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 背景 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與其他老年群體相比可能存在一定差異,聚焦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明確其影響因素,對于改善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具有重要意義。目的 探討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情況,并分析其影響因素,為制訂針對性的干預方案提供科學依據。方法 2023年6—8月,采用多階段分層抽樣對山西省4個市(太原、忻州、呂梁、臨汾)8個縣24個易地扶貧搬遷安置點進行入戶調查,共回收問卷1 882份。采用中文版簡易精神狀態篩查量表(CMMSE)對受訪老年人認知功能狀況進行評估,根據受教育程度,小學及以下組gt;22分為無認知障礙;初中/中專及以上組gt;26分為無認知障礙。采用分層多元線性回歸模型和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模型從社會人口學特征、健康相關行為、健康狀況和社會與環境4個維度分析探究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的影響因素。結果 最終納入1 848名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為研究對象,CMMSE得分為(24.40±5.84)分。分層多元線性回歸模型最終結果顯示,年齡(B=-2.355)、受教育水平(小學及以下:B=-2.189)、婚姻狀況(B=-0.987)、軀體鍛煉(B=-0.792)、BMI(超重:B=1.034)、日常活動能力得分(B=0.900)、抑郁狀況得分(B=-0.089)、社會資本得分(B=0.125)是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CMMSE得分的影響因素(Plt;0.05)。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中患認知功能障礙428例,認知功能障礙檢出率為23.2%。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結果顯示,年齡(OR=1.894,95%CI=1.398~2.566)、個人月收入(≤500元:OR=0.598,95%CI=0.380~0.943)、婚姻狀況(OR=1.507,95%CI=1.078~2.106)、軀體鍛煉(OR=1.673,95%CI=1.276~2.193)、BMI(超重:OR=0.543,95%CI=0.368~0.804)、日常活動能力得分(OR=0.805,95%CI=0.823~0.895)、社會資本得分(OR=0.958,95%CI=0.934~0.983)是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障礙的影響因素(Plt;0.05)。結論 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障礙檢出率為23.2%,年齡、受教育水平、婚姻狀況、軀體鍛煉、日常活動能力、抑郁狀況、BMI、社會資本是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的重要影響因素,應采取有效措施加強對這些關鍵因素的管理,預防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衰退。
【關鍵詞】 認知功能;老年人;影響因素;易地扶貧搬遷;山西省
【中圖分類號】 R 741 【文獻標識碼】 A DOI:10.12114/j.issn.1007-9572.2024.0201
Cognitive Function of Older Adults Relocated for Poverty Alleviation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YANG Le1,2*,LI Zhenhao1,YAO Dianrui1,YANG Yang1,SUN Yufang1,HE Ying1
1.School of Management,Shanxi Medical University,Taiyuan 030001,China
2.Center for Health Management and Policy Research,Shanxi Medical University,Taiyuan 030001,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YANG Le,Associate professor;E-mail:yangle05@hotmail.com
【Abstract】 Background The cognitive function of older people relocated for poverty alleviation varies. It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focus on the cognitive function of older adults relocated for poverty alleviation and identify the influencing factors,thus improving their cognitive function. Objective To illustrate the cognitive function of older adults relocated for poverty alleviation in Shanxi Province,and to identify the influencing factors,thus providing a scientific basis for developing targeted intervention strategies. Methods A multi-stage stratified sampling method was used to survey the relocated older people in 24 resettlement sites of 8 counties in Taiyuan,Xinzhou,Lyuliang and Linfen of Shanxi Province from June to August 2023. A total of 1 882 questionnaires were collected. The cognitive function of the relocated older adults was assessed using the Chinese version of the Mini-mental State Examination(CMMSE). Based on the education level,older adults with primary school or below and CMMSE above 22 points,and those with secondary school/technical secondary school or above and CMMSE above 26 points were considered without cognitive impairment. The hierarchical linear regression model and 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model were used to analyze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cognitive impairment from four dimensions,including social demographic characteristics,health-related behaviors,health status,and society and environment. Results A total of 1 848 older adults relocated for poverty alleviation in Shanxi Province were recruited,with the CMMSE score of (24.40±5.84) points. Hierarchical linear regression indicated that age(B=-2.355),education level(primary school and below:B=-2.189),marital status(B=-0.987),physical exercise(B=-0.792),body mass index(BMI,overweight:B=1.034),activity of daily living(ADL,B=0.900),depression(B=-0.089),and social capital(B=0.125)wer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cognitive function of relocated older adults of Shanxi Province(Plt;0.05). There were 428(23.2%)relocated older adults with cognitive impairment. Multivariate Logistic regression showed that age(OR=1.894,95%CI=1.398-2.566),individual monthly income(≤500 yuan:OR=0.598,95%CI=0.380-0.943),marital status(OR=1.507,95%CI=1.078-2.106),physical exercise(OR=1.673,95%CI=1.276-2.193),BMI(overweight:OR=0.543,95%CI=0.368-0.804),ADL(OR=0.805,95%CI=0.823-0.895),and social capital(OR=0.958,95%CI=0.934-0.983)wer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cognitive impairment of relocated older adults of Shanxi Province(Plt;0.05). Conclusion The detection rate of cognitive impairment in older adults relocated for poverty alleviation in Shanxi Province is 23.2%. Age,education level,marital status,physical exercise,ADL,depression,BMI and social capital are important factors affecting the cognitive function of the relocated older adults in Shanxi Province. More effective interventions targeted at these factors should be taken to prevent cognitive decline among them.
