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以賈家榮寧二府興衰為軸,講述了賈寶玉與林黛玉、薛寶釵的愛情糾葛及家族命運。寶玉,賈家貴公子,與聰慧敏感的黛玉情深緣淺,終因家族利益娶寶釵,黛玉含恨而逝。寶釵雖賢,卻難挽家族頹勢。王熙鳳精明強干,卻也加速家族衰敗。小說通過賈母、賈政、王夫人等人物,展現了封建家族的復雜矛盾與人性的菩惡。寶玉最終悟透人生,出家而去。作品深刻揭示了封建社會的腐朽與沒落,以及個人命運的無常,強調了真情與自由的珍貴,批判了封建禮教對人性的束縛,同時也流露出對美好人性的向往與贊美,是中國古代社會與文化的縮影,也是對人性的深刻探索。
正所謂:“開談不說《紅樓夢》,讀盡詩書也枉然。”《紅樓夢》作為舉世公認的中國文學巔峰之作,又是最具世界影響力的世情小說,實乃中國文學之集大成者,堪稱一流中的一流作品。曹雪芹用他的如椽大筆塑造了眾多個性鮮明的不朽藝術典型,在中外文學史大放異彩;《紅樓夢》所創造的渾然天成的宏大藝術結構征服了無數世人的眼睛,又讓無數作家望塵莫及;同時,洞明世事、人情練達的作者,還通過對生活的藝術提純,寫盡了,人生百態,散發著迷人的人性芬芳與詩性光輝;而《紅樓夢》中高超的語言藝術所表現出的超絕表現力,則又足以讓它卓立于世界文學之林。如此等等,就注定了《紅樓夢》理應成為中學生尤其是高中生的課外首選!
《紅樓夢》是我國古典小說的巔峰之作,它誕生于乾隆盛世,二百多年來,其影響之深遠,是我國任何一部文學作品都無法企及的。
縱使在世界文學名著之林,《紅樓夢》也完全可以卓立其間而無絲毫遜色。如同意大利的但丁、英國的莎士比亞、法國的巴爾扎克、俄國的托爾斯泰足以讓本國人民自豪一樣,《紅樓夢》的作者曹雪芹,也是中國人民最引以為豪的偉大文學家。
因為它的光芒與偉大,從它誕生之日起,就引發了廣泛的關注,成為了—本永遠讓人說不盡,又讀不透的《紅樓夢》!
不同的讀者對于這本書的主題理解是不一樣的,正如魯迅所說,一部《紅樓夢》,“經學家看見《易》,道學家看見淫,才子看見纏綿,革命家看見排滿,流言家看見宮闈秘事”。
“百讀紅樓未覺陳,方知我亦夢中人。莫言大旨談風月,不是情癡不識真。”這首小詩,正是讀《紅樓夢》的一種真切感受。“《紅樓夢》談情”!事實上,小說開始,曹雪芹就直言這部小說是“大旨言情”——部談“情”的小說。然而,它又絕不僅僅是一部狹義的言情小說,這個“情”應該是世態人情,它飽含著人生和社會永遠無法擺脫的“悲情”——有人性人情的悲情、社會的悲情,更有道德文化的悲情。
毛主席當年說過一句話,“我國過去是殖民地、半殖民地……除了地大物博,人口眾多,歷史悠久,以及在文學上有部《紅樓夢》等以外,很多地方不如人家,驕傲不起來。”他的評價,讓《紅樓夢》的地位,達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紅樓夢》有云:“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一部《紅樓夢》寫盡“人情”二字,因此我說“不是情癡不識真”,梁歸智先生說“癡情方許說紅樓”。
我們要將經典照進現實,還請同學們慢慢品味,細細體會,方得其中真味!
