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閱讀推動學習型城市構建研究

【摘要】閱讀是促進終身學習的有效方式。主題閱讀是一種可由全社會共同參與的閱讀活動，有利于學習型城市的建設。旨在推進學習型城市建設的主題閱讀活動組織，要重視全學段的校園閱讀銜接，建設閱讀教育共同體；要打造校園與社會互動的全民閱讀風尚，推進終身學習理念的落實；要通過城市語言景觀的設置提升閱讀氛圍，豐富閱讀行為的接入端口，形成城市的獨特閱讀文化。以《詩經》《論語》為代表的經典文本是主題閱讀活動開展的優秀文本載體，值得不斷深化其價值挖掘，要不斷依托其文化價值，展開全學段貫通、全社會融通、物質與精神聯通的主題閱讀活動。

【關鍵詞】主題閱讀；終身學習；學習型城市；語言景觀；經典文本；社會教育

一、研究背景

學習型社會是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提出的“終身學習”理念影響下發展起來的新型社會文明建設方案。建設學習型城市、營造學習氛圍，通過終身學習來促進城市人才的可持續發展，是學習型社會建設的重要落腳點。[1]自2013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在中國北京舉辦第一屆學習型城市大會以來，該大會已在全球范圍內組織五次，并形成了較大影響力。

終身學習理念日益深入人心，建設學習型城市在全球范圍內廣泛響應，也深刻影響到我國城市公共管理與社會服務工作的開展。截至2021年，北京、杭州、成都、上海先后獲得全球學習型城市獎。我國在推進聯合國可持續發展目標、促進全民教育與終身學習方面累積的經驗也由此受到關注。

在我國學習型城市建設實踐成果方面，鄭州、上海、北京、天津等城市都做出了積極探索。相關研究從頂層設計、管理機制、政策支持、繼續教育發展等不同視角構建了學習型城市建設的框架性思路；并指出了學習型城市建設應該落腳到社會治理理論創新、城市人文品質提升、市民終身學習理念落實、學習基礎設施建設。[2]但當前相關研究主要還是著眼在繼續教育理論與實踐、公共學習設施的建設與管理等方面。

作為學習的最重要手段之一，閱讀，也應該在學習型城市的建設研究中受到重視。各級各類教育機構與管理部門、文化管理部門都應該在學習型城市建設視域下，思考如何發揮其職能與引導作用，通過主題閱讀活動的組織，促進閱讀活動在全民學習中的價值發揮，著力使主題閱讀成為全民學習的重要組成部分、成為學習型城市建設的有力抓手。

自2006年中央11部委聯合發出《關于開展全民閱讀活動的倡議書》以來，近20年間，著眼于閱讀活動的書香城市建設一直是城市文化建設中的重要研究對象。以揚州、蘇州、常州、如皋、徐州、杭州、大豐、仙居、寧波、合肥、洛陽、濮陽、張家港、常德等為代表的多個縣市均對“書香城市”建設工作做出了積極探索。[3]各地結合公共圖書館、城市書房等場館機構及其職能，從閱讀基礎設施建設、閱讀設施創新管理、民間閱讀組織建設、民眾閱讀活動組織等方面做出了積極探索。[4]其中以杭州西湖讀書節、武漢市江城讀書節等為代表的書香城市品牌活動已經在當地形成了一定的品牌效應。各地從實踐經驗總結的角度，為書香城市建設提供了較多的參考依據與可資借鑒的指導方案。[5]

與之相對應的是，各級各類教育機構中閱讀活動如何與教學活動相結合，不同教學階段的閱讀活動應如何銜接，校712d6fa9d5b33e4a928591dbfb888685259220c441cf3c2a6abb1d30d74b07d3園閱讀如何與社會閱讀相互動，閱讀活動如何融入城市人文風貌建設、進而推動學習型城市建設，這些問題仍然有可待挖掘的空間。

