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有丘壑，何妨對圣賢

【考點解讀】

【直擊考點】

（2023·江蘇揚州）閱讀下文，完成題目。（15分）

我的老師們（節選）

韓小蕙

①又是一個烈陽灼人的夏日。在山巒般濡濕氣團的重重壓迫下，人人都被憋得喘不上氣來，像鉆出水的海豹一樣大幅度起伏著胸脯，劇烈地吸著氣。小區門口，人人都加快了腳步，一溜煙地往自家樓里跑。

②可也有例外。大院里一長排垃圾桶旁邊，一位保潔員大姐一直站在那里。她穿著那種標準的純藍色厚棉布工作服，戴著口罩、帽子、手套，忍著強烈的腐臭味兒，堅持給垃圾把關，將用戶們搞錯的垃圾重新分類投放。實在堅持不了時，就小跑到近處的小樹林里吸幾口新鮮空氣，然后又快速回到崗位上。我記起昨晚去丟垃圾時，本想直接把“廚余垃圾”扔到綠色垃圾桶里，把“其他垃圾”扔到灰色桶里。但保潔員大姐向我伸出了手。我說：“我都分好了，你就別沾手了。”她朝我笑笑，還是執意接了過去，履行自己的職責。

③這垃圾分類確實很有難度。有時候你照著圖表仔細對照，卻仍然會出錯。比如把粽子葉、玉米衣當成“廚余垃圾”，但它們都是“其他垃圾”。

④我就非常想去跟這位保潔員聊聊。我找了一點雜物，裝進一個塑料袋，下樓來到了她面前。我說“其他垃圾”，她照例平靜地接過去，仔細檢查，然后倒進灰色桶里。我沒話找話地問她幾點下班，下班后回家干些什么……她朝我笑笑，說：“五點下班，然后到超市再干三個小時，也是做保潔。兩個孩子在老家，姐姐已上一年級，可以幫著爺爺奶奶帶弟弟了……”

⑤我的鼻子酸了。恰在此時有人喊我，轉身一看，原來是郵遞員小方。他說：“韓老師，今天有您的雜志，我已經放在您家的信箱里，也給您發微信照片了，您盡快去取吧。”

⑥這又是一個認真工作的人。我剛搬來那段時間，訂的雜志老收不到，找了好幾個層級的領導，問題一直沒解決。最后，我找到這位最基層的郵遞員小方，帶著很大的火氣跟他交涉。他默默聽完后只說了一句“我爭取吧”，從此，他在投遞局的源頭就幫我盯著，每次拿到我的雜志后都拍下照片給我發微信，倒把我弄得十分不好意思。當我再見到他表示感謝時，他很認真地對我說：“這是我的職責呀。咱們這一大片，凡是我負責投遞的用戶，我一般都知道他們家訂的是哪幾種報紙和刊物……”小方有三個孩子，原本跟他一起在北京打工的妻子只能回農村老家照顧孩子，掙錢養活全家的重擔落到小方一個人身上。所以，他也是每天下班后再去找點幫工什么的事情做做……

⑦他一直叫我“韓老師”。可在我心里，他和保潔員大姐都是我的老師。不是嗎？工作如此艱苦繁重，生活壓力那么大，但他們還是一絲不茍地對待工作。其實，大多數人是看不到的，真正明白個中自覺性有著多么寶貴的含金量的，能有幾人？我真想給他們鞠個九十度大躬，發自心底最深處的！

