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思想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

【摘要】孔子思想具有深刻且多方面的內涵，其思想以“仁”為核心，加之“禮”“智”“義”“信”等不同內容，對當代及后世的影響深遠且廣泛。它作用于社會各方面，滲透到中國人生活習俗和思想感情中。孔子思想被視為維系中國封建社會的道德觀和價值觀。本文深入分析孔子思想所蘊含的教育理念、道德倫理、儒家文藝觀和社會風俗觀等方面，厘清孔子思想對中國傳統文化在塑造道德倫理體系、文學藝術創作和社會風俗觀等方面的影響。

【關鍵詞】孔子；孔子思想；中國傳統文化

【中圖分類號】G120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7-2261（2024）26-0004-04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4.26.001

【基金項目】2022遼寧省普通高等教育本科教學改革研究項目：“思想道德與法治”課程建設的研究與實踐（項目編號：LJT2022-166-167）；2024遼寧省教育科學規劃項目：孔子德育思想融入高校道德教育研究（項目編號：JG24DB058）；中國高等教育學會2021專項課題：“思政課講好中國文化故事增強文化育人實效性”（項目編號：21DWYB15）；2021大連交通大學教改課題：“《思想道德與法治》教學內容與式創新研究”（項目編號：JG2021-142-55）。

孔子作為中國古代偉大的教育家、思想家，其思想對后世產生了深遠影響。孔子思想在儒學的形成與發展方面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孔子的教育理念、道德倫理觀念、受其思想影響而形成發展的儒家文藝觀以及社會風俗觀都對中國傳統文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一、孔子思想的起源與發展

孔子思想成型于春秋爭霸的戰亂時代，正是社會大變革的時期。隨著春秋時代農業生產工具的改進，社會生產關系開始發生變化，周王室衰微，對地方的控制力減弱也促進了跨國經濟的形成與發展，進而促使商人勢力興起并壯大。經濟發展之下，城市規模也逐步擴大，帶動著社會生產力的加速提升。這一系列變化深刻加劇了政治結構的變化。在這一時代背景下，傳統觀念開始被推翻，新的意識形態萌發，共同推動著孔子思想的形成。禮崩樂壞是孔子思想誕生的前提，生于魯國的孔子受到了較多周禮的影響。作為周公旦的封地，魯國在社會變革的過程中仍然保留了較多西周禮樂文化。此外，在孔子之前，已有一些思想家對宇宙、人生和社會進行了深刻的思考，如周公的禮治思想、管仲的法治思想等。這些思想家們的觀點為孔子的思想發展提供了寶貴的資源。孔子在吸收繼承這些思想的基礎上，結合自己的理解和洞察，形成了屬于自己的儒家體系，創新出了不同于以往的價值理念。

從人內心的道德意識之中尋找社會的規范秩序作為依據是孔子的核心工作，也是其思想的核心構思。西周時期末期到春秋之際，周王室衰微使得禮樂制度搖搖欲墜，禮樂制度失去了人們對其合法性的信念，禮樂制度不再是當時社會的規范秩序基礎。孔子試圖恢復禮，也即恢復社會秩序，其思想實現途徑由此凸顯，即社會為什么要依照禮樂制度來規范運行。

從西周禮法制度的形成到崩壞中可以看出，維持周禮的是周王室的權力，是強制的、外來的一套行為標準，當權力向各個拱衛周王室的諸侯國分散后，禮法制度自然而然地瓦解了，從而有了各個諸侯國自行的一套標準，如鄭莊公繻葛拒周、田氏伐齊等。孔子思想中克己復禮觀念的提出完成了中國古代社會倫理的一次主體轉向。“克己復禮”要求人克制自己的私欲，從而使自己的言行符合禮節，而非禮節要求人按規行事，與法律、法度等強行的標準不同，這是從道德層面對人的約束。孔子思想由此而誕生，將客觀的社會規范建立在主觀的個人道德至上，通過孔子認為的人性中天生具有的“愛”這一概念與后天的教育來完成，將人培養成“君子”，從而重新樹立起社會秩序規范。

