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普助力鄉村振興“江蘇經驗”賦能西部實踐地農業農村現代化建設

摘要：普通話是國家通用語言，“推普”在促進鄉村振興中扮演著關鍵角色?，F從2024年“推普助力鄉村振興”大學生暑期社會實踐活動入手，結合問卷分析和各實踐地走訪調研，以揚州為例，汲取“江蘇經驗”，并因地制宜提出推普“榆林方案”“酉陽方案”，指出通過加強教育、拓展使用環境、利用媒體和科技手段以及政策引導和支持，可以進一步提升鄉村居民的普通話水平，為新農村建設奠定堅實的語言文字基礎，助力鄉村振興戰略實施。

在國家戰略層面，鄉村振興是實現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重要一環。隨著國家鄉村振興戰略的深入實施，推廣普通話在促進鄉村經濟社會發展中的作用日益凸顯，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全面推廣普及國家通用語言文字，全面推行使用國家統編教材，以語言相通促進心靈相通、命運相通”。2024年，中央一號文件指出，要把推進鄉村全面振興作為新時代新征程“三農”工作的總抓手，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完整、準確、全面貫徹新發展理念，因地制宜、分類施策，循序漸進、久久為功，集中力量抓好辦成一批群眾可感可及的實事，不斷取得實質性進展、階段性成 果?！巴破铡庇兄诖蚱频赜蛳拗疲龠M信息的流通和資源的共享，為鄉村地區的教育、經濟、文化發展提供支持。

本次調研目的地選擇了位于江蘇省的揚州市，以及位于西部地區的陜西省榆林市和重慶市酉陽土家族苗族自治縣。江蘇省作為經濟發達省份，在推普助力鄉村振興方面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形成了獨具特色的“江蘇經驗”。而西部地區作為鄉村振興的重點區域，面臨語言環境復雜、經濟基礎薄弱、社會文化多樣等挑戰。同時，西部地區的農業農村現代化建設也面臨基礎設施落后、人才短缺、產業結構單一等諸多困難。本文旨在探討“江蘇經驗”如何賦能西部實踐地農業農村現代化建設，為西部地區鄉村振興提供可借鑒的路徑和策略。

調研以實地調查、訪談調查、問卷調查等方法，提煉“江蘇經驗”在西部實踐地農業農村現代化建設中的可借鑒之處，并以推普“榆林方案”“酉陽方案”的形式，給出具有針對性和可操作性的政策建議和實施路徑，進一步推動西部地區推普助力鄉村振興工作的深入開展，為農業農村現代化建設注入新的動力?；顒悠陂g，實踐團共開展20余次專項座談交流、40余次“推普”專題宣講、20余場“推普技能+”培訓、30余次普通話挑戰賽，發放1500份問卷、收回1157份有效問卷，依據走訪材料完成兩萬余字的調研報告，直接受益群眾超2000人，相關新聞在人民日報民生網、學習強國平臺、新華網、中國青年網等主流媒體發布超50篇報道。

文獻綜述

普通話，即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是各民族共享的語言工具，也是文明和文化傳承最重要的載體。我國憲法第十九條規定，國家推廣全國通用的普通話。因此，大力推廣普及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是切實提升國民語言能力、促進全民認知和教育文化水平高質量發展、促進各民族各地區經濟文化交流的一項基礎而又長期的工作，對于全面促進社會進步和經濟繁榮、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意義重大。

目前，國內學者對推普助力鄉村振興路徑與效果開展了眾多研究。對于鄉村振興的實施途徑，從宏觀設計到具體實施角度認為，未來鄉村振興的探討方向應重點推進鄉村振興頂層設計基層實踐的“上下結合”（葉敬忠等，2018）。作為一種社會文化資源，國家通用語言可以打破文化區隔，突破地域和民族界限，在流入人口之間、流入人口與本地人口之間形成新的更大的團結網絡（嚴慶等，2024）。同時，語言作為溝通的橋梁，在鄉村振興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在鄉村振興工作中，推廣普及國家通用語言文字可以提高農村人口的語言交流能力和文字運用能力，幫助他們獲取信息，提升就業和創業能力；暢通的語言環境也能拓寬社會交際范圍，加快生產要素的流通，形成新的區域經濟增長點（黃曉嬌，2024）。結合鄉村特色，普及和應用國家通用語言，打造獨具特色的文化與旅游資源，有助于鄉村產業品牌的建設?！巴破铡庇兄诖蚱频赜蛳拗疲龠M信息流通和資源共享，為鄉村地區的教育、經濟、文化發展提供支持；普通話的普及還有助于提升農村居民的就業競爭力，促進農村勞動力的流動和就業，從而推動鄉村經濟的多元化發展（王維佳，2022）。

