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商務英語作為一門跨學科專業,專業致力于培育具有國際視野、跨領域知識和實用技能的人才。但現行的教學體系常常未能充分重視學生實踐技能和自我驅動學習的發展。該文以重慶工商大學派斯學院外國語學院商務英語專業為研究對象,以“多元互動浸入法”為依據,采用隨機分組的方式,將學生分為實驗班和對照班,實施MII教學模式,構建本科商務英語(MII教學模式)的應用型教學模式。研究結果表明,MII教學模式能夠有效提高學生的英語應用能力、自主學習能力、學習興趣,并改變傳統的以教師為中心的課堂氛圍。該教學模式提供了商科英語教學改革的新思路和新方法,也驗證了應用本科教學中商科英語的可行性和有效性。通過多元互動、浸入式教學,能夠有效提高學生的英語應用能力、自主學習能力、學習興趣,并培養具備國際化、復合型、應用型特點的商務英語人才,為新時代商務英語人才的培養提供有力支撐。
關鍵詞:應用型本科商務英語;MII教學模式;教師角色轉換;自主學習
中圖分類號:G434 文獻標識碼:A
* 本文系重慶市教育委員會教育改革重點課題“‘一帶一路’背景下應用型本科轉型之MII教學模式研究——以商務英語專業課程改革為例”(項目編號:162056)研究成果。
2013年教育部高等學校商務英語專業教學協作組提出了《高等學校商務英語專業本科教學質量國家標準》[1]。其中明確指出,商務英語本科專業具有國際化、復合型和應用性三個突出培養目標的跨學科特色。此后10年的發展,全國本科高校商務英語辦學規模和質量在不斷提高。王立非教授2023年11月在中南財經政法大學做講座時,再次提到了數字技術能力、數字商業能力、數字人文能力、數字服務能力、數字傳播能力這五個新時代商務英語人才需要具備的語言服務能力。為此,商務英語專業人才培養要加快“四個轉變”:從語言能力轉向語言服務能力,從傳統商務技能轉向數字商務能力,從跨文化能力轉向國際傳播能力,從人文素養轉向數字人文素養,在理念上、思想行動上直面數字化時代的到來。
隨著數字化時代的到來,社會對商務英語人才的需求發生了變化,更加注重學生的語言服務能力、數字商務能力和國際傳播能力。但商務英語傳統教學模式往往以教師為中心,互動性、實踐性不強,很難適應新時期培養人才的需要。為了解決傳統教學模式的問題,重慶工商大學派斯學院外國語學院商務英語專業(簡稱:派斯外院商英專業)提出了“多元互動浸入法”(MII)教學模式。該模式以學生為中心,強調學生自主學習、互動學習和體驗式學習,旨在培養具有跨學科知識和實踐能力的商務英語人才。商務英語本科教育中應用的MII教學模式,主要圍繞三個核心原則構建:首先是提升學生的英語綜合運用能力,其次是利用互聯網技術進行輔助教學,最后是根據學生的不同特點進行個性化指導,重點培養學生的實踐技能。該教學模式的改革方向是采用MII教學策略,結合新媒體、互聯網資源以及社會資源,促進教師與學生、學生與學生、以及學生與外部學習環境之間的多維互動,形成一個多元化融合的教學體系[2-5]。
(一)MII教學模式理念提出
2016年11月重慶市教委確定重慶工商大學派斯學院商務英語專業為第二批應用型轉型示范專業,其中國際商務談判、綜合商務英語2門主干課程進行應用型轉型[6]。以此為契機,派斯外院商英專業將培養目標和專業課程進行梳理后,確定應用型本科商務英語專業建設應以動手能力、應用能力和實踐能力為突破口。從2017年開始,在商務英語專業課中挑選7門課程統一進行課程大綱、教案和授課計劃的一體化設計[7-11]。
派斯外院商英專業MII教學方法(多元互動浸入法)設計和相互影響關系如圖1所示,三個主要元素分別為:

多元(Multiple)針對商務英語專業課程進行應用型課程設計。從多本教材挑選出學生可操作,實踐性強的知識點進行授課。教師全面運用學院實驗室和互聯網資源為學生提供案例和實際操作的更多空間。教學過程中注重全方位培訓,強調動耳、動口、動手(即聽、說、寫)能力。
互動(Interactive)堅持小班授課,注重學習效果和形成性評價,如國際商務談判等課程全面實施由學生主導課堂教學。把學生互評、小組互評、教師點評等形式貫穿于教學的全過程;翻轉班、MOOC 等新型教學模式的大量引入;教師與學生(包括教師在課堂外指導學生考取各類證書、制定就業規劃、輔導考研留學等)全方位的互動性學習形式。
