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革、反思、重構：智媒時代地方高校新聞傳播專業人才培養模式研究

【內容摘要】本文以智媒時代新聞行業發展特征作為現實背景，提出了地方高校新聞傳播專業人才培養的目標轉向與重構路徑。智能媒體語境下要求新聞傳播人才不斷增強價值判斷能力、事實核查能力、數據分析與應用能力，然而目前高校對新聞傳播人才的培養尚還缺乏與智媒相關聯的專業課程、以智媒為核心的實驗設施以及對應的實踐教學專業體系與平臺等。地方高校應立足于智媒時代新聞人才核心競爭力的要求，構筑跨學科的課程體系、拓寬實驗平臺、構建多元有效的實踐體系、挖掘有核心優勢的院校特色。

【關鍵詞】智媒時代；新聞傳播；地方高校；人才培養

在大數據、云計算、VR/AR、算法推薦、傳感器等新技術與新聞傳播實踐的深度融合下，智能媒體時代正加速到來。2019年12月12日，新華社推出國內首個智能化編輯部，旨在實現“以人工智能技術為基礎，以人機協作為特征，對新聞生產進行全環節、全流程、全系統再造”。2020年6月29日，浙江大學融媒體研究中心發布了《2020中國智能媒體使用研究報告》，報告指出我國已進入智能媒體時代。智媒時代，機器人新聞、傳感器新聞拓寬了新聞報道的維度；算法介入完善了精準化、個性化的內容分發機制；VR新聞、動畫新聞給受眾帶來了虛擬化、臨場化的體驗形式。這些傳播特性不僅深刻改變了傳媒行業的運作模式和結構布局，而且對新聞人才的培養提出了新的學術性和實踐性要求。

教育部官方數據顯示，截至2023年9月，全國創辦新聞傳播類專業的本科高校達721所，碩士高校有227所，本科專業達到1352個，在校學生約23萬人。然而目前我國高校在新聞傳播專業人才培養上的教育理念、課程設置、師資力量、實踐平臺等方面卻遠遠滯后于現實的發展，較難滿足智媒時代對新聞傳播專業人才提出的新要求，并進一步引發了新聞專業學生的就業難問題與轉行潮。

2021年，國家廣播電視總局印發的《全國廣播電視和網絡視聽“十四五”人才發展規劃》指出，要大力培養一大批站在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等科技發展最前沿的青年人才。2022年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強調，要加強以“先進技術為支撐”的全媒體傳播體系建構。本研究緊密聯系智媒時代對新聞傳播專業人才的社會需求，立足我國地方高校新聞傳播教育實際，探索智媒時代地方高校新聞傳播專業人才培養的目標轉向與改革路徑，為中國地方高校新聞傳播人才培養提供理論與可操作性的發展模式參考。

一、變革：智媒時代地方高校新聞傳播專業人才培養的目標轉向

（一）增強腦力：提升數字素養

“數字素養”的概念由美國科技記者保羅·吉爾斯特在1997首次提出，是指“能夠理解和使用來自多種來源、經由計算機呈現的信息的能力”。①智媒時代，世界各國紛紛出臺數字素養與技能提升戰略，將數字素養與技能水平視為衡量國際競爭力的關鍵指標。如美國已形成包括政府教育系統培養、社會力量介入的公民數字素養培養模式；德國已將數字技能培養融入職業教育；日本通過政產研學協作機制，建構以技術賦能數智時代“人”的培養生態。

智媒語境下新聞信息的生產和傳播方式都發生了巨大的變革，對從業者的智媒運用水平和數字素養也提出了更高要求。如2023年人民日報社發布AI編輯部4.0，為編輯、記者提供及時智能權威知識庫、視頻制作、文字生成圖片，“人工智能技術對新聞生產的影響已經涉及信息采集、內容生產、新聞分發、用戶反饋與分析等全流程。”②機器人新聞督查、實景新聞制造師、數據新聞編輯等新興職位橫空出世，也反映了當下業界對于具有數字素養能力和技能人才的需求。因此，高校新聞與傳播專業在進行人才培養時須切實加強學生的數字素養能力。