主題閱讀是為達成某一特定目標，圍繞選定主題，選定一批主題相關書目、針對特定人群組織的閱讀活動。與普通閱讀活動相比，主題閱讀具備閱讀目標特定化、閱讀活動組織化、知識理解深度化的特征，是一種通過深度閱讀而實現知識獲得的系統學習方法。本文認為，主題閱讀是一種可以串聯起不同學段、不同群體、不同目標的閱讀活動。組織系統性、延續性、獨特性的主題閱讀活動，打造融入城市人文特色的閱讀語言景觀，有利于城市精神氣質的塑造和“書香城市”的建設，可以成為學習型城市建設的有效方式。在此觀點基礎上，本文以《詩經》《論語》為案例對上述主題閱讀研究的落地與具體實施進行探討。

二、以校園閱讀建設為基礎策略

閱讀是語文學習的最重要的環節之一。《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2022版）》在多個不同的學習任務群中都強調了閱讀的重要性。學生應該通過文學閱讀“感受文學語言和形象的獨特魅力”“提高審美品位”；通過思辨性閱讀“辨別是非、善惡、美丑”；通過整本書閱讀“累積整本書閱讀經驗，養成良好閱讀習慣”。《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則更明確了要求指導學生通過“閱讀中華傳統文化經典作品，積累文言閱讀經驗，培養民族審美趣味，增進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理解，提升對中華民族文化的認同感、自豪感，增強文化自信，更好地繼承和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

《詩經》與《論語》是校園閱讀教學與閱讀活動開展的優秀載體。《詩經》從題材內容而言，其在對中華先民日常生活真實情境的刻畫中，流露出克制而充沛的感情；從表現方式來看，韻律優美、辭藻平實，對漢語工整協調的言語表達系統產生了久遠影響。《論語》則是我國人文主義思想的早期奠基之作，以其為代表的儒家學說數千年來深刻塑造了中華民族價值體系與倫理道德系統。依托兩部作品展開閱讀教學與校園閱讀活動，在學習目標方面覆蓋甚廣，可以容納“閱讀能力培養”“閱讀習慣育成”“審美能力提升”“愛國情懷夯實”“文化自信培育”等多個不同維度指標。對《詩經》《論語》篇目的研讀，不僅有助于學生語言文字應用能力、文學鑒賞能力的提高，更能從美育、德育等多個維度發揮重要價值，對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形成更為深刻的理解與認同。早期閱讀經驗的形成，也將持續影響學習者在終身學習過程中參與主題閱讀活動的意愿，為后續銜接發展夯實基礎。

從閱讀文本特征來看，《詩經》與《論語》天然按篇章分布，篇目之間關聯相對松散，便于按不同學段需求篩選與重新整合，形成符合學生需求的學習材料，并能按照其學習能力的發展趨勢搭建系統性閱讀資源群。在閱讀活動開展時，義務教育中低段要重視韻文誦讀，通過韻文誦讀幫助學生積累詞匯、養成語感，形成文言詩歌閱讀的底層能力。義務教育中高段要重視文本可讀性，在文本中合理選擇篇目并補充輔助材料，幫助學生搭建文本理解資料群，在學習腳手架理論指導下促進閱讀活動的深化，逐步培養學生閱讀技能。進入高中階段，閱讀活動應該“采用教師導讀式和任務驅動式學習任務單”，結合閱讀文本，開發探究式閱讀任務，發展學生深度閱讀與閱讀帶動輸出的能力。在大學階段，閱讀活動應基于聯通主義學習觀來開展，引導學生形成知識網絡，通過對《詩經》《論語》的研讀，深化人文知識儲備、促動全人發展。閱讀活動要能融匯文本相關的文史哲閱讀資料群，幫助學生深刻認識本中華民族文化的源頭與現代社會生活及民族精神的關聯。在大語文的學科概念下，通過主題閱讀將語文能力培養目標貫通到不同階段的民族語言文化學習全過程。

將《詩經》《論語》主題閱讀貫穿全學段校園閱讀教學活動，是推進學習型城市構建的筑基策略。實現全學段銜接式的閱讀能力培育，城市教育管理上位機構與教學單位及教師群體要形成建設教育共同體的理念，打造全程貫通的閱讀教育者互動與合作平臺。教育共同體“強調在學習過程中以相互作用式的學習觀作指導”，“表現為學校教育者的聯合”。[6]為實現成長型的全過程閱讀教育活動、服務學習型城市建設，教育管理機構要建設一定的機制，如組織跨學段閱讀教研活動、搭建跨學段閱讀活動平臺、建設系統性跨學段閱讀資源，推動城市成長型閱讀教育組織的形成。而閱讀教育者則要重視學段銜接，自覺應用大語文學習概念，深刻理解課標在不同學段的閱讀學習任務，幫助同一學習主體在不同學習階段實現閱讀素材的復現與閱讀能力的拔高，培養螺旋式上升的閱讀能力，自然而然將終身學習習慣培養植到學習主體的閱讀實踐中去。

