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目的:探究“321”健康教育模式在面部瘢痕修復患者中的應用及對認知偏差、應對方式的影響。方法:選取2020年7月-2022年7月筆者醫院收治的120例面部瘢痕修復患者,隨機數字表法將患者分為對照組和觀察組,每組60例,兩組患者均予以修復術后常規護理,在此基礎上對照組予以患者常規健康教育模式干預,觀察組患者予以“321”健康教育模式。比較兩組患者恢復情況、認知偏差、應對方式及生活質量。結果:觀察組患者創面愈合時間、皮膚血運恢復時間顯著短于對照組(P<0.05),觀察組患者瘢痕定量評分顯著低于對照組(P<0.05);干預后兩組抑郁-歪曲、抑郁-非歪曲、非抑郁-歪曲評分均顯著降低,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低(P<0.05);干預后兩組非抑郁-非歪曲評分顯著升高,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高(P<0.05);干預后兩組屈服、回避評分均顯著降低,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低(P<0.05);干預后兩組面對評分顯著升高,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高(P<0.05);干預后兩組生理領域、心理領域、社會關系領域及總體健康狀態評分均顯著升高,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高(P<0.05)。結論:“321”健康教育模式利于面部瘢痕修復患者恢復,改善患者認知偏差,利于患者采用積極應對方式,提高患者生活質量,具有臨床應用價值。
[關鍵詞]面部瘢痕修復;“321”健康教育模式;認知偏差;應對方式;生活質量
[中圖分類號]R473" " [文獻標志碼]A" " [文章編號]1008-6455(2024)12-0051-04
Application of 321 Health Education Model in Patients Undergoing Facial Scar Repair and Its Influence on Cognitive Bias and Coping Style
LIU Fei, LIU Jing, CAI Daying, ZHANG Lijuan
( Department of Dermatology, the First Affiliated Hospital of Xinjiang Medical University, Urumqi 830000, Xinjiang, China )
Abstract: Objective" The purpose of this study was to investigate the application of 321 health education model in patients undergoing facial scar repair, and its influence on cognitive bias and coping style. Methods" A total of 120 patients who underwent facial scar repair in the hospital from July 2020 to July 2022 were randomly assigned to the control group and the observation group with 60 patients in each group. Both groups were given routine nursing after repair. On this basis, the control group received routine health education, while the observation group received 321 health education. Recovery, cognitive bias, coping style and quality of life of the two groups were comparatively analyzed. Results" Wound healing time and recovery time of skin blood supply in the observation group were significantly shorter than those in the control group (P<0.05). The scar quantitative score in the observation group was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at in the control group (P<0.05). After intervention, the scores for depression-distortion, depression-non-distortion and non-depression-distortion in the two groups decreased significantly, and the observation group had lower scores than the control group (P<0.05). The non-depression-non-distortion scores of the two groups increased significantly, and the observation group had higher score than the control group (P<0.05). The scores for yielding and avoidance in the two groups decreased significantly, and the observation group had lower scores than the control group (P<0.05). Facing scores of the two groups increased significantly, and