（二）提升眼力：強化事實核查

事實核查于20世紀20年代在西方興起，是一種旨在驗證和確認信息真實性的活動，尤其針對那些在非虛構作品、媒體報道、公共演講或其他公開聲明中聲稱的事實內容。在智媒時代，各種AI工具的出現為虛假新聞的炮制提供了便利，不少自媒體賬號通過VR換臉、PS造假、張冠李戴等方法發布虛假信息、吸晴謀利。如在2023年上海一女童走失事件中，有犯罪團伙利用AI工具生成謠言內容，在6天內發布268篇文章，惡意扭曲事實，嚴重破壞了傳播秩序。

因此，在這樣的背景下，“新聞現場的觀察與調查、新聞價值的專業判斷與新聞的深層解讀、社會現象與問題的思考以及創造力仍然是新生態下的重要能力”。③新聞從業者需要強化在信息過載環境中穿透事件表象、洞悉事實本質的分析洞察力。在熱點事件爆發之時，對于網絡中流傳的信息，要第一時間核查其事實來源，梳理出事情脈絡，及時發布權威的新聞報道，并輔以專業的解讀幫助受眾從大量的觀點和情緒表達中區分核心事實，維護新聞媒體在受眾中的公信力。

（三）增進筆力：融入創新創意

近年來，傳統媒體通過前期的媒體融合已完成與新媒體的深度融合，紛紛入駐抖音、快手、B站等社交媒體平臺，打破以往單一、嚴肅的風格，在寫作風格上更加多元化。在一些非時政類的新聞標題中往往會使用一些新穎的“網絡流行語”。新聞形式上也不再拘泥以往的文字、圖片表達，而是通過3D動畫新聞、H5新聞、數據圖表新聞等，增強新聞傳播的視覺性。如澎湃新聞制作的《何以安居？7478個關于爛尾樓的等待》等新聞報道，將各類圖表、3D模型、海量數據嵌入其中，通過梳理、分析海量數據，反映客觀問題，為讀者精準解讀民生實事、社會問題、國家政策。

智媒時代，新聞人才需要將新聞內容創意表達、創新輸出。因此，在新聞學科教育中，地方高校要加強對于學生創新思維的培養，增設一些技術性課程，特別是引入熟練掌握VR、AR等技術的專業教師，讓學科教育走在行業發展的前沿，為新聞行業輸送更多既具備專業的采寫評編等實踐技能，又會借助技術賦能創新的人才。

（四）夯實腳力：擅用技術賦能

2016年2月19日，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新聞輿論工作座談會上指出新聞工作者要不斷增強腳力、眼力、腦力、筆力。其中腳力指記者需要貼近群眾、貼近基層，深入一線進行調查研究才能獲取有價值的新聞信息。

在傳統的新聞采訪中，記者往往依靠自身進行線下走訪、拍攝。而在智媒時代，借助無人機、空中機器人等智能設備，使得新聞信息的采集更加便捷化，打破常規新聞信息采集的空間性制約，記者可以在遠處實時操控無人機快速抵達目標區域，從地面上空進行拍攝。如在2015年6月1日“東方之星”沉船事件中，由于江邊封鎖，記者便借助無人機快速、有效拍攝到救援現場的情況，也降低了記者采訪的危險系數。因此地方高校在新聞傳播專業人才培養中可增設如無人機基礎理論、航拍技能培訓等課程，用技術賦能腳力。

