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以武漢攤販群體和城市空間為研究對象,運用吉登斯的結構化理論和空間研究方法進行研究,旨在探索攤販群體與多元主體空間實踐之間的因果關系。研究關注在城市空間商品化影響下,武漢宏觀政策對攤販所建構的空間話語的影響。研究結果顯示,城市空間商品化對攤販所構建的空間話語產生了重要影響,而攤主在日常生活中的時空路徑和軌跡也對城市空間秩序的塑造與重構起到了重要作用。這一結論不僅對攤販群體的空間實踐具有啟示意義,也為城市空間治理與協調發展提供了重要參考。
關鍵詞:城市攤販;空間實踐;結構化理論
中圖分類號:F724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5-6432(2024) 29-0013-04
DOI:10.13939/j.cnki.zgsc.2024.29.004
1政治視角下的空間秩序構建
1.1權力規訓:城市空間運作的政治邏輯
武漢在城市政策上以全面精細化管理為總方針,堅持“形成與國家中心城市、國際化大都市功能定位相適應、與經濟社會發展相協調的城市環境形象”。為適應市場經濟,把武漢打造成國際化大都市,政府以政策與法律的形式介入城市空間規劃,使政治權力在城市空間秩序的生產與塑造中占據主導地位。各空間依據其不同的地理區位、人口程度、功能定位等屬性被切割成不同區域,如中心商務區、市中心、市民公園等,每一寸空間都背負著推動城市經濟發展、美化城市形象的使命,并經由權力設計與規訓形成秩序。通過自上而下的空間規劃,空間資源對于一般社會群體的可獲得性大大降低,一種規訓化、同質化的空間布局悄然形成,任何想要進入空間的主體都必須接受這種空間政治邏輯的審視,城市活力消散在正規空間秩序的建構中。
地攤常常被定義為“市容環境的破壞者”而成為相關部門取締的對象之一。城市攤販來源多元,以農民工、城市失業人員和低收入群體為主,其多出于對謀生和養家糊口的需求,在沒有一技之長或發展機會的情況下,低成本擺攤成為該群體的首要選擇。隨著城市的發展,市容市貌、企業投資、產區規劃、環境污染等問題愈演愈烈,早期空間規劃的弊端在社會矛盾加劇的背景下被放大。而攤販的出現,不僅擾亂了各空間區域的功能定位,打破了原有城市空間格局,還試圖以特定空間生產邏輯建構非正規空間。武漢市街道分布密集,受地理環境影響大,多錯位分布,要形成穩定有效的空間秩序并非易事。攤販的介入違背了武漢原有政治空間建構的固有規則,市政府因此對其進行驅逐,限制并否定攤販空間的合法性。為保障城市能在一定秩序下平穩發展,政府在政策上堅持主次干道嚴禁、背街小巷嚴控、特色街區規范有序,對流動攤販、出店經營等行為嚴格執法。城市管理者借助權威性資源把攤販空間形塑為權力空間,采用行政管理、政策宣傳、規章制度等方式建構對攤販的空間排斥,使拒斥象征“臟、亂、差”攤販群體的實踐意識逐漸滲透到各城市主體日常的實踐活動中,不斷擠壓攤販的話語——實踐空間。總而言之,政府以促進經濟發展為目的,以精細化管理為手段,依托政治制度闡釋攤販群體在城市建設中的定位。在政府管理大背景下,攤販的空間實踐不僅是一種重要的經濟活動,也是一種基本的社會—政治實踐。
1.2集中監控:空間矛盾的產生與爆發
