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摘要】新媒體時代,情感超越理性和真相,成為影響輿情事件的關鍵因素。以學生為主體的高校網絡輿情事件常常伴隨情緒演進,具有較強的社會影響力。為更好地治理高校輿情生態,避免負面情緒積壓,解決實際問題,本文聚焦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這一特殊角色,探究了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的情緒傳播機制,提出共情、共生、共鳴的情緒傳播策略。
【關鍵詞】新媒體;青年學生;意見領袖;情緒傳播
一、新媒體時代的輿情與青年學生意見領袖
在信息飛速發展的當下,網絡已經成為公眾發表意見的主要平臺。新媒體的諸多優勢帶來了廣泛的網絡參與,這使網上公共空間進一步發育為輿情生長的土壤。后真相時代,人們主動或被動地接收、參與這些“情緒大于事實”的輿論,被迫成為“烏合之眾”。其中,青年學生網絡參與已達到近乎飽和的狀態。?在現實輿情壓力與群體責任的雙重作用下,“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應運而生。
(一)新媒體環境下情緒主導的輿情
社交媒體是情緒的溫床,情緒即社會信息①。其一,現實情緒表達異化,網絡情緒表達成為人們的日常情緒表達手段。信息加工與被喂食經加工的信息成為網民日常,用戶接收情緒處理后的信息,經過自我加工形成認知。在這一過程中,情緒不僅是一種結果,也是一種過程。可以說,情緒構成信息。其二,新媒體環境下的公共討論為公眾提供了一個更低成本的情緒發泄空間。新媒體本身具有的交流便利性與發言低門檻化為社交媒體用戶創設了一個更便于暢所欲言的環境,互聯網虛擬文化下的媒介物隱身降低了情緒發泄的成本,提高了公眾情緒發作的可能性;新媒介開辟以情緒為主導的新的輿情生態,導致群體極化程度增強。根據沉默的螺旋理論,在感知意見氣候之后,受眾如果認為自己持有多數人意見,孤獨恐懼感較弱,會積極與相似的人群互動更加直言不諱。相反,受眾感知自己持有少數人意見,則會保持沉默,討論、點贊、分享的頻率降低。在此過程中,評論的頻率提高,強化大多數意見,壓制其他意見,意見氛圍越來越同質化,群體極化由此產生。情緒催化作用下的受眾在感知到多數人意見時會更易于在發聲、表態中找尋社會責任感、群體安全感等情緒反饋。反之,受眾在感知到少數人意見時,會為了避免網絡暴力,更傾向于選擇沉默。
(二)新媒體環境下的青年學生意見領袖
“意見領袖”最早由拉扎斯菲爾德、貝雷爾森和哥迪特在《人民的選擇》一書中提出,“是指在人際傳播網絡中經常為他人提供信息、意見、評論,對他人施加影響的‘活躍分子’”②。本文所指的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是處于正式組織之外的輿論引導者,他們往往具有較強的表達能力和“網感”,善于挖掘和呈現青年學生最真實的心聲,擅長散發可接近和互動信號。在人人都有麥克風的后真相時代,輿情的傳播速度和影響力都顯著提升,網絡意見領袖的輿論引導功能也更為重要。好的網絡意見領袖能夠促進輿論生態的良好循環,而與主流價值相背的網絡意見領袖則會對社會造成一定危害。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是其中特殊的群體,他們不一定來自正式組織,大多在現實生活中也與普通學生并無二至,但他們卻能夠在網絡空間贏得大批追隨者,從而在青年學生的輿論引導、議程設置等方面發揮巨大作用。
差異性與接近性的耦合,使青年意見領袖看起來更具魅力,吸引大批流量與追隨者。他們憑借自己富有個性的話語、豐富的知識以及對社會的深刻洞察力進行網絡表達,同時給予追隨者不同程度的反饋,深受廣大青年的支持和擁護。青年學生意見領袖是新時代學生網絡社群的靈魂,對其他大學生產生巨大的影響力,他們在群體內的感召力并不亞于那些正式群體中任命的意見領袖,他們的話語、態度和行為甚至可以直接影響整個群體,在信息傳播全過程中發揮增強話語權、議程設置、觀點引導、塑造自我認同等作用③。
(三)高校網絡輿情事件中的情緒演進邏輯
