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在農村電商發展中的制度賦能

摘要：政府部門的文件出臺為農村電子商務產業發展奠定了有力的政策基礎。在激發農村電商各主體實踐方面，政府發賦能性行為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在賦能型政府理論影響下，以W市實踐案例為研究對象，總結政府在農村電商發展中賦能型管理的路徑，從賦能主體，賦能內容、賦能效果層面分析出主要問題并進一步思考提出優化的方向。

關鍵詞：賦能型政府；制度賦能；農村電商；技術賦能

中圖分類號：F2"""""""文獻標識碼：A""""""doi：10.19311/j.cnki.16723198.2025.08.001

0"引言

農村電子商務產業的飛速發展有效地促進了地農村地區農民增收。當前電子商務進農村實現對832個原國家級貧困縣全覆蓋，成為助農興農新抓手。2021年1月，《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做好2022年全面推進鄉村振興重點工作的意見》中提出要實施“數商興農”工程，推進電子商務進鄉村。2022年，全國農村網絡零售額達2.17萬億元，同比增長3.6%。其中，農村實物商品網絡零售額1.99萬億元，同比增長4.9%。全國農產品網絡零售額5313.8億元，同比增長9.2%，增速較2021年提升6.4個百分點[1]。

在數據增長的背后，是各級政府對農村電商態度的支持演變。自2015年來，中共中央、國務院和相關部委已出臺幾十個關于農村電商的相關政策。2016年中央一號文件首次將農村電商作為一個條目單獨列出來后，利于農村電商的相關政策也不斷出臺，政策持續加碼。2019年國務院出臺《關于促進鄉村振興的指導意見》，指出“發展鄉村信息產業。深入推進“互聯網+”現代農業，加快重要農產品全產業鏈大數據建設，加強國家數字農業農村系統建設”；2021年6月，商務部等部門出臺《商務部等17部門關于加強縣域商業體系建設促進農村消費的意見》指出，“擴大農村電商覆蓋面。強化縣級電子商務公共服務中心統籌能力，為電商企業、家庭農場、農民合作社、專業運營公司等主體提供市場開拓、資源對接、業務指導等服務，提升農村電商應用水平。”2021年11月，農業農村部出臺《農業農村部關于拓展農業多種功能促進鄉村產業高質量發展的指導意見》，要求“發揮農村電商在對接科工貿的結合點作用，實施“互聯網+”農產品出村進城工程，利用5G、云計算、物聯網、區塊鏈等技術，加快網絡體系、前端倉庫和物流設施建設，把現代信息技術引入農業產加銷各個環節，建立縣域農產品大數據，培育農村電商實體及網絡直播等業態?！?022年3月，國務院，《關于落實〈政府國務院工作報告〉重點工作分工的意見》指出，加強縣域商業體系建設，發展農村電商和快遞物流配送。

上述一系列政策表明，政府用政策與制度賦能農村電子商務產業發展的態度鮮明。政府通過農民權益保障、農村基礎設施建設支持、資金支持等一系列支持政策賦能推動本地區一二三產業的融合發展[2]。政府在農村產業振興過程中究竟如何發揮作用？如果完全依賴于市場機制，會出現資源的錯配和要素流動的嚴重傾斜，鄉村產業振興過程中政府權力的內嵌入是合理和必然的（王曉輝，2023）。政府與市場的關系研究一直以來是經濟學理論的主線，而在農村電子商務領域政府作用的發揮、方法、機理設計和方案的實施同樣值得研究，它可以有效地促進政府資源配置效率、產業介入效率，進而提升地區農村經濟增長效率。

