芪參止眩方治療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的隨機對照試驗

〔摘要〕 目的 探討芪參止眩方治療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的療效及對超敏-C反應蛋白（hypersensitive C-reactive protein， hs-CRP）、白細胞介素-6（interleukin-6， IL-6）、D-二聚體（D-dimer， DD）的影響。方法 選取2022年1月至2023年12月于北京中醫醫院懷柔醫院腦病科就診的97例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患者，依據隨機數字表法隨機分為對照組（n=48）與研究組（n=49）。對照組予常規西醫治療，研究組在對照組基礎上加芪參止眩方治療，療程均為2周。比較兩組療效、中醫證候積分、頭暈殘障問卷量表（dizziness handicap inventory， DHI）評分及血清hs-CRP、IL-6、DD的變化。結果 研究組有效率（95.74%）高于對照組（78.26%）；中醫證候積分、DHI評分的改善情況均優于對照組（Plt;0.05）；hs-CRP、IL-6、DD較對照組下降更明顯（Plt;0.05）；兩組患者均未出現肝腎功能異常及過敏反應。結論 采用芪參止眩方治療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可以改善患者中醫證候，減輕眩暈癥狀，提高療效，并能降低hs-CRP、IL-6和DD水平。

〔關鍵詞〕 芪參止眩方；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超敏-Ｃ反應蛋白；白細胞介素-6；D-二聚體

〔中圖分類號〕R255.3" " " " "〔文獻標志碼〕B" " " " " 〔文章編號〕doi：10.3969/j.issn.1674－070X.２０24.11.016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of Qishen Zhixuan Formula in treating posterior circulation ischemia-induced isolated vertigo

HAO Shanshan， WANG Juan*， XIE Chunrong， WANG Ran， ZHANG Xiao

Encephalopathy Department， Beijing Huairou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Beijing 101400， China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efficacy of Qishen Zhixuan Formula （QSZXF） in treating posterior circulation ischemia-induced isolated vertigo and its effects on hypersensitive C-reactive protein （hs-CRP）， interleukin-6 （IL-6）， and D-dimer （DD）. Methods A total of 97 patients with posterior circulation ischemia-induced isolated vertigo who presented the Encephalopathy Department of Beijing Huairou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from January 2022 to December 2023 were randomized into control group （n=48） and research group （n=49） using random number table method. The control group received conventional Western medicine treatment， while the research group was treated with QSZXF in addition to the treatment of control group. The treatment course lasted for two weeks for both groups. The efficacy，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yndrome scores， dizziness handicap inventory （DHI） score， and changes in serum hs-CRP， IL-6， and DD levels were compared between the two groups. Results The effective rate of the research group （95.74%）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control group （78.26%）; the improvement in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yndrome scores and DHI scores of the research group was better than that of the control group （Plt;0.05）; hs-CRP， IL-6， and DD levels of the research group decreased more significantly compared to those in the control group （Plt;0.05）; no patients in either group experienced any liver or kidney dysfunction or allergic reactions. Conclusion The treatment with QSZXF for posterior circulation ischemia-induced isolated vertigo can relieve symptoms of the CM pattern， alleviate vertigo， enhance therapeutic efficacy， and reduce levels of hs-CRP， IL-6， and DD in patients.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 Qishen Zhixuan Formula; posterior circulation ischemia-induced isolated vertigo; hypersensitivity C-reactive protein; interleukin-6; D-dimer

