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外社會情感學習的研究進展與未來趨勢

摘要：近年來，社會情感學習在國內外教育實踐領域得到廣泛關注和重視。使用CiteSpace5.7.R5軟件對 Web of Science核心數(shù)據(jù)庫、CNKI、萬方和維普數(shù)據(jù)庫中檢索出的578篇外文文獻和234篇中文文獻繪制知識圖譜并進行分析。結果表明，在研究群體上，我國研究者、研究機構數(shù)量均少于國外，研究力量較為薄弱，跨學科合作程度低；在研究熱點上，國內研究主要集中于社會情感學習在學校里的影響作用，而國外研究則聚焦于其對學生能力的干預；在未來趨勢上，國內研究者重視集體環(huán)境的作用，而國外研究重視個人行為、能力的價值。未來，我國研究應進一步創(chuàng)新研究方法，加強學科合作，筑牢研究基地，形成社會合力，推動我國社會情感學習本土化研究高質量發(fā)展。

關鍵詞：社會情感學習；社會情感能力；CiteSpace；知識圖譜分析

中圖分類號：G4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1-2684（2024）26-0004-08

社會情感學習 （Social and Emotional Learning，SEL） 是指個體在成長和發(fā)展過程中，習得調適自我、適應社會等核心能力的過程，主要體現(xiàn)為習得社會情感能力的過程[1]。已有研究發(fā)現(xiàn)，社會情感學習對學生的發(fā)展起著促進作用。社會情感學習有助于提高兒童的認知能力，對兒童的數(shù)學、閱讀和科學成績有積極的預測作用，對學生的學業(yè)表現(xiàn)、社會性發(fā)展及心理健康有著積極影響[2-4]。從人際關系發(fā)展來看，社會情感學習可以使學生以一種更有效的方式與他人建立聯(lián)系，提高人際交往質量，增加他們在學校和未來生活及工作中獲得成功的機會[5]。加強學生社會情感學習培養(yǎng)，是促進學生可持續(xù)發(fā)展和幸福生活的基礎與前提，也是深化教育改革的必然選擇[6]。關注學生社會性發(fā)展和情感健康的社會情感學習已經(jīng)成為當前教育的潮流[7]。

社會情感學習的研究近年來受到國內外諸多研究者的關注。有研究者對我國社會情感學習的研究熱點、前沿和啟示進行了可視化分析，發(fā)現(xiàn)社會情感學習的研究近年來發(fā)展較快，但研究者較少，研究力量較為薄弱，研究學者和研究機構間缺少深入合作[8]。但該研究并沒有分析當前國外社會情感學習研究的研究熱點和研究趨勢。而國外已有研究中，多是對國外社會情感學習項目進行元分析，或重點關注社會情感學習項目在各個國家的落實情況并進行評價改進，較少關注中國的社會情感學習研究發(fā)展。所以，梳理國內外社會情感學習項目的研究進展和未來趨勢，并從文獻計量學的視角出發(fā)對二者進行比較分析，有利于解決我國社會情感學習項目研究過程中存在的問題，對于探索我國社會情感學習本土化研究的發(fā)展路徑具有重要啟發(fā)意義。

一、研究方法

在Web of Science核心數(shù)據(jù)庫中，檢索方法為：TS=（social and emotional learning） OR TS=（“social emotional learning”） OR TS=（“social emotional competence”） OR TS=（“social emotional skills”） OR TS=（“social emotional ability”） OR TS=（“social and emotional competence”） OR TS=（“social and emotional skills”） OR TS=（“social and emotional ability”）；時間跨度=2000～2023年；文章類型=（Article or Review Article）；研究領域=（psychology）。剔除與搜索主題無關的研究論文，共檢索出578條文獻題錄，檢索時間為2023年10月27日。每條題錄包括作者、標題、來源出版社、摘要。