實踐地點分析

實踐地經濟社會發展簡介

揚州地處蘇中，平原廣布、河湖縱橫，農業農村基礎好。揚州市政府高度重視鄉村振興工作，出臺了一系列政策文件，為鄉村振興提供了政策保障。揚州鄉村振興工作取得了顯著成效，農業產業不斷壯大，基礎設施日益完善，生態環境持續改善，社會治理水平不斷提升。農民群眾的生活水平不斷提高，幸福感、獲得感顯著增強。

榆林位于陜西省北部，是典型的黃土高原地區，地貌特征為千溝萬壑、支離破碎，鄉村發展基礎條件較弱。橫山區位于榆林市區西北部，當地特色農業產業為肉毛兩用山羊養殖業，因此衍生出羊肉加工與羊毛紡織業，“橫山羊”也是國宴菜品、“國家地理標志產品”。

酉陽土家族苗族自治縣位于重慶市東南部，多山地，是全國鄉村振興重點幫扶縣、民族聚居區，轄區面積廣闊、風景優美，有桃花源景區、龔灘古鎮、神龜峽等景區，酉州茶油、宜居茶、花田貢米等特色農產品。

民族與語言環境

位于江蘇中部的揚州地區，語言區為江淮方言區。鄉村振興戰略實施中，揚州的步伐與速度位于全國前列，居民文化水平、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推廣情況也較為良好。榆林雖在行政上為陜西省管轄，而語言區屬于晉方言區。由于當地富含煤、石油、天然氣等資源，青壯年勞動力工作地點較為集聚，留守村鎮社區的主要人群為老人、婦女和兒童。酉陽地處川渝方言與湘黔方言過渡區，居民多為土家族、苗族等，方言種類較多。由于居民教育水平低于全國平均水平，國家通用語言文字使用場景少，普通話技能弱。

“推普”工作開展情況

三地推廣普通話的工作主要由政府引領、學校教育、社會推動三方面構成。上述地區政府高度重視普通話的推廣工作，通過制訂相關政策文件，明確普通話推廣的目標、任務和措施，為普通話推廣工作提供了有力的政策保障；學校教育是普通話推廣的重要陣地，上述地區學校以課堂教學、課外活動等形式，加強學生聽說能力訓練，鼓勵其用普通話進行交流，營造良好的語言環境。同時，各企事業單位積極將普通話作為內部交流和工作語言，社會層面則通過舉辦普通話培訓班、開展語言互助活動等方式，為市民提供了學習普通話的機會和平臺。

“推普”問卷調研分析

問卷調研簡介

此次調研在實地考察與深入研究后，將普通話培訓與農村種養殖業、電子商務、文旅產業等方面相結合，深入了解鄉村地區群眾的語言文字掌握和使用情況，特別是普通話的普及程度，揭示存在的問題與挑戰，以期為助力鄉村全面振興夯實語言文字基礎。調查通過向江蘇、陜西、重慶等地居民發放問卷調查表的方式進行，共發放1500份問卷，成功收回1157份有效問卷，為本次分析提供了寶貴的數據支持。

被調查者基本信息

性別比例。在被調查者中，男性占比38%，女性占比62%。這一數據反映出在鄉村地區，女性參與度相對較高，其內因是女性在鄉村社會中扮演著更為活躍的角色，青壯年男性則大多外出務工，抑或是調查樣本的偶然性所致。這一比例差異為后續分析提供了性別維度的考量。

年齡分布。被調查者的年齡分布呈現一定特點，18—24歲占7.1%，25—29歲占9.2%，30—34歲占12.3%，35—40占17.8%，而40歲以上群體占比最高，達到53.6%。這一分布表明，鄉村地區的中老年人口占比較大，青年人口相對較少，這對于普通話推廣的策略制訂具有重要意義。

