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 元宇宙為觀眾提供了無可比擬的沉浸體驗,為游戲IP影像美學重構提供多種可能。在“影游融合”背景下,對游戲IP進行改編時,通過以“講故事”為重點,密切關注觀眾奇觀化視覺消費需求,采用“游戲升級式”的敘事方式,增設符合電影敘事的人物角色、故事內容,正確處理游戲IP與電影敘事的關系,在保留游戲故事內核的同時,向觀眾講述完整的故事。本文通過以“影游融合”與元宇宙為背景,對元宇宙背景下游戲IP的影像美學重構策略進行解讀,從而促進游戲IP宇宙實現有序拓展與全面外延。
【關鍵詞】 影游融合; 游戲IP; 影像美學; 重構策略
元宇宙與影像藝術的關系非常密切,作為電影藝術影像的延伸和擴張,其不僅打破了現實與虛擬的邊界,也使電影作品呈現出強烈的交互性與開放性。元宇宙觀念發展背景下,電影敘事不僅實現了敘事場景的“超元域”變奏,也為觀眾深度參與影像創作,獲得具身、可供感知的體驗提供了現實可能。因此,從“影游融合”與元宇宙關系視角,探究游戲IP影像美學的重構策略,以期更好地滿足觀眾對虛擬現實、擬像世界的文化消費訴求。
一、“影游融合”背景下游戲IP的影像美學重構背景
電影和游戲都是以運動影像作為信息傳播載體的媒介源頭,在“想象力”消費美學場景下,兩者融合、聯動和借鑒已經成為常態化現象。與真實事件改編、小說作品改編相比,以游戲IP為基礎進行電影改編雖然起步較晚。但是,憑借強大的敘事優勢、夸張的想象力美學、豐富的IP儲備和極強的商業價值,成為當前拓展電影敘事類型的重要方向之一。
好萊塢電影早在20世紀90年代就開始探索游戲IP的影視化改編策略,通過從街機游戲、主機游戲入手,與冒險、動作、災難等元素進行雜糅,形成了以《古墓麗影》(美國,2001)、《憤怒的小鳥》(美國,2016)、《魔獸》(美國,2016)和《大偵探皮卡丘》(日本/美國,2019)為代表的游戲IP影視化作品。我國游戲IP的影視改編起步相對較晚,主要為PC電腦游戲和手游,且多為電視劇作品,例如《仙劍奇俠傳》(中國,2005)、《古劍奇譚》(中國,2014)和《劍網3》(中國,2018)等。
在“影游融合”早期,游戲IP影像美學重構主要體現為借鑒游戲視覺風格、模擬或者改編游戲等形式,未能深度觸及電影本質。隨著“影游融合”不斷推進,游戲IP影像美學重構具有更加強烈的開放性、參與感,觀眾不僅可以將個人體驗帶入觀影過程,還可以自由選擇敘事內容、敘事進程,形成新的互動敘事創作生態。但是,游戲IP影像開發面臨融合困境,尤其是游戲的算法邏輯、交互界面未能對電影作品產生實質性影響,電影藝術與游戲兩種語言、符碼象征體驗難以有效融合。
目前,元宇宙正在從技術構想向現實應用轉變,電影藝術是文化、技術和藝術審美融合的產物,也是一種具有科技含量的藝術形式。在想象力消費背景下,以《迷你世界之覺醒》(中國,2022)為代表的動畫電影,聚焦“影游融合”環境,通過發揮“迷你世界”游戲IP優勢,采用“闖關游戲式”的敘事技巧,尊重游戲原作架構和電影敘事邏輯,在數字技術中挖掘美學,在電影美學中探尋新意,最終在豐富游戲IP內容的同時,增強游戲IP的生命活力。