本文基于賦能型政府理論，通過對安徽省內若干個典型縣級農村電商產業發展中政府作為內容為案例研究，探討政府賦能型行為對于農村電商產業發展的賦能路徑。

1"文獻回顧和理論分析框架

1.1"賦能型政府的內涵

賦能型政府即在確保建立基本市場競爭制度框架以外，對市場中主體行為實施進行中立的競爭賦能，優化經濟個體的能力累積及分布結構，激勵創新、增進市場活力、在兼容效率機制下改善分配。賦能型政府理論是當前新型的政府行為理論，包含了政策賦能、技術賦能、數字賦能3方面內容。在農村電子商務產業發展過程中，政府的賦能行為體現在政策支持、稅收優惠、金融扶持、人力資本培育，以及數字信息的共享等，旨在對產業鏈中的弱勢群體提供幫助。基于黃先海等學者關于賦能型政府的行為路徑與效應機理的研究，本文認為政府賦能行為有助于農村電子商務布局更優化，資源融合更有效，空間構建更高效、基礎設施更健全。通過對整個產業的規劃、干預、扶持、激勵，構架出合理高效的農村電商上行通道。

1.2"賦能型政府的實施過程

基于“賦能型政府”的含義和特征，賦能型政府行為的實施過程需要從賦能主體、賦能內容、賦能效果3個方面檢測與評估。

賦能主體。地方政府作為主要的賦能主體，需要結合自身產業定位與規劃需求，對上級政府主導性政策進行轉化落實，優化上級政策與自身治理的吻合度，在鄉村振興過程中有更多的賦能空間。通過措施促進、資源分配、權力分解等方式進行合法公正高效的產業扶持與管理。

賦能內容。政府對市場的資源配置進行中立管理，目標是實現產值增長、市場擴張、產業可持續發展，戰略性投資規劃和政策指引，有限干預和及時糾正，最大程度地彌補市場失靈和保障市場競爭在數字經濟時代正常運行。數據成為新的生產要素。彌補“數字鴻溝”應該成為政府介入市場競爭結構優化、擴大技術培訓、增強企業應用數據能力、促進數據轉化產值等賦能行為的主要內容。政府在鏈接數據生產者和數據使用者方面應實現共享、塑造規范開放的數據環境，建設“公共數據池”推動數據賦能產業發展的新局面。

在鄉村振興過程中，賦能型政府引導農民等弱勢群體參與到電子商務產業中，推動共同富裕和多元主體收益分配合理化。同時政府對整個產業作布局優化，資源整合，推動農村產品結構和空間結構重構，做到先行規劃、扶持保障、干預補位。

賦能效果。地方政府通過政策和技術資源下鄉，喚醒農民網絡營銷推廣意識、激活鄉鎮基層組織主動參與農產品上行路徑，為農產品打開渠道通路，最終提升農產品流通效率，實現政府資源供給和農村產品流通需求的有效對接。

1.3"政府在農村電商產業發展作用機制文獻回顧

李娜（2023）在其論文中按照農村綜合示范點建設、農產品上行加速階段、農產品品牌培養階段分別研究了吉林省政府在扶持農村電商發展中的重點措施和成效，指出省政府優化農村電商發展軟環境，培育電子商務品牌、對直播電商新媒體電商及數字經濟的大力推動實現了吉林省農村電商的高質量發展［3］。王進富等（2023）研究了賦能型政府行為對產業鏈構建戰略制定有積極作用，包括了對產業鏈缺失環節進行戰略性投資，引進缺失環節龍頭企業及配套企業支持產業鏈協同發展等重要舉措［4］。研究還表明，政府賦能行為更多體現在基礎要素的賦能方面，包括優化營商和園區環境，聚集產業相關人才，吸引龍頭企業與地方院校達成校企合作，助力產業鏈進一步完善等方面。

2"案例描述：W市政府廣泛賦能下的農村電商產業實踐

根據黃先海等學者研究廣泛賦能行為包含上層的市場規制體系和底層的市場公共服務體系兩個方面[5]。案例從以上兩個維度進行描述。本案例從政府如何打破信息障礙和技術壁壘、維持良好的市場競爭秩序、明晰農村電商產業中的產權主體、構建數據中心降低農產品交易成本等方面描述W市對市場規制體系賦能措施。另外，從農村電商人才的培育引進迭代、創新力培養、收入分配機制、基礎設施建設等方面研究政府在保持農產品市場能量級的貢獻度。