公眾情緒是數量龐大的個體圍繞公共事務或問題具有的相同或相似的情緒的集合,個體或群體接收經加工的信息后在網絡空間中主動表達或被動流露心理體驗與情感反應,從而也影響到他人情緒。高校網絡輿情事件的發展常常伴隨公眾情緒演進,以利益相關者的沖突為導火索,以官方介入并處置為結束。其間,包含喚醒、感染、爆發和消弭四個階段。
第一階段,情境喚醒情感共鳴。社群情境和媒體環境作為外部刺激誘因,通過屬性議程設置將弱情緒轉向強情緒。當具有較強接近性的事件產生時,人們由“聯想-學習”機制自動帶入類似情境中,產生情感共鳴和集體記憶,并將情緒投射向事件本身,情緒由點成線;第二階段,互動誘發情緒感染。情緒產生后,個體為完成群體身份轉換,主動參與互動進行情感傳遞。相同情緒表達的疊加為事件奠定情感基礎,情緒從而擴散。新的參與者根據情緒慣性和在群體互動中感知到的情緒形成基本判定、完成身份轉化;第三階段,情緒爆發下的行為驅動。情緒的高度集合形成“回音室”,情緒二次升溫,集中的火力導致情緒爆發,驅動行為;第四階段,情緒消弭下的理性回歸。情緒消弭包含情緒解決和情緒遺忘,新信息爭奪公眾注意力、情緒平息的同時也埋下深深的隱患。當類似事件再度發生,未被滿足的情緒將催生更強態勢的情緒。
青年已成為網絡空間的主要參與者和推動者。相較于中學生,高校學生的上網時間則更為自由,他們思想活躍、觀念新穎,熟練掌握網絡工具,更容易接收到豐富的信息,也更愿意在網絡上表達自己的觀點。但是,高校學生社會經驗較少,心智尚不夠成熟,易被煽動,因此容易傳播帶有情緒性的信息。情緒性信息一經發出,會迅速在廣泛而緊密的學生社群內傳播、擴散,“框架效應”與之伴隨。即人們會基于社會公共價值、集體記憶、固化的情緒反應,在公共事件中形成優先喚起的趨同性的集體情緒表達和道德評判④。新媒體環境下的高校學生群體往往經歷著相似的現實生活,有著較為同質的網絡精神追求,因而共享了情緒喚醒度高的集體記憶、普遍趨同的社會公共價值和相似的預設固化情緒。基于此,高校學生群體的價值判斷和情緒很容易趨同,意見的趨同進一步促進擴散,瞬間形成公共輿論。這其中可能包含愛校榮校、勤勉學習、深厚情誼等正面的語言、態度或行為。也可能包含負面甚至帶有抹黑性質的網絡語言、網絡謠言、道德審判等。對于來勢洶洶的輿情,傳統媒體輿情管理機制已經很難適應時代要求,常常出現“治標不治本”的情況,輿情反撲風險高。
二、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情緒傳播機制
情緒是無聲的語言。情緒傳播是指個體或群體的情緒及與其伴隨信息的表達、感染和分享的行為。⑤在信息傳播過程中,情緒的不同偏向能夠達到不同的效果。于受傳者而言,哪怕是相同的行為事實,也會因為傳者差異產生情緒差別,最終產生截然不同的結果。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作為傳者,不僅與受傳對象間具有天然身份認同,而且能夠更敏銳地捕捉受傳對象釋放的非語言信息。
(一)喚醒:依托身份認同的情緒激發
身份認同是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情緒傳播的基礎,⑥在他者認同作用下產生。“他者”是拉康鏡像理論中提出的重要概念,與個體的自我意識息息相關。在情緒傳播的過程當中,新媒體可以視作鏡子,呈現現實生活中支離破碎的“鏡像”,受眾通過觀看媒介感受現實生活的情感環境,投射內心欲望。在新媒體“大他者”不斷沖突下,與自我的“小他者”產生共鳴,喚醒無意識的宣泄和升華。受傳對象通過身份認同喚醒心理的自我認同,完成對缺失自我身份的再次認定和重構。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與受傳學生同樣隸屬學生群體、“Z世代”群體等范疇。無論在現實生活中還是在網絡空間,二者具有相似經歷與共同記憶,因而構建起相似身份認同。日常化的場景和共同話題在具有相似身份認同的受眾中具有內在關聯度,受傳者在想象中獲得欲望滿足,產生自我確證、自我認同的積極情緒,因此,會對具有相似性和接近性的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產生天然認同。
