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 本文運用CiteSpace軟件對貴州電影進行研究,以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文獻為基礎數據,繪制關鍵詞聚類、共現和突現等可視化知識圖譜,并結合中心性、頻次、突現強度等數據參數,探究貴州電影是如何呈現“共同體美學”的。根據研究熱點和趨勢圖譜發(fā)現,貴州電影在“共同體美學”的表達上,主要有紅色歷史電影中的“命運共同體”、少數民族電影中的“文化共同體”、現代生活電影中的“情感共同體”三種表達模式。本文利用數據計量方法,研究貴州電影的熱點和趨勢,希望能為貴州電影和區(qū)域電影研究探索一種新的視角和思路。
【關鍵詞】" "貴州電影;“共同體美學”; CiteSpace
要研究貴州電影的“共同體美學”,首先要厘清“貴州電影”的概念,學界對于“貴州電影”的定義眾多,但基本指向是一致的。本文引用學者安燕對于“貴州電影”的定義,她認為,“貴州電影”是以貴州的歷史傳統、現實生活與特定地域為題材,表現貴州的物質文化、行為文化、觀念文化、精神文化及其文化自身的傳承與變遷的電影。[1]這意味著,“貴州電影”已無關乎創(chuàng)作者的貴州身份,只關乎是否貴州題材,是否表述了特定的、特殊的貴州文化。[2]本文在此概念觀照下,選取2000-2019年間拍攝的共52部“貴州電影”。在知網上收集研究這52部電影的文獻數據,運用CiteSpace Version 6.2.R4軟件進行分析并繪制知識圖譜,力圖呈現貴州電影研究的熱點和發(fā)展趨勢。
一、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CiteSpace是一款科學文獻計量分析和知識圖譜可視化的軟件工具,可以分析學術領域不同時間的研究熱點和趨勢變化情況。本文選取了2000年以來拍攝的“貴州電影”共52部,以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為數據來源,收集研究這52部電影的文獻數據,時間設定為2000年1月1日—2023年12月31日,以“電影名”和“貴州電影”或“共同體”作為關鍵詞搜索,
通過人工篩選和除重,整理出基礎文獻數據115篇。運用CiteSpace軟件分析文獻中核心作者發(fā)文數量分布、研究機構散點圖、研究機構年度發(fā)文數量分布等情況,同時結合頻次、中心度,突現時間等參數,制作出的關鍵詞共現、聚類及突現等知識圖譜,直觀反映貴州電影的熱點和發(fā)展趨勢,對貴州電影發(fā)展現狀的研究有著重要的價值和意義。
二、基礎數據統計與分析
在CiteSpace中,對中國知網檢索的115篇研究“貴州電影”文獻數據進行作者和機構的可視化圖譜分析,繪制出作者(排名前十)發(fā)文量年度分布圖(圖1)、發(fā)文量和所在機構分布圖(圖2)、發(fā)文機構的散點圖(圖3)、機構(排名前十)發(fā)文量年度分布圖(圖4),發(fā)文量排名第一的機構北京師范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年度發(fā)文量折線圖(圖5)。
(一)文獻作者和機構年度發(fā)文統計分析
從圖1可以看出,發(fā)文量排名前三的學者是肖艷華、孫偉、陳旭光,結合時間橫軸來看,發(fā)文量在2018年這個關鍵時間點后數量明顯增加,如圖1所示,2019年發(fā)文作者比較集中,說明2019年貴州電影在學術界的關注度較高。圖2顯示,發(fā)文量排名前兩位肖艷華和孫瑋分別來自貴州師范學院、黔南民族師范學院文學與傳媒學院,排名第三的陳旭光則來自于北京大學師范學院,說明在2018年-2019年,貴州電影的區(qū)域內關注度高于區(qū)域外。
(二)研究機構散點圖和發(fā)文量統計分析