【Key words】 Cognitive function;Older adults;Influencing factors;Relocation for poverty alleviation;Shanxi Province
2025年我國60歲以上老年人口將占總人口的20.0%[1]。隨著我國經濟社會的快速發展,人口老齡化進程日益加快,老年人的健康問題也將成為研究和關注的重點。認知功能障礙是危害老年人健康的主要疾病之一[2],認知功能障礙會給老年人家庭、社會帶來巨大負擔。家庭層面,老年成員出現認知功能下降可能需要額外的照護和支持,這不僅會增加經濟壓力,還可能引發照護者的情感和身體上的壓力[3];社會層面,認知功能障礙患者數量的增加會對公共衛生系統帶來負擔,要求提供更多的醫療資源和長期照護服務。多項關于中國社區老年人篩查的研究表明,老年人認知功能障礙的患病率在4.2%~44.2%[4]。有研究表明,2015—2060年中國65歲及以上的有認知功能障礙的老年人數量預計增加,將從2015年的1 140萬增加到2060年的4 780萬,這意味著年增長率為7.07%[5]。隨著人口老齡化的加劇,認知功能障礙患者數量的增加預示著未來這些挑戰會繼續增長[6]。
易地扶貧搬遷是中央明確的“五個一批精準扶貧精準脫貧路徑之一”,是脫貧攻堅的頭號工程和標志性工程,也是難度最大、投入最多的專項扶貧工程[7]。易地扶貧搬遷是一項復雜的社會系統工程,不僅涉及生產力的改變和生產關系的調整,更是一次人口分布、資源環境、經濟社會和文化形態的重塑[8]。易地扶貧搬遷是針對自然條件惡劣、經濟發展水平落后、公共服務設施較差的地區采取的扶貧政策,通過政策幫扶的措施,幫助貧困群眾順利實現脫貧[9]。易地扶貧搬遷背景下,搬遷群體面臨的顯著變化之一是物理空間的轉換,即從原居住地遷移到新的社區環境中。這不僅是簡單的地理位置改變,而是涉及場域適應和社會融入的復雜過程[10]。由于隨年齡增加而逐漸衰退的功能和相對較弱的適應能力,新環境的融入對老年人而言具有挑戰性[11]。搬遷可能導致老年人社會網絡的斷裂、文化適應難題、角色轉變的心理壓力,以及情緒波動、認同感的缺失和適應壓力,還可能帶來一定經濟影響,如生活成本的變化[12]。研究表明,社會隔離可能是造成認知功能衰退的一個重要因素,這種衰退與缺乏社交互動有關,后者可導致抑郁等不良情緒狀態的出現[13]。此外,對于那些處于經濟困境中的個體而言,其可能面臨更加嚴峻的生存挑戰,長期處于高壓力環境中并持續與之對抗,這可能會導致生物系統提前進入老化階段,進而影響認知功能[14]。相比于其他群體,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更容易遭遇心理和社交障礙,可能導致其認知功能的進一步下降。
因此本研究聚焦于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通過深入剖析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現狀及其影響因素,為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促進、認知功能障礙預防和后續扶持政策制定提供數據支撐。
1 對象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
2023年6—8月,采用多階段分層抽樣對山西省4個市(太原、忻州、呂梁、臨汾)8個縣24個易地扶貧搬遷安置點進行入戶調查,共回收問卷1 882份。納入標準為:(1)≥60歲老年人;(2)具有基本交流能力,調查配合性良好;(3)愿意參加調查,并無中途退出情況。本研究經山西醫科大學醫學倫理委員會審查(批準號:2022GLL012),受訪老年人均簽署知情同意書。
1.2 方法
1.2.1 調查內容:基于前期相關研究,并結合易地扶貧搬遷政策與人群特征,本研究分別從個體社會人口學特征(性別、年齡、受教育水平、婚姻狀況、居住安排、經濟狀況)、健康相關行為(吸煙、飲酒、軀體鍛煉、睡眠質量)、健康狀況(慢性病、BMI、抑郁狀況、日?;顒幽芰Γ⑸鐣c環境(搬遷安置方式、安置區活動中心設置、社會資本)4個維度探索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影響因素。
1.2.2 認知功能評估:本研究采用中文版簡易精神狀態篩查量表(Chinese Version of the Mini-mental State Examiniation,CMMSE)[15]對受訪老年人認知功能狀況進行評估,該量表包括時間/地點定向力(5個條目)、食物命名能力(1個條目)、即刻記憶力(3個條目)、注意力和計算能力(5個條目)、延遲記憶力(3個條目)、圖形復制與語言能力(7個條目)共6個維度24個條目,其中食物命名能力為1 min內命名食物的數量,最多計7分,其他條目正確計1分、錯誤計0分,總分為0~30分,分數越高表示認知功能越好。根據受教育程度,小學及以下組gt;22分為無認知障礙;初中/中專及以上組gt;26分為無認知障礙[16]。