教育程度。調查結果顯示，大多數被調查者都具備一定的文化程度，其中本科（含大專）學歷的比重最大，而文化程度較低（包括未上過學、小學及以下）的比重最小。這表明鄉村地區的教育水平在逐步提升，為普通話的普及提供了較好的基礎。然而，各地區之間教育水平差異較大，陜西榆林和重慶酉陽居民受教育程度明顯低于江蘇等地，存在明顯的地域性。

方普語言使用情況

根據調查數據，98%的群眾表示會說普通話，這一數據表明普通話在鄉村地區的普及率已經相當高。然而，在日常生活交流中，76%的群眾更傾向于使用方言，這表明盡管普通話的掌握程度較高，但在日常生活中，方言仍然是主要的交流工具。這一現象可能與鄉村社會的文化習俗、語言環境以及普通話使用環境有限等因素有關。

團隊從聽懂能力、交流能力兩方面進行統計。被調查者中能聽懂普通話的占比高達96%，表明鄉村地區居民對普通話的理解能力普遍較強。能用普通話進行交流的被調查者占比74%，這一比例雖然較高，但很多交流仍局限于簡單交流。這意味著在推廣普通話過程中，需要注重提升鄉村居民的普通話表達能力，以實現更有效的溝通。

普通話使用范圍方面，被調查者在不同場合使用普通話的情況呈現多樣化特點。一直使用、幾乎不使用、完全不用的人數都較少，而經常使用和偶爾使用的人數較多。這表明普通話在鄉村地區的使用已經滲透到生活中的多個方面，如日常溝通、醫院就診、外出工作等，但仍未達到全面普及的程度。特別是在一些特定場合，如家庭內部、鄰里交往等，方言仍是主導語言。

因地制宜情況調研方向

根據團隊走訪調研與座談交流結果，我們在各實踐地對居民普通話和文化水平進行了有針對性的分組調研。

江蘇揚州普通話掌握情況總體較好，故實踐團調研重點為居民受教育水平，以了解群眾文化水平的提升對鄉村文化振興、助力教育強國與文化強國的有利影響。陜西榆林群眾以漢、回兩族為主，且陜晉方言區屬于北方方言，發音規律相對靠近普通話，但走訪中實踐團成員能明顯感覺當地說話口音較重，故選擇調研其普通話水平與日常應用。重慶酉陽位于民族聚居區，民族成分眾多、語言混雜、普通話使用場景少，居民普通話水平相對較弱。故實踐團的調研重點為當地民族群體方普語言使用情況，以便整體了解酉陽語言使用現狀，為推普“酉陽方案”提供參考。

問卷總結

總體來看，普通話推廣存在如下的問題與挑戰。第一，方言依賴性強。盡管普通話普及率較高，但鄉村居民在日常生活中對方言的依賴性仍然較強，這影響普通話的進一步推廣。第二，普通話表達能力有待提升。雖然大多數村民能夠聽懂普通話，但在實際交流中，部分村民的普通話表達能力仍有待提高，這影響了普通話在鄉村地區的深入應用。第三，普通話環境使用有限。普通話在鄉村地區的使用環境相對有限，主要集中在特定場合，如醫院就診、外出工作等，而在家庭、社區等日常環境中使用較少。

對各實踐地具體情況進行相應問卷調研后，團隊做出以下總結分析。一是普通話學習需求普遍存在。超過85%的被調查者認為學習普通話對日后的學習、生活和未來發展有幫助，約64%的被調查者希望學習普通話。同時，超過60%的被調查者表示對普通話推廣有興趣，表明普通話學習需求普遍存在，并且普通話被多數人接受。二是學習普通話的途徑多樣。大部分被調查者通過學校教育學習普通話，有超過一半的被調查者通過家庭教育和自學練習學習普通話，呈現學習普通話途徑多樣化的趨勢。三是學習普通話存在困難。超過60%的被調查者認為存在口音問題，約25%的被調查者認為自身缺乏使用普通話的環境，普通話使用機會較少。這表明人們在普通話口音和使用環境方面存在困難。四是調查者對普通話推廣的建議。被調查者提出的建議主要集中在開展活動、加強發音練習、提高普通話使用的全民化程度等方面。同時，也有部分被調查者表現了對普通話推廣的積極支持和期待。

綜上所述，普通話學習需求普遍存在，學習途徑多樣，但也存在一定的學習困難。為了更好地滿足被調查者的學習需求，可以加強普通話口語練習、提供更多的使用環境。同時，開展多樣化的普通話推廣活動，以提高普通話的全民化程度。