孔子思想的主要內容是仁、禮、中庸、忠孝、誠信等。仁是孔子思想中毫無疑問的核心，是一種道德情感，體現了人與人之間的關愛和同情。禮則是孔子思想的重要組成內容，是社會規范與行為標準的具體表現。禮可以被看作是一種維護社會秩序的工具，同時也是個人修養的體現。中庸是孔子所提倡的處世哲學與道德境界，即在事物的兩端之間找到平衡點，避免走向極端。忠孝和誠信是孔子思想的重要道德觀念，分別承擔著對國家、家庭、個人交往之間的責任。

二、孔子思想的“仁”“禮”“義”“智”“信”

孔子思想的主要價值理念是“仁”“禮”“義”“智”“信”。仁是主體對客體的一種情感態度和內心活動的表現形式，仁的本質是調和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如“愛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泛愛眾，而親仁”都能體現仁的要義。“德之本在仁，以仁含攝眾德”[1]。孔子思想中的仁是一種人際關系中的道德要求。仁的本質是愛人，是一種無條件的、普遍的關愛，它超越了血緣和利益的關系，要求人們以同樣的態度對待他人。并且，這種仁需要以行為實踐的方式來完成，即《周易》中所述“君子體仁”。

禮是社會規范與行為準則的表現，禮強調的是秩序和等級，是維護社會和諧的重要手段。孔子強調：“人而不仁，如禮何”[2]25。孔子期望通過“仁”來將社會糾正回“禮”的軌道，因此，禮不僅是社會秩序的保障，也是社會修養的體現。

孔子指出：“見利思義，見危授命”[2]168。義是孔子思想中的道德規范，它涉及正確的行為抉擇和道德辨析。義指的是公正、合宜的行為，它要求人們在面對道德選擇時，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和行動。義的實踐體現在個人在面對利益沖突、道德困境時，能夠堅持原則，做出符合道德標準的選擇。如忠誠于國家、孝順于父母都是義的體現。義是仁和禮的具體體現，它要求人們在遵循禮的同時，內心要有仁的道德情感。在某種意義上，義是仁和禮的結合，是實現仁和禮的道德力量。

智為智慧之意，孔子認為，智慧能夠指導道德行為的實踐，具備智慧才能夠正確理解并實踐仁、禮、義。智是一種使人能夠判斷是非的能力，也是在社會中生存的技能。信是指誠信，誠信在孔子思想里被闡釋為人與人交往的基礎，是道德品質在行為上的體現。

仁、禮、義、智、信五者相互關聯、相互支撐，共同構成了孔子思想的核心觀念。仁是內在道德情感，禮為外在行為規范，義負責連接內在情感與外在行為，智是社會技能，信則是行為保證。在孔子的思想體系中，這五點核心觀念共同指導著人們的行為和思想。總之，孔子思想體系的特點是以仁學為理論基礎，以中庸為方法論，實現“天下大同”的理想社會。孔子的思想體系營造了一種社會祥和的景象，蘊含著若干向善向美的價值理念。

三、孔子思想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

（一）儒學的形成與發展

儒學是中國古代主流的文化和哲學思想體系，儒學的形成與發展與孔子思想存在直接聯系。私學的創辦使得孔子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貴族的知識壟斷，教育的推廣為儒學的廣泛傳播奠定了基礎。孔子認為，教育的目的并不只是傳授知識，培養人的道德品質也十分重要。這種教育目標的變革使得儒學成為一種注重道德實踐和個人修養的學說，從而促進了儒學的形成。孔子的教育內容豐富而具有創新性，為儒學的理論體系提供了豐富的知識資源，成為儒學的重要組成部分。孔子教育理念為其儒家思想體系的繼承發展提供了重要保障。此外，孔子認為教育要與社會實踐相結合，使得儒學更加具有實踐價值，從而提升儒學的社會影響力。