通過Citespace繪制出發(fā)文機構散點圖(圖3)和排名前十的機構分布圖(圖4),可以看出,北京師范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發(fā)文量排名第一,共計14篇。從節(jié)點詳情界面導出北京師范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發(fā)文數量折現圖(圖5),可以看出該機構發(fā)文初始時間是2010年,發(fā)文量在2019年達到峰值8篇。圖3中,北京電影學院、北京師范大學、北京大學等北京區(qū)域的機構分布于中心位置,而貴州地區(qū)的機構分布離中心區(qū)域較遠,結合圖4來看,發(fā)文量排名前三的機構仍是北京區(qū)域的機構,說明北京區(qū)域內機構研究成果和重要性明顯高于其他區(qū)域。圖3散點圖中,節(jié)點N=218,連線E=78,連線數少于節(jié)點數,說明各發(fā)文機構之間合作少,而連線集中于北京區(qū)域的機構內,則說明位于中心的北京區(qū)域的機構之間的合作高于其他區(qū)域。
三、研究的熱點、前沿及聚類解讀
(一)關鍵詞聚類分析
評判圖譜繪制效果的依據是模塊值(Q值)和平均輪廓值(S值)兩個指標,一般而言,Q值即模塊值在[0,1]區(qū)間內,Qgt;0.3就意味著劃分出來的社團結構是顯著的,當S值即平均輪廓值,Sgt;0.5時,聚類一般認為是合理的,當Sgt;0.7時,聚類是高效率且可信的,從圖6可以看到:貴州電影研究的關鍵詞聚類圖譜平均輪廓值(S值)為0.9727,模塊值(Q值)為0.8528,數據均在合理范圍內,說明此圖聚類效果良好,具備高效率、高信度的特征。
圖6是貴州電影研究的排名前六的聚類標簽,每個聚類是由多個相互關聯的關鍵詞組成的,聚類數字越小,說明該聚類中包含的關鍵詞就越多。如圖6所示,排名第一的標簽是“王小帥”,說明其所關聯的關鍵詞數最多,是這一時期貴州電影研究的熱點。同時,關鍵詞的中心性和出現頻次也是評判該領域研究熱點的一個重要依據,中心性大于0.1的關鍵詞比較重要,圖7中,中心性大于0.1的關鍵詞由大到小依次是:商業(yè)電影(0.31)、貴州電影(0.26)、電影美學(0.23)、創(chuàng)作者(0.17)、王小帥(0.13)、長鏡頭(0.1),圖8中,關鍵詞頻次前五由大到小依次是:長鏡頭(22次)、王小帥(17次)、貴州電影(16次)、阿娜依(9次)、商業(yè)電影(9次)。從圖6、圖7、圖8綜合分析可以看出,貴州電影研究領域的熱點集中在導演王小帥、貴州電影類型、美學研究及視聽語言等領域。
(二)關鍵詞共現和突現
在CiteSpace關鍵詞共現可視化圖譜基礎之上,選擇按照時間進行排列,分析得到貴州電影研究的關鍵詞共現時間圖譜(圖9),圖9中,“長鏡頭”和“貴州電影”兩個關鍵詞節(jié)點直徑和層數最大,且呈現彩虹色圈分布,說明這兩個關鍵詞在貴州電影研究領域研究持續(xù)的時間最長。
關鍵詞的突現是指某個時間段關鍵詞的引用量明顯增長,發(fā)生了較大變化,成為學者們的研究焦點,圖10中,keyword是關鍵詞,year是關鍵詞出現的時間,strength為突現強度,begin為關鍵詞突現出現的年份,end為中止年份,其中,strength數值越大,說明突現強度越大,研究前沿特征越明顯。2001-2022時間段,淺藍色表示關鍵詞還未出現的時間段,深藍色表示關鍵詞開始出現,紅條表示關鍵詞突現時間段。突顯強度最強的關鍵詞是“長鏡頭”,突顯強度是7.22,出現的時間是2012年,突顯的時間段是2016-2017,突顯強度排第二的關鍵詞是“貴州電影”,強度4.39,出現的時間是2012年,突顯的時間段是2019-2022。這和貴州電影研究關鍵詞共現時間圖譜(圖9)數據保持一致。
四、貴州電影研究熱點領域的“共同體美學”表達
2013年3月23日,國家主席習近平在莫斯科國際關系學院發(fā)表演講:“這個世界,各國相互聯系、相互依存的程度空前加深,人類生活在同一個地球村里,生活在歷史和現實交匯的同一個時空里,越來越成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運共同體”①。在此背景下,饒曙光等多位學者思考中國電影語言再現代化、新現代化的問題,在會議中首次提出該理論。饒曙光提出:共同體美學來自電影實踐,有電影實踐的推動,是電影實踐發(fā)展提供的時代命題。[3]電影共同體美學是以電影美學追求為前提,通過利用先進技術、最新觀念,構建包含電影語言、完整故事、鮮活人物等完整鏈條的電影美學。[4]在共同體美學視域下,“共同體敘事”將個人命運與家國命運相互交織作為敘事主線,形成了命運共同體、文化共同體及情感表達共同體。[5]本文依據關鍵詞節(jié)點大小、關鍵詞出現頻次、聚類標簽數值等指標,呈現出貴州電影研究熱點的三種“共同體美學”表達。