W市坐落于安徽省東南部，市轄4個區、4縣擁有農業人口100.9萬，城鎮化率72.31%。擁有省級農村電商產業園區4個，下轄南陵縣、繁昌縣2縣入選電子商務進農村綜合示范縣，省級農村電商示范鎮1個，家庭農村300個，蕪湖縣曾入選全國電商示范百佳縣。

2.1"發揮政策引領，推動持續發展

依據安徽省《中共安徽省委安徽省人民政府關于做好2022年全面推進鄉村振興重點工作的實施意見》《關于加快農村寄遞物流體系建設實施方案的通知》等文件精神，持續推進W市農村產品銷售渠道的拓寬，幫助農村群眾增加收入，實現農村電商高質量發展。政府先后出臺了《W市農村電商高質量發展行動方案（2022—2023）》《W市促進現代服務業發展政策規定（電子商務扶持政策）》等一系列政策和方案。市縣各級政府著力引進電商龍頭企業、推進電子商務評先評優、扶持電商企業帶動農產品銷售、支持企業工貿分離開展電子商務等方面給予相對應的扶持，提升農村電商發展，推動電子商務與農村產業的加速融合。

2.2"積極創新模式，推動產銷對接

以促進農村產品上行和提升服務能力為重點，各區縣嘗試家庭農場、農民合作社、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農業社會化服務組織合作，建立生產、加工、流通和服務等于一體的農業供應鏈體系。支持農產品流通企業或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采取訂單農業、產銷一體等經營模式，完善農產品質量安全追溯體系，落實食用農產品達標合格證制度，進而進一步提升農產品規?；?、標準化建設水平。其特色做法：一是形成“電商企業+基地+專業合作社+農戶”和“你種我銷、你養我賣”等較為穩固的利益聯結機制。二是組織電商平臺、電商企業與農業龍頭企業、地方農產品產銷組織等加強合作，加大陶辛蓮子、無為荸薺、無為螃蟹、南陵大米、弋江紫云英、繁昌五華雞等區域性特色農產品網絡銷售規模。三是利用中國安徽名優農產品暨農業產業化交易會、安徽國際茶產業博覽會、安徽好網貨大賽、蕪湖農產品展示展銷會等，提升優質特色農產品市場知名度，對符合條件的電商企業參加省級及以上農產品展銷活動給予補助。

2.3"推廣電商直播，推動農品銷售

指導各縣市區對本轄區優質特色農產品進行直播，引導本地現有的網紅、大V等具有一定影響力的群體為家鄉農產品代言直播賣貨，講好家鄉的農產品故事。例如南陵縣培育了郭林、丁小林、丁珊基層村干部“鄉村振興直播官”等12人，建成常態化直播間23個。繁昌區電商公共服務中心利用農民豐收節等活動，開展助農直播，銷售額超百萬余元。無為市依托市電商公共服務中心，利用全市從事電商直播的蕪湖果仁莊食品有限公司、惠民實業有限責任公司等10余家企業，助力無為本地農產品走出去，年直播近3000場，年銷售達億余元。灣沚區依托區電子商務公共服務中心對接區內農產品企業，建立臺賬，助企銷售，年直播活動百余場，30多家農產品企業參加，銷售額約1.8億元。

2.4"支持發展農村電商直播經營主體，推動新農人隊伍建設

以縣域電商公共服務中心為依托，發揮其電商直播的功能，持續開展農產品直播電商培訓工作，邀請知名電商平臺專家、專業講師等，對農村青年、退伍軍人、返鄉農民工、電商服務站點負責人、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帶頭人等開展電商知識、業務流程、實戰操作、直播電商等分類培訓。主管部門商務局舉辦城市首屆電商直播大賽，眾多直播人才脫穎而出，增加了本市特色的名特優產品曝光度和提升了品牌影響力。