（來源：《美文》，2022年第11期，有改動）

17.作者是怎樣表現保潔員大姐工作的艱辛的？請結合文章內容簡析。（3分）

答：

18.第②④段都寫到保潔員大姐“朝我笑笑”，結合相關內容，簡析兩次笑的內涵。（4分）

答：

19.有人問：他們做的只是保潔員、快遞員應該做的，作者為什么要那么鄭重地稱他們為老師？請你答疑。（4分）

答：

20.認真閱讀并思考第⑥段的內容，根據你的發現，設計一道題目，并自擬答案。（4分）

題目：

答案：

【真題解析】

第17題考查考生對寫法的探究能力和解析內容的能力。考生解答時，首先要在閱讀和整體感知文本內容的基礎上，找到關于保潔員大姐的段落，即第①～④自然段。然后仔細研讀這部分內容，理解作者使用了正面描寫和側面描寫相結合的方法，以此表現保潔員大姐工作的艱辛。考生結合相關句子加以分析概括即可。具體來說，第一，正面描寫方面，結合外貌描寫（“她穿著那種標準的純藍色厚棉布工作服，戴著口罩、帽子、手套”）分析可知，保潔員大姐工作環境惡劣；結合動作描寫（“小跑到近處的小樹林里吸幾口新鮮空氣，然后又快速回到崗位上”“她照例平靜地接過去，仔細檢查，然后倒進灰色桶里”）分析可知，保潔員大姐工作強度大、工作難度高；結合語言描寫（“五點下班，然后到超市再干三個小時，也是做保潔”）分析可知，保潔員大姐工作時間長。上述運用多種描寫方法的句子，表現了保潔員大姐忍受炎熱和難聞的氣味而堅守崗位、工作強度大，從而表現了她工作的艱辛。第二，側面描寫主要體現在環境描寫方面，如第①自然段詳細描寫了天氣的炎熱和人們在炎熱天氣中的反應。此外，第③自然段詳細描述了垃圾分類難度大。這些都表現了保潔員大姐的工作條件艱苦、工作難度大，從側面表現了她工作的艱辛。

第18題考查考生對人物心理的把握。考生分析兩處“笑”的內涵，要結合自己對文本的整體認知，根據其出現的位置，結合上下文具體理解。第②自然段中保潔員大姐“朝我笑笑”，這里的“笑”是禮貌的笑，結合“我說‘我都分好了，你就別沾手了’”“還是執意接了過去，履行自己的職責”分析，這里的“笑”表現了保潔員大姐對自己工作的認真負責。第④自然段中保潔員大姐“朝我笑笑”，這里的“笑”是聽到“我”詢問她個人情況時的情態，結合下文她的話語“兩個孩子在老家，姐姐已上一年級，可以幫著爺爺奶奶帶弟弟了……”分析，能發現這里的“笑”體現了她的真誠友善。

第19題考查考生對重要語句含義的理解和分析能力。這需要整體閱讀文本，然后從作者的情感態度、文中人物的精神品質等角度進行分析和把握。“老師”本來是一個充滿敬意的專屬稱呼，本文作者為什么用它來稱呼保潔員、郵遞員？主要是他們的身上有一些可敬之處。通讀全文可知，作者在第⑦自然段總結全文并點題，具體闡明了稱呼保潔員大姐和郵遞員小方為老師的原因——“工作如此艱苦繁重，生活壓力那么大，但他們還是一絲不茍地對待工作”“個中自覺性有著多么寶貴的含金量”。考生結合人物相關事跡進行概括即可。

第20題考查考生閱讀拓展和個性化運用文本的能力。這是一道開放性試題，很有創新性。雖然給了考生較大的發揮空間，但也對考生的閱讀思考能力、語言整合組織能力提出了很高的要求。首先，要明確試題要求考生圍繞第⑥自然段的內容來設計問題，這就需要考生首先要弄清楚該段寫了什么內容，是如何描寫的，為什么要寫。然后據此展開思考：“寫了什么”，指向對段落中故事情節、人物的理解；“怎么寫”，指向對段落中語言特色、寫作手法、表達方式、敘事方式等的思考；“為什么寫”，指向對主旨、寫作意圖的探究。考生從中任選一個視角，結合文本內容設題即可。擬寫答案要力求精準，不可遺漏。

【參考答案】

17.（3分）①通過外貌描寫和動作描寫，詳細地描寫保潔員大姐在炎炎夏日厚實的穿著以及工作時忍受難聞氣味但依然堅守崗位的情態，體現其工作的艱辛。②通過描寫垃圾分類難度大，從側面表現保潔員大姐工作的煩瑣、艱辛。③借助語言描寫，通過保潔員大姐的話語，直接表現其工作的強度之大，凸顯其工作的艱辛。④通過環境描寫，詳細地描寫了天氣的炎熱，表現保潔員大姐工作條件的艱苦。

18.（4分）①第一處的“笑”是禮貌的“笑”，是保潔員大姐聽到“我”說不需要她沾手時禮貌地拒絕，表現了她對自己工作的認真負責。②第二處的“笑”是友善的“笑”，是保潔員大姐聽到“我”詢問關心時的反應，表現了她的真誠友善。

