aspects： expression and interpretation， use on the international Internet， and use in the field of academic innovation. The aim is to provide a realistic basis and theoretical data support for the optimization of English school names when China’s vocational colleges are upgraded to undergraduate vocational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This will help China’s vocational education to expand globally.

Keywords： higher vocational colleges； English school name； “double-high” construction；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education； undergraduate vocational edu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