2.5"完善縣鄉村三級物流配送公共服務體系，夯實農村電商產業發展技術基礎

借助國家級電子商務進農村綜合示范項目的實施，優化全市農村電商服務體系，建成區級公共服務中心、區級物流配送中心和覆蓋全區的農村電商服務網，為農產品上行、代買、網上繳費、金融、取送貨、創業培育等項目提供服務。聯合郵政共同開展鎮級鄉村振興服務網點、鎮級物流配送中心、村級物流共同配送及農產品上行等5個項目的建設。

2.6"推進法治賦能，加強農產品直播營銷監管力度

政府相關部門充分發揮綜合執法優勢，積極開展專項行動，全面強化直播營銷和網絡交易監管，依法嚴厲打擊網絡交易虛假宣傳、刷單炒信、商業詆毀、違規促銷、不合理限制或者附加不合理條件等違法違規行為。依法查處不正當競爭、網絡交易中侵犯商標專用權、假冒專利、低價傾銷、價格欺詐、未按規定明碼標價等違法行為。履行農產品營銷標準化統一管理和綜合協調職責，共同推動電子商務行業標準化工作。政府大力倡導行業自律，各農產品經營主體參與凈化農產品直播環境，共同維護農產品網絡直播生態。

從W市及下轄區的農村電商發展現狀來看，政府的市場規制行為主要體現在一是對上位文件的貫徹、配套、落地上。二是通過農村電商產業園區規劃升級改造、農村電商達人企業引領示范宣傳等彰顯政府規劃之職能。三是通過制定行為規范，引導、監督、管理農村電商市場主體的經濟行為。而對于市場公共服務體系完善的賦能，主要在物流基礎設施、新型勞動者隊伍建設、電商技能培訓、產銷渠道對接、對具備條件的農村商業網點進行數字化改造等方面提供保障支持。W市農村電商實踐案例中的賦能性行為通過豐富的內容收獲了顯著的賦能效果。

3"政府在農村電商發展中賦能型管理的路徑

3.1"政策傳導與收益驅動

自鄉村振興戰略提出以來，電子商務在農產品經營和農業產業化升級中的作用已被各級政府高度重視。從農村電商產業園區規劃、網點建設、產銷對接、服務體系構建等方面政策的出臺與國家政策保持高度一致。這說明政府對農村電商的賦能型行為多以貫徹文件為主要驅動力，即由于體制、資源稟賦之間的沖突、上級意圖等的共同作用[6]。電子商務進農村全覆蓋先進縣”“農村電商鞏固提升示范縣”“農村電商優化升級示范縣”等標志性榮譽、農村電商全覆蓋建設和鞏固提升工作目標完成情況等納入政府績效內容之一[7]，倒逼了政府注意力在農村電商產業發展過程中更多的分配傾向。另一方面，由于各縣域范圍內出現農產品依靠電商企業與渠道建立優勢品牌和實現規?；洜I的典型案例，進一步激發了政府推動農村電子商務產業集聚、增加基礎設施投入、保障充足優質的勞動力資源供給，促進良性示范的決心和行動。

3.2"外部資源引入與效率提升

政府出面引入電商企業，成立“農產品上行中心”，將外部資源與農戶鏈接，建立利益聯結機制促進農村電商產業長遠發展。例如，南陵縣聯合郵政分公司，打造“郵你行”農產品展銷平臺，線下展銷館分布全縣，線上平臺優選30多家合作社、家庭農場120多種特色農產品入駐，帶動了村站進行農產品銷售。2020年以來“郵你行”農產品展銷平臺線上線下農產品銷售額3000多萬元。建成線上線下各類“消費扶貧專區”11個，村電商服務站點7個，各專館專區自建立以來累計銷售額約1.9億元。

在外部資源的鏈接方面，電商運營、數據分析技術、農業企業智慧化管理、互聯網營銷、渠道鏈接、物流設施和電商人才進入等多方面資源得到了極大的豐富，縮短了涉農企業在電商領域自我孵化成長的周期[8]。此外成熟的經營模式具備良好的示范、引領、輻射、帶動作用，實現了農產品生產與運營效率的提升。例如銅陵市樅陽縣政府與電商“巨頭”牽手，加速地方農產品的本土化成長?？h政府與阿里巴巴農村淘寶簽訂了《樅陽縣阿里巴巴農村電子商務合作協議》，迅速培育農村淘寶合伙人和建成農村淘寶縣級服務中心和村級服務站、農村淘寶店。