孔子核心價值觀中的仁、義、禮、智、信等觀念也推動了儒學的形成與發展。仁作為孔子思想的核心觀念為人的涵養提供了道德基石。禮的觀念為社會秩序的維護提供了理論依據，這使得儒學成為提升個人道德素養、維護社會穩定與和諧的重要學說。智的含義表現為對理性思考與道德認知的能力，在孔子思想中，智是人們認識世界和理解道德規范的能力，是個人道德修養的重要組成部分。智的提出開拓了人們的思維方式和理解能力，信主要是指出誠信和信任，體現了人與社會、人與人之間的良好關系，“人無信而不立”正是對這一理念的深刻詮釋。

周禮是孔子思想的濫觴之一，孔子結合現實境遇對禮樂進行了改進與創新，使儒學成為連接周文化與春秋戰國文化的橋梁。孔子的弟子在老師思想的基礎上進一步發展了儒學，并根據不同理解形成了不同的學派，如孟氏之儒、顏氏之儒等，進一步豐富了儒學內涵。《詩經》《尚書》《禮記》等文獻也被孔子重新整理和廣泛傳播。這些文獻是儒學教育的基礎構成，對儒學的形成和發展起到了重要作用。孔子思想在社會上的傳播，得到了廣泛的響應，推動了儒學逐漸發展成社會主流意識形態，深刻影響了當時社會的各個階層，為此后儒學的發展創造了良好的社會環境。

（二）道德倫理塑造

孔子思想對中國傳統倫理道德的塑造具有深刻影響，道德倫理可以說是人的一種基本情感，也包含孔子深入討論的“人性”，他闡明了“性相近也，習相遠也”的重要觀點。郭店楚簡《性自命出》指出“性或生之”[3]，表明性是天生固有者。這表明孔子認為人性是近似的，影響人未來差異化的主要原因是后天教育。孔子思想中的“君臣、父子、兄弟、夫婦、朋友”這一五倫觀念是儒家倫理的核心，這五種關系既有家庭內部關系，也有社會與政治關系，五倫觀念強調相互之間的尊重和責任，為人們的道德行為規范提供了一種指導與評價標準。

在五倫觀念的基礎上，孔子進一步發展了“義”和“君子”這兩個概念。“義”被賦予了道德內涵，即仁義，是實現美好道德理念的形式。兩者是孔子思想中的重要內容，這對道德倫理的塑造提出了重要而簡明的概括標準。最初的君子是其字面釋義，代表了一種社會地位，是西周時期對貴族的通稱，也是一種相對尊敬的稱呼。例如《尚書》中所記載的“小臣敢以王之仇民百君子越友民”，在這段話中，君子是對大臣的尊稱。在孔子思想的發揚下，君子脫離了貴族階級，不再是單純的地位體現，君子開始含有道德的理念，也就是《論語》中所表述的：“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

構成君子的理想人格要素是仁、愛、智、勇、義。仁愛是君子的內在道德情感，也是成為君子的情感追求，但需要通過外在的表現來體現其價值，這種外在的行為表現在孔子思想中被表述為“忠恕”之道。所謂忠恕，孔子所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南宋朱熹所說“盡己之謂忠，推己謂之恕”。忠恕之道是成為君子的必要條件，是君子人格的必備要素。

子曰：“繪事后素。”曰：“禮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與言詩已矣。”這段對話清晰地表達出孔子思想中禮教的核心地位。禮在道德倫理的塑造中起到了架構性的作用，其作為一種骨架支撐起了道德倫理的諸多概念。可以說，禮是儒家道德人格的一個面向，要達到孔子所謂“君子”的人格境界，禮與情要做到兼收并蓄。