浸入(Immersed)專業課程全部采用以學生為中心的教學方法,堅持全英文教學。課程小組在教研室指導下挑選教學內容,融合課堂教學、實驗室實操、專業實踐、實踐基地實習統籌安排。所有課堂內外的教學活動設計力求培養應用型本科商務英語綜合能力:語言能力+商務知識+計算機能力+數字化媒介能力+其他綜合技能。
(二)MII教學模式在商務英語專業課程體系中的構建
如上所述,MII教學模式的三個核心要素:多元、互動、浸入。而商務英語專業課程體系構建也建立在此基礎之上。多元包涵確定應用型課程目標,選擇適合教材,采用多樣化的教學方法,建立多元化的評價體系和注重實踐教學;互動體現在師生互動、生生互動和學生與各種相關外圍學習環境互動;浸入則反應在全英文教學,沉浸式體驗商務場景和商務實踐,以及大量實踐基地實習。這三個基礎都集中體現了學生動手能力有待加強、自主學習能力有待加強的需求,即通過MII教學模式(全英文教學、沉浸式體驗、實踐基地實習等方式),有效地將學生在校期間培養的英語應用能力、跨文化交際能力、各類業務知識和技能有效地與實踐操作相結合。幫助同學們增強業務英語應用能力和綜合素質,為同學們今后的發展打下扎實的基礎,如圖2所示。

多元包涵:(1)確定應用型課程目標,培養學生具備實際工作中所需的商務英語應用能力;培養學生的跨文化交際能力,使其能夠適應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商務環境;培養學生的商務知識和技能;培養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和終身學習能力。(2)選擇適合教材,選擇與商務英語應用型課程目標相符的教材,例如包含商務溝通案例、商務談判技巧、商務寫作范文等內容的教材。選擇具有時代性和實用性的教材,例如涵蓋最新商務英語知識和技能的教材。選擇能夠激發學生學習興趣的教材,例如圖文并茂、案例豐富、互動性強的教材。除此以外,派斯商英專業還建立了各類主干課程小組,在課程負責人的帶領下整合教學內容。將教材內容與實際商務場景相結合,例如將商務談判技巧應用于模擬談判場景,將商務寫作知識應用于商務信函寫作。將商務英語知識與其他學科知識相結合,例如將國際貿易知識與經濟學知識相結合,將市場營銷知識與統計學知識相結合。將理論知識與實踐操作相結合,例如將商務溝通理論知識應用于商務溝通實踐,將商務談判理論知識應用于商務談判實踐。(3)采用多樣化的教學方法,建立多元化的評價體系和注重實踐教學。
互動體現在師生互動、生生互動和學生與各種相關外圍學習環境互動。尤其是在生生互動中除了常見建立學習小組,互相監督學習進度,互相幫助解決學習問題以外,還鼓勵學生參加社團活動、志愿服務等,提升學生的社交能力和團隊合作能力。學生與各種相關外圍學習環境互動第一強調網絡環境。利用網絡學習平臺、在線課程、社交媒體等資源,為學生提供豐富的學習資源和互動學習機會。鼓勵學生參加網絡學習社區、網絡學習小組等,與其他學習者進行交流和學習。第二強調社會環境。派斯商學院英語專業致力于與企業和機構攜手共建實習基地,旨在為學生創造豐富的實習及就業機會。組織學生參加商務活動、商務論壇、商務展覽等,拓展學生的視野和知識面。邀請行業專家、商務人士來校講座,分享行業經驗和專業知識。
浸入則反映在全英文教學,沉浸式體驗商務場景和商務實踐,以及大量實踐基地實習。派斯商英專業大力建設虛仿實驗室,利用虛擬仿真技術、角色扮演、案例分析等方式,模擬真實商務場景,讓學生身臨其境地學習和應用商務英語知識。組織學生參觀企業、參加商務談判、進行商務調研等,讓學生在實踐中學習和應用商務英語知識。組織商務英語認知實習和專業實習,讓學生沉浸在全英文的商務環境中,提升英語水平和商務技能。在畢業實習時,還注意根據學生的專業方向和興趣愛好,制定個性化的實習計劃,確保實習效果。安排經驗豐富的教師或企業導師進行實習指導,定期進行實習檢查和評估。與各類機構攜手合作,打造穩固的實習平臺,助力學生獲得實習體驗及就業機遇。
MII教學模式積極促使院校建設產學合作協同育人項目實踐基地,融合實驗室建設,實現產、教、學、研等多位合一的商務英語專業課程體系建設。根據MII教學模式需求,派斯外院商英專業擬定《國際商務談判》為核心,以《外貿基礎-函電與單證》《商務禮儀》《跨文化商務交際》《商務英語寫作》課程為支撐的全流程全體系課程體系改革,并根據市場需求動態調整課程設置,逐步融入《國際市場營銷》《跨境電商》《SPSS》等課程。