(一)紅色歷史電影中的“命運共同體”表達
學者饒曙光提出:共同體美學是中華民族的共同體意識,為筑牢中華民族的命運共同體貢獻了力量,在共同體美學的實踐中,“共同體敘事”要走向“共同體美學”的核心,就是中國人要講好中國人的故事。[6]
從圖9中可以看出,2005年之前,貴州電影研究的關注點都是零散分布,關鍵詞的節(jié)點圈層較小,而2005年,關鍵詞“王小帥”獲得了學界高度一致的關注度,它不僅作為聚類標簽(圖6),排名第一;而且在共現時間圖譜中(圖9),“王小帥”也是節(jié)點圖層較大的關鍵詞,節(jié)點越大,說明研究熱點持續(xù)時間越長。在Citespace軟件中顯示,與之關聯的關鍵詞有“青紅,敘事模式,紅色文化,國產電影,影像建構”等,說明在此階段,貴州電影研究的熱點是圍繞關鍵詞“王小帥”,還有在它聚類下形成的紅色歷史題材電影。《青紅》是導演王小帥2005年拍攝的電影,這部電影的故事發(fā)生在貴州“三線建設”時期的一個廠區(qū),故事背景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主人公青紅的父母響應國家號,從上海搬遷至貴州,投入到支援貴州的“三線建設”中,隨著改革開放的浪潮襲來,高考制度的恢復,為了青紅的未來,父母毅然決定要回到上海,但青紅生在貴州,長在貴州,她認為貴州就是她的故鄉(xiāng),兩代人圍繞回上海的決定發(fā)生沖突,隨之發(fā)生了一系列的悲劇故事。電影《青紅》《我11》《闖入者》是王小帥導演的經典“三線三部曲”,最早建構出帶有紅色記憶的貴州銀幕形象,這三部影片均是在“三線建設”的時代背景下,講述大的時代背景下小人物多舛的命運,影片圍繞國家話語下尋找群體記憶來完成“共同體敘事”,在開闊的視野中講好貴州故事,引起大眾的廣泛共鳴和情感共振。
(二)少數民族電影中的“文化共同體”表達
學者饒曙光提出,少數民族的“共同體敘事”首先講好少數民族故事,講好少數民族故事的核心應該是人。人是民族文化以及社會意識切實可感的載體,也是喚起觀眾共情的重要因素,因此必須讓鏡頭聚焦真實的“人性、人心和人情”。用電影化的敘事方式來表達真情實感,這樣真摯的情感可以跨越民族、信仰和地域的差異。這不僅是“共同體敘事”的內在要求,也是少數民族電影面向更廣大的受眾,不斷突破自身的必然要求。[7]貴州省有18個世居少數民族,蘊藏著豐富獨特的少數民族文化,大部分具備少數民族身份的電影人,都以本民族的文化為制作藍本,通過“母語電影”來尋得主流視域的認可或是作為電影作者的身份認同。[8]關鍵詞“阿娜依”出現的時間是2008年(圖8),節(jié)點圈層較大(圖9),在Citespace軟件中,與之相關聯的關鍵詞有“民族題材、創(chuàng)作者、文化傳播、文化隱喻”等,說明學界對于貴州電影的研究集中在少數民族電影的原生態(tài)題材和文化傳播領域。
《阿娜依》是貴州籍侗族女導演丑丑的“貴州電影三部曲”中的一部,另外兩部是《云上太陽》《侗族大歌》,影片《阿娜依》塑造了一位擁有泉水般透明的心和甜美的歌聲的侗族少女阿娜依,講述她為了苗族和侗族文化的傳承和發(fā)揚,默默奉獻的故事。《云上太陽》講述了重病的法國女畫家波琳,她誤闖貴州東南部大山深處的丹寨,在丹寨淳樸民風和老苗醫(yī)高超的醫(yī)術下,身心都得到救贖的故事。影片《侗族大歌》中展現了侗族大歌的歷史風貌、侗族人的風俗、青年男女的交往等一系列的民俗文化。導演丑丑的貴州三部曲,用豐富的鏡頭展現了少數民族同胞的真善美,傳遞了他們尊重自然的樸素生態(tài)理念,將生態(tài)主題、共同體意識凸顯出來,全面、立體地展現了一幅融合發(fā)展的民族生態(tài)景觀。[9]影片中詮釋的田園詩意的民族文化空間和中華文化的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哲學思想是高度一致的,它是構成中華各民族“文化共同體”的基石,也是促進各民族團結的文化力量,它增加了國家的凝聚力,也鑄牢了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