孔子還十分強調忠孝的作用，即“君君、臣臣、父父、子子”[2]143。忠孝觀念在儒學的發展中進一步被塑造為三綱五常，成為維系家庭和社會秩序的重要紐帶。忠孝觀念的推廣提高了個人對家庭和社會的責任感，這些觀念對人們的行為和道德觀念產生了深遠影響。孔子認為教育是培養道德品質和傳承文化的重要手段，在教育中強調個人品德的培養，進而對個人修養和社會風氣的形成產生了深遠影響。孔子也通過自身的言行為社會樹立了道德表率，道德典范的樹立使得儒家倫理成為一種具有實際應用價值的思想體系。

（三）儒家文藝觀指導文學藝術

從孔子思想中發展而來的儒家文藝觀對文藝作品創作及其發展也產生了深遠影響。儒家文藝觀強調“文以載道”的觀念，即文學藝術應當承載道德教化的功能，在這種觀念的推動下，文學藝術作品往往具有濃厚的道德色彩和教育意義，文藝作品也從而成為傳播儒家思想的重要載體。深究“文以載道”這一觀念，它表明了一種對現實的關懷，這使得以“文以載道”思想為指導的傳統文學具有強烈的現實主義精神，其表現為文學的社會功用被歷代文學家所重視。所謂“文以載道”言論，一方面可理解為整個社會文化均是“道”的載體、“道”的顯現；另一方面也可以說“道”是全部傳統文化的靈魂。如司馬光所著《資治通鑒》，通過對歷史事件的記錄和評論展現了儒家的政治倫理和道德觀念，《資治通鑒》中對君臣關系、治亂興衰的論述，都反映了儒家的政治理念[4]。

孔子善于從政治與教化的角度來探究文藝的作用，這種文藝更多的是禮樂，也就是禮樂制度的社會功能，孔子認為詩歌和音樂的存在價值是能為人的道德修養、為國家的政治教化服務。例如《樂記》中所謂“聲音之道，與政通矣”，王充等思想家也進一步強調了文藝作品必須要對現實社會產生一定作用。其在《論衡·卷三十·自紀篇》中提到：“為世用者，百篇無害；不為用者，一章無補。”來到唐朝，白居易所倡導的詩歌革新運動——新樂府運動也強調了“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的觀念。“文以載道”的價值觀促成了中國古代文學家積極的入世精神。這從北宋張載的《橫渠四句》“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中也可以窺見其貌[5]。

蘊含強烈現實主義的“文以載道”思想推動了諸多文人墨客的從政之路，如李白《長歌行》中“功名不早著，竹帛將何宣”，《永王東尋歌十一首》中“試借君王玉馬鞭，指揮戎指坐瓊筵”，現實主義詩歌的代表詩人杜甫所作的“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白居易所作的“使下人之病苦聞于上”，以及北宋范仲淹所作的“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都凸顯了對現實社會的批判以及積極的入世思想。

儒家文藝觀發展了孔子思想中的中庸之道，其倡導中和、含蓄、典雅等審美標準，對中國的詩歌、繪畫、音樂等藝術形式影響深遠，形成了獨特的文藝風格。儒家文藝觀對審美標準的塑造，使得中國的文學藝術具有獨特的審美特征，這些特征成為中國文學藝術的重要組成部分。儒家文藝觀中的中和之美強調和諧與平衡，因此許多文藝作品在構圖、色彩、情感方面都表現出平和、內斂的美感。含蓄典雅的審美標準則潛移默化地影響了創作者在表達情感和主題時內斂而具有深度，表現為文辭的簡潔、意象的隱晦與情感的深沉。在作品題材、內容以及形式上，儒家文藝觀促使中國文藝形成了獨特的審美特征，如詩歌中的意境、繪畫中的氣韻等[6]。