身份認同不僅是情緒激發的先決條件,也是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獲取流量的要素之一。因而,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也會為了獲得“他者”認同,搭建特定情境,激發受傳對象情緒。新媒體環境下的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經大數據定位、推送給具有接近性和相似性的學生群體。為了鞏固這份喜愛的基礎,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也樂于發布受傳對象感興趣的內容,以強化身份和定位,吸引更多關注。因此,他們的內容中通常會涉及特殊場景、共同話題等。基于身份認同的情境營造,帶來第一時間身份認同,通過情境再現喚醒真實情緒。
(二)擴散:借助互動的情緒覆蓋
傳播本質是“雙向”與“交互”,追求在互動過程中實現傳播效果最大化。情緒的介入激發互動的積極性,互動反作用于情緒擴散。在非理性情緒因素作用下,大多數用戶積極參與互動,在無意識下成為情緒感染中的一環;心理學家麥克杜格爾提出了“情緒感染(emotional contagion)”概念,指出個體對他人的情緒產生感應和共鳴,通過共同的“情感傾向”和“情感沖動”獲得集體性的“情感強化”⑦。在這一階段,由大群體中單個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為主導的傳播格局轉向多個小群體中多個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共同推動的多層次、全方位的傳播格局,實現情緒擴散。個體通過社交平臺產生波浪式的傳播互動,當同一情緒在較短事件內達到一定的數量,輿情在群體中發酵,情感被強化,勢必沖破圈層隔閡、實現全方面覆蓋,形成一呼百應式的情緒共振格局。
當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參與到某事件評價中后,受傳學生在行為慣性作用和從眾心理作用下接觸相關議題,主動或被動地成為“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的情緒接收者。在“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的情緒引導下,學生群體在情緒傳播慣性的張力作用下持續關注事件,基于過往生活經歷,在社會公正感為代表的利他主義和“類訴求”為基礎的悅己動機下積極參與表達、宣泄情緒,逐步進行情緒的慣性傳遞。情緒場內的用戶,不間斷地在情緒感染者和情緒傳遞者中轉換身份,部分受傳學生在自己的小圈子中化身新一層級的“網絡意見領袖”,發揮信息傳遞、情緒引導的作用。層級式重復進行的情緒傳遞彌補學生大群體中的傳播缺失,擴大傳播范圍,強化情感體驗。
(三)沉淀:基于溫和疏導的理性
當傳播積累到了一定量級,傳播洗刷、信息堆積、時間沉淀等因素催生傳播抗性。表現在經過喚醒激發和擴散傳播兩個階段后,受眾在顯現層面表現出情緒消散態勢。但隱形層面的情緒并不會隨著事件的結束而消弭,而是作為一種情感規則和結構形式儲存、沉淀成為共同記憶并潛伏,一旦再次發生類似事件,情緒反撲,尚未消解的情緒記憶疊加于新沖突之上,在更為廣泛的情緒氣候作用下迸發出更大的社會影響力。而新事件產生前的這一過程是為“情緒沉淀”。在這一階段,溫和的情緒疏導能通過客觀表態、回應期待等方式疏通情緒出口,消解部分負面情緒,加強正面情緒。此前已有大量學者證實了語言符號中的情緒對傳播效果的影響,相比絕對式切斷輿論,以客觀權威回應和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的疏導、排解功能為載體,基于溫和疏導的情緒傳播更容易拉攏受眾,減少對抗式解讀和傳播抗性,抑制消極情緒導致的輿情反撲。