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是指后循環缺血性卒中（包括腦梗死與短暫性腦缺血發作）所致的眩暈，而不伴隨其他相關的局灶性神經功能缺損癥狀，臨床主要表現為頭暈、視物旋轉、惡心、嘔吐、行走不穩等。因其表現的臨床癥狀一般均缺乏特異性，極易被誤診為外周性前庭性疾病，從而延誤治療時機，增加預后不良風險[1]。現階段，西醫治療主要為對因治療，包括靜脈溶栓、抗栓、降脂、改善循環等，這些治療僅能緩解部分患者眩暈癥狀，但對患者神疲乏力、惡心、嘔吐、心悸、自汗等伴隨癥狀無明顯改善作用。本病屬中醫學“眩暈”范疇，中醫學認為本病與肝、脾、腎三臟相關，病機虛實夾雜，多從“風、火、痰、虛、瘀”論治[2]，且中醫學在治療后循環缺血性眩暈方面有更加持久的療效[3-5]。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多發生于中老年。《素問·陰陽應象大論篇》云：“年四十，而陰氣自半也，起居衰矣。”中老年人身體各項機能下降，氣血虧虛之象漸顯，故氣血虧虛證為其常見證型。研究顯示，補氣中藥可改善患者頭暈、神疲乏力等癥候，并可通過抗炎、抗氧化、抗凝等修復受損的血管內皮細胞功能及改善腦組織血流灌注，從而達到治療頭暈的效果[6-8]。元代李杲的補中益氣湯為補益中氣代表方劑，主要治療脾虛氣陷所致納少、乏力、自汗等癥。芪參止眩方由補中益氣湯加減化裁而成，是北京中醫醫院懷柔醫院腦病科治療眩暈（氣血虧虛證）的協定處方，具有健脾益氣、榮血活血之效。故本研究針對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患者采用芪參止眩方進行治療，觀察臨床療效及芪參止眩方對患者血清超敏-C反應蛋白（hypersensitive C-reactive protein， hs-CRP）、白細胞介素-6（interleukin-6，IL-6）、D-二聚體（D-dimer， DD）的影響。科學驗證科室協定處方芪參止眩方的療效，為臨床應用提供試驗數據支持，并初步探討其作用機制，以期為治療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提供新的思路與方法。

1 資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根據前期預實驗，采用PASS 11軟件，取α=0.05、1-β=0.9，估算最少需納入患者76例。按照不超過20%脫落患者，計算樣本量為95例。而在2022年1月至2023年12月期間的實際研究中，共入組北京中醫醫院懷柔醫院腦病科診治的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患者97例。依據隨機數字表法將入組患者隨機分為對照組（n=48）與研究組（n=49）。對照組男25例，女23例；年齡52～80（68.55±7.82）歲；研究組男27例，女22例；年齡41～80（68.75±8.41）歲。兩組間基線資料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gt;0.05），詳見表1。本研究經北京中醫醫院懷柔醫院倫理委員會批準（2020BL04-079-01）。

1.2" 病例選擇標準

1.2.1" 診斷標準" （1）西醫診斷參照《血管源性頭暈／眩暈診療中國專家共識》[1]中的后循環缺血性中樞性眩暈診斷標準：急性起病，癥狀表現為眩暈、惡心、嘔吐，伴或不伴眼球震顫的前庭癥狀，無其他神經功能缺損的癥狀及體征，頭部核磁共振可見責任病灶或責任血管。（2）中醫診斷標準及辨證標準參照《22個專業95個病種中醫診療方案》[9]中眩暈的診斷標準及氣血虧虛證辨證標準。①主癥：頭暈目眩；②次癥：神疲乏力，心悸自汗，少寐多夢，納差食少，面白或萎黃，唇甲不榮，便溏；③舌淡苔薄白，脈細弱。主癥加次癥2項，結合舌脈即可診斷。

1.2.2" 納入標準" （1）符合上述中、西診斷標準及中醫辨證標準；（2）年齡18～80歲，病程在1周內，并未接受其他改善循環及止暈藥物治療；（3）患者知情同意并自愿參加本研究。

1.2.3" 排除標準" （1）合并嚴重心、肝、肺、腎等疾病及惡性腫瘤；（2）合并嚴重認知功能障礙及精神類疾病；（3）對本次研究中的藥物過敏者。

1.3" 方法

1.3.1" 對照組" 根據《中國急性缺血性腦卒中診治指南2018》[10]制訂治療方案，包括抗栓、降脂，控制血壓、血糖等常規治療，并靜脈應用銀杏葉提取物（悅康藥業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國藥準字H19820144，規格：5 mL：17.5 mg/支）25 mL加入0.9%氯化鈉注射液250 mL靜脈滴注，2次/d，改善循環。

1.3.2" 研究組" 在對照組基礎上采用芪參止眩方治療。具體藥物如下：黃芪30 g，人參10 g，炒白術15 g，茯苓10 g，炙甘草10 g，紅景天15 g，丹參15 g，當歸15 g，陳皮15 g，葛根10 g，柴胡3 g，生姜6 g。嘔吐明顯者，加竹茹10 g、旋覆花15 g；納差食少甚者，加焦神曲、焦山楂各15 g；便溏明顯者，加山藥15 g；身痛、舌暗、舌下瘀斑等血瘀癥狀明顯者，加桃仁10 g、紅花10 g；心悸少寐明顯者，加茯神20 g、酸棗仁10 g。上述藥材用水煎制后去渣，取汁400 mL，分早晚溫服，1劑/d。