在中國知網(wǎng)（CNKI）、萬方和維普數(shù)據(jù)庫，檢索類型限制為“學術期刊”；檢索方法：（主題：社會情感學習（精確））OR（主題：社會情感能力（精確））；時間跨度=2000～2023年。剔除與SEL無關的文獻研究，共檢索出234篇有效文獻。作者對每一條題錄進行了審核，避免出現(xiàn)與研究主題偏離的文章。

二、研究結果

（一）社會情感學習的研究現(xiàn)狀

1.作者貢獻現(xiàn)狀

國內外研究選取時間跨度為2000—2023年，以1年為一個時間切片，節(jié)點類型均選擇“作者”（author），連線方式為Cosine，在各個時間切片內選取出現(xiàn)次數(shù)排名前10%的作者，按照“尋徑算法”（pathfinder）方法裁剪，形成學者合作布局網(wǎng)絡圖。作者發(fā)表的文獻數(shù)量反映了其知識產出能力，發(fā)文質量反映了其學術影響力[9]。見圖1。

國內學者中，占據(jù)核心地位的是毛亞慶教授（20）。與毛亞慶直接合作的有研究人員楊傳利（9）。毛亞慶又聯(lián)系著以田瑾（6）、李明蔚（5）、杜媛（3）等為中心的研究人員，形成了較為集中的研究團隊。國外學者中，Celene E Domitrovich（10），F(xiàn)ranz Petermann（9），Vitor Alexandre Coelho（9），Marc A Brackett（9），Michael Wigelsworth（9）占據(jù)著較為核心的位置。在他們的合作者中也出現(xiàn)了相對核心的作者，如Mark T Greenberg（8）、Neil Humphrey（8）、Vanda Sousa（7）等。其中，Vanda Sousa又與研究者 Marta Marchante（4）、Ana Maria Romao（3）合作。

從社會情感學習研究領域中的作者貢獻來看，國內研究者的數(shù)量少于國外，且研究者之間的合作緊密度遠低于國外。相反，國外研究人員數(shù)量多，合作聯(lián)系緊密。

2.研究機構現(xiàn)狀

從合作機構中可以看到，國內研究機構主要包括北京師范大學教育學部（13）、上海師范大學國際與比較教育研究院（5）、華東師范大學教育學部（4）等。國外研究機構主要有Univ Illinois（31）、Penn State Univ（29）、Arizona State Univ（15）、Univ Calif Berkeley（15）等，其中Univ Illinois、Penn State Univ、Univ Virginia和Univ Florida之間合作緊密，但Yale Univ 和NYU比較獨立。見圖2和表1。

因此，國內各機構之間的合作少，呈散點狀分布，不如國外研究機構聯(lián)系緊密，合作強度大。國內研究機構的數(shù)量較少，以北京師范大學教育學部為主要研究陣地；而國外的研究機構數(shù)量較多，各機構之間交流密切，且在該領域都有一定的影響力，研究影響力輻射較廣。國內外都是以學校為主要研究機構，集中于學校教育領域，尤其是師范類院校和專業(yè)。

（二）社會情感學習的研究熱點

利用文獻題錄中的關鍵詞，借助CiteSpace軟件來確定社會情感學習研究的熱點領域。關鍵詞是文章作者對文章內容的高度凝練，可被視為該研究領域的研究熱點[9]。出現(xiàn)頻次高的關鍵詞反映了研究領域內的關注焦點、某個時間段內先進的研究方法、迫切需要解決的熱點問題及研究者們感興趣的學術話題等[10]。見圖3和表2。

1.關鍵詞共現(xiàn)

國內在社會情感學習領域使用的高頻次關鍵詞有“社會情感學習”“學生”“校園欺凌”等，其中“社會情感學習”的中心度最高，為0.66，可見國內的研究熱點集中于“社會情感學習”，關于“校園欺凌”、“學校氛圍”、“社會情感”和“學習策略”等的研究則較為分散。國外社會情感學習中出現(xiàn)的高頻關鍵詞有“children”“metaanalysis”

“intervention”“behavior”“impact”“prevention”等，其中“behavior”“competence”“children”“prevention”