學生的情緒走向基本與權威回應和青年學生意見領袖的正式態度相關聯。權威回應首當其沖,隨著事件調查逐漸深入,學校回應、警方通報完整還原事件真相。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緊跟其后,帶頭表達訴求,為學生發聲,呼吁建言,彌補官方表達中的情感缺失,幫助排解學生群體的情緒。從短期來看,能有效引導情緒走向,加快情緒消退,使輿論場域逐步回歸理性;就長期而論,更全面地消除負面情緒,注射作為理性產物的情緒抗體,幫助抑制負面情緒再生。
三、青年學生意見領袖的情緒疏導策略
高校網絡輿情事件已然成為網絡輿情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新媒體環境中,網絡輿情是事件與情感交互作用的結果,源于事件的網絡輿情既是信息傳播事件也是情感傳遞事件。解鈴還須系鈴人,情緒是強有力的橋梁。從情緒出發,通過情緒疏導化解矛盾,循著這條柔性疏導之路,有望構建出用于處理高校網絡輿情事件的情感疏導策略。
(一)共情:輿情溯源與管理柔化
網絡輿情中的聚合態情感不僅是一種代表訴求的情緒,也揭示出輿情的底層邏輯。這些自發的行為實際上是源于現實生活中無處安放的情緒,或是不理解某些舉措、或是不滿解決方案,無論出于何種原因的網絡表達實際上都是公眾參與的一種重要形式。因而,網絡空間也是彌補現實缺憾、傾聽公眾心聲的途徑。網絡空間在一定程度上為學生提供了更為適合的場域,讓其發聲,同時也為高校了解學生的想法和訴求提供了一個契合的方式和路徑。通過網絡進行調查、溯源輿情、掌握學生思想動向,有助于更好地解決學生之困,更好地培養學生,落實立德樹人任務。
在輿情管理中,硬性治理范式基本不考慮“情感”因素。但網絡輿情事件中存在大量的情感元素,在一定程度上會導致公眾對強權風險的抵觸。基于輿情溯源和情感邏輯,在處理負面輿情事件時,以共情代替剛性范式的柔化管理策略能讓學生體會到人文關懷,自發檢討改正;共情也使處理者能真正站在學生角度看問題,促進問題的終極解決;對于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要以征用代替管制。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來自青年學生群體,更清楚青年學生的訴求和情感動向。在情緒誕生之初,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能夠幫助預測學生情緒走向、解讀學生情緒,第一時間加以疏導、抑制;當情緒出現極化現象時,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的介入不容易引起抵觸,能夠在較短時間內回應情感訴求,疏解負面情緒,避免社會失范行為,更適合開展情緒柔性管理。
(二)共生:生態平衡與情緒代謝
“共生”概念最早起源于生物學領域,泛指不同生物種類成員在不同生命周期中的重要組合部分的聯合。從生物共生的角度來看,共生是人類之間、自然之間以及人與自然之間形成的一種相互依存、和諧統一的命運關系。社會學依據生物共生論的要素衍生出社會共生論,認為共生也是一種社會現象。網絡空間中的共生是指允許不同的情緒介入情緒場域,讓所有觀點和思想都有可供展示的舞臺和互動空間,使之在其中交鋒、競爭,也使情緒得已抒發,從而達到通過非正式渠道澄清事實的效果。在網絡輿情形成之初,由于尚未形成意見多數群體,人們更敢于發表獨立觀點,不同聲音的相生相克加速了情緒的新陳代謝。所謂“真理越辯越明,道理越講越清”,觀點平衡、情緒平衡有助于營造良好的網絡生態,使情緒更快更好地代謝掉。情緒的共生并不是沒有“度”的無腦爭辯,而是引導不同聲音走向“和而不同,美美與共”的狀態,從而削減偏見與對立。這需要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在此間發揮作用,當出現某一方情緒碾壓另一方情緒態勢時,要及時尋找雙方的平衡點并積極發聲,有理有據,補充多方信息,避免部分學生被信息繭房蒙蔽。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要勇于承擔青年責任,不能因為害怕掉粉而當“縮頭烏龜”,根本遵循在于需要允許小差異存在,并力求達成更大的共識。在此過程中,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充當平衡輿情生態的“砝碼”,幫助實現情緒的內在代謝,降低了官方介入的成本。