1.3.3" 療程" 兩組均治療2周。

1.4" 觀察指標及方法

1.4.1" 中醫證候積分" 依據《22個專業95個病種中醫診療方案合訂本》[9]制定，將患者證候表現分為無、輕、中、重4級。主癥按輕重程度評為0、2、4、6分；次癥按輕重程度評為 0、1、2、3 分；舌質、舌苔及脈象異常評為2分，好轉為1分，正常為0分。評分越高，提示證候表現越明顯。

1.4.2" 頭暈殘障問卷量表（dizziness handicap inventory， DHI）評分" DHI評分中文版評分表[11]共包含25個問題，分為軀體、情緒、功能以及總分4個指標，每個問題有3個答案，分別為“是、有時、無”，分別計為“4、2、0”分。評分越高，代表頭暈的程度越嚴重。

1.4.3" 血清hs-CRP、IL-6及DD水平" 于入組當天及第15天留取患者3管靜脈血各5 mL。一管抗凝離心沉淀取血漿，采用免疫比濁法測定DD；另兩管不抗凝，靜置，在室溫下操作，1 000×g離心10 min，取血清，采用化學發光法測定hs-CRP及IL-6。嚴格按照相關試劑盒說明進行操作，每個樣品測量3次，取平均值。

1.4.4" 安全性" 以患者治療前后肝腎功能及過敏情況作為安全性指標。

1.5" 療效標準

參照《中藥新藥臨床研究指導原則（試行）》[12]，根據中醫證候積分減少程度進行評價。療效指數=[（治療前中醫證候積分－治療后中醫證候積分）/治療前中醫證候積分]×100%。痊愈：頭暈目眩等癥狀消失，療效指數≥90%；顯效：頭暈目眩等癥狀明顯減輕，70%≤療效指數＜90%；有效：頭暈目眩等癥狀減輕，30%≤療效指數＜70%；無效：頭暈目眩等癥狀無改善或加重，療效指數＜30%。

1.6"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 22.0軟件處理所有數據，計量資料以“ｘ±s”描述，行t檢驗；兩組總有效率比較用“例（%）”表示，采取χ2檢驗。P＜0.05表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兩組患者完成研究情況

治療期間，研究組2例患者退出研究（1例嚴重肺炎、1例合并急性心肌梗死）；對照組2例患者退出研究（1例合并嚴重肺炎、1例進展為嚴重腦梗死）。

2.2" 兩組患者療效比較

研究組總有效率（95.74%）優于對照組（78.26%）（Plt;0.05）。詳見表2。

2.3" 兩組患者中醫證候積分比較

與治療前比較，兩組治療后頭暈目眩、神疲乏力、心悸自汗、少寐多夢、面白或萎黃、納差食少、唇甲不榮、舌象、脈象證候積分和總分均降低（Plt;0.05）；且研究組治療后頭暈目眩、神疲乏力、心悸自汗、納差食少、唇甲不榮、舌象、脈象積分和總分均低于對照組（Plt;0.05）。詳見表3。

2.4" 兩組患者DHI評分比較

與治療前比較，兩組治療后DHI評分均降低（Plt;0.05）；且研究組治療后DHI評分低于對照組（Plt;0.05）。詳見表4。

2.5" 兩組患者血清hs-CRP、IL-6及DD水平比較

與治療前比較，兩組治療后hs-CRP、IL-6及DD水平均降低（Plt;0.05）；且研究組治療后hs-CRP、IL-6及DD水平均低于對照組（Plt;0.05）。詳見表5。

2.6" 兩組患者安全性比較

兩組患者治療前后均未出現肝腎功能異常及過敏反應。

3 討論

后循環缺血主要包括雙側椎動脈及其分支、基底動脈及其分支動脈供血區缺血所致的短暫腦缺血發作或卒中。近年來，研究發現孤立性眩暈可能是后循環缺血唯一的表現[13-15]，因其病變可能累及腦干、小腦、丘腦等，如病情進一步進展，患者可能出現偏癱、意識障礙等癥狀，甚至危及生命，故臨床上常被稱為惡性眩暈[16-18]。西醫治療主要以抗血小板、給予他汀類藥物、控制血壓及血糖、改善循環為主，而一些患者經上述治療并不能完全改善眩暈癥狀，甚至眩暈癥狀反復發作，對預后及生活質量帶來一定影響[19-20]。