“時間”和“空間”是兩個最基本的社會維度,它們總是交織在一起并以區域化和情境化的方式展開,以此超越微觀與宏觀、行動與結構的二元對立。政治權力對攤販空間的限制,總發生在一定時空情景里,由不同主體通過社會行動表現出來,具體表現為對全社會的集中監控。它并非某種強制監禁或拘役,而重在通過掌控信息與技術實現空間的監督。攤販數量眾多,活動范圍極廣,單憑一紙政令難以形成有效管束。在建筑密集、空間規劃同質的城市中,政府有條件也必須對攤販實施監控。而面向空間爭奪的監控行為借由城管與民眾兩條實現路徑得到了加強。
宏觀的空間規劃和理念政策要通過微觀的互動方式和行動策略呈現和落實,其核心機制便是“城管”或“街頭官僚”的工作隊伍。政府形塑了攤販的負面形象,城管的關注焦點由此高度鎖定,并采取一系列取締與清除行為。普通攤販多無力抗衡,只能于密集交織的城市監控網外,伺機尋找監控死角以獲取經營空間。一般而言,監控強度隨城管對信息的理解程度不同而不同。客觀上,傳播信息的載體以語言為主,絕大部分文件都是在籠統告訴市民不準隨意擺攤,不能占道經營,若擺攤需得到相關部門認可等。其背后的政策意涵因此難以完整傳達并被基層管理者充分理解;主觀上,信息傳播的載體面向具有“話語意識”的能動個體,個體須通過反思信息為行動提供根據與條件,于是監控也隨不同主體與情景而有所差異,在管制較強的區域,攤販所擁有的空間無限狹小,而在較弱的區域,攤販的空間主體性悄然回歸,而前者發生得更為頻繁。
居民出于空間使用的需求與政府聯合組成空間利益共同體,主動接受政治話語對城市空間的定位并與之建立起一種政治關系。而攤販不僅在政治上喪失空間合法性,其也與居民空間權益產生沖突:一些街邊的小吃攤、大排檔衛生狀況較差,對周圍店鋪造成影響,對周圍居民的生活環境也產生污染,面臨周圍商戶和居民的抱怨、反對和舉報。食品衛生、占道經營、街頭治安等問題懸而未決。因此,攤販群體被居民納入監控視域當中,由居民反映或城管發現使相關空間信息得以清晰呈現,并最終由權力主體——主要為城管擇機進行執法。于是,集中監控借由城管與居民兩者默契配合充分施展,攤主們的空間合法性與實踐持續面臨風險與挑戰。在對行動的反思中,他們策略性地采取如規避、合作、收買、對抗等行動措施來反制社會監控。城市空間秩序由此在集中監控與攤販實踐的互動中得以維持。
總而言之,圍繞權力空間如何使用和生產的議題,各方展開了激烈的空間競爭。在這場構建空間秩序的權力爭奪戰中,政府利用監控技術與行政力量,與民眾合力發起對攤販的圍追堵截,試圖將其排斥在空間權益分配的過程之外。而攤販則發揮能動性對城市空間中的權力、結構、行動、資源等進行反思與重組,調整自身行為努力構建可以長期存在的例行化實踐軌跡。需要看到,以武漢市為代表的城市在政府主導下的空間秩序中難以滿足城市多元主體的空間利益訴求,居民、攤販、市場等其他主體對當前空間格局存在著不同層次的不滿,以集中監控為導向的行政管理雖然強化了空間生產的政治制度,卻也使現有空間秩序不斷面臨各方的挑戰,新的空間結構的誕生已呼之欲出。
1.3多元共治:新型城市空間實踐模式
由政府主導的城市空間格局在治理初期取得了一定成效,但隨著各方空間實踐的不斷變化,新的社會關系和社會矛盾已然潛藏在空間秩序的生產過程中,并通過社會行動逐漸顯現。攤販從最開始的權力弱勢方,逐漸適應并學會如何操縱資源來達成對權力強勢方加以制約的手段。權力與話語的交鋒通過日常行動加以表現,并以在行動者意圖內與外的兩種形式同構行動結果,由此反作用于社會結構。攤販群體積極有力的行動回應,使各方利益主體的關系產生變異,取代舊有空間秩序的多元空間生產邏輯逐漸產生。