the observation group had higher score than the control group (P<0.05). The scores for physiological domain, psychological domain, social relations and overall health in the two groups increased significantly (P<0.05), and the observation group had higher scores than the control group (P<0.05). Conclusion" The 321 health education model is beneficial to the recovery of patients undergoing facial scar repair. It can improve the patients’ cognitive bias, promote them to adopt positive coping styles, and improve quality of life.
Key words: facial scar repair; 321 health education model; cognitive bias; coping style; quality of life
面部為人體暴露在外時間較長,范圍較廣的部位,燒傷、撞傷等外傷發生率較高,這些創傷會在患者面部留下瘢痕[1]。患者面部瘢痕多通過手術修復,雖能一定程度上改善,但部分患者手術認知度低,多伴有焦慮、抑郁等負性情緒,術后配合度較差,進而導致創面恢復不好[2]。另要滿足患者理想的修復效果,則需進行多次治療,且面部瘢痕面積大,對患者情緒產生影響[3],因此需改善患者內心負性情緒及手術認知,從而提高治療依從性,利于術后康復。既往臨床多采用常規健康護理干預,缺乏個性化溝通,效果不甚理想[4]。“321”健康教育模式是一種護理人員與患者3次當面溝通、2次多媒體講座及一本教育手冊的護理干預模式,可直接有效提供患者疾病相關有效信息,加強護患溝通[5]。本研究通過分析“321”健康教育模式在面部瘢痕修復患者的應用,以期為臨床面部瘢痕修復患者護理提供依據。
1" 資料和方法
1.1 一般資料:選取2020年7月-2022年7月筆者醫院收治的120例面部瘢痕修復患者,隨機數字表法將患者分為對照組、觀察組,每組60例患者。納入標準:①經臨床表現確診為面部損傷患者,瘢痕主要位于面部;②均為增生期瘢痕;③所有患者均接受面部瘢痕修復術,包括皮瓣轉移、皮膚擴張移位等。排除標準:①瘢痕體質患者;②伴有感染性皮膚病;③伴有癌癥病變患者;④伴有嚴重肝、腎等臟器衰竭患者;⑤伴有凝血功能障礙患者;⑥伴有精神障礙且近期接受心理治療患者。所有患者均知情同意本研究,簽訂相關同意書,且本研究經醫院倫理委員會審核通過。兩組患者一般資料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見表1。
1.2 方法
1.2.1 對照組:患者術后予以常規健康教育干預,具體操作如下:告知患者瘢痕形成原因、治療方式、手術過程等,且告知患者手術相關事項,術后囑患者注意事項、自護方法、意識及口腔護理措施,多通過口頭宣講及微信群發推送等方式。
1.2.2 觀察組:患者術后予以“321”健康教育模式,具體操作如下。⑴三次面對面溝通:①入院時護理人員與患者面對面交談,告知患者入院介紹,并記錄患者入院當晚情緒狀態、睡眠質量等。②入院第2天,護理人員繼續與患者面對面溝通,傾聽患者需求,為患者提供舒適的病房環境,患者可在接受問診、檢查及治療時依據自身意愿攜帶家屬、好友等陪伴,一定程度上可緩解內心害怕。向患者講述負性情緒對疾病及治療帶來的傷害,接著引導患者講出不良情緒產生的原因,例“瘢痕對患者哪方面影響較大”“對整形修復的信任度”等,耐心傾聽患者需求,告知患者隨時隨地提出問題與需求。最后以通過健康教育增強患者自信心,通過護患之間互相討論的方式明白患者自卑表現,對不良預期的承受能力降低等,結合生活中事例幫助患者重拾自信,正確引導其不要被消極情緒所消耗,應正視并采取積極策略積極應對。③出院時護理人員與患者溝通,告知患者可以適當進行體位訓練,可促進修復后體位改變的適應度,告知患者疼痛產生的原因、規律及緩解方法,指導患者正常飲食、睡眠與口腔護理。予以患者詳細院外指導,主要包含新生皮瓣保護事項、面部肌肉功能康復鍛煉與復查及家庭回訪等。邀請患者及家屬加入瘢痕修復微信群,定期在群里發送面部瘢痕修復康復資料,包含術后并發癥、刺激性護膚品、手術區域清潔方式及面部功能鍛煉等。⑵兩次多媒體講座:①入院第3天組織患者參加多媒體視頻講座,向患者介紹面部瘢痕修復治療方案,以及治療時所進行的手術類型、藥物等,視頻內容可讓患者更清晰的認知整形修復的形式。②患者疾病穩定期組織患者再次多媒體視頻講座,向患者強調積極配合醫生治療的重要性。通過視頻形式讓患者對治療方案更加熟悉,包括手術過程、用藥量等,增加患者對疾病的了解,增強其自身的治療信心。播放家庭與患者之間關系的相關視頻,指導患者與家屬、朋友之間溝通,給予患者更多的親情、友情的支持,并邀請已經康復患者講述自己成功案例,與患者進行交流,提高患者社交能力與面對生活的信心。⑶一本健康手冊的發放,向患者發放關于瘢痕修復的健康教育手冊,組織患者學習瘢痕修復術知識及康復注意事項,患者可將不愿講出的問題或需求填寫在手冊上,護理人員依據此為患者進行解答。且患者出院時可攜帶,院外也可進行鞏固溫習,并可將自己康復情況或受區、供區圖像資料附在上面,復診時可交給醫生觀察,以便更好地了解患者康復情況。
1.3 觀察指標
1.3.1 兩組患者恢復情況比較:記錄兩組患者創面愈合時間(愈合標準:創面上皮良好覆蓋并在適當活動強度未發生開裂現象)、皮膚血運恢復時間(將無菌針刺入皮瓣以下5 mm,拔出針頭后刺入點溢出鮮紅的血液即為皮膚血運恢復)及瘢痕定量評分,采用溫哥華瘢痕量表(VSS)[6]進行評估,共色澤(0~3分)、血管分布(0~3分)、柔軟性(0~5分)、厚度(0~4分)4個方面,滿分為15分,得分越高代表瘢痕越嚴重。
1.3.2 兩組患者認知偏差比較:采用認知偏差問卷(CBQ)[7]進行評估,該量表共包含抑郁-歪曲、抑郁-非歪曲、非抑郁-歪曲、非抑郁-非歪曲4個維度,總分為0~23分,抑郁-歪曲、抑郁-非歪曲、非抑郁-歪曲得分高低與認知偏差為正性關系,非抑郁-非歪曲得分高低與認知偏差為負性關系。