二、反思：智媒時代地方高校新聞傳播專業人才培養的瓶頸

（一）課程體系：缺乏與智媒相關聯的專業課程

隨著智媒時代的到來，部分高校新聞專業的課程體系沒有跟隨智媒時代的變化進行更新。周茂軍和郭斌對于我國55所院校新聞與傳播專業核心課程設置現狀調查數據顯示：“基礎理論和學科歷史仍是專業基礎的重中之重，新媒體業務課程只占總課程15%，有41.8%的高校均未開設數理統計課程。”④另外一項由“美國新聞評論”發起的調查顯示，“近十年來美國的15家頂級新聞學院都對自身的教學體系進行了較大的變革，增設社交媒體新聞學、體育新聞學、大數據新聞學等。”⑤而反觀我國院校新聞專業課程設置上與傳統媒體時代雷同，在新聞人才培養上仍采用理論教學為主，課程也仍然停留在中外新聞史、媒介倫理與法規、新聞實務等。雖然開設了短視頻制作、新媒體運營等相關課程，但占比較小，多數也停留在理論和傳統實操層面，導致“新聞專業學生的知識和技能儲備缺少理論與實踐的有效對接，與社會上的新聞工作要求脫節”⑥，難以適應新聞傳播行業發展的需要。因此，為滿足社會與市場的需求，高校應重新設計適用于智媒時代的課程體系。

（二）實驗設施：缺乏以智媒為核心的專業設備

“教學設施是人才能力培養的物質基礎，完善先進的教學設施能夠幫助學生提前適應媒體生態系統，有助于學生畢業后迅速融入工作環境。”⑦目前部分新聞院校或一些國內知名的綜合性大學均開設了與智能媒體相關的核心課程，并配備了以智媒為核心的專業設備。如中國傳媒大學在2018年便成立了“數據科學與智能媒體學院”，建立了智能媒體微服務技術研究實驗室；浙江傳媒學院2019年成立了“媒體工程學院”，建有省級數字互動平臺實驗室、超高清視頻技術實驗室等，均為智媒時代的人才培養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但是，目前大多數的地方高校建設經費有限且無法引入相關技術教師，無法打造與智能媒體相關的實驗室，且就算引入了部分先進設備，在實際操作過程中往往需要經過煩瑣的程序審批，學生接觸設備的機會也較少，通常處于淺嘗輒止的狀態。大多數地方高校仍然是按照“采、編、播、錄”的流程建設攝影攝像、演播、報紙編輯、視頻編輯等實驗室，這些實驗室已不能滿足智媒時代新聞傳播行業發展的實際要求。

（三）實踐應用：缺乏實踐教學的專業體系與平臺

實踐教育是新聞人才培養的重要環節，是實現理論與實踐鏈接的支點。縱觀當前地方高校新聞與傳播專業實踐體系設置仍非常薄弱。一是在實踐課程設置上，目前高校的課程中，理論課占比較多，實踐課占比較少，且部分高校并未將學生的實踐成果納入考核指標中，不少高校不僅無法保證學生的專業實踐時長，且存在嚴重的“走過場”現象；二是在實踐教師資源上，地方高校新聞傳播專業教師往往是較擅長理論研究，媒體行業工作經驗不足，既有業界經驗又擅長教學科研的業務教師較為稀缺。多數地方高校往往會增設“校外實踐導師”，邀請行業內資深記者、編輯等做兼職教師，但這種形式往往缺乏與學生之間的深度交流，并未能給予及時有效的跟進指導；三是在實踐平臺上，實踐平臺的設立往往會受到所在地方媒體和文化產業發展水平的限制，目前，大多數地方高校均與地方的縣級融媒體、報社或一些企事業單位合作設立實訓基地，側重于培養學生的“采寫編評”等傳統新聞傳播專業的“硬技能”。而暫未與一些智能媒體相關的企業、前沿的互聯網企業等合作建立以智能媒體為核心的開放型實踐設施。

（四）地方高校：缺乏新聞人才培養的院校特色

當前，我國“多數高校新聞專業人才培養的目標定位泛化且大同小異，培養出的人才可替代性強，難適應新聞業態革新的實踐背景”⑧。根據學者張大偉、謝興政對于我國近20年新聞傳播學專業設置的調查分析對比發現，專業布點的區域特征也會受到其所在區域經濟、學院特征、媒體產業聯動的影響。如北京服裝學院的傳播學專業方向是以時尚傳播為主；中國傳媒大學在新聞人才培養目標中則主張培養學生的AI思維，基于AI的邏輯體系來構建課程，打造學科優勢。而反觀地方高校新聞傳播專業人才培養方向，存在著大同小異、缺乏特色的情況。就業方向大多以縣級融媒體、地方報社、廣告公司等領域為主，并未利用自身的區位優勢和學院強項，導致地方高校新聞傳播專業人才培養目標定位模糊，缺乏地方特色。此外，在智媒語境下，越來越多的新媒體企業、新聞單位更傾向于招聘具有數據分析、動畫制作等技術加持的新聞人才，若地方高校無法打造自身的學科特色，仍停留在單一、傳統的人才定位，則無法培育出具有一定核心競爭力的新聞人才，也難以滿足傳媒行業對新聞人才的需求。