此外，教育主管部門還應深刻認識到校園閱讀之于學習型城市構建的重要意義，不僅僅從教育管理本位思考其價值與意義，能從更宏觀視野中看待教育與城市文化建設、社會學習風尚育成之間的互動關聯，促動校園閱讀向全民閱讀的延伸，促成全民閱讀對校園閱讀的銜接與深化。

三、以全民閱讀建設為主體策略

全民閱讀是學lzv7QzJE82TplEIHCBj8hFiQZw1YCVgQnmXLFG2W5U4=習型社會建設的重要抓手，是學習型城市的基本內涵，是全面提升國民素質的有效方式。自2014年以來，“全民閱讀”這一概念已經連續十次進入《政府工作報告》。“深入推進全民閱讀”作為“豐富人民群眾精神生活”的重要手段，受到各級政府與公共文化機構高度重視。2017年《全民閱讀促進條例》出臺，“全民閱讀”也成為一種國家干預下的閱讀行為。普及國民閱讀行為、校正個人閱讀偏好、保障各類人群閱讀權利成為政府與社會組織的重要工作之一。[7]而主題閱讀融入社會閱讀活動組織，正體現了遴選優質閱讀內容、推薦優秀閱讀書籍、培育優良閱讀習慣的工作思路。廣義上的全民閱讀包含校園閱讀范疇，校園內的閱讀行為培育重在打通學段的隔閡，以主題閱讀模式構筑教育共同體；而狹義全民閱讀則偏重于社會范疇內的閱讀行為，針對其進行的管理應重視校園與社會的互動，將校內外閱讀行為系統性地關聯起來，完成學校教育與社會教育的有機結合，真正達成終身學習理念，將“人”這一學習型城市發展的主體緊密串聯起來。

《全民閱讀促進條例》明確：“各級人民政府及有關部門應當在每年4月23日‘世界讀書日’、9月28日‘孔子誕辰日’及其他重要節慶日期間組織開展全民閱讀活動”，正是看到了孔子作為中華民族人文精神奠基人對我國優秀傳統文化的深遠影響。《詩經》與《論語》作為孔子儒家思想的重要承載，在全民閱讀活動中，應該發揮出其重要價值。各級政府、各類社會組織、各種文教場館可以結合所在城市人文風貌與歷史文化背景，積極組織以《詩經》《論語》及其相關著作為主題的閱讀活動，以此促進學校閱讀與社會閱讀的互動，學校閱讀向社會閱讀的延伸，和社會閱讀對學校閱讀的延續。

以《詩經》《論語》等經典文本為依托，組織全民閱讀活動，是校園閱讀的有效延伸，關聯的閱讀群體更為廣泛，是推進學習型城市構建的主體策略。學校閱讀教育已經培養了一批對《詩經》《論語》有一定程度認識的讀者群體，將該讀者群從閱讀活動受眾轉化為傳播主體，積極組織與引導其加入社區閱讀推廣活動，將其知識儲備轉化為閱讀服務能力，是一條值得探索的將學習行為轉化為實踐行為的路徑。組織家校閱讀、社區閱讀、互助閱讀、學習場館專題閱讀服務等形式多樣的主題閱讀活動，為閱讀主體提供豐富的互動式閱讀服務，也應該納入學習型城市建設的工作思路中去。在此基礎上，根據不同讀者的閱讀需求與閱讀能力，形成分眾化的閱讀資源建設。閱讀活動組織應根據主題選取《詩經》《論語》中的相關篇目，優選配套的閱讀書目、構筑閱讀資源矩陣，最大限度為讀者提供全息閱讀體驗。

