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特意從山東趕回北京,參加《啄木鳥》創刊四十周年座談會,就像自己家里辦喜事一樣,心里特別高興。這么多年,在我心里,《啄木鳥》就是我的家。
時光如梭,一晃四十年過去了。記得《啄木鳥》剛創刊的時候,我在北京當戰士,每個月都要跑到三里屯的報刊亭買雜志,那里經常有幾十人排長隊買《啄木鳥》,可見彼時她在讀者中的影響力。那時候,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成為《啄木鳥》的作者,一寫就是二十四年,見證她的成長。
從2001年采訪任長霞開始,我為《啄木鳥》寫了三部長篇小說、三部長篇紀實文學和十幾部中篇紀實文學作品,這些作品都是在雜志社楊桂峰主編和她的團隊的策劃下完成的,很多是“硬骨頭”。如長篇紀實文學《橋——“楓橋經驗”55周年風雨歷程》,最初我覺得這種題材沒什么可寫的,楊主編和編輯張璟瑜特意陪我先去浙江的幾個地區走了一圈,讓我切實感受到“楓橋經驗”在基層社會綜合治理中的重要性。后來,我在浙江的梅雨季節里采訪了三個多月,其間,她們又趕到浙江陪我采訪了一周。沒有她們的辛勤付出,我就不可能完成這部作品。這部作品的出版,成為我創作的又一個高峰。當然,還有寫汶川大地震的《震區警察的記憶》、寫北極村邊防派出所的《北極村童話》,每一部作品都凝結著編輯團隊的心血,同樣也記錄著我和《啄木鳥》的真摯友誼。也是在這一次次合作和拼搏中,我跟《啄木鳥》團隊增加了互信和友誼,從作者和編輯的關系,成為生活中的好朋友。
《啄木鳥》不僅對我的創作產生巨大影響,對很多公安作家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記憶。楊主編曾經邀請我在公安大學和魯迅文學院舉辦的公安作家培訓班講過課,培訓班的大多數作者都是《啄木鳥》發現和培養出來的,《啄木鳥》是他們最初發表作品的園地,我親眼見證了很多公安作者從在《啄木鳥》蹣跚學步,到成為今天在全國頗有影響力的作家,毋庸置疑,《啄木鳥》就是公安作家成長的搖籃。
我很榮幸,能夠成為《啄木鳥》昨日輝煌成就的一部分,在祝賀《啄木鳥》創刊四十周年的同時,也想表個態,我將繼續為《啄木鳥》寫作,創作出更多優秀的公安法治題材作品,為她更加燦爛輝煌的明天貢獻一份力量。
(根據會議錄音整理。作者系本刊資深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