“intervention”的中心性不低于0.1，可見國外研究者在該領域主要關注的是社會情感學習對學生行為的干預和預防問題，研究熱點集中于社會情感學習對學生能力的影響。國外在研究主題上更為集中和全面。

2.關鍵詞聚類

CiteSpace主要提供了三個聚類結果指標，包括聚類大小（Size）、模塊化指標（Modularity Q）和同質性指標（Silhouette）。其中Q>0.3，意味著聚類得到的網(wǎng)絡結構是顯著的；Silhouette>0.7，表明聚類結構具有高度的信度，越接近1表示網(wǎng)絡的同質性越高。

國內社會情感學習關鍵詞聚類中的Modularity Q=0.81>0.3，所呈現(xiàn)的各個聚類的Silhouette=0.99；國外社會情感學習關鍵詞聚類中的Modularity Q=0.49>0.3，所呈現(xiàn)的各個聚類的Silhouette=0.80，說明國內外關鍵詞聚類結果有效。進一步利用各個聚類的關鍵詞，采用對數(shù)似然比法（Log- Likelihood Ratio，LLR）生成各個聚類標簽。根據(jù)聚類標簽、每個聚類下的關鍵詞及關鍵詞涉及的文獻摘要和標題，得到國內社會情感學習的熱點領域如下：社會情感能力、社會情感學習、學習策略、學生、校園欺凌；國外社會情感學習的熱點領域如下：social and emotional learning、mindfulness、school、behavior、conduct problem。見圖4。

從聚類平均年可以看到，與國外研究相比，國內關于社會情感學習的研究起步較晚，相關研究多集中于2019年，而國外研究在2010年已比較豐富。從研究內容來看，國內目前關注社會情感學習本土化的效果進程，以及探究其是否對我國學生的學習策略、學業(yè)成績等有積極的預測作用，對校園欺凌是否有保護作用，可見主要集中于社會情感學習的實際應用方面。國外不僅關注應用方面，也重視與當前國際研究熱點結合，比如探究社會情感學習和正念之間的關系，學前正念訓練是否可以促進學生社會情感學習，提高其自我監(jiān)控能力等。見表3和續(xù)表3。

（三）社會情感學習的研究前沿

1.時間線視圖

下面我們關注一下關鍵詞聚類模塊的時間線視圖，通過對關鍵詞聚類后，按照時間發(fā)展演進順序進行排列，展示了研究領域的關鍵詞演進情況。每個聚類都有各自的時間線，在直線上的節(jié)點表示該聚類所包含的主要研究內容。

在國內社會情感學習聚類模塊時間圖中，“#0”聚類中，關于社會情感能力的研究從2013年開始一直延續(xù)至今，可見該研究主題具有重要的研究價值，是該領域主要關注熱點。在“#3”“#4”這兩個聚類中，可以看到與它們相關的研究持續(xù)時間相對較短，說明圍繞學生、校園欺凌等進行的研究探索具有一定的時代性。在“#1”“#2”這兩個聚類中，雖然研究的持續(xù)時間較長，但從時間線上看，目前研究熱度有所下降。見圖5。

在國外社會情感學習聚類模塊時間線視圖中，“#1”“#2”“#4”三個聚類中，關于mindfulness、school、conduct problem的研究一直延續(xù)至今，如今仍是較為熱門的研究主題。在“#0”“#3”這兩個聚類中，關于social and emotional learning和behavior的研究持續(xù)時間有一定跨度，但如今該領域研究較少，且研究熱度下降。見圖6。

2.關鍵詞突現(xiàn)詞

研究某學科領域的前沿發(fā)展非常重要，可以幫助該領域的研究者們準確把握學科領域內的研究前沿和最新發(fā)展動態(tài)，從而預測發(fā)展方向，并發(fā)現(xiàn)和提出未來需要研究的熱點問題[11]。突現(xiàn)詞是指在某個時間段內出現(xiàn)頻次高的專業(yè)表述，適合用來說明相關研究領域的前沿和趨勢[12]。突現(xiàn)詞出現(xiàn)的時間并非是相互獨立的，而是在時間上有所重疊。CiteSpace 就是通過考察關鍵詞出現(xiàn)頻率的分布時間，將變化率高的名詞短語從大量的主題詞中篩選出來，依靠詞頻的變動趨勢來確定學科領域的研究前沿[13]。