1.2.3 一般信息收集:個體社會人口學特征維度,年齡包括60~79歲和≥80歲,受教育水平包括小學及以下、初中/中專、高中及以上,婚姻狀況為非在婚和在婚,居住安排情況為獨居和非獨居,經濟狀況采用個人月收入進行測量。
1.2.4 健康相關行為評估:吸煙、飲酒、軀體鍛煉采用“您現在是否吸煙/飲酒/鍛煉”進行判斷,0=否,1=是;睡眠質量包括“非常差、比較差、一般、比較好、非常好”,根據變量分布情況,進一步劃分為二分類變量:好(包括“比較好”和“非常好”)、不好(包括“非常差”“比較差”“一般”)。
1.2.5 健康狀況評估:慢性病罹患情況為二分類變量,否=0,是=1;BMI采用受訪對象自我報告身高和體質量計算,BMIlt;18.5 kg/m2為低體質量,18.5~23.9 kg/m2為正常體質量,24.0~27.9 kg/m2為超重,≥28.0 kg/m2為肥胖[17];抑郁狀況采用簡化版流行病學調查用抑郁水平評定10條目量表(CESD-10)[18]進行評估,共包含10個條目,總分為0~30分,每個條目根據“過去一周中有多少天感到此狀況”來評分,選項從“很少或沒有(少于1 d)”到“幾乎每天(5~7 d)”,分別對應0~3分,量表中的項目涵蓋了抑郁癥狀各方面,如情緒低落、興趣喪失、食欲改變、睡眠障礙、感到無精打采、自我評價低下、難以集中注意力、活動減慢或焦慮等,總分越高表明抑郁癥狀越嚴重;日?;顒幽芰Σ捎肒atz指數(Katz Index of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進行評估[19],涵蓋進食、沐浴、更衣、移動、如廁以及控制大小便6個方面,各方面獨立完成計1分,不能獨立完成計0分,總分為0~6分,分數越高表示日常生活能力越好。
1.2.6 社會與環境評估:搬遷安置方式為集中安置和分散安置;安置區老年服務中心/老年活動室(簡稱“老年活動中心”)設置情況為二分類變量,否=0,是=1;社會資本采用課題組自行研制的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社會資本量表進行評估,包括6個維度(社會參與、家庭網絡、朋友網絡、信任、互惠、群體凝聚力)33個條目,總分為0~33分,分值越高表示社會資本水平越高[20]。
納入研究相關變量中,認知功能、日?;顒幽芰Α⒁钟魻顩r、社會資本為連續變量,其余變量為分類變量。
1.3 質量控制
通過調查前系統培訓、調查中面對面問答以及調查后嚴格復核,數據錄入采用雙平行錄入,以確保數據真實有效完整。本次分析剔除研究相關變量中存在缺失值的數據,最終納入1 848名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
1.4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 23.0統計學軟件進行數據分析。符合正態分布的計量資料以(x-±s)表示,多組間比較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兩組間比較采用獨立樣本t檢驗;計數資料以頻數和百分比表述,組間比較采用χ2檢驗;采用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探究認知功能障礙的相關影響因素,采用分層多元線性回歸模型探究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的影響因素。以Plt;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一般情況
最終納入的1 848名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中,個體社會人口學特征維度,性別:男性946人(51.2%),女性902人(48.8%);年齡分布:60~79歲1 586人(85.8%),≥80歲262人(14.2%);受教育水平:小學及以下1 311人(70.9%),初中/中專419人(22.7%),高中及以上118人(6.4%);婚姻狀況:在婚1 345人(72.8%),非在婚503人(27.2%);居住狀況:獨居344人(18.6%),非獨居1 504人(81.4%);個人收入:500元及以下1 369人(74.1%),501~1 000元291人(15.7%),gt;1 000元188人(10.2%);健康相關行為維度,吸煙情況:吸煙600人(32.5%),不吸煙1 248人(67.5%);飲酒情況:飲酒192人(10.4%),不飲酒1 656人(89.6%);軀體鍛煉:經常鍛煉1 473人(79.7%),不鍛煉375人(20.3%);睡眠質量:不好892人(47.4%),好956人(52.6%);健康狀況維度,慢性病罹患情況:患有慢性病1 299人(70.3%),無慢性病549人(29.7%);BMI:低體質量251人(13.6%),正常體質量1 013人(54.8%),超重452人(24.5%),肥胖132人(7.1%);社會與環境維度,搬遷安置方式:集中安置1 741人(94.2%),分散安置107人(5.8%);安置區設置老年活動中心1 344人(72.7%),未設置504人(27.3%)。