3.3"園區聚集、示范建設與產業升級

在發展初期，農村電商會呈現有產業基礎和無產業基礎兩種情況。在無產業基礎的縣區，會出現個別農產品線上經營創業帶頭人，他們會起到示范和帶動作用，形成一個村落、鄉鎮在某一類型農產品線上經營的集群，自然形成“淘寶村”等現象。而在有產業基礎或產業規劃的縣區，政府會更為系統地引入互聯網信息技術，有布局地建設電子商務產業集聚區，例如南陵縣建設3萬平米電子商務產業園區，園區吸納46戶經營戶外燒烤、農副產品，旅游等產品的電商龍頭企業及快遞物流企業集聚發展，帶動就業569人。此外電子商務集聚區還建成12000平方米電商物流配送中心，以郵政為主體，整合申通、韻達、中通等7家快遞物流企業入駐，承擔全縣95%的快遞物流業務。現已成功申請市級電子商務示范園區，3年間創建了3個示范鎮，12個示范村，輻射帶動作用不斷顯現，“小園帶大區”“示范村帶全鎮”產業格局逐步形成。

3.4"技術、人力、資金等生產要素投入與規范管制

從W市各縣區的農村電商產業實踐經驗看，除了政府在人才培養、農村物流網絡體系、園區等基礎設施建設、宣傳推廣、政府采購等方面進行投入和扶持以外，在供給層面政府還不斷地投入資金、金融支持、稅收優化惠、用地支持、推動涉農數據信息開放共享，為農村電商參與各主體提供信息服務等方面，保障生產要素的持續和重點投入。政府還基于各自產業特色和電商產業發展需要對政策目標如農村電商示范縣創建數量、網絡零售交易額增長速度等作出具體規劃。通過制定法律法規、制度措施和標準，對農村電商市場主體行為作出規范、保障市場秩序，創造良好的產業發展環境。

4"賦能實踐中的結論與啟示

從賦能主體角度看，政策發文和支持保障的主體部門眾多。商務局、發展和改革委員會、農業農村局等部門都基于自身的職責和工作重點在各方面實施賦能性行為。未來，在政策主體的協作和溝通方面，需要進一步提升效率避免重復性建設和資源浪費。

從賦能內容角度看，政府賦能在農村電商產業發展過程中影響面多維度且是一個系統的作用過程。由于一個區域農村電商發展的產業結構基礎不同，產業發展側重點存在差異，有的政府注意力主要集中在產業基礎設施建設上，對于條件和資源匱乏的縣區，則更多地依賴于外部資源的支撐，對于農村物流網絡體系建設、農村電商公共服務體系建設是普遍關注的賦能點。通過梳理W市近3年的農村電商相關政策文件和實踐經驗，農產品質量保障監管和農村電商創新創業活動支持等內容成為本地區農村電商產業政策體系的關注重點。對于農產品流通過程中的各個環節，政策及實踐都并未給予更多的關注。農產品流通過程中如何降本增效，政策如何促進產品在渠道過程中的效率提升，僅僅在實踐中提供產銷對接平臺是不夠的。農產品供應鏈體系建設需要更多的政府指導，推動一個地區的同類產品規?；?、標準化生產，提升農產品生產者在整個產業鏈中的“話語權”，才是提升農產品經營者市場議價能力、提升收入空間、促進農民增收的有效途徑。

從賦能效果角度看，農村電商示范縣、示范園區等示范項目建設、電商達人打造等受益群體面還需要進一步擴大。對于農村電商信息技術的投入，數據要素對更多經營主體的開放應用、對于一些園區建設空置、使用效率不高等現象需要更科學地規劃。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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