真正的相遇
一材多用
真正的相遇,是心靈的契合與靈魂的相知。賈寶玉與林黛玉的相遇,無疑是真正的相遇之典范。他們初見時,便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仿佛前生平已相識。寶玉見黛玉,便覺“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而黛玉見寶玉,也有“好生奇怪,倒像在那里見過一般”的心動。這種超越世俗、直指心靈的感應,正是他們靈魂深處相互契合的體現。寶玉與黛玉的相遇,更是精神上的相遇。他們共讀西廂,互訴衷腸,彼此的理解與包容,使得他們的情感日益深厚。在大觀園這個小小的世界里,他們找到了彼此的知音,也找到了心靈的歸宿。真正的相遇,不在于時間的早晚,不在于距離的遠近,而在于心靈能否產生共鳴,靈魂能否相互吸引。
不斷抵達未知之境
在人生的旅途中,只有勇于探索,不斷前行,才能抵達那些未知的境界,實現自我超越。正如《紅樓夢》中的賈探春,她雖身為女子,卻心懷壯志,不滿足于大觀園中的安逸生活,始終保持著對未知世界的好奇與向往。賈探春管理大觀園時,展現出非凡的理財與治理能力,她敢于打破常規,推行改革,使大觀園在短時間內煥發出新的生機。她不僅關注眼前的瑣事,更有著長遠的眼光,對未知的未來充滿期待。這種勇于探索的精神,使她在封建禮教的束縛下,依然能夠保持獨立的思考與行動。
未知之境并非遙不可及的幻影,而是需要我們用實際行動去追尋的目標。只有那些敢于走出舒適區,勇于面對未知挑戰的人,才能在人生的旅途中不斷發現新的自我,抵達那些曾經遙不可及的境界。
認可度
在人生的舞臺上,認可度是衡量個人價值與社會認同的重要標尺。正如《紅樓夢》中的賈寶玉,他雖生于富貴之家,卻對功名利祿不以為意,反而在情感世界中尋找自我。他以其獨特的才情與不羈的性格,贏得了大觀園中眾人的認可’卻也因這份與眾不同而飽受爭議。賈寶玉對封建禮教的反叛,對純真愛情的執著,讓他在認可與否定之間掙扎。他的認可虛,既來自大觀園內志同道合的姐妹們的支持與理解,也伴隨著來自家族和社會的壓力與誤解。但正是這份復雜的認可度,塑造了他獨特的個性,也讓他在追求個人價值與自我實現的道路上更加堅定。認可度并非一成不變的標簽,而是個人價值與社會認同相互作用的產物。在追求認可的過程中,我們既要堅守內心的信念與理想,也要學會在社會的洪流中尋找共鳴與理解。
故事的力量
一邊是張燈結彩,人人歡喜,一邊卻是暗自啜泣,滾下淚滴。縱你有木石前盟,又怎奈他金玉良緣。故事以寶玉的瘋癲結束了這場悲劇的婚禮,寶黛也終在一片歡天喜地中別離,心事終虛化,以悲劇收尾。面對寶黛悲劇,有人幼稚地說太悲,要來一個大團圓;有人無情地說,這有什么,不過是情節需要;有人理智地說,這反映了封建社會的弊端。曾經有人說,幾千年圣經賢傳的熏陶,讓人們只能承受虛假的歡喜結局。敖桂英的悲劇,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悲劇,都要湊出一個“好的”結局,甚至有人做出了“鬼紅樓”來強行團圓。殊不知悲劇也是一種美!
標準
思想基礎不同,評價一個人的標準也不一樣。在曹雪芹的時代,經宋代朱熹集注過的儒家政治教科書《四書》,已被封建統治者奉為經典,具有莫大的權威性。賈寶玉上學時,賈政就吩咐過“只是先把《四書》一氣講明背熟,是最要緊的”。然而賈寶玉對這些“最要緊的東西”偏偏“怕讀”,以至“大半夾生”“斷不能背”。這當然要被封建統治階級視為“草莽”“愚頑”“無能”“不肖”了。但賈寶玉對《西廂記》《牡丹亭》之類理學先生最反對讀的書卻愛如珍寶;他給大觀園題額,為芙蓉女兒寫誄文,也顯得很有才情。在警幻仙姑的眼中,他是“天分高明,性情穎慧”,賈寶玉厭惡封建知識分子的仕宦道路,尖銳地諷刺那些熱衰功名的人是“沽名釣譽之徒”“國賊祿鬼之流”;他一反“男尊女卑”的封建道德觀念,說:“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見了女兒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他嘲笑道學所鼓吹的“文死諫、武死戰”的所謂“大丈夫名節”是“胡鬧”。賈寶玉這些被封建統治階級視為“偏僻”“乖張”“大逆不道”的言行,正表現了他對封建統治階級的精神支柱——孔孟之道的大膽挑戰與批判。而“那管世人誹謗”,則更是對他那種傲岸倔強的叛逆性格的頌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