三、重構：智媒時代下地方高校新聞傳播專業人才培養的路徑

（一）跨學科：多項融合打通專業壁壘

智媒時代，新聞從業人員的核心業務能力包括數據分析能力、新技術應用能力、事實核查能力等，這是以往基礎業務課程中無法培養的。因此，地方高校可以通過深度調研智媒時代的人才需要，打破現有學科之間的專業壁壘，加強文理學科間的交叉與融合，促進師資力量的融合，共同打造跨學科的課程體系。一方面，相關院校除了設置傳統的新聞與傳播必修課程外，可以進行專業細化，在本校內進行跨院系、跨學科、跨專業合作。聯動人工智能、視覺傳達設計、計算機科學等專業教師共同開設新聞制圖、數據挖掘與可視化等課程，促進學科間知識互補機制。如山東財經大學積極響應時代需要，塑造“智能+”專業建設，與管理科學學院、計算機學院等共同開設智能化課程，滿足了當前互聯網企業、新聞媒體單位對于復合型人才的需求；另一方面，學校也可與校外企業對接，邀請數據分析、軟件編程等行業專家兼任課堂教師，開設相應的選修課程。

（二）拓平臺：校企合作共建智媒實驗室

實驗教學是高校日常教學中的重要環節，特別是在智媒時代，硬件設施變得尤為重要。地方高校應積極引入VR、AR、無人機等設備，搭建智能化實驗平臺。若出現經費不足的情況，可與當地的優質企業合作，聯合打造智能化傳媒實驗室，如2023年8月浙江大學城市學院新聞與傳播學院與思庫傳播共建“數字傳播實驗室”，將動作捕捉設備、XR制片等數字技術融入課程中。高校應盡可能模擬智媒時代新聞生產、新聞分發、內容呈現多個環節，讓學生熟悉媒介生產的所有環節，不僅要學會新聞實務寫作、短視頻拍攝、新聞專題策劃，還應當掌握數據抓取和分析無人機拍攝、AI繪圖等一系列新技術的使用方式。“只有創造模擬出最真實、最貼切實際的環境，不斷地提高實踐經驗、實踐技能，才能更好地激發學生的動手潛能。”⑨

除此之外，高校也可組建與智能媒體相關的社團，以第二課堂、社團活動等形式提升學生的動手能力。如西北政法大學在2022年開設了現代媒體藝術社，社團在機器視覺、自然語言處理、AIGC內容生產等領域進行了大量實踐創新探索，開展與社會接軌的各類活動，起到對于課堂實踐教學的補充作用，為學生進入社會實習實踐乃至工作打下基礎。

（三）強實踐：產學研促共育智媒人才

新聞實踐教學是新聞傳播學教學的重要組成部分，高校“重點要發揮智媒體‘融合連結’的優勢特征，形成學科協同、高校協同、校企協同、區域協同的合力”⑩。一是增加實踐課程比例。首先，在日常的課程中，教師可改變傳統的教學方法，嘗試將課堂變成“新聞選題會”“新聞發布會”等實踐場景，讓學生在“做中學”；其次，在寒暑假期間對接企業資源，增設實踐課程，切實加強學生的實踐能力。二是引入實踐型教師。一方面高校在進行人才聘用時可放寬學歷要求，引進一批具有豐富實踐經驗的從業人員。另一方面需要落實好“雙導師”責任制。建立起雙向打分機制，明確實踐導師的教學任務不應僅僅是掛名授課，也要對其培養學生的職責有更多的約定。三是搭建智媒實踐基地。高校可積極利用多方資源，搭建多元化的實踐基地。前端的包括內容分析、數據挖掘企業，中端的包括內容創作、內容編輯企業，后端的包括內容發布、后期動畫制作公司等，建立智媒時代各環節的實踐平臺。如2024年9月，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與中央廣播電視總臺共建“智能傳播創新實驗室”以及“卓越新聞傳播人才共培基地”，為學生提供了豐富的實踐資源。