派斯外院商英專業課程進行知識、理論、實踐一體化的設計:第一在教學內容上以夠用、實用為原則,對教材進行適當的取舍。在教學大綱、教案和教學計劃上都體現出整體規劃的特點。第二在考核上采用理論考核和實踐考核相結合,過程性考核和終結性考核相結合的方式進行。第三引入專業實踐和實踐基地實習相結合,讓學生在校期間擁有更多機會感受行業和地方經濟需求。
此外,還將外國語學院實驗室建設規劃融入其中。商務英語綜合實訓中心將為外國語學院提供虛擬仿真體驗、國際商務談判、商務函電、外貿單證、商務禮儀等教學平臺,開設綜合商務英語實訓、跨文化溝通實訓、商務英語寫作實訓、國際商務談判實訓、商務函電實踐課、外貿單證實踐課、商務英語情景會話模擬、職場體驗等實驗項目。教師可通過情景式、沉浸式體驗、任務式、流程式等多種形式展開專業課實驗教學,幫助學生提升商務英語應用能力、跨文化交際能力、商務實踐能力、思辨與創新能力。
為了更深入地了解派斯外院商英專業MII教學模式的實施效果,從2017年起對其7門核心專業課程進行了長達三年的跟蹤監測。這7門課程涵蓋了商務英語學習的各個方面,包括:綜合商務英語、商務英語概況、國際商務導論、商務英語視聽說、商務口譯、國際商務談判、國際物流。實驗班由2018、2019、2020商務英語班逐步組成,對照班由2016、2017級商務英語班成績作為對比。實驗班和對照班學生在入學成績上沒有顯著差異,錄取成績集中在高考本科(文史類)調檔線附近,不高于30分。實驗班和對照班的學生采用隨機分組,分層抽樣的方式,減少了分組偏差,保證了隨機性和代表性。研究初期,學生們在學習風格、學習動機和自主學習能力方面并不存在明顯差異,反映了不同學生的學習特點,提高了多樣性,且控制了其他變量的影響,保證了科學性和嚴謹性。實驗班和對照班的學生人數相對較多,具有一定的代表性。經過3年追蹤,形成較為完整的應用型本科院校商務英語專業MII教學模式。2020年起,全面在派斯外院商英專業推廣應用MII教學模式,并對本校商科專業的大學英語教學形成支撐,至今形成階段性經驗總結。
(一)實驗班與對照班期末測試7門專業課平均成績對比
根據下頁圖3的數據,我們可以觀察到實驗班和對照班學生在入學摸底測試中的平均成績非常接近,其中對照班平均分略高0.56分,但這種差異并不具備統計學意義,這確保了實驗結果的可靠性。進一步分析2018年至2020年各學期期末考試成績,我們發現實驗班和對照班之間的差距分別為10.34分、14.86分和13.10分,這反映出,經過一年的學習周期,實驗班學生在期末考核中的表現顯著優于對照班學生。盡管兩組學生都使用了相同的教材,并且教學時間也一致,但實施MII教學模式顯著提高了商務英語教學的效果。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實驗班學生在第三學期的期末考試成績有所下降,這可能與高年級專業課難度的增加以及部分學生在通過英語專業四級和商務英語專業四級考試后學習動力減弱有關。

(二)實驗班與對照班7門專業課中英語應用能力考查
此外,派斯外院商英專業課程小組對期末考試中各項英語基本能力的考察占比和得分進行了統計分析,如圖4和圖5所示。分析結果顯示,實驗班學生在口語、聽力和寫作方面的成績相較于對照班有顯著提升,這表明MII教學模式在提升學生聽說能力方面取得了明顯成效,同時也促進了學生詞匯量的積累和詞匯運用能力的提高。此外,實驗班學生在其他專業課方面的成績也有所提升,進一步證明了MII教學模式的有效性。

然而,實驗班和對照班學生在商務英語綜合和閱讀能力方面的平均成績差異并不穩定,呈現出一定的波動性。這表明MII教學模式對學生英語基礎能力的提升效果并不顯著。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可能是,在應試教育的影響下,學生普遍具有較強的自主閱讀能力,并會通過自身的努力來提高閱讀量,因此MII教學模式對學生閱讀能力的提升作用并不明顯。
綜合以上數據分析,我們可以得出以下結論:MII教學模式在商務英語教學中的應用,通過多元化的互動學習方式,顯著提升了學生的學習興趣和學習熱情,并有效促進了學生英語應用能力的提升。
(三)MII教學模式下學生自主學習能力提升研究:問卷調查