中醫學將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歸屬于“眩暈”范疇。“眩暈”首次記載于《素問·至真要大論篇》，其中的“無風不作眩”與后世醫家提出的“無痰不作眩”“無虛不作眩”，均是古代醫家在眩暈診治方面的重要學說。現代醫家對古代醫家的觀點進行繼承和發展，將眩暈的病因歸納為風、火、痰、虛、瘀[2]。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多發生于中老年，年老體虛，清陽不升，濁陰不降，氣血不能上榮于腦，從而導致清竅失養而發眩暈，氣虛無法濡養經絡則神疲乏力，不能固攝津液則自汗，所以氣血虧虛證為其常見證型。芪參止眩方由補中益氣湯加減化裁而成。方中黃芪益氣升陽，人參大補元氣，共為君藥；炙甘草、炒白術、茯苓補氣健脾為臣藥；國醫大師張學文認為“瘀血貫穿中風病變的始終”[21]，故加紅景天、當歸、丹參益氣活血通絡，合陳皮理氣助血行，共為佐藥；葛根合少量柴胡升陽舉陷，共為佐使；生姜溫中止嘔，炙甘草調和諸藥，共為使藥。諸藥合用具有健脾益氣、榮血活血之效。現代藥理研究發現，黃芪、人參合用具有免疫調節、抗氧化應激的作用；白術、紅景天能抑制IL-6等炎癥因子的表達及生成，減輕腦缺血損傷；丹參具有改善腦側支循環的作用；當歸有抑制炎性細胞因子釋放、抗動脈粥樣硬化等作用[22-26]。近年來，研究顯示，hs-CRP、IL-6等炎性因子可致血管內壁受損，引起動脈粥樣硬化，DD水平的升高標志著體內出現活化血栓，且hs-CRP、IL-6、DD均與急性腦梗死病情嚴重程度及預后密切相關[27-28]。

本研究結果顯示，研究組總有效率優于對照組，DHI評分及中醫證候積分中的頭暈目眩、神疲乏力、心悸自汗、納差食少、唇甲不榮、舌象、脈象積分改善程度均優于對照組，提示芪參止眩方治療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不僅可以降低DHI評分，減輕患者眩暈癥狀，還可以改善患者神疲乏力、心悸自汗、納差食少等證候，提升患者生活質量。且研究組hs-CRP、IL-6、DD下降更明顯，提示芪參止眩方治療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的作用機制可能與降低hs-CRP、IL-6和DD水平，修復受損的血管內皮，改善腦血流灌注有關。

綜上所述，芪參止眩方可用于治療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氣血虧虛證），能夠減輕患者眩暈癥狀，改善神疲乏力、納差等中醫證候，降低hs-CRP、IL-6和DD水平，從而改善腦組織血流灌注，有廣泛的應用前景。因本研究樣本量有限，且未設置盲法，不能消除安慰劑效應導致的臨床有效性被放大，需要擴大樣本量，設置盲法等進一步驗證其臨床療效，且芪參止眩方的作用機制有待進一步探討。

參考文獻

[1] 中國醫藥教育協會眩暈專業委員會. 血管源性頭暈/眩暈診療中國專家共識[J]. 中國神經免疫學和神經病學雜志， 2020， 27（4）： 253-260.

[2] 周春亭， 王朝暉. 后循環缺血性眩暈發病機制、治療現狀及展望[J]. 湖北科技學院學報（醫學版）， 2023， 37（3）： 264-268.

[3] 浦" 芳， 李佩芳， 劉" 睿. 補中益氣湯加減聯合針刺治療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的臨床觀察[J]. 中國中醫基礎醫學雜志， 2023， 29（7）： 1149-1151.

[4] 李社芳， 劉沖沖. 補陽還五湯加減治療后循環缺血性眩暈對中醫證候及腦血流動力學的影響[J]. 時珍國醫國藥， 2023， 34（11）： 2691-2693.

[5] 亓光峰， 趙超蓉. 益氣聰明湯聯合西藥治療氣血虧虛型恢復期后循環缺血性眩暈的臨床研究[J]. 上海中醫藥雜志， 2021， 55（4）： 60-62， 91.

[6] 王" 新， 王" 娟， 謝春榮， 等. 歸脾湯加減聯合西醫常規治療氣血虧虛型中樞性眩暈對患者血管內皮細胞功能、腦組織血流灌注的影響[J]. 河北中醫， 2022， 44（2）： 258-262.