吉登斯將區域化理解為場所內或場所間各區域在時空上的分化。城市空間在政策規劃下劃分為不同區域,并賦有除地理外諸如人口、情感、傳統等屬性的色彩。居民們相同的職業、興趣或階級等因素聚集起來,由日常生活實踐加深彼此聯系,形成利益攸關的情感共同體。在長期空間博弈中,攤販逐漸熟悉城市中管理力量薄弱的地帶,他們與相同境況的攤主們結識并親密互動。武漢的各類老舊小區、立交橋下等區域里,不同攤販推著各異的攤車四處叫賣,通過共同在場的方式,相互分享擺攤經驗,形成一個互助共同體。于是,日常化的時空安排在這些區域內被固定下來,一種異于區域外相對穩定的空間秩序自發形成。通過區域化,大小不一的類似區域零散嵌進原有城市空間格局中,在弱化舊有秩序的同時強化著攤販的空間權力,管理者推崇的空間秩序再難以發揮治理效力。為融入當地空間的實踐邏輯,重構攤販治理方式成為必要。
為增強自身的空間權力,攤販還試圖軟化與居民的空間矛盾。對居民而言,盡管擺攤會干擾日常生活,但其生活需要在某種程度上仍依賴著攤販,而部分攤販原本即為居民。在武漢市,居民與攤販實踐交織在一起,許多居民依仗自家小店和汽車布置攤位,或自發組織交易市場互通有無,攤主也根據居民需求售賣產品。街頭百姓生活邏輯與攤販實踐相融,空間的功能定位與秩序借助雙方互動得到調整。政權集中監控在一定程度上失去居民的支持,取締攤販的策略受到阻礙。一旦國家權力對街頭空間進行規劃管理、要強制明確空間屬性和空間邊界時,城管與攤販的沖突就會驟然升級,周圍居民這種悠閑自得的生活體驗也將難以持續。”在攤販與執法者發生正面沖突時,即使居民除事先警告或伸出援手,也會以間接方式引發社會輿論。輿論不僅復現攤販與執法者在場的暴力沖突,更以缺場的方式通過時空延伸將沖突的意義擴展到宏觀社會結構上。“在國家加強城市空間管控和媒體輿論宣傳影響下改變雙方的原有關系邊界,壓縮灰色空間及其治理余地,產生更多、更大的矛盾沖突和暴力對抗,最終損害政府部門的社會形象及其權力合法性”。
攤販重新介入空間利益的分配,否定攤販的舊空間秩序再難平衡利益。隨著各主體利益訴求交織與空間權力調整,能容納多元空間實踐的城市空間秩序逐漸成形。其重新詮釋空間的意義,將空間視作具有多重意涵,該模式以不同面貌被廣泛運用于武漢市各地區。如在陳云龍與陳偉的研究中,武漢市光谷L路具有典型性與代表性。空間通過時間機制被劃分為白天與黑夜兩個階段。白日,街頭秩序由基層管理人員維護,擺攤行為被嚴格限制,其成立 “城管聯合執法機動隊”,通過“運動式治理”,不定期開展整治行動,嚴厲打擊到處流竄擺攤的“頑固分子”。官方建立的正式空間秩序占據主導;晚上,空間治理的交接棒傳遞到民間力量手中。通過政民合作的“L市夜路管理公司”,攤主接受公司制度化安排,享受其服務和保障,民間力量建立的非正規空間秩序占據主導。由此,各權利主體的利益訴求都得到滿足,空間矛盾通過挖掘潛在空間資源、讓渡部分空間利益、構建包容空間秩序得到了緩解,空間權利的重新分配保障了各方的空間正義。在新空間治理邏輯下,城市將更有底氣向以人為本的目標前進,走出一條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城市發展道路。
2經濟視角下的空間秩序構建
2.1市場定位:城市空間運作的經濟邏輯