單因素分析結果顯示,不同年齡、受教育水平、婚姻狀況、軀體鍛煉、睡眠質量、BMI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障礙檢出率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lt;0.05);不同性別、居住安排、個人月收入、吸煙、飲酒、慢性病罹患情況、搬遷安置方式、安置區設置老年活動中心設置情況的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障礙檢出率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gt;0.05),見表1。
2.2 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健康及社會資本狀況
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平均得分為(24.40±5.84)分;日?;顒幽芰ζ骄梅譃椋?.75±0.97)分,抑郁狀況平均得分為(11.76±5.87)分;社會資本平均得分為(20.59±4.85)分。
2.3 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影響因素的分層多元線性回歸分析
以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CMMSE得分為因變量,以個體社會人口學特征、健康相關行為、健康狀況、社會與環境4個維度因素作為自變量,進行分層多元線性回歸分析。分層多元線性回歸在處理層次數據時優于一般線性回歸,其能更準確地分析不同層次的變量,有助于減少因忽略層次結構而可能引入的偏差,并能更有效地控制模型估計中的方差,并提供更靈活的模型構建,從而實現更精確的統計推斷[21]。因此本研究采用分層多元線性回歸。用數學模型表示為:Y=α+β1X1+β2X2+…+βnXn+ε,式中β1~βn是控制了其他因素的情況下該因素對老年人認知功能的影響效應,ε是隨機誤差。該模型結果變量Y是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CMMSE得分,自變量X1~Xn為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的社會人口學特征、健康相關行為、健康狀況、社會與環境維度等相關因素。模型2在模型1(只包括社會人口學特征)的基礎上增加了健康相關行為變量,模型3則在模型2的基礎上進一步考慮了健康狀況變量,最后模型4在模型3的基礎上控制了社會與環境變量。隨著更多自變量的引入,R2由模型1的0.087提升為0.156擬合度顯著提高。方差膨脹因子(VIF)的檢驗結果在1.012~4.067(lt;10),表明各變量之間不存在多重共線性。
模型1結果顯示:性別、年齡、受教育水平、婚姻狀況是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CMMSE得分的影響因素(Plt;0.05);模型2結果顯示:年齡、受教育水平、婚姻狀況、軀體鍛煉、睡眠質量是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CMMSE得分的影響因素(Plt;0.05);模型3結果顯示:年齡、受教育水平、婚姻狀況、軀體鍛煉、BMI、日?;顒幽芰Φ梅?、抑郁狀況得分是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CMMSE得分的影響因素(Plt;0.05);模型4結果顯示:年齡、受教育水平、婚姻狀況、軀體鍛煉、BMI、日?;顒幽芰Φ梅?、抑郁狀況得分、社會資本得分是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CMMSE得分的影響因素(Plt;0.05),見表2。
2.4 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障礙檢出率及其影響因素的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