后數字時代語境下,電影從“吸引力”向沉浸式“臨境感”氛圍營造升級。元宇宙作為新的技術生態,不僅打破了傳統影視的敘事規則、技巧,持續賦能游戲IP的影像美學重構,也在人機智能協作生態下,突破了電影虛擬世界與現實世界的邊界。在“影游融合”背景下,為更好滿足觀眾對游戲IP、互動美學等多元消費期待,需要正視消費者新的美學變化,借助技術美學的想象力優勢,推動游戲敘事與電影敘事、游戲IP與電影美學有機融合,在喚醒觀眾潛在的游戲體驗的同時,使觀眾產生強烈的情感共鳴。
二、“影游融合”背景下游戲IP的影像美學重構策略
隨著“影游融合”不斷推進,在對游戲IP進行改編、重構時,需要以游戲趣味為基礎,以視聽美學為重點,通過聚焦受眾審美需求,充分發揮數字技術優勢,塑造具有創新性、滿足受眾想象力的奇觀場景?!案木幹氐氖请娪案木幷呷绾斡貌煌姆绞窖堇[文學素材?!盵1]通過以游戲虛擬美學的冒險感、刺激感為基礎,利用數字技術,增強視覺場景的藝術魅力,營造有視覺奇觀美學的視聽空間,更好滿足受眾的想象力美學消費需求。
(一)藝術美學:塑造后現代視聽影像風格
主題曲是電影的重要音樂元素,不僅象征了電影藝術的創作態度,也蘊含了豐富的精神理念與藝術美感,具有豐富、強化主題等作用。[2]“電影的音樂元素具有七種產生作用的方式,而這七種方式最后指向的就是完成故事的敘述?!盵3]在技術美學驅動下,通過將數字科技融入電影創作,不僅有助于構建視覺奇觀和想象世界,也詮釋了超越游戲美學的影像風格。電影《迷你世界之覺醒》以熱血、冒險和成長的敘事主題為創作基調,通過利用視覺思維和藝術美學,將創作者的主觀情感轉化為具體審美意象,不僅將角色從銀幕引入現實,消除了觀眾的距離感和陌生感,還以更加直觀的形式,勾勒了影片人物冒險奮戰的場景,使觀眾在獲得沉浸式觀賞體驗的同時,在充滿想象的動畫時空中產生心理真實,拓寬迷你世界的“IP宇宙”。游戲公司通過吸納、借鑒電影藝術的視聽語言,建立故事文本,使游戲詮釋了后現代視聽影像風格。以游戲科學公司制作的《黑神話:悟空》為例,在開篇部分,通過塑造后現代視聽影像風格,通過采用劇情演繹的方式,讓觀眾充分體驗西游世界的想象力與審美感,不僅有效補充游戲內容,也深度觸及觀眾內心,實現了電影敘事與游戲創作的有機反哺。
(二)數字美學:構建具有吸引力的影像空間
“吸引力電影是直接訴諸觀眾的注意力,強調震撼或驚懾的直接刺激……通過令人興奮的奇觀,激起視覺上的好奇心,提供快感。”[4]在對游戲IP進行電影改編時,通過將數字技術運算邏輯融入賽博空間,以新的視覺表達形式、敘事表現手法,打破了游戲IP的封閉性,并以更廣泛的美學風格構建了有吸引力的影像空間。[5]電影《迷你世界之覺醒》通過對游戲IP的故事架構進行拓展、創新,構建奇幻共生的地上、地下等平行世界,不僅賦予觀眾獨特的奇幻美學,也為觀眾呈現了差異化、個性化的視覺效果。在設置場景時,通過以游戲為基礎,將電影“大銀幕”與游戲場景相融合,構建了充滿奇幻色彩的敘事空間。在地上呈現的是原始部落生活的正常世界,地下世界則是蘊含冒險的源之境。地下叢林象征地下世界暗藏的危機,“懸浮”在空中的螺旋山,為觀眾呈現了奇幻、神秘的冒險世界。由大衛·斯雷德執導,菲恩·懷特海德、威爾·保爾特等主演的電影《黑鏡:潘達斯奈基》(美國,2018),講述年輕程序員將奇幻小說改編為游戲,并淡化現實與虛擬世界的故事。該片借助數字技術的美學優勢,利用豐富的視聽語言符號對游戲形象、游戲故事進行重新書寫,在吸收游戲媒介特性的同時,以新的美學風格和影像奇觀,通過淡化游戲與電影的關系,用“游戲化思維”敘事,塑造意境豐厚、充滿想象力的觀看情境,為觀眾提供了更加復雜、有層次的視覺畫面。