（四）增個性：核心優勢打造院校特色

地方性院校相比一些國內一線大學，其在師資隊伍、辦學經費、實驗教學設備等方面都會受到一定的資源限制。外加智媒時代各種新技術不斷更新換代，各大學新聞院系積極變革、快速發展，地方高校只有努力挖掘自身區位優勢、形成院系特色，才不會被時代淘汰。

因此，一方面，地方高校可以構建優勢學科+新聞傳播的特色專業。如藝術類院校可以將新媒體與服裝設計、視覺傳達設計、品牌設計等藝術類專業相結合，走“時尚傳播”“影視傳播”特色新聞專業；體育類院校可將新聞專業與體育知識結合，如武漢體育學院充分發揮學院體育特色，通過設立“體育健康傳播”工作坊、開設《體育解說評論》《體育與社會》等特色專業課程，為各省市輸送了大量體育傳播類人才。另一方面，地方高校可以結合其所在地的區域特色。例如廣西大學地處民族人口最多的自治區，有著豐富的民族文化，同時廣西地處華南經濟圈、西南經濟圈與東盟經濟圈的接合部，因此廣西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立足于廣西獨特的地域人文，培養善于進行地方文化傳播的新聞人才。

四、結語

高等院校作為人才的搖籃，肩負著為社會發展輸送合格人才的重任。在智能媒體的大背景下，傳媒行業的變革日新月異，地方高校面對現實的轉型境遇，必須迎難而上，積極應對。高校管理部門應從頂層設計出發，制定出符合智媒時代發展需求和地方特色的教育政策，確保教育方向與行業需求、地方需求緊密相連。因此，地方高校應明確教育目標，將智媒時代新聞傳播人才的思維訓練與實踐技能提升作為重要的教改方向，立足于本土文化和區域發展，在課程體系設置、師資隊伍建設、實踐平臺構建、院校特色挖掘等方面作出與時俱進的變革，才能培養出一批既有深厚理論素養，又具備出色實踐能力，還能積極服務地方，回應新時代需求的傳媒人才。

參考文獻：

①史安斌、劉長宇：《全球數字素養：理念升維與實踐培育》，《青年記者》2021年第19期。

②萬億、周莉：《智能傳播時代新聞教育的專業困境與路徑突破》，《教育傳媒研究》2023年第6期。

③于靜：《智能生產賦能優質內容的現狀、問題與對策探究》，《新聞研究導刊》2022年第9期。

④周茂君、郭斌：《新文科背景下新聞學專業核心課程設置現狀與變革——基于55所院校本科培養方案的內容分析》，《新聞與傳播評論》2021年第6期。

⑤張麗萍：《面對傳媒專業的新媒體業務課程教學之“新”》，《新聞世界》2019年第8期。

⑥孫奡：《智媒時代的新聞人才培養：目標、困境與優化路徑》，《中國人力資源開發》2022年第2期。

⑦李明德、王含陽、張敏等：《智媒時代新聞傳播人才能力培養的目標、困境與出路》，《西安交通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0年第2期。

⑧王爽：《智能媒體時代高校新聞專業的人才培養轉向》，《教育觀察》2021年第41期。

⑨徐冉、陳羿霖：《智媒時代高校傳媒人才實踐能力培養探析》，《傳媒》2022年第4期。

⑩趙婷玉：《智媒時代國際傳播人才培養的三個維度》，《教育傳媒研究》2023年第1期。

【責任編輯：李林】

*本文系浙江省高等教育學會2024年度高等教育研究課題“智媒時代地方高校新聞傳播專業人才培養模式變革研究”（項目編號：KT2024101）的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