(三)共鳴:隔閡消除與問題解決
共鳴,是情緒的出口。“共鳴策略”強調的是將解決方式與受眾所珍視的價值聯系起來, 引起受眾的共鳴, 從而使受眾獲得更大程度的滿足。只有注重引發受眾“共鳴”, 才能跨越個體差異化的障礙, 使疏導更有效。對于公眾情緒,要疏不要堵,要共鳴不要說教。唯有通過共鳴達成共識,才能切實解決虛擬背后的現實問題。要形成“共鳴”,必須消除隔閡,讓學生對象感受到被尊重,這就要求平等溝通。顯然,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是不二人選。其一,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更容易找對溝通模式。共鳴策略要求營造接近的、有趣的、放松的氛圍,述說難以忘懷的生活經歷、人生體驗和感受,找到“共鳴點”,側耳傾聽公眾的心聲,滿足分享欲,激發積極情緒因子。同時,賦予傳播特定的內涵,使傳播話語融故事、情感和意義于一體, 調動新生情感,覆蓋負面情緒,消除隔閡,產生溝通效果。雙方既不是仇與敵的關系,也不是上對下的關系,而是有來有往、你來我回的良性循環。其二,情緒是問題的外顯,問題是情緒的根本。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要切實推進問題的解決,“想學生所想,難學生所難”,擔當師生之間溝通的橋梁。面對學生群體的訴求,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應第一時間進行判斷,保留合理部分,幫助排解不合理情緒,為高校治理建言獻策。
四、結語
新媒體視域下,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的情緒傳播不僅僅是應對負面輿情的有效策略,更是推動高校治理機制完善的幫手。從突發事件網絡輿情治理的特定角度看,新的情感空間需要新的建設機制。可以通過情感流變判斷突發事件網絡輿情的生命周期,并制定相應的治理策略。從“被動應對”轉向“主動預防”,從“嚴防死守”轉向“積極溝通”,將網絡輿情監測與情感治理策略結合起來;同時,官方也要發揮輿論領袖的作用,利用傳播話語權奠定和引領適當的情感基調,正確引導網絡輿情的方向,加強對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的培養和任用。在雙方配合下,積極行動,尊重學生情感,傾聽學生心聲,切實解決學生的現實問題,為未來的接班人營造風清氣正的網絡環境和充滿人文關懷的現實環境。
參考文獻:
①楊雅、朱雨晴:《社交媒體使用與情緒研究:理論基礎與測量指標構》,《新聞與傳播評論》2024年第5期。
②許國動:《意見領袖視角下大學生網絡領導力實現途徑》,《當代青年研究》2012年第11期。
③尹秀娟:《青年學生網絡意見領袖的作用及其培養路徑》,《銅陵學院學報》2013年第5期。
④趙云澤、王懷東:《大眾情緒傳播的“框架效應”研究》,《編輯之友》2023年第7期。
⑤趙云澤、劉珍:《情緒傳播:概念、原理及在新聞傳播學研究中的地位思考》,《編輯之友》2020年第1期。
⑥張愛軍、王思尹:《網絡群體性事件的社會情緒演進邏輯與動態調節策略》,《信陽師范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4年第6期。
⑦〔奧〕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自我與本我》,林塵等譯,上海譯文出版社2011年版,第109-111頁。
【責任編輯:劉璐】
*本文系廣西師范大學教改項目“地方高校新聞學專業課程思政教學改革研究——基于《網絡傳播學》課程的改革實踐”(項目編號:2021SZJG02)的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