19.（4分）示例：①他們的工作艱苦繁重，生活壓力很大，但還是一絲不茍地對待工作。②他們默默無聞，自覺性強，很少有人能做到這樣。

20.（4分）

[示例一]題目：第⑥自然段運用了哪種記敘順序？這樣寫有何作用？

答案：運用了插敘。交代了“我”和郵遞員小方交往的過程和小方的家庭情況，既豐富了文章內容，又生動刻畫了小方對工作認真負責、一絲不茍，對家庭充滿責任感的人物形象，使小方的形象更加豐滿，有利于表現文章主題。

[示例二]題目：請結合文章第⑥自然段的內容，說說小方是一個怎樣的人。

答案：①他對工作認真細心、一絲不茍。“我”訂的雜志老收不到，但自從“我”找到小方并與他交涉后，他總會在拿到“我”的雜志后拍下照片給“我”發微信；小方對自己用戶所訂報紙和刊物的情況了如指掌。②他對家庭有責任感，勇擔生活重擔。小方一個人掙錢養活全家，每天下班后做兼職。

【技巧解密】

1.分析描寫方法，把握人物特征

正面描寫，是指直接描繪人物的外貌、神態、動作、語言、心理等；側面描寫，是指通過描繪其他人物、環境或事物來表現描寫對象，使其更形象、更鮮明；細節描寫，是指對人物、景物或場面的某一局部的具體描繪，或是對情節發展中某一細微過程的形象展示。答題時，可采用如下格式：運用了……描寫，生動形象地寫出了……形象，表現了……性格（或心理），體現……精神品質等。

2.理解詞句含義，分析段落作用

理解詞語的含義，往往從兩個層面著手，一是理解詞句的表層含義即其字面含義、基本意義；二是理解詞句的深層含義，既指在特定語境下產生的意義——語境義，也指詞句的比喻義、引申義、象征義，常常與文章主旨有關。常用的答題模式是：詞語本義+語境義+在情感、主旨、修辭等方面的作用。

理解句子的含義，必須聯系具體語境，透過詞句的表面義，體味其內涵。對使用了修辭手法的句子，一般先分說（關鍵詞的本義），再總說（整句話的意思）；對含蓄雋永的句子一般先表層（句子本身強調的內容），再深層（作者的思想感情、觀點態度）。

理解句子的作用，一是在內容上的作用：點明全文（段落）中心、主旨；總結全文，歸納中心；渲染氣氛，烘托人物心情或表達某種情感；揭示文章脈絡層次，推動情節發展；表現人物思想情感和性格特征。二是在結構上的作用：線索作用，貫穿全文；總領全文，引出下文；為下文埋下伏筆或作鋪墊；承上啟下，過渡作用，前后照應。

理解段落的作用，結構上：一是開頭段，作用有統攝全篇，總領下文；開篇點題，引出下文；設置懸念，吸引讀者；渲染氣氛，巧作鋪墊等。二是中間段，作用有承上啟下，或對比反襯，或埋下伏筆，或巧作鋪墊等。三是結尾段，作用有總結全文，點明中心；照應開頭，結構嚴謹；卒章顯志，深化主題；富有哲理，發人深省等。內容上：這段話寫了什么；體現人物什么情感；點明語段與中心的關系。答題時，考生可以根據題干要求，結合語段內容套用這些術語，以免自己總結出來的語言乏力。

3.辨識記敘順序，分析它們的作用

解題時可按三個步驟來進行：

一是明手法。就是明確選文使用了哪種記敘順序。考生可以通過整體感知內容，明確文章的記敘順序。如果文章是按照時間的先后順序，或地點的轉換，或事情的發展來敘述的，就屬于順敘；如果文章先敘述事件的結局或者最突出的片段，而后再從事件的開頭來敘述，就屬于倒敘；如果作者在敘述中心事件的過程中，突然中斷敘述，插入一段與主要情節相關的內容，然后接著敘述中心事件，就屬于插敘。