從關鍵詞突現(xiàn)圖譜中可以看到，2012年我國啟動“社會情感學習與學校管理”項目，2013年與聯(lián)合國兒童基金會合作開展項目，使得關于社會情感學習的研究有了發(fā)展的環(huán)境和土壤。起步階段（2012—2019年），研究集中于分析社會情感學習內涵，研究美國的社會情感學習內容；發(fā)展階段（2019—2021年），開始研究社會情感學習在學校教育領域中的應用，考慮到網(wǎng)絡快速發(fā)展，數(shù)據(jù)隱私也成了關注重點；深入階段（2021年至今），使用橫斷面研究深入探究社會情感學習的影響因素。見圖7。

21世紀初，國外攻擊事件頻發(fā)，引發(fā)研究人員關注攻擊行為。萌芽階段（2000—2010年），主要研究社會情感學習在攻擊行為方面的干預作用；發(fā)展階段（2011—2020），該階段穩(wěn)步發(fā)展，研究關注社會情感學習項目在學校教育中的作用；延續(xù)階段（2021年至今），集中于對近二十年研究進行元分析，為未來研究發(fā)展提供指導方向。見圖7。

從國內外研究熱點及未來趨勢可以看到，我國的研究領域根植于教育環(huán)境，重視社會情感學習在學校的應用，重視集體環(huán)境的作用；而國外研究領域更豐富，在教育學、心理學等領域均有涉及，重視個人行為、能力的價值。

三、討論

（一）國內外社會情感學習研究的對比分析

1.研究現(xiàn)狀的對比分析

研究現(xiàn)狀上，從2012年開始，國內文獻數(shù)量增長較快，但國外從21世紀初便已有大量相關研究，可見我國研究起步較晚。從研究作者和機構來看，我國研究者數(shù)量少，研究力量相對薄弱，機構間合作較松散；而國外研究者人數(shù)眾多，合作緊密，機構間已形成合作團體。我國研究者大多是教育領域專家，對研究的教育意義、方法和理論等探索頗深，但研究開展比較受限；國外的研究范圍較廣，各領域合作緊密，如教育學、心理學和管理學等，擴充了領域內涵，提升了該研究主題的影響力。

2.研究內容的對比分析

研究內容上，我國研究者通過分析我國學生社會情感能力現(xiàn)狀，發(fā)現(xiàn)北京農村地區(qū)兒童的社會情感能力顯著高于寧夏，河北農村小學低年級留守兒童的社會情感學習能力明顯低于非留守兒童，存在顯著的地區(qū)差異[14-15]。可見，在全國推進社會情感學習項目，提高學生的社會情感能力，符合國家現(xiàn)實教育發(fā)展需要。尤其是在應對欺凌行為時，社會情感能力能夠起到保護作用，學校社會情感學習開展情況越好，學生的社會情感能力越好，學生受欺凌的程度越低[6，16]。國外研究集中于探究社會情感學習項目對學生認知、行為和情緒方面的影響，研究者發(fā)現(xiàn)，社會情感學習可以提高學生的社會情感能力，提高其共情水平，能顯著增強學生的認知共情和情感共情[17-18]；能改善學生的社會退縮和社交焦慮[19]；能有效減少學生的攻擊行為，在兒童報告的攻擊行為中，社會情感學習能力（如積極的人際談判策略）與兒童的攻擊行為負相關[20]。

從國內外研究內容對比可見，我國研究重視個體的社會屬性，如人際交往；國外研究注重個體發(fā)展的獨立性，在培養(yǎng)社會情感學習能力上強調個人負責任的決策。國內對社會情感學習的機制研究較少，理論領域亟待發(fā)展，而國外在成熟的社會情感學習理論的支持下開展了大量豐富的機制和影響研究。