為了深入了解學生對MII教學模式的看法和意見,以便為后續的教學改進提供參考依據,我們連續三年對實驗班學生和教授實驗班的教師進行了問卷調查。問卷內容涵蓋了學生對MII教學模式的多方面評價,包括課堂氛圍、學習興趣、自主學習能力、社交能力等方面。問卷采用了封閉式問題和開放式問題相結合的方式,能夠收集到定量和定性的數據,為分析提供更豐富的信息。問卷面向實驗班學生和教授實驗班的教師發放,采用匿名方式收集,能夠保證填寫問卷的真實性和客觀性。
如圖6所示,調查數據揭示,大多數實驗班學生(占比70.9%)認為應該增加互聯網資源和實訓室的利用,以更好地促進MII教學模式的實施。鑒于學院資源有限,研究重點放在如何通過學校的在線課程和實訓室課程來加強師生互動、學生間的互動以及學生與外部資源的互動。超過半數的學生(64.6%)認為,合作學習有效轉變了傳統的教師主導的課堂模式,從而增強了學生的參與感和積極性。大部分學生(占比69.1%)反映在課堂上能夠維持注意力集中,同時有61.8%的學生表明他們愿意主動進行思考和參與問題解答。高達78.2%的學生認為參與互動式學習大大增加了他們練習英語口語的機會,這對提升他們的口語技能力尤為顯著。此外,超過半數的學生(達到52.7%)表明他們對英語的興趣有所提升,而多達72.7%的學生認為互動式學習不僅鍛煉了他們的社交和協作能力,同時也加強了他們之間的社交聯系。

(四)基于MII教學模式的商務英學生自主學習能力發展研究
在經過三年的連續觀察和評估后,多數學生(達到65.4%)反映他們適應以學生為中心、教師作為組織者和輔助者角色的合作學習模式。學生們普遍對MII教學模式的效果給予了積極的評價,該模式的核心目標在于激發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為研究實驗班與對照班學生在自主學習能力提升方面的不同,我們持續由任課教師和課程小組對實驗班學生進行監測和評價。評估內容包含學生目標設定、學習規劃性、學習積極性、自我監督能力以及自主學習狀況等五個維度。
教師的持續評估結果表明,在激發學習熱情、參與學習活動以及自我調控學習方面,實驗班學生普遍優于對照班。具體而言,實驗班學生對英語學習的興趣更為強烈,他們的自主學習能力顯著增強,并且在前置學習和課后鞏固方面表現得更為高效。同時,實驗班學生的參與度和團隊合作精神也有了明顯的增強,他們在英語學習上的主動性和積極性也得到了顯著的提升。
從圖7數據分析可見,實驗班學生與對照班學生在設定學習目標和計劃性方面并未展現出顯著的差異。許多學生表示,他們的學習目的主要是為了完成教師布置的任務或通過考試。在制定學習計劃方面,由于長期受到傳統教學模式的影響,學生們習慣于被動依賴教師,缺乏主動性和計劃性。這種被動的學習特征在應用型本科高校中尤為突出。

從以上分析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教師在MII教學模式中的關鍵作用,以及在教學過程中,教師和學生角色轉變的重要性。
(一)教師的引導和監督是效果的保證
研究表明,MII教學模式在推動商務英語教學方面具有普遍的積極意義。教師不僅是課程的設計者和開發者,更需要在教學過程中扮演組織者和引導者的角色。教師應全面關注教學過程,確保學生充分理解教學內容并積極參與其中。雖然MII教學模式能夠有效提升學生的學習動機和自主學習能力,并為他們未來的終身學習打下基礎,然而,我們也應意識到,學生對教師的長期依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徹底改變的。因此,教師有必要幫助學生明確清晰的學習目標,布置具有針對性的學習任務,并實施有效的監督,確保學生在新的教學體系中能夠有效地開展自主學習。在教學規劃中,教師應結合學生的生活實際和學科內容,通過體驗式教學方法促進學生對語言知識的吸收和內化。此外,教師還需要意識到自身角色的轉變,從傳統的“教”轉變為“導”,成為學生學習的引導者和支持者。
(二)新媒體資源融入促進自主學習
互聯網和新媒體資源已經成為現在學生自主學習的保障。在當前本科院校應用型轉型的大背景下,各高等教育機構應當最大限度地利用這些資源,轉變以往以教師為中心的單一授課模式。展望未來,依托互聯網和新媒體資源的自主英語學習將成為教學的主流形式。學習資料將不再局限于課本,而是擴展至包括課本、多媒體課件、在線學習平臺等在內的多元化教學資源體系。學習場所也將從傳統的教室延展至任何能夠接觸到學習資源的地方。學習方式將逐步從課堂聽講轉變為利用多媒體和模擬真實情境的學習方式。知識獲取的途徑將變得更加多樣化。