自改革開放以來,我國逐步建立起與社會主義制度相適應的市場經濟體制。由資本與市場主導的生產關系與意識形態開始滲入城市生活,并通過經濟手段不斷強化其影響。空間被視為具有生產力并能創造價值的寶貴資源,具備了交易與分配的經濟屬性。為服務于人們居住、娛樂、飲食等多元需要,城市空間中區域的用途和允許經營范圍,都在市場機制的引導下明確和固定下來,以市場為導向的空間生產邏輯開始浮現。受空間商品化的價值觀念影響,人們的空間認知發生改變,以利用和增值為核心的空間政治策略取代了舊有的意識形態,空間占有的多少與質量優劣成為統籌人們日常經濟行為的刻度標尺。于是,人與空間的自然聯系在商品化進程影響下分崩離析,空間開始遠離人、異化人,成為人們永恒爭搶的外在物體。城市生活節律圍繞空間的經濟價值而律動,人們的日常實踐以占得空間一席之地為目的。在此種空間觀影響下,一方面,空間被自覺視作稀有資源并脫離人的掌控,市場價值成為評判空間意義的唯一標準;另一方面,人們在資本話語主導的空間框架下既渴望擁有更多空間,又急于將所得空間變現從而失去空間,由此形成城市空間發展怪象。
攤販的空間實踐在空間商品化的社會背景下展開。在形式上,擺攤本質是對空間資源的占有與利用。但現實中并非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允許攤販踏足,空間的進入門檻與資本隨空間功能與價值的不同而有所差異。唯有符合當前空間生產的經濟邏輯,并遵守由市場與商品主導的空間秩序,擺攤才得以可能。然而,攤販的叫賣雖仍以盈利為主要目的,但創造財富的生產力來源不僅大部分沒有集中于空間本身,還阻礙了空間在商品意義上的價值實現。擺攤的生產形式與所擁有的生產力都處在較低水平,更高層次的生產關系被阻止在這一小片空間之外。于是,擺攤必然受到各方的排擠與打壓,每一個由成熟市場發展機制運行的空間區域都嚴令禁止擺攤行為,如銀行、商業樓、大型超市等,攤販能夠實踐的空間場所被不斷剝奪。而在目的上,擺攤在某種程度上與該空間商品化的邏輯高度契合。部分攤販希望通過自身努力或獲取能在城市中立足的物理空間,或換得更優質的發展資源與更多發展機會。兩者的最終目的都是爭奪空間。擺攤只是兌換空間資源的一種途徑,能租住在一個性價比的房子,滿足日常的生活需要,甚至真正買下一套獨屬自己的居住空間,是無數攤販內心上下求索的生活追求。城市原有的空間生產秩序在市場機制與商品化趨勢下被打碎,新的空間生產邏輯是逐利的、物化的。無論是何者,都被卷入到資本主導的空間爭奪旋渦之中。
2.2階級分化:攤販空間位置抉擇
“階級結構化”是吉登斯在論述現代城市問題時提出的概念,用于解釋由社會階級分化所導致的空間排斥與隔離現象。劃分階級以經濟地位為主要衡量標準。底層階級不僅收入低下,擁有的經濟資本稀少,其在與高階級群體產生空間糾紛時,也往往處于弱勢地位。而高收入人群則能夠優先滿足自己對空間區位、類型與環境的需要,搶先占據條件較好的優勢區域。攤販群體顯然屬于前者。在爭奪城市土地資源過程中,那些能夠彰顯城市形象、突出城市功能、促進城市發展的建筑空間幾乎不歸攤販所有,它們歷經眾人之手而愈顯價值,吸引無數群體的目光,閱歷不同階層的審視。由于攤販處于社會底層,高居其之上的階層并不會允許攤販與自己共享這些空間帶來的利益,無數注視的目光既是對城市優質空間的渴望,也是對底層階級的監視與警告。攤販的可選空間范圍因此不斷縮小,借助空間所生產的經濟資本與市場能力隨空間境況的惡化而不斷降低,這又進一步固化了攤販所處階層,并使其喪失更多空間話語權。經濟地位決定的階層地位與階層地位決定的空間區位選擇形成完整邏輯閉環,其帶來的惡性循環使攤販不得不重新思考自身處境,以維護自身空間利益為核心的新的空間策略應運而生。