(三)現代生活電影中的“情感共同體”表達
在2000年以前,貴州電影的發(fā)展處于“散兵游勇”式的方式,2000以后,“貴州形象”便在《尋槍》《青紅》《我11》《滾拉拉的槍》《鳥巢》《阿娜依》《侗族大歌》《云上太陽》《行歌坐月》《路邊野餐》《地球最后的夜晚》《無名之輩》《四個春天》《合群路》等影片中顯出復雜多變的面孔。[10]在CiteSpace軟件中,與貴州電影關聯的關鍵詞有“生態(tài)美學、區(qū)域電影、現代性、中國電影”等,說明在2012年以后,貴州電影逐漸擺脫少數民族電影的標簽,進入現代生活的敘事空間。
2018年稱為“貴州電影年”,這一年貴州電影厚積薄發(fā),同時上映了貴州籍導演拍攝的四部電影,分別是畢贛導演的《地球最后的夜晚》、饒曉志導演的《無名之輩》、陸慶屹導演的《四個春天》、羅漢興導演《合群路》,胡譜忠教授評價“近幾年來,中國電影界有一個‘貴州導演群’正在浮現”。[11]關鍵詞“貴州電影”在2019年突現,突現強度達4.39(見圖10),也印證了2018年貴州電影成為學界熱議的社會現象。影片《地球最后的夜晚》中描繪了特殊地域空間里如夢似幻的貴州,它擁有霧蒙蒙的遠山,濕漉漉的空氣,它的神秘彰顯了畢贛作為一位年輕電影人強大的哲學、文學和電影技術素養(yǎng)[12];《無名之輩》是一部黑馬喜劇影片,故事主線圍繞一個保安和兩位劫匪展開,多線索平行蒙太奇的手法,為影片制造出各種出其不意的笑料;陸慶屹拍攝的電影《四個春天》記錄了一個普通家庭的四個春天,導演用樸素的鏡頭記錄了親人團聚和分離的場景,影片沒有劇烈的戲劇沖突,只有平淡的生活日常,在悲歡離合的日常生活中透露出深刻的生活哲學,是個人審美情趣與家庭生活美學相疊加的一部紀錄片;影片《合群路》用三個青年男性在合群路上討債的行蹤線索,把城市里不同家庭串聯起來,呈現出具有強烈貴陽市民煙火氣息的文化景象[13]。這些類型多元的作品,棱鏡般折射了貴州電影特有的空間景觀和敘事話語,同時,把貴州電影的敘事空間指向更廣闊的主流敘事空間,呈現出一種開放的狀態(tài),這些具有現代性標志的公共空間,搭建起縱橫交錯的城市網絡生活下的“情感共同體”,讓貴州電影逐漸融入國家主流電影產業(yè)中。
結語
本文從CiteSpace軟件對貴州電影研究的基礎數據分析整理,可以看出,學界對貴州電影的研究呈現分散性,各機構之間合作較少,研究熱點集中在“王小帥、現代性、貴州電影、阿娜依、商業(yè)電影”等關鍵詞。通過時區(qū)共現圖可以看出,2018年是貴州電影發(fā)展的關鍵年,聚類的關鍵詞最多,說明學術界對貴州電影的關注度正在逐步升溫。新世紀以來,貴州電影的發(fā)展已呈現出多元化的發(fā)展趨勢,“貴州電影”的創(chuàng)作形態(tài)已涵蓋原生態(tài)少數民族題材、文藝片、商業(yè)片、紀錄片等眾多層面,改變了以往的單薄形象。在畢贛、饒曉志、陸慶屹等青年影人代表的新興力量的加入下,貴州電影的題材走出少數民族文化的局限性,與現代性接軌,體現出較豐富的創(chuàng)作生態(tài)和藝術面向。結合CiteSpace軟件的數據分析,貴州電影在當下全球化、市場化與網絡化等多重因素的纏繞下,創(chuàng)作生態(tài)也發(fā)生了重大改變和轉折,它早已參與到主流電影的理論建設和發(fā)展之中。從關鍵詞聚類和共現、關鍵詞中心性和突現強度等一系列分析中,可以看出,貴州電影從紅色歷史電影中的“命運共同體”,少數民族電影中的“文化共同體”,現代生活電影中的“情感共同體”等三個共同體的書寫中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對中國電影的“共同體美學”建設貢獻了重要的區(qū)域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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