二是闡運用。即結合選文內容，聯系上下文，具體分析文章是如何運用記敘順序的。考生要細讀文章內容，結合上下文內容和答題格式作答。比如理解插敘的作用，首先要概括出插敘了什么內容。其次，把握這段插敘寫出了內容主體的什么特征。第三，把握這段插敘和中心事件及主題的關系和作用。

三是析效果。即簡練地指出使用某種記敘順序的作用或好處。順敘，使敘事有頭有尾，條理清晰，讀起來脈絡清楚，使人印象深刻。倒敘，強調主要內容，突出文章主旨，造成懸念，激發讀者的閱讀興趣。插敘，內容上，豐富故事情節和人物形象，突出、豐富文章主旨或表達的情感；結構上，補充情節，使故事更加完整。

【模擬演練】

老兵和軍馬

梁曉聲

①“老兵”其實并不老，才二十六歲。

②八年前，部隊招兵，他報了名。“為什么想當兵？”招兵連長問。“奔出息。”招兵連長打量著他，“考高中、上大學，也可以有出息嘛。”“就是考上了，家里也供不起。”招兵連長凝視他良久，“喜歡馬嗎？”“喜歡！我家那匹馬就是我養大的。我對它像兄弟！”就這樣，在城里打了三年短工的他如愿穿上軍裝，被分到一個軍馬場。

③像大多數新兵一樣，他有一個夢想——留在部隊，既出息自己，又榮耀家門。他默默地、執著地接近著他的人生憧憬。由于在家養過馬，又能吃苦，他很快成了“專業”最出色的新兵。他知道養好軍馬能讓騎兵兄弟多一份保障，但僅憑自己那點粗淺的經驗是不夠的，便買來相關書籍學習，并天天堅持記錄馴養心得。入伍第二年，他在新兵中第一個當上了副班長，第三年入了黨并當上了班長，第五年被授予“模范班長”的稱號。

④有一天，他一個人躲在僻靜處默默流淚——家信中說，家里那匹馬病死了。那是他用打工的錢買的，買時還是個小馬駒。他想，如果自己沒參軍，那匹馬不會死。

⑤他很愛一匹棗紅色軍馬。這匹馬跟他家的馬一樣，額頭正中也有一處菱形的白毛，他給這匹軍馬取名叫“白頭心兒”。

⑥“白頭心兒”救過他一命。那次軍馬受驚“炸群”，他從一匹馬上摔了下去，眼看就要被受驚的馬群踩踏，“白頭心兒”沖過來一口將他叼起，緊緊叼住不放，否則他必死無疑。當馬群安靜下來，他摟著“白頭心兒”的脖子涌出了熱淚。

⑦慢慢地，他開始被尊稱為“老班長”了。可不是“老”嘛！他已經歡送過一批戰友退伍了。當年同一批新兵中，只留下了他一個。他感到幾分欣慰、幾分自信。畢竟已經是班長了，被留下繼續服役了，興許將來真能當上軍官。

⑧他入伍的第八年，裁軍。因軍事裝備越來越現代化，軍馬場接到了解散的命令，所有的軍馬都要被處理。“白頭心兒”被牽走時，眼望著他，四蹄后撐，一動不動。他輕輕地拍著它的脖子耳語：“白頭心兒啊，乖乖跟人家走吧，我不會忘了你的……”不知不覺，淚水已淌在這位二十六歲“老兵”的臉頰上。

⑨他是最后離開軍馬場的官兵之一。那是一個冬日的黃昏，他們列隊肅立在空蕩蕩的營房前，營房不遠處，是一排排寂靜的馬廄。連長又給他頒發了“模范班長”的證書，那是對他八年服役最后的嘉獎。連長命令他以“老兵”的身份降下軍旗。仰望著在風中飄蕩的軍旗，他仿佛聽到營房中傳出了笑聲和歌聲，仿佛聞到從馬廄散發出的草料混雜著馬糞的那種溫熱的芳香。如血的夕陽已沉到地平線以下，廣袤而蒼涼的大草原上夜幕降臨了。回望著越來越模糊的營房和馬廄，他想——它們也將成為這大草原上光榮與夢想的遺址了。他想——他保存他的“模范班長”證書，一定要比大草原保存那遺跡更長久……