教師應充分利用互聯網和新媒體資源,將其融入在線課程中。教師可以通過在線作業的反饋機制來檢查和監督學生的學習進展,并根據需要提供個性化的指導。網絡教學環境有助于學生更加關注學習過程,進而培育出優良的學習習性,例如獨立學習、恰當的學習策略和學習的自我管理。教育機構應當致力于打造適宜的學習條件,例如提供寧靜舒適的多功能語言自習室和專業的實驗實訓場所,使學生能夠自由操作語言實驗設施進行聽力訓練,利用計算機進行語言練習,或是通過互聯網搜索和閱讀英語相關資料。通過供給多樣化的自主學習機會和優質的學習環境,我們能夠有效推動學生自主學習能力的成長。
(三)產教學研一體化路徑融合
為了更好地應用MII教學模式,學生需要更加積極地參與互動性學習,成為信息資源的共享者。教學活動應當充滿多樣性,包括各種互動性學習形式和時間安排,以促進更深度的學習。第一、應積極提升學生的參與度,激勵他們參與到設計高度互動性的課堂活動中來,例如小組討論、角色扮演、模擬游戲等,以此喚起他們的學習興趣和參與熱情。同時,應充分利用學生熟知的技術手段,如社交媒體和在線課程平臺,構建課堂之外的互動式學習環境,進而促進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第二、多樣化教學活動,結合線上和線下教學,提供靈活的學習路徑和資源,滿足不同學生的學習需求。定期舉辦工作坊、講座和研討會,邀請行業專家分享經驗,增加學生的行業見識。第三、加強實踐基地實習,與企業、機構合作,建立實習基地,讓學生在真實的工作環境中學習和實踐。安排學生參與社區服務、志愿活動等,讓他們了解社會需求,培養責任感。第四、引入項目式學習,引入項目式學習,讓學生通過完成具體的項目來學習知識和技能。鼓勵學生跨學科合作,解決實際問題,提高綜合能力。第五、根據學生的興趣和能力,提供個性化的學習計劃和資源。引入在線學習管理系統(LMS),幫助學生自主安排學習進度。
MII教學模式對學生學習的影響是多方面的,主要體現在學習動機、學習策略、認知發展等方面。在學習動機方面:(1)增強學習成就感。注重學生的自主學習,并為學生提供多種學習資源和途徑,這可以幫助學生更好地掌握知識和技能,從而增強學生的學習成就感,并進一步激發學生的學習動機。(2)培養終身學習意識。強調學生自主學習能力的培養,并鼓勵學生利用互聯網和新媒體資源進行學習,這可以幫助學生養成良好的學習習慣,并培養終身學習意識。在學習策略方面:(1)發展自主學習能力。鼓勵學生自主學習,并為學生提供多種學習資源和途徑,這可以幫助學生掌握多種學習策略,例如,自主學習策略、合作學習策略、探究學習策略等,并提高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2)培養批判性思維能力。強調學生積極參與課堂活動,并通過互動性學習和體驗建構知識,這可以幫助學生發展批判性思維能力,例如,分析問題、解決問題、評估信息等。(3)提高信息處理能力:鼓勵學生利用互聯網和新媒體資源進行學習,這可以幫助學生提高信息處理能力,例如,搜索信息、篩選信息、整合信息等。在認知發展上:(1)促進知識建構。強調學生積極參與課堂活動,并通過互動性學習和體驗建構知識,這可以幫助學生更好地理解和掌握知識,并促進知識建構。(2)發展高階思維能力。強調學生參與互動、合作學習、探究學習等,這可以幫助學生發展高階思維能力,例如,分析問題、解決問題、評估信息等。(3)提高元認知能力。鼓勵學生自主學習,并為學生提供多種學習資源和途徑,這可以幫助學生提高元認知能力,例如,反思自己的學習過程、評估自己的學習效果等。
總而言之,MII教學模式對學生學習的影響是多方面的,它不僅可以幫助學生提高學習興趣、發展學習策略,還可以促進學生的認知發展。MII 教學模式的有效實施需要教師轉變教學理念,充分利用現代信息技術,并為學生提供豐富的學習資源和互動性學習機會。
參考文獻:
[1] 王立非,葉興國等.商務英語專業本科教學質量國家標準要點解讀[J].外語教學與研究,2015,47(2):297-302.
[2] 黃建濱,邵永真.大學英語教學改革的出路[J].外語界,1998,(4):20-22.
[3] 教育部高教司.大學英語課程教學要求[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7.