3.研究趨勢的對比分析

國內研究者近年來重視對國外社會情感學習項目進行經(jīng)驗分析和學習，結合國外社會情感學習項目的實施經(jīng)驗，梳理中國社會情感學習項目的實施狀況。研究者總結，我國在推進社會情感項目實施過程中，應基于相關實證證據(jù)來確保項目實施的質量，努力為學生發(fā)展營造支持性的教育環(huán)境等[7，21]。在學習國外研究經(jīng)驗的同時，國內研究者也在初探本土化的影響機制。如研究發(fā)現(xiàn)，學校校長可以發(fā)揮關心型領導影響力，改善學校氛圍，來提升教師社會情感信念；教師社會情感信念提升對于提升學生的社會情感能力有積極的促進作用[22]。當前國外研究結合不同熱點，將社會情感學習和正念進行聯(lián)合，進一步探究融合后的社會情感學習項目的實施效果和作用。近年來研究發(fā)現(xiàn)，對于那些具有情緒和行為障礙的兒童來說，社會情感學習項目課程的實施會受阻，加入日常的正念訓練，可以幫助這群兒童學會調節(jié)自己的情緒和行為，從而有效接受課程的干預[23]。

從研究發(fā)展趨勢來看，國內研究在本土化理論建構、作用機制等方面加大了研究力度，國外則關注在正念干預的加持下，是否能夠為社會情感學習項目帶來新的機會，更好地促進學生社會情感能力的發(fā)展，幫助其順利適應生活，提高生活質量和個人幸福感。

（二）對我國社會情感學習研究的啟示

我國社會情感學習項目已在全國14個不同省市區(qū)域積極推進，通過建設學校管理、教育教學、家校合作等支持性環(huán)境，形成校內外相互尊重、理解和支持的人際關系，幫助學生習得對自我、對他人和對集體的認知與管理的意識、知識和技能，培養(yǎng)學生的自信與責任感。雖然我國社會情感學習研究起步較晚，但國內研究者可以對國外研究進行綜合分析，從中汲取經(jīng)驗，指導我國研究發(fā)展。在理論建構、機制探索、應用實踐領域進行本土化探索，使其符合中國國情，滿足當前社會發(fā)展需要，為我國社會情感學習研究開展奠定基礎，促進我國兒童青少年發(fā)展，提升其社會化水平，滿足其情感價值需要。

1.創(chuàng)新研究方法，加強學科合作

創(chuàng)新研究方法，綜合使用自我報告和他人報告，采取橫向和縱向研究尤其是追蹤研究相結合的手段，分析社會情感學習項目對學生的長期影響，深入探究社會情感學習項目的影響因素及作用機制。在研究中應促進跨學科緊密合作，國內主要由教育學學者開展實證調研，學科結構較為單薄，較難見到其他學科學者身影。未來建議各領域研究者積極合作，探究社會情感學習對兒童青少年心理健康的作用機制，構建本土化理論框架和實踐措施。

2.筑牢研究基地，形成社會合力

我國社會情感學習項目主要實施基地為學校，需要得到學校各方面的大力支持和配合。校長應意識到推進學生社會情感能力學習的重要性、社會情感能力對學生的積極作用，努力打造積極的學校氛圍，營造輕松愉悅的教學環(huán)境。教師應主動學習社會情感學習項目中的課程，并定期接受課程培訓，學習如何辨別學生的社會情感能力水平，并知曉如何使用合適的課程方法加以干預。

我國對社會情感學習項目的傳播力度較低，除教育領域外，很少有人知道該項目的研究和現(xiàn)實意義。應加強對項目內容和項目實施意義的傳播，讓社會大眾認識到學生非認知能力培養(yǎng)的積極作用，從社會層面給予項目實施支持，在傳播上潛移默化地影響大家對學生社會情感學習能力的認識，從而形成社會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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