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中患認知功能障礙428例,認知功能障礙檢出率為23.2%。本研究以有無認知功能障礙為因變量(賦值:無=0,有=1),以性別、受教育水平、個人月收入、居住安排、婚姻狀況、吸煙與飲酒習慣、軀體鍛煉、慢性病罹患情況、BMI、日常活動能力、抑郁狀況、搬遷安置方式、安置區老年活動中心設置情況以及社會資本等因素作為自變量,進行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結果顯示,年齡、個人月收入、婚姻狀況、軀體鍛煉、BMI、日?;顒幽芰Φ梅?、社會資本得分是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障礙的影響因素(Plt;0.05),見表3。
3 討論
3.1 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整體略低于一般老年群體
本次調查結果顯示,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CMMSE得分為(24.40±5.84)分,略低于張映琦等[22]研究重慶市老年群體(27.52±2.94)分及袁梓健等[23]對中國老年人認知功能調查的(27.77±2.53)分。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的認知功能相較于一般老年群體存在偏低的傾向,這一現象可能與多重因素有關。首先,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的受教育水平普遍較低[24],受教育水平被廣泛認為是影響認知功能的重要因素[25]。此外,他們的經濟狀況和生活條件也常不及其他老年人,搬遷前長期的經濟壓力和較差的居住環境可能會對其心理健康及認知功能產生不良影響[26]。
作為老齡化社會背景下的一個特殊群體,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面臨著個人生命周期(涉及個體從出生到死亡所經歷的各個階段)和家庭周期(關注家庭作為一個單位在不同階段的變化)的雙重轉型[27-28]。這種轉型可能導致他們的社會關系網絡出現斷裂,進而缺少必要的社會支持和家庭陪伴[29]。社會關系和情感支持對老年人尤為重要,其缺失可能會使得老年群體感到孤立無援,影響其心理狀態,長期的社會隔離和孤獨感可能會加劇老年人群認知功能的衰退[30]。
3.2 社會人口學特征對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的影響
研究結果顯示,隨著年齡的增長,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的認知功能可能面臨較高的減退風險,這主要是由于生理和神經退行性的變化。年齡是認知功能障礙,特別是輕度認知功能障礙的關鍵風險因素之一。人體衰老過程中,腦組織可能會經歷一系列的退行性變化,包括神經元數量的減少、大腦結構的萎縮以及神經傳導的效率降低,可能會直接影響到記憶力、注意力、思維速度以及解決問題的能力[31]。
受教育水平在維護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的認知功能方面扮演著重要角色[32]。研究顯示,受教育水平較高的老年人常有更強的認知儲備,因為他們在受教育過程中積累了豐富的知識,有助于培養其更加復雜和高效的認知網絡,這種認知儲備作用于大腦結構和功能,使其在面對年齡相關的變化或神經退行性疾病的威脅時更具彈性,從而減緩認知衰退的進程[33]。同時,經過長期的教育,個體不僅獲得了更多的知識和技能,而且形成了更強的問題思考能力和解決能力,這些能力可以在認知功能受損時提供額外的保護,幫助老年人更好地應對生活中的各種挑戰,并可能延緩因年齡增長導致的認知下降[34]。因此,提高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的受教育水平,對其進行適當的再教育,不僅能夠豐富他們的精神生活,還能為其晚年提供一層重要的認知保護屏障。
離異或喪偶可能會增加老年人的孤獨感,并減少交流與互助的機會[35]?;诨橐霁@取的社會支持和情感聯系對于維持和增強老年人的認知健康至關重要[36],因此,婚姻狀態的變化會對其認知能力構成潛在風險。也有相關研究表明,喪偶對男性的健康影響常比女性更為嚴重,這種差異可能源于性別角色和情感依賴的不同:許多男性在情感和日常生活中更加依賴其配偶,部分男性將配偶視為生活中唯一的傾訴對象[37]。因此,喪偶對老年男性而言是一次重大打擊,可能嚴重影響其身心健康。相比之下,女性可能更容易通過其他親友或成年子女的支持來緩解喪偶的負面影響,這些社會關系網絡為其提供了情感的慰藉和實際的幫助,有助于抵御負面事件對其健康和認知功能的潛在損害[38]。
3.3 健康行為與健康狀況對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的影響