各地文化管理部門與文化場館應該結合本市歷史文化風貌與優質文化資源，凝練本市文化特色。在以《詩經》《論語》為代表的優秀經典文獻中，挖掘與本市文化特色相呼應的內容，形成富有本地化特色的閱讀資源基礎。再進一步依托該基礎，結合全民閱讀活動參與者需求，形成文化特色鮮明、本地氣質濃厚、社會效益良好的閱讀活動組織方案。

同時，文化管理部門要開發各類文化場館的閱讀文化價值，讓本地圖書館、文化館、博物館、群眾藝術館等各類場館聯動起來，開發多維度的泛閱讀活動，將閱讀活動的外延擴大，讓文本閱讀與其他學習形式互動起來，形成多元化、情境化、沉浸化的新閱讀體驗。可組織各類場館聯動開展基于某一閱讀主題的藝術作品展覽、群眾文藝作品展演、社區藝術創作活動、讀者互動研討等形式多樣但內核統一的全民閱讀系列活動，擴大閱讀活動的參與面，打破閱讀活動的邊界，深化閱讀活動的價值。

此外，主題閱讀活動的組織，還要重視活動的延續性與歷時傳承，通過多年一貫的主題閱讀活動組織，持續發掘經典文本的新內涵，盡可能使其與城市文化元素融合起來，成為城市文化的有機組成部分。因此，更要重視閱讀文本的選擇與精神價值基點的錨定，避免全民閱讀互動組織的庸俗化，即因失去城市文化特異性與創新性而流于表面、失去本地化區別性特征，進而缺失在促進本地學習型城市建設宏觀價值層面的意義。這對文化管理部門的研究能力、策劃能力、組織能力，以及對本地文化管理部門與其他相關部門的協調能力，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四、以語言景觀建設為外部策略

語言景觀是語言在空間的載體，它既是城市公共空間的組成部分，也深刻反映出城市的外在形象、內在精神與社會情況。語言景觀具備信息功能與象征功能，一方面作為信息符號承載傳遞信息的功能、具備閱讀價值；另一方面作為符號能指，能承載一定的社會價值與內涵意義。作為城市景觀的一部分，語言景觀在構建“書香城市”、打造城市文化名片、塑造“學習型城市”氛圍方面的價值值得我們重視。[8]深挖《詩經》《論語》中的精神文化內涵，與城市氣質或特色做有機結合，將《詩經》《論語》篇章片段融入城市語言景觀中，是一條具有實踐價值的路徑。

利用語言景觀創造閱讀風尚，將《詩經》《論語》為代表的經典文本與城市文化緊密聯系，是推進學習型城市構建的外部策略。積極提煉城市文化精神內核，運用語言景觀建設將其外化展現，有利于學習型城市氛圍的構建。融入學習型城市理念、作用于主題閱讀宣導的語言景觀具備多重功能，在建設中要充分思考內容傳達的有效性、價值引導的可及性等核心因素。

從內容傳達有效性角度來看，《詩經》中既有刻畫歷史事件、社會生活的篇目，也多有風物詩、諷喻詩，記錄先民不同生活場景，刻畫其喜怒哀樂，傳遞道德教化意義，奠定了中華民族詩性美學的基礎。《論語》則重視人倫秩序的構建，推崇道德規范的維護，富含社會治理和人文教化的智慧，是中華民族人文主義精神與重視德行價值取向的源泉。作為主題閱讀文本，相關內容可以根據自然與人文場景、生產生活方式、季節時序、價值宣導需求等因素有機融入城市語言景觀建設中，豐富市民語言生活載體，凸顯城市人文精神特色。無論是為本市市民提供接入學習需求的端口，還是為外來游客打造展現城市風貌的窗口，特異性與契合度都應該成為文本價值挖掘與閱讀內容建設的首要思考。

從價值引導可及性來看，城市墻面標識、文化墻涂裝、文字裝置藝術、文化宣傳展板等都是可以利用的語言景觀。將《詩經》《論語》片段進行藝術化創作，融入城市裝飾、宣傳表達中，能充分體現城市的文化韻味，增添書香城市氛圍。建設詩句畫廊、制作詩句燈光景觀、將詩句融入地鐵站、公交站、基建圍擋等城市公共設施立面裝飾中，都是具有高度可行性的做法。此外，利用二維碼等網絡端口工具，使閱讀者可以方便直觀地接收相關閱讀材料、學習資源，也是主題閱讀推動學習型城市建設的可行方法。城市圖書館、博物館等公共學習設施也可以將圖書傳遞、線上場館VR參觀等服務通過二維碼接入到這些語言景觀中，使學習行為開展更為直接、便利、多元。[9]在此基礎上，后臺數據的回收、統計、分析也可以描繪用戶閱讀肖像，評價主題閱讀資源的可用度，為進一步的改善提供支持，也為主題閱讀活動的組織開展提供了具體的參考數據，為政策研判提供依據。