⑩歸鄉途中，他竟在一個小縣城看到了“白頭心兒”！它臥在一幢磚房前，旁邊掛著一塊牌子——“呂記馬肉”。他走近“白頭心兒”，見它那晶亮的大眼睛里分明地汪著淚。馬肉店老板告訴他，那軍馬拍電影時斷了一條腿，廢了。他蹲下查看了馬腿，請求老板將“白頭心兒”轉賣給他。老板提出的金額超過了他的復員費。“我白替你打工行不行？”他說，“直到這匹馬能站起來為止。”

11在他的救治和精心照料下，一個月后，“白頭心兒”奇跡般地站了起來。老板被他感動了，沒再收他一分錢，允許他將“白頭心兒”牽走。因為“白頭心兒”，他沒法乘車，只能朝行暮宿，向著家鄉“長征”。

12兩個月后，他的老母親看見一個風塵仆仆的人牽著一匹馬站在門前。她驚喜地認出了兒子！他抱著瘦小的母親，“媽，我回來了。你看，咱們又有一匹‘白頭心兒’了！”

13第二天清晨，他牽著“白頭心兒”登上家鄉的山頭，俯瞰著貧窮的山村，發誓般地說：“‘白頭心兒’，咱們一起把家鄉徹底變個樣吧！”

14那一刻，二十六歲的“老兵”似乎頓悟——他從軍隊獲得的，還有比“模范班長”榮譽重要得多的東西……

（有刪改）

6.請從“老兵”的角度簡要概括他和軍馬“白頭心兒”之間發生的幾件事。

答：

7.文中兩處畫橫線句都寫到老兵流淚，你從中讀出了他怎樣的心理？請結合上下文簡要分析。

答：

8.文章第⑨段是如何表現老兵離開部隊時的不舍之情的？請從正面描寫和側面描寫兩個角度簡要分析。

答：

9.文章結尾意蘊豐富，請結合全文探究老兵得到的“重要得多的東西”有哪些。（答出兩點即可）

答：

【答案解析】

第6題限定角度考查對情節的梳理與概括能力。作答時，考生要注意以下兩點：一是要站在“老兵”的角度進行概括，二是根據提示，要按照事情發展的先后順序進行梳理。

答案示例：老兵被“白頭心兒”救了一命；②老兵惜別“白頭心兒”；③老兵（偶遇）救治“白頭心兒”；④老兵帶著“白頭心兒”返鄉。（意思對即可）

第7題考查賞析人物心理。作答時，要結合上下文語境具體分析。

答案示例：第一處：為家里的馬病死了感到悲傷，為自己沒能在家照顧馬而自責。第二處：對軍馬和軍旅生活依依不舍，為軍馬場解散（與“白頭心兒”分別）而難過。（或為軍旅生活的結束而難過，為光榮與夢想的終結而痛苦。）（意思對即可。若有其他理解，言之成理亦可）

第8題考查考生鑒賞寫作手法、品味文學語言的能力。題干要求從正面描寫和側面描寫兩個角度進行分析。

答案示例：正面描寫：該段描寫老兵仰望軍旗、回望軍營等動作，仿佛聽到軍營中的歡聲笑語、聞到馬廄傳來的芳香，以及想要長久地保存“模范班長”證書等心理活動，表現他對軍營生活的不舍。側面描寫：該段描寫冬日黃昏里空蕩蕩的軍營、寂靜的馬廄、廣袤而蒼涼的大草原，烘托老兵離開軍營時內心的不舍。（聯系文本內容，分析合理即可）

第9題考查探究結尾的意蘊。作答本題，要結合結尾段的內容尋找答題要點。

答案示例：①得到了歷練和成長。他入伍八年，從一個新兵成長為班長、模范班長，不僅得到了榮譽，還在歷練中變得更加積極上進、堅毅執著。②增強了責任心。在軍營中，他認識到養軍馬的意義，努力學習，盡職盡責養好軍馬，這種不斷增強的責任心，讓他回鄉后意識到自己對家鄉的責任。③增加了自信。通過努力，他成為同一批新兵中的佼佼者，得到部隊認可，被留在軍營繼續服役，這增加了他的自信，讓他有了立志改變家鄉貧窮面貌的勇氣和信心。（答出任意兩點，意思對即可。若有其他理解，言之成理亦可）

（作者單位：安徽省界首市顧集中心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