“推普+”相關對策制訂

推普“江蘇經驗”汲取

實踐團在江蘇揚州的實踐重點以推廣普通話為載體，觀察揚州的農業產業技術智能化、農副產品加工產業鏈、鄉鎮企業的創立與發展、田園景觀與鄉村文化等方面，宣傳重心為繁榮鄉村語言文化、助力教育強國、文化強國實施。團隊成員走訪鄉村振興有關單位企業開展專項座談，從縣域角度了解鄉村振興戰略實施情況與現實堵點；參觀走訪當地智能示范田、特色產業園等地，了解揚州“以科技賦能農業”實踐，并將普通話培訓與農村電子商務結合；走進當地農副產業基地與鄉鎮企業，科普商業系統中推廣普通話對樹立企業良好形象、提高企業經濟效益的積極作用；面向當地居民進行“推廣普通話，奮進新征程”專題宣講，鼓勵他們運用普通話講述家鄉優秀文化特色，為鄉村文化傳承貢獻力量。

以此為例，團隊從各個角度全方位了解江蘇在新時期鄉村振興戰略和新農村建設中采取的舉措和取得的成效，并結合蘇北農業農村現代化研究院提供的文獻資料，整理出一份可復制、可推廣的推普助力鄉村振興“江蘇經驗”。

推普“榆林方案”制訂

由于青壯年勞動力工作地點較為集聚，留守村鎮社區的主要人群為老人婦女兒童，團隊的宣傳重點為面向鄉村留守人群開展專題宣講、趣味挑戰賽等活動，鼓勵他們帶動在外務工求學的家人學習普通話、使用普通話。針對當地羊毛制品銷售渠道依然以線下為主、市場地域范圍較窄的問題，團隊在專題訪談中發揮電子商務專業特色，采用“推普+電商培訓”形式，鼓勵企業以電商宣傳、直播帶貨等形式讓自家羊毛制品“走出去”，擴大市場影響力，以企業為載體，帶動當地群眾增收致富。以下是推普“榆林方案”具體對策。

第一，開展鄉村振興專題座談，鼓勵“蘇陜協作”對口幫扶干部使用普通話與當地群眾交流，提高其在解讀國家政策法規、交流現代農業技術等工作中的溝通效率，有效解決“聽不懂、說不清、難溝通”的問題。

第二，開展普通話宣講與挑戰賽，使當地留守群眾了解語言文字規范化在社會發展中的作用和對文化傳承的意義，由他們出發鼓勵帶動外出求學務工人群掌握語言技能。

第三，“推普+電商培訓”，以網絡直播、生產線展示等新穎的宣傳模式在線上渠道拓展羊毛制品市場，帶動當地群眾就業與企業增收。

推普“酉陽方案”制訂

在新時期習近平總書記“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批示下，酉陽依托當地壯美的自然風光進行特色農旅產業開發，在收入增加、生活水平提高的同時，普通話使用場景和頻率也在逐漸增加，“學能以致用”成為當地推廣普通話的最大內生動力。因此，實踐團成員在宣傳中著重向當地景區百姓科普講好普通話、寫好規范字在農旅產業經營中的作用，了解當地“共富鄉村”建設實踐，結合經濟地理專業特色探討鄉村振興實踐中的“江蘇經驗”與“酉陽經驗”，以返鄉創業者為示范，鼓勵村民投身家鄉建設，做大做強文旅產業，推進各民族團結，助力鄉村振興。

第一，結合經濟地理知識探討振興“江蘇經驗”與“酉陽經驗”。探討“共富鄉村”建設實踐，鼓勵發揮當地特色以推普助力新農村建設，并形成可復制、可推廣的鄉村振興經驗。

第二，科普普通話在農旅產業中的作用?！熬G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以返鄉創業者為示范，鼓勵群眾投身家鄉建設，開發旅游資源、保護美好環境。

第三，面向民族群體開展推普專題宣講，促進民族團結。以推普為載體，面向全國宣傳酉陽自然景觀、特色物產與民族文化，使鄉村經濟振興與文化振興交相輝映。

政策建議與總結

推普助力鄉村振興預期成效

一是助力鄉村治理體系建設。以提升農村基層干部普通話溝通能力為切入點、突破口，提升鄉村整體普通話普及程度和水平，帶動基層治理能力、治理水平提升，增強群眾獲得感、幸福感、滿足感。