(三)共同體美學:構建共識共情的影像文本
將游戲IP改編為電影作品,需要兼顧游戲粉絲與受眾的共同偏好,構建滿足核心群體與次核心群體的影像文本,在引發觀眾共識的同時,豐富承載情感與想象空間。[6]學者饒曙光在《實踐探索、理論集成與傳統承繼——再談共同體美學的三個維度》一文中,提出“要充分意識到電影的文化工業屬性,將與觀眾的有效互動視作電影的內在規定和最高目標,從電影的創作之初便將與觀眾的對話納入作者意圖之中,從而建立一種更具包容性的作者觀念”[7]。電影《迷你世界之覺醒》以共同體美學理念為基礎,提煉迷你世界游戲的代表性符號、美學,構建更加豐富、開放的故事文本,使觀眾獲得新的沉浸式體驗。該片構建了“正義必然戰勝邪惡”的完整奇幻冒險故事,通過從迷拉大地石頭部落族人失蹤、面臨被夜鶯毀滅風險開始,講述具有正邪兩種力量的卡卡,堅定守護族人,阻止夜影從昉晶石解封出來,最終成功解救族人和世界。該片通過講述完整的故事內容,詮釋成長、冒險等共情主題,不僅滿足了游戲粉絲的情懷,也回應了觀眾對奇幻冒險故事的內容期待,觀眾即使不了解游戲,也能理解、認同故事內容和敘事主題。由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執導的科幻冒險電影《頭號玩家》(美國,2018)通過尊重游戲、電影兩種媒介的差異特征,塑造奇幻的數字空間、影像符號,重點還原游戲情懷與角色性格,強化影游文本關聯性,并將經典電影情節和游戲元素以“彩蛋”形式巧妙植入影片,使觀眾在游戲場景、奇幻電影場景和現實場景之中來回穿越,從而使觀眾與游戲粉絲成為“共同體”。
(四)游戲性美學:構建“混合型”表演情境
“沒有任何一個先驗的理由使我們把電影潛在的混合型當作是對自然性的威脅,恰恰相反,這與提倡電影的多元性不謀而合……我們并不希望設置關卡阻止電影與其它領域的整合實現從假設到現實的飛躍,也不能阻止電影吸收外來的東西?!盵8]當前“影游融合”不斷推進,游戲與電影的融合已經超越了簡單的文本層面,更加關注多元內容傳遞。[9]電影《迷你世界之覺醒》通過利用數字媒介和現實技術的奇觀化、擬真化等優勢,創造出多元時空、多維文化的空間樣態,使游戲IP從單一符號升級為蘊含數字文化、虛擬文化的影像情境。闖關既是推動該片故事劇情的動力,也是制造矛盾沖突,增強可看性的方式。但是,該片并沒有陷入簡單的“關卡式”情節依賴之中,通過設置正邪沖突的主角人物,增強敘事內容的前后關聯,并對人物角色的心理變化進行描述,形成具有成長性的敘事文本。通過使用人物建模、CG特技,采用獨特的第一人稱視角,不僅為觀眾呈現了更加復雜的視聽美學,還以新的“藝術游戲性”表現方式,構建了覆蓋虛擬與現實的完整世界,使觀眾獲得強烈的代入感、節奏感和認同感。由亞倫·霍瓦斯、邁克爾·杰勒尼克執導的《超級馬力歐兄弟大電影》(美國/日本,2023)以任天堂發行的游戲《超級馬力歐》為基礎,通過充分尊重游戲元素,以游戲特點、游戲思維,使用游戲“闖關式”敘事結構,講述闖關救公主的故事內容,在豐富游戲IP的同時,不僅營造了充滿童趣的敘事空間,也讓成年觀眾獲得情感依托,成功拓寬了受眾群體,實現從游戲IP到電影的全面升級。