本研究發現軀體鍛煉在提升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中有重要保護作用。定期參與運動并持之以恒對于預防和延緩認知功能衰退,特別是老年癡呆癥的發生,具有至關重要的意義。一項基于相關文獻的Meta分析發現體育活動對認知功能障礙老年人的多個認知領域均有積極影響[39]。進一步的證據顯示,中到高強度的有氧運動尤其有效,這可能是因為有氧運動能夠改善大腦血流,促進神經生長因子的釋放,以及提高神經可塑性,從而顯著提升老年人的認知能力[40]。
同時,良好的健康狀況對于保護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的認知功能至關重要。健康的BMI有助于減少慢性疾病的風險,如心血管疾病、糖尿病和某些形式的癌癥,這些疾病均與認知下降有關[41]。此外,適宜的體質量可以減輕關節的負擔、提高代謝健康,進而為認知健康提供保障[42]。良好的日?;顒幽芰Σ粌H有助于老年人保持獨立生活狀態,而且還可以通過參與軀體活動和社會互動來刺激大腦,這對于保持認知功能至關重要。日?;顒幽芰Φ谋3忠才c較低的跌倒風險、改善心理健康狀況和增強生活質量相關,這些因素均直接或間接地支持了認知健康[43]。因此,對于易地扶貧搬遷的老年群體來說,促進健康的BMI和日?;顒幽芰撟鳛榫C合健康干預計劃的一部分,以預防其認知功能衰退,提高其生活質量。
抑郁狀況對認知功能有顯著負面影響。抑郁不僅會降低個體生活質量,還會對大腦功能產生損害,影響注意力、記憶力和執行能力[44]。長期的抑郁癥甚至被認為是認知衰退和癡呆發展的風險因素[45]。因此,對于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而言,及時識別和治療抑郁癥狀非常重要,可以通過提供心理健康服務(如抑郁癥篩查和治療)、增強社區聯系、鼓勵參與社會活動以及建立支持性的社交網絡等方式,從而有效降低抑郁癥狀的負面影響,同時通過強化社會資本來提高老年人的認知功能和總體福祉。
3.4 社會資本對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的影響
社會資本通常指的是個體通過社會關系網絡獲得的資源和支持[46],包括社會參與、社會網絡、信任、互惠和凝聚力等。社會資本可從多條路徑對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產生積極作用,如社交互動促進了信息交換和情緒支持,有助于減少壓力和抑郁情緒;參與社會活動可以提供認知刺激,有助于大腦維持活力和應對能力[47]。此外,社會資本也能通過提供健康信息和資源、鼓勵健康行為來對老年人認知功能起到保護作用[48]。HAN等[49]研究指出,認知社會資本,尤其是人際信任和互惠關系是影響老年人健康狀況的重要社會決定因素。ZIERSCH等[50]研究表明在農村環境中社會資本水平通常較高,這可能是由于那里緊密的社區聯系和強烈的群體凝聚力。然而,對于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來說,其不僅失去了與原生地的緊密聯系,搬遷過程也重塑了其人際交往模式和社會關系網絡[51]。這一變化可能導致他們在融入新環境、建立新的社會關系網以及尋找新的社會支持系統方面遇到挑戰。社會資本的削減和重新構建過程可能會對他們的認知健康產生負面影響,進而增加他們發展認知功能障礙的風險[52]。為有效應對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可能面臨的社會網絡斷裂和社會資本削減與重塑問題,相關部門與社區應積極制定相關政策并采取措施幫助搬遷老年人保持和豐沛社會資本,幫助其更好地適應和融入搬遷社區和新生活,降低認知功能障礙的發生風險,提升其整體生活質量。
4 小結
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總體相對較低。年齡、受教育水平、婚姻狀況、軀體鍛煉、BMI、日?;顒幽芰?、抑郁狀況以及社會資本等因素,均對山西省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的認知功能產生重要影響。針對上述因素,應制定具有針對性和差異性的易地扶貧搬遷老年人認知功能干預政策,以預防或減緩其認知功能衰退,保障其身心健康。
作者貢獻:楊樂負責文章的構思、設計與修改,對文章整體負責;李振浩負責論文撰寫與修訂;姚典瑞、楊洋負責數據清理和分析;孫玉芳、何瑩負責對論文的討論部分進行修改。
本文無利益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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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4-06-10;修回日期:2024-08-10)
(本文編輯:毛亞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