[7] 黃柳瑛， 李瑞暖， 曾" 榕， 等. 基于腦-腸軸探討補中益氣湯治療氣血虧虛型眩暈的作用機制[J]. 實用中醫內科雜志， 2024， 38（1）： 6-8.

[8] 李勤慧， 杜" 赟. 針刺配合補中益氣湯對氣虛血瘀型后循環缺血性眩暈患者的臨床療效觀察[J]. 貴州醫藥， 2022， 46（8）： 1230-1232.

[9] 國家中醫藥管理局醫政司. 22個專業95個病種中醫診療方案[M]. 北京： 國家中醫藥管理局醫政司， 2010： 21-24．

[10] 中華醫學會神經病學分會， 中華醫學會神經病學分會腦血管病學組. 中國急性缺血性腦卒中診治指南2018[J]. 中華神經科雜志， 2018， 51（9）： 666-682.

[11] 張" 祎， 劉" 博， 王擁軍，等. 頭暈評價量表中文版信度和效度分析[J]. 中華耳鼻咽喉頭頸外科雜志， 2015， 50（9）： 738-743.

[12] 鄭筱萸. 中藥新藥臨床研究指導原則： 試行[M]. 北京： 中國醫藥科技出版社， 2002： 364-366.

[13] 謝順利. 神經內科171例孤立性眩暈患者病因分析[J]. 中國社區醫師， 2019， 35（4）： 96， 98.

[14] 董士豪， 周立春. 以孤立性眩暈為首發癥狀的急性腦梗死患者10例[J]. 腦與神經疾病雜志， 2019， 27（5）： 300-304.

[15] HALMAGYI G M. Brainstem stroke preceded by transient isolated vertigo attacks[J]. Journal of Neurology， 2017， 264（10）： 2170-2172.

[16] 高有安. 眩暈床邊檢查快速識別惡性眩暈起病腦卒中的臨床價值[J]. 醫學理論與實踐， 2021， 34（24）： 4224-4226.

[17] 趙" 妍， 鞠" 奕. 神經內科急診室老年惡性頭暈/眩暈的危險因素研究[J]. 北京醫學， 2020， 42（9）： 805-809.

[18] HAN Y F， XU M， ZHAO Y， et al. Long-term outcome and prognostic factors of posterior circulation ischemia patients： Results from a single center retrospective study[J]. Vascular， 2020， 28（1）： 25-30.

[19] 陳瑾瑜， 崇" 奕， 劉佳慧， 等. 后循環供血區缺血性孤立性眩暈的研究分析[J]. 卒中與神經疾病， 2022， 29（6）： 568-570.

[20] 曾" 敏， 劉" 洋， 龔細禮. 后循環缺血性孤立性眩暈的發生機制及其危險因素的研究進展[J]. 中國現代醫生， 2021， 59（20）： 184-187.

[21] 李寶玲， 方" 慶. 張學文治療中風病經驗[J]. 中西醫結合心腦血管病雜志， 2015， 13（17）： 2027-2029.

[22] 王婉瑩， 姜思亮， 柴軍紅， 等. 黃芪和人參配伍的藥理作用及臨床應用研究進展[J]. 中醫藥學報， 2023， 51（8）： 104-109.

[23] 張" 楠， 陶" 源， 李春燕， 等. 白術的化學成分及藥理作用研究進展[J]. 新鄉醫學院學報， 2023， 40（6）： 579-586.

[24] 孫許濤， 柳" 穎， 姜德友， 等. 紅景天藥理作用研究進展[J]. 中醫藥學報， 2017， 45（6）： 119-122.

[25] 姚宇晴， 陳" 璐， 李德坤， 等. 丹參活性成分及制劑改善腦側支循環及促進血管生成的藥理作用研究進展[J]. 藥物評價研究， 2023， 46（1）： 216-224.

[26] 李曉乾， 張" 鼎， 胡躍強. 當歸抗動脈粥樣硬化藥理機制研究進展[J]. 遼寧中醫藥大學學報， 2023， 25（10）： 43-48.

[27] 張素愛， 宋春洪， 儲" 燕. 急性腦梗死患者血清超敏C反應蛋白降鈣素原及白介素-6的檢測意義[J]. 中國實用神經疾病雜志， 2019， 22（20）： 2276-2280.

[28] 陸文苑， 徐靜雅， 丁" 寧. MPV、DD診斷急性腦梗死患者不同梗死部位病變的價值[J]. 檢驗醫學， 2024， 39（2）： 171-1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