三、元宇宙:“影游融合”背景下游戲IP影像美學重構的方向
從游戲IP到電影作品,不僅是敘事內容、影像美學的重構,更是從游戲IP空間實踐到情感空間的再現、再現的IP空間的全面升級?!叭藗円丫劢裹c從空間本身事物的生產,轉變為空間本體論的生產。”[10]元宇宙開創了新的數字化虛擬時空,形成了交互式敘事新語境,甚至可以使用虛擬人來替代真人演員。在影游融合背景下,重構游戲IP影像美學應以元宇宙為創作方向,融合奇幻、冒險等多類型敘事元素,采用游戲IP衍生改編的形式,從敘事內容、視聽美學和技術應用等領域進行突破,既為觀眾呈現內容更豐富、形式更多元的敘事文本,也實現從游戲世界向視聽影像的轉變。
(一)數字造景:搭建保留底色與游戲特征的影像元宇宙
游戲唯美的視覺特效、開放的游戲世界和“闖關式”故事情節,營造了充滿想象的認知空間,為電影創作奠定了良好的素材、龐大的粉絲群體等改編基礎。隨著當前游戲制作水準不斷提升,沙盒類游戲迅速崛起。[11]在元宇宙思維下,游戲IP影像美學重構可以借助數字人、人工智能生成等技術來表達視覺想象力,使觀眾獲得超時空同構的審美體驗?!睹阅闶澜纭肥且豢钪饕鎸η嗌倌陜和后w的沙盒游戲,該游戲沒有等級、規則和玩法等約束,玩家可以自由探索游戲內容,形成充滿無限想象的“三維世界”?!懊阅闶澜鏘P”強調構建自由、開放的世界,并不存在線性邏輯。因此,將該游戲IP有效轉化為電影,需要精選人物角色,搭建新的世界觀,講述戲劇化的故事內容。作為奇幻動畫電影,《迷你世界之覺醒》從受眾的身心需求、真實體驗出發,盡可能地保留游戲IP底色,通過將初始角色卡卡、妮妮作為主人公,聚焦“勇氣”“成長”等故事內核,找尋游戲玩家與普通觀眾的審美共性,塑造熱血勇敢、具有典型性的主人公形象,講述其面臨困難不逃避,面對碰撞不退縮等行為,使用電影語言打破了游戲空間界限,構建具有成熟劇情的故事文本,搭建了新的“迷你宇宙”,實現游戲空間與受眾體驗的真正聯通。電影《侍神令》(中國,2021)根據現象級游戲《陰陽師》改編而來,通過保留游戲底色,以我國唐朝歷史和為敘事背景,積極回歸現實生活,尋找真實歷史支點,構建具有真實感官體驗的現實空間,搭建保留游戲IP底色和游戲特征的影像元宇宙,在充分契合游戲粉絲審美偏好的同時,成功引發觀眾情感共鳴。
(二)沉浸體驗:構建關注現實與真實情感的影像空間
虛擬的游戲角色存在于數字空間,并不具備真實情感[12]。從游戲IP轉化為電影作品,需要在尊重游戲IP的基礎上,通過關注社會現實、挖掘真實情感,拓展故事情節,將觀眾想象與游戲世界相融合,構建符合現實邏輯的影像空間。“一個跨媒介的故事,跨越多種媒介平臺展現出來,每一個新文本都對整個故事做出了獨特的貢獻,跨媒介敘事最理想的狀態就是每一種媒介出色地各司其職、各盡其責?!盵13]電影《迷你世界之覺醒》在高度還原《迷你世界》游戲角色性格的同時,通過以英雄成長敘事模式為內核,重點講述卡卡經歷各種磨難,但是不畏艱難險阻,堅定與黑暗勢力進行斗爭,最終成長為英雄的傳奇故事,向觀眾傳遞了“守護”與“勇敢”等正向價值理念。游戲中,卡卡僅僅是一種角色,并沒有完整的故事線。