[4] 董亞芬.大學英語精讀(第三冊)[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6.
[5] 蔣滿英.大學英語分級教學之改革與探索[J].井岡山師范學院學報,2004, (4):110-114.
[6] 渝教計發[2016]12號文件,關于確定第二批轉型高校的通知[Z].
[7] 林小平.多媒體環境下的大學英語課堂多維互動[J].湘潭師范學院學報,2008,(6):176-177.
[8] 何荔.數字技術環境下“多元互動”式大學英語教學模式[J].山東外語教學,2009,30(4):63-68.
[9] 張善軍.多元互動式大學英語教學效果實證研究[J].江西財經大學學報,2009,(5):118-121.
[10] 劉兆林.多維互動與英語大班教學模式探討[J].中國成人教育,2009,(22): 157-158.
[11] 胡金梅,譚梅芳.大學英語課堂互動實證研究[J].當代教育理論與實踐,2010,2(5):73-76.
作者簡介:
李卓:副教授,碩士,研究方向為功能語言學、英語教學法、商務英語。
趙娟:副教授,學士,研究方向為外國語言學及應用語言學、英語教學法、漢英文化比較。
The Construction of a Business English Teaching Model Based on “Multiple Interactive Immersion” and Its Effectiveness Study
Li Zhuo, Zhao Juan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Pass College of CTBU, Chongqing 410520
Abstract: Based on the Multiple Interaction Immersion Method (MII), this paper constructs a teaching model for applied undergraduate business English. Taking the Business English major of the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of Chongqing Technology and Business University Pies College as the research object, students are randomly divided into experimental class and control class, and the MII teaching mode is implemented in the experimental class. 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 the MII teaching mode can effectively improve students’ English application ability, autonomous learning ability, learning interest, and change the traditional teacher-centered classroom atmosphere. This study provides new ideas and methods for the reform of business English teaching, and verifies the feasibility and effectiveness of the MII teaching mode in the teaching of applied undergraduate business English.
Keywords: applied undergraduate business English; MII teaching mode; teacher role transformation; autonomous learning
收稿日期:2024年6月4日
責任編輯:李雅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