前臺與后臺概念,源自戈夫曼的擬劇理論,吉登斯將其吸收后運用于結構化理論上。在日常生活層面,前臺體現為行動者身體的區域化。而有意被行動者遮蔽的區域即為后臺。日常接觸的在場空間,相對開放的區域與行動者期望隱蔽的區域同時存在。雖然吉登斯關于前后臺的解釋集中在行動與結構化層面而不涉及城市,但筆者認為,城市空間依然可以沿其思路近似地劃分為前臺與后臺。城市前臺,即允許市民自身共同在場與參與實踐的開放空間,不同群體可以自由行動而不侵害他人利益。后臺則是相應空間擁有者希望藏匿的私人空間,這種空間可以為個人、團體或特定階層所有,具有較強的邊界性、隱私性。在進行空間決策時,攤主自然更偏向選擇前臺空間以防止矛盾。借助城市空間分布特性,他們巧妙地避開了由經濟資源與階層地位在空間分配上建立的不平等關系的制約,重新恢復了空間選擇的自主權利。
然而,并非所有城市前臺空間都符合擺攤所需條件。為獲得更高的經濟回報,攤販在決策前往往會考慮當地空間的經濟資源如何。而供需關系,是攤販評價經濟形勢、權衡擺攤利弊的重要認知范疇。供需理論是解釋市場價格和數量形成的基本理論之一。市場價格和產品數量由供給和需求的相互作用決定。供給表示賣方愿意出售的商品或服務數量,而需求表示買方愿意購買的數量。當供給和需求相等時,市場達到均衡,商品的價格和交易量得以確定。對于攤主而言,若自身產品在當地需求較高,供不應求,就意味著能降低生產成本并獲得更高的銷售利潤。而若顧客對相應產品的需求較低,或者同類型服務較多,則會呈現供過于求的態勢。為了效率和成本控制,攤販通常會去尋覓更優良的空間區位從事擺攤。
借助對供需辨別的生活智慧與經濟原理認知,攤販空間實踐得以進行。前臺空間的占有與經濟區位的選擇極大滿足了擺攤需求。為使自己不至于奔波游走,一些更為開放且經濟條件優越的前臺空間更易受到攤販青睞,集體聚集與共同在場實踐成為可能。以武漢市為例,具體存在如下地理位置: 武漢市中心區、旅游景點、高收入社區、商業街和購物中心、交通樞紐。
3結論
在政治層面,文章說明了權力規訓下武漢市城市空間運作的政治邏輯,得出了政府主導下所構建的空間秩序難以滿足城市多元主體的空間利益訴求,以集中監控為導向的行政管理雖鞏固了空間生產的政治話語,卻使現有空間秩序矛盾持續累積。解決了新型城市空間治理模式的實際問題,發現多元共治空間權利的重新分配保障了各方的空間正義,在新生成的空間治理邏輯下,城市能更好地平衡法治與人治的關系;在經濟層面,文章結果說明了武漢城市空間運作的經濟邏輯,攤販的空間實踐在空間商品化的日常背景中展開,得出了日常生活功利化與攤販競爭之間的因果聯系。初步發現攤販建立空間優勢的途徑,指出攤販通過提高自身的文化競爭力和效率來爭奪有限的空間資源,尋找利潤與客戶平衡點。此外,借助對供需關系辨別與運用的實踐意識,空間正義的追求得以實現,通過前臺空間的生產與經濟區位的選擇很好滿足了擺攤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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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本文為2024年江蘇省大學生創新創業訓練計劃立項項目成果(項目編號:202413983064Y)。
[作者簡介]王鈺淇(2003—),彝族,云南昆明人,本科,研究方向:宏觀經濟、世界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