二是推動鄉村文旅建設，助力鄉村經濟振興。發揮語言文化在創新設計產品包裝、宣傳廣告、景觀文化等方面的獨特作用，提升產業、產品附加值，也可幫助鄉村招商引資、品牌打造、產銷對接。鄉村可依托田園風光、村落建筑、非物質文化遺產、紅色旅游等特色資源，聚焦農村電子商務、農業手工業、旅游康養、文化創意等產業，為其注入語言文化內涵。

三是提高鄉村人才語言文化素養。利用好新時代文明實踐中心（所、站）、農民夜校、鄉村文化大院等平臺，為農村電商人員、旅游服務人員、進城務工人員、農村婦女、易地扶貧搬遷安置點群眾等，提供國家通用語言文字培訓服務，以提高文化水平的方式間接提高勞動生產率。

四是繁榮發展鄉村語言文化，助力各民族團結。面向民族群體開展的推普宣傳，在提高民族整體普通話掌握水平的同時，可運用“方普結合”形式面向各地宣傳民族特色文化，大力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結合鄉村生態文明建設和人居環境整治，打造特色鄉村和品牌項目，提升鄉村語言文化品位。

普通話推廣建議與展望

鄉村地區的普通話普及工作已取得顯著成效，但仍面臨諸多挑戰。在今后的工作中，仍然需要依靠實踐地政府、企業、群眾與社會各界積極推動，將普通話當作一面鏡子向世界各地展示地方風貌，為新農村建設和鄉村振興戰略提供有效助力。

一是在江蘇等教育發達地區的學校教育中進一步強化普通話教學，加強文化素養的提升，特別是農村地區，通過課程設置、教師培訓等方式提升普通話教學質量。

二是在重慶酉陽等民族聚居區，需要拓展普通話使用環境，鼓勵鄉村居民在更多場合使用普通話，如通過舉辦普通話演講比賽、文化活動等，營造普通話使用的良好氛圍。

三是在陜西榆林等中西部地區，可以利用媒體和科技手段，如借助廣播、電視、互聯網等媒體平臺，以及電腦、智能手機等科技手段，推廣普通話學習資源，提高鄉村居民學習普通話的便利性和興趣。

各地區都離不開政策引導和支持。政府及相關部門可出臺相關政策，加強跨部門協作機制建設，形成工作合力，鼓勵和支持鄉村普通話推廣項目，為推普工作提供資金、技術支持等。同時，注重培養一批懂農業、愛農村、愛農民的推普志愿者隊伍，為鄉村地區提供持續的推普服務，帶動形成全社會共同參與的推廣格局，為鄉村全面振興奠定堅實的語言文字基礎。

歷時近兩月、跨越數省市，從江蘇走向西部大地，將文章寫在田間地頭、將作品交予大好河山，“推普助力鄉村振興”系列實踐活動已遠遠超越了語言推廣這一單一范疇，這是一場深刻的躬身觀感之旅，更是一次深度的心靈洗禮。普通話就像一個中國結，把各地人民緊密團結在一起。一種語言、一種文字，對鄉村振興戰略的意義與價值更多體現在文化層面，它是各地區、各民族之間的紐帶，能夠有效消弭地方差異，使鄉村工作者可以站在“全國一盤棋”的高度思考可復制、可推廣的振興經驗，在地域協作中“傳幫帶”，助力全國各地發展。

從2017年提出鄉村振興戰略至今，全國各地的一線基層工作者在農村這番廣闊天地中取得了無比輝煌的成就，在建黨百年之際已達成全面小康，正向著第二個百年目標進發?？陀^來說，鄉村工作者在文化方面的重視程度相較經濟方面仍需加強。鄉村語言文字、農村景觀風貌、地方文化傳承等方面，正是我們在振興經濟的同時依然需要關注的部分。在鄉村發展與社會發展高度“關聯”的今天，各地新農村建設不僅要從“個性”的角度考慮，還必須從“共性”的方面把握，把“人民幸福與否”作為鄉村振興工作的檢驗標準，不斷實現對高質量鄉村發展的新期許，使鄉村經濟振興與文化振興交相輝映。

本文系2024年“推普助力鄉村振興”全國大學生暑期社會實踐志愿服務活動調研成果。

（作者單位：鹽城師范學院城市與規劃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