這類作品如王維的山水詩歌，通過對山水的描繪表達出一種超然物外的意境，詩歌中常常體現出中和之美和含蓄典雅的審美標準。《鹿柴》一詩中“返景入深林，復照青苔上”及《鳥鳴澗》一詩中“人閑桂花落，夜靜春山空”都凸顯了這種風格。在書畫方面，王羲之的《蘭亭集序》是行書的代表之作，也凸顯了儒家文藝觀影響下的中和之美和含蓄典雅的審美標準，字體流暢、結構嚴謹，展現出一種優雅、內斂的美感。北宋畫家范寬所繪的《溪山行旅圖》施法自然，采用全景構圖，墨色深厚，對景造意，凸顯出中式傳統美學的龐大氣象與典雅的自然造化。

（四）社會風俗觀念

孔子思想對中國傳統社會風俗觀念的影響是多面的。主要反映在禮儀文化的形成、社會風氣的培育以及社會秩序的維護上。首先，孔子對禮儀的高度重視，推動了禮儀文化在中國傳統社會中的廣泛傳播與深入實踐。在婚喪嫁娶、節日慶典等社會生活中諸多重要環節，儒家的禮儀觀念均有著深刻烙印，進而孕育出了一套獨具特色的禮儀體系。以婚禮為例，在孔子思想的影響下，《唐律》《明律》中都對婚的程序作出了規定，是為“六禮”，即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六大環節。古代婚禮中還具有十分繁縟的拜堂儀式，其中拜父母就凸顯了儒家禮儀觀念中的三綱五常思想，體現了對家族和社會倫理綱常的尊重。儒家禮儀觀影響下，喪葬祭祀成為對死亡的終極關懷儀式。子曰：“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繁瑣而莊重的喪禮文化體現了對死者的重視，如停尸、招魂、小殮、大殮、出殯、安葬、守孝等。在儒家孝道文化以及對喪葬重視的影響下，更進一步發展出了“丁憂”“奪情”等特色文化風俗。我國明朝對丁憂就做出了明文規定，如“內外大小官員丁憂者，不許保奏奪情起復”[7]。

孔子思想中的仁愛、忠誠、孝道等價值觀對社會風氣的塑造起到了重要作用。這些道德理念被廣泛傳播，從而塑造起一個推崇道德修養、尊重文化、講究禮儀的社會氛圍。進而成為構建中國社會特有道德觀念體系的重要部分，并形成了一定具體的道德規范，對人們的行為模式與道德認知產生了深遠影響。孔子思想中“信”的概念是維持社會交際的重要基礎。誠信觀念的發揚促進了社會之間人與人的互相信任與交流，進而營造誠信的社會風氣[8]。此外，孔子思想還看重“禮”的概念，將之視為維護社會秩序的重要手段。在傳統社會中，這種思想有效地促進了社會結構的穩定，確保了社會秩序的和諧。孔子的這些觀念被后世不斷傳承與發展，逐步構成了中國傳統文化的核心要素。

四、結語

總而言之，孔子思想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具有多元化的影響，不僅促進了儒學的形成與發展、塑造了中國的道德倫理體系，還對中國文藝作品的創造及傳統社會風俗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參考文獻：

[1]林義正.孔子學說探微[M].臺北：東大圖書股份有限公司，1987：59.

[2]楊伯俊.論語譯注[M].北京：中華書局，2006年.

[3]李零.郭店楚簡校讀記（增訂本）[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7：138.

[4]婁敬.淺論孔子思想及其現實意義[J].人文天下，2017（19）：

28-31.

[5]房加洲.當代文學教育受孔子文學思想的啟示[J].文學教育（下），2017（05）：118.

[6]郭俊楠.孔子的哲學思想和教育思想[J].赤子（上中旬），2017（06）：66-67.

[7]常漢，劉新玲.孔子“仁”“禮”思想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培育的啟示[J].學理論，2019（01）：158-160.

[8]蘇運蕾.論孔子思想中的智、仁與勇[J].人文天下，2020（22）：

72-76.

作者簡介：

劉鳳（1973-），女，漢族，河南沈丘人，副教授，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

崔景赫（1996-），男，漢族，遼寧大連人，碩士研究生在讀，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