1.3.3 兩組患者應對方式比較:采用醫學應對問卷(MCMQ)[8]量表進行評估,該量表有面對、回避、屈服3個因子共計20個條目,采用Likert4級評分法(1~4),因子得分越高表明個體更趨向采取對應應對方式。
1.3.4 兩組患者生活質量比較:采用世界衛生組織生活質量測定量表-100(WHOQOL-100)[9]評價兩組患者干預后的生活質量,量表包括3個領域和1個總體健康狀況,三個領域包括生理領域、心理領域和社會關系領域,各領域分值范圍為0~100分,評分值越高,表明患者生活質量越好。
1.4 統計學分析:采用SPSS 23.0統計學軟件進行數據分析,計量資料用均數±標準差(xˉ±s)表示,組間比較采用t檢驗;計數資料用率表示,組間比較采用χ2檢驗,等級資料采用秩和檢驗,以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兩組患者恢復情況比較:觀察組患者創面愈合時間、皮膚血運恢復時間顯著短于對照組(P<0.05),觀察組患者瘢痕定量評分顯著低于對照組(P<0.05)。見表2。
2.2 兩組患者認知偏差比較:兩組患者干預前抑郁-歪曲、抑郁-非歪曲、非抑郁-歪曲、非抑郁-非歪曲評分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干預后兩組抑郁-歪曲、抑郁-非歪曲、非抑郁-歪曲評分均顯著降低,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低(P<0.05);干預后兩組非抑郁-非歪曲評分顯著升高,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高(P<0.05)。見表3。
2.3 兩組患者應對方式比較:兩組患者干預前面對、屈服、回避評分比較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干預后兩組屈服、回避評分均顯著降低(P<0.05),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低(P<0.05);干預后兩組面對評分顯著升高(P<0.05),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高(P<0.05)。見表4。
2.4 兩組患者生活質量比較:兩組干預前生理領域、心理領域、社會關系領域及總體健康狀態評分比較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干預后兩組生理領域、心理領域、社會關系領域及總體健康狀態評分均顯著升高(P<0.05),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高(P<0.05)。見表5。
3 討論
面部瘢痕會影響患者美觀,使患者產生負性情緒[10-11]。這種負性情緒嚴重甚至導致患者出現輕生現象,患者對生活失去信心,不僅影響患者身心健康,同時也不利于患者術后康復[12]。因此面部瘢痕修復患者臨床治療中不僅需要提高修復效果,也要采取有效的干預措施,改善患者身心健康水平,利于患者早日康復。既往常規護理干預措施缺乏護患關系建立,缺少護患溝通,患者接受度較差,效果不甚理想[13]。“321”健康教育模式通過3次面對面情感交流、2次多媒體視頻講座支持與1本健康宣講手冊干預方式,高效、直接地為患者提供足夠的信息支持,既往在肝硬化、糖尿病等慢性病領域應用效果顯著,已被證實可提高健康教育效果與質量[14]。
本研究結果顯示觀察組患者創面愈合時間、皮膚血運恢復時間顯著短于對照組,觀察組患者瘢痕定量評分顯著高于對照組,究其原因:“321”健康教育模式以手術前后促進患者康復為干預目標,通過面對面交流、講座及健康手冊發放的形式幫助患者理解術后疼痛與共同參與切口管理,提升患者自護意識,因此患者創面愈合時間、皮膚血運恢復時間顯著縮短。這與李娜等[15]研究結果相似,提示“321”健康教育模式利于面部瘢痕患者修復術后恢復。本研究結果顯示預后兩組抑郁-歪曲、抑郁-非歪曲、非抑郁-歪曲評分均顯著降低,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低;干預后兩組非抑郁-非歪曲評分顯著升高,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高,這與李燕等[16]研究結果具有相似性,說明“321”健康教育模式干預后患者趨于非抑郁-非歪曲狀態,可改善患者對整形修復的認知偏差,利于患者配合治療。分析原因可能是因為“321”健康教育模式通過面對面交流、多媒體、健康宣教手冊3種方式干預,且均包含疾病與修復術相關知識,患者對疾病及修復認知度顯著提高,改善認知偏差現象。相關研究表明不同的應對方式可增加或降低應激反應情況及心理健康狀態[17]。本研究結果顯示干預后兩組屈服、回避評分均顯著降低,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低;干預后兩組面對評分顯著升高,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高,這與駱婧等[18]研究結果相似,提示“321”健康教育模式促進面部瘢痕修復患者更加促進應對方式面對。分析原因可能是本研究進行3次護患面對面溝通,護理人員通過傾聽、分析患者身心健康,患者對不良預期的承受能力提升,并結合生活中事例幫助患者重拾自信,正確引導其不要被消極情緒所消耗,應正視并采取積極策略積極應對。另本研究結果還顯示干預后兩組生理領域、心理領域、社會關系領域及總體健康狀態評分均顯著升高,且組間比較觀察組顯著更高,這與武寶平等[19]研究結果相似,說明“321”健康教育模式可改善患者生活質量。
綜上所述,“321”健康教育模式可促進面部瘢痕修復患者恢復,改善認知偏差情況,促進患者積極應對,提高生活質量,值得臨床推廣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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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04-03
本文引用格式:劉斐,劉靜,蔡大英,等.“321”健康教育模式在面部瘢痕修復患者中的應用及對認知偏差與應對方式的影響[J].中國美容醫學,2024,33(12):5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