語言景觀作為一種開放資源，其建設主體也具備廣泛多樣的特征。在服務特定目標的語言景觀建設中，應該積極動員社會力量的廣泛參與，形成管理單位主導、社會力量參與、一體多元、融合共建的良好局面。服務于學習型城市建設的語言景觀建設，要倡導激勵社會力量的參與。將文化管理部門、教育機構等單位的全民閱讀研究成果與相關工作經驗積極分享給各建設部門，將閱讀資源的接口開放共享，為社會力量融入提供借鑒與方向。

此外，建設學習型城市語言景觀，不能片面追求體量大、覆蓋廣，更重要的是深度挖掘城市精神文明內核，尋求與主題閱讀材料的契合點。一座城市有一座城市的歷史、有一座城市的人文風貌，機械復制其他城市的經驗，建設毫無異質性的線上下資源，最終會導致資源建設流于庸碌，學習型城市建設缺乏生命力而推進困難。[10]在城市物候地理、自然風貌、民俗人文基礎之上，結合《詩經》《論語》相關內容，構筑起系統性的閱讀內容，引導主題性的閱讀行為，才有可能深化閱讀活動，使其成為城市人文生活的一部分。

五、主題閱讀推動學習型城市建設

閱讀是人類最重要的知識傳承、學習行為之一，是社會知識轉化為個人知識的主要方式。培養閱讀習慣是推進終身學習理念的重要一環。推進主題閱讀貫穿全學段學習過程、組織聯結校園與社會的閱讀活動、建設充分滿足閱讀需求的學習基礎設施，是涵蓋終身學習從發展理念引導到具體落地實施的全過程，也是學習型社會構建的題中之義。城市，不僅是自然經濟組織的聚落，更是人文風貌的物質載體。發掘城市精神文化內核，通過閱讀語言景觀建設聯結物質外殼與精神內涵，是閱讀活動組織的另一重價值，也深刻作用于獨特城市文化的沿革。

以校園閱讀活動的培育夯實學習型城市建設基礎，以全民閱讀活動的推動擴大學習型城市建設參與主體，以城市語言景觀的構筑延伸學習型城市建設外延，形成分眾分層、多維一體的主體閱讀活動實施策略，積極尋找《詩經》《論語》等經典文本與城市個性的有機結合點，是利用好主題閱讀活動推進學習型城市建設的可行模式。校園閱讀與全民閱讀，是主題閱讀活動組織的不同層面的具體實踐，是學習型城市建設的重要任務。服務于主題閱讀活動的語言景觀建設則從不同視角為學習型城市的建設提供了支撐。

以《詩經》《論語》為代表的經典文本，是我們組織全學段貫通、全社會融通、物質與精神聯通的主題閱讀活動的優秀載體。圍繞其展開的具體學段閱讀活動研究，分眾化全民閱讀資源研究，結合具體城市的個案研究都需要進一步的深化。城市管理機構、閱讀服務組織、學校教育共同體要不斷深化挖掘主題閱讀活動的價值，有系統、有組織、有傳承地打造適應所在城市文化風貌的閱讀資源群，組織各類閱讀活動群，建設富有特色語言景觀群。誠然，《詩經》《論語》的價值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以其為例所做的探討不可能涵蓋所有城市的歷史文化情況，目標也不是將其他經典文本排除在外。在共性建議之外，建設學習型城市、打造書香城市風貌還要根據城市文化風貌做個性化探索，合理選擇主題閱讀文本，充分建設閱讀資源群，為學習型城市建設視域下的主題閱讀研究提供更多例證。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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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熊惟杰，男，土家族，博士研究生在讀，講師，研究方向：國際中文教育、文化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