對其進行電影改編時,通過將“正邪”兩種力量賦予卡卡,講述其擺脫、戰勝邪惡力量,塑造有“真實情感”的數字主角,實現自我覺醒、自我成長的故事,不僅符合游戲人物特征,也塑造了豐滿、立體的人物形象。電影《頭號玩家》通過塑造有自我意識的虛擬人講述2045年每個人都能搖擺于游戲虛擬世界、現實世界的故事空間,提升了影片的表現力和內容層次,優化了影片的視覺表現形式。影片最后倡議人們積極回歸社會現實,提出“現實世界是唯一真實的東西”,賦予游戲IP更加豐富的人類情感,讓影片與現實之間形成高度互文和隱喻對照,激發觀眾深層次的心理意象,從而使游戲IP向現實社會延伸。
(三)主動參與:重建IP升級與文化價值的影游生態
美國學者弗里德里在《在線游戲互動性理論》一書中,提出:“游戲為人們提供了在作品中使用人與人之間的互動性以及玩家與玩家的互動性的機會?!盵14]交互性是游戲的核心特質,游戲能夠給予受眾直接的、強烈的體驗感。但是,與游戲互動的直接性不同,電影的互動性需要建立在身份認同、情緒共鳴的基礎之上,整個互動過程呈現出鮮明的“被動性”,且電影帶給受眾的體驗依賴劇情內容、角色表演和視聽語言等因素來實現。[15]元宇宙背景下,通過傾聽觀眾的審美偏好和心理預期,構建主動參與敘事模式,由觀眾決定劇情走向、講述故事情節,使觀眾從“觀影者”成為參與電影創作的“玩家”。電影《迷你世界之覺醒》聚焦“影游融合”趨勢,以充滿藝術美感的多元產品直擊不同類型受眾,實現了IP產品矩陣的完整構建。游戲《迷你世界》的月活用戶始終保持在“1億+”規模,圍繞游戲的內容創作者超過了7000萬人,游戲全網粉絲超過6000萬人,龐大的用戶規模和粉絲群體,為影片的宣傳、推廣奠定了重要基礎。①該片依托游戲IP的影響力,充分挖掘“迷你世界”的文化價值和商業價值,不僅為游戲粉絲提供了更多新的福利,也重新書寫了游戲IP的創意理念和呈現方式,拓展了游戲IP的生命空間,實現了游戲世界與銀幕影像的有機聯動。在電影《龍嶺迷窟之最后的搬山道人》(中國,2020)中,觀眾從被動接受的“觀影者”升級為主動參與的“玩家”,觀眾可以根據屏幕指令來選擇故事情節、決定劇情走向,并在屏幕指令下,可以解鎖隱藏劇情、觀看彩蛋,并且了解6個截然不同的結局。與此同時,觀眾可以化身“鷓鴣哨”,通過施展口技、破解機關陣法,在參與玄幻長廊、地宮墓道等“游戲闖關般”的互動過程中,增強觀影的體驗感、操控感,構建了主動參與的敘事形態。
結語
在“影游融合”與元宇宙背景下,以游戲IP為基礎,創作電影作品時,需要聚焦受眾審美偏好,通過詮釋想象力美學,精選深受觀眾喜歡的人物角色,設計具有獨特影像美學風格的視聽畫面,傳遞積極、正向的價值內核,實現受眾期待、想象美學與主題詮釋的成功融合。在元宇宙環境下,游戲IP影像美學重構呈現全新特征,為賦予觀眾游戲性“在線”體驗,拓展敘述視角。通過充分利用數字技術的生產性和創造力,拼接多元敘事場景,以完成任務、克服各種障礙的“闖關游戲”方式來驅動故事劇情發展,從而促進“游戲IP宇宙”實現有序拓展與全面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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