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盡頭也沒有看見它們,而它們是我走過來四處張望,并且重點打聽的對象。
沒有人知道我的遺憾,失望使我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往上推了推。
但我還是失望的,天空低垂著,其實鋪在地上的彩磚也挺吸引人。
包括各類店鋪,看手機的大爺。
我就這么來過一趟,起初微笑,起初空氣清冽,陽光照進窗戶,但沒有后來,的確沒有。
與枯樹相對的,是殘雪,那些空空落落的雪啊,似乎在猶豫著什么。
與旋渦,中心,這些一曝十寒的東西一拍即合的,只有清冷。
與上班路,風過處,樹上爭吵的麻雀,河里的冰,看似沒有關系,其實,是你我常常陷入沉默的生活。
我慢騰騰地走了一段小路,這里,就被一點不剩地合上了。
我無凝重的心事,再說剛起床,這里就被嚴嚴實實地合上了。
我開始東張西望,東張西望,其中的光與影暗下來。
來人吶,我喊,我故意喊,轉眼又覺得,我的喊聲只有我自己能聽見,其實周圍也沒有什么人。
其實,鴨子和鴨子在一起,鵝與鵝在一起,水不用說,和蘆葦在一起。
在一起的,還有這片藍天,此刻,僅帶著幾朵白云。
此刻,鴨子在白云里把頭栽下去,鵝在藍天上把鵝壓在身下。
好像,親自撈,不過如此,色,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