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的內涵、機理與路徑研究

摘" 要：共同富裕是鄉村振興戰略的目標指引、行動指南。鄉村振興是扎實推進共同富裕的重要保障和主要內容。在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要實現全體農民共享發展成果、推進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的全面發展、依靠農村內部和外部的合力推動，其作用機理主要表現為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通過規模、互補性、可持續性、內生性、嵌入性、增權和網絡7個方面關鍵要素對鄉村振興任務的5個要求進行有效響應。在新時代新征程中，要從制度建設、融資渠道、人才供給和數字賦能等路徑在推進共同富裕中不斷激發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助力鄉村振興的持續動力。

關鍵詞：共同富裕；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鄉村振興；機理；路徑

中圖分類號：F323"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5）06-0091-04

Abstract： Common prosperity is the goal guidance and action guide of the rural revitalization strategy. Rural revitalization is an important guarantee and main content for solidly promoting common prosperity. Under the goal of common prosperity，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rural tourism empowers rural revitalization to achieve the sharing of development results by all farmers， promote the comprehensive development of material and spiritual life， and rely on the joint efforts of internal and external rural areas. Its mechanism of action is mainly reflected in rural tourism. Integrated development effectively responds to the five requirements of the rural revitalization task through seven key elements： scale， complementarity， sustainability， endogenous nature， embeddedness， empowerment， and network. In the new era， we must continue to stimulate the continuous driving force of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rural tourism to help rural revitalization while promoting common prosperity through institutional construction， financing channels， talent supply， and digital empowerment.

鄉村振興戰略是實現共同富裕的基礎，意在推動農村全面發展和整體提升朝著共同富裕的目標方向穩步邁進。長期以來，鄉村旅游作為一種綜合性產業，已然對鄉村有著全方位的深刻影響，在促進農業、農民、農村等方面發展助力鄉村振興。當前，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Integrated Rural Tourism，IRT）作為一種發展工具能更好地促進當地可持續發展，必將激發其在生產、生活、生態和文化等方面的多重功能賦能鄉村全面振興。因此，本文基于IRT框架深入認識和具體把握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的內涵、機理與實施路徑，為推動鄉村全面振興提供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的理論參考。

1" 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的基本內涵

1.1" 共同富裕目標下的鄉村振興

共同富裕是鄉村振興戰略的目標指引、行動指南[1]。鄉村振興是扎實推進共同富裕的重要保障和主要內容。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振興的內涵特征應與新時代共同富裕內涵相契合，具體可分為以下幾個方面：第一，主體是全體農民。他們的角色既是參與鄉村振興的建設主體，也是鄉村振興成果的受益主體。第二，動力來自激發農村的內外部動力。持續推進鄉村振興不僅需要依靠不斷激發農村農民內生動力，而且要在兼顧內外利益基礎上合理引入外部資源，整合配置資源、形成振興合力。第三，鄉村振興的內容包括產業、文化、生態、人才和組織五方面的全面振興。前三個方面振興旨在推動農民在物質、精神、生態等3個層面需要的持續滿足，后2個方面振興則為前3個方面的振興提供保障。第四，產業發展、利益分配是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振興的關鍵。產業發展是指通過鄉村旅游業帶動農村產業協同發展，提高農村產業整體經濟效益；利益分配是指對農村產業創造的經濟效益在鄉村振興各個參與主體中進行公平合理的利益分配，使各參與主體能共享鄉村振興成果。第五，最終目標是實現農業農村現代化。其中，既要求農民生產方式、生活質量現代化，也包含農民文明素養、農民生態觀念現代化。

1.2" 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

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理念自2000年在歐洲SPRITE項目中提出以來，陸續應用于一些歐美國家和發展中國家的實踐，并在應用與檢驗中得到了較為系統的總結，逐步形成由規模、互補性、可持續性、內生性、嵌入性、增權和網絡等7個維度關鍵要素組成的理論框架。其中，規模是指鄉村旅游依托旅游社會網絡在區域內實現地理空間擴張和經濟產出；互補性是指鄉村旅游發展依托當地傳統產業開展，兩者相互促進、共同發展，且為本地居民提供便利與好處；可持續性是指旅游業發展不破壞當地的自然環境和生態資源；內生性是指鄉村旅游項目注重利用當地資源；嵌入性是指旅游活動嵌入當地獨特社會文化、傳統、身份等；增權是指社區居民通過所有權、法律和規劃對旅游業進行控制，鄉村居民的自我效能得到增強；網絡是指本地與外來的個人、公司和機構共同開發和管理鄉村旅游項目。可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強調通過構建內生性和外源性旅游社會網絡來促進鄉村旅游的經濟、社會、文化和環境等多重價值功能融合發展，最終實現“更廣泛的農村體系的可持續性發展”[2]。

1.3" 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

共同富裕是一個動態發展的過程，鄉村振興也是一個事關全局的長遠重大戰略。在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被賦予新的內涵，可從以下三個方面理解。

1.3.1" 全民性：實現全體農民共享發展成果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追求的富裕是全體人民共同富?！盵3]。因此，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不僅要不斷推動農業農村“三產融合”，加快“三農+旅游”深度融合發展，不斷擴大延伸鄉村旅游產業的價值鏈條，為促進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振興創造良好的物質基礎，而且要在物質保障的基礎上，建立健全利益分配機制，讓廣大農民更加公平地共享鄉村旅游帶來的發展成果。

1.3.2" 全面性：推進農村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的全面發展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說的共同富裕是全體人民共同富裕，是人民群眾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都富?！盵4]。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一方面要持續發展鄉村旅游調整農村產業結構，全方位拓寬農民增收致富渠道，在發展農村產業中持續推動農民富裕。同時，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要注重提升農村設施建設。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通過規劃引導、旅游服務設施配套、基礎設施完善和人居環境改善等途徑不斷優化鄉村設施建設，實現農民生產生活的空間場所越來越宜居。另一方面，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更要重視農民的精神生活需求。要在旅游開發中努力挖掘和傳承鄉村特色文化，通過文旅融合提升農民的本土文化認同與文化自信，并通過旅游主客之間的交往、交流和交融不斷提升農民群眾的現代性素養和精神風貌。

1.3.3" 共建性：依靠農村內部和外部的合力推動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幸福生活都是奮斗出來的，共同富裕要靠勤勞智慧來創造”[5]。一方面，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要激發農村的內部動力。通過內生性旅游社會網絡構建，即通過經營管理模式的優化創新大力激勵當地政府、企業、村集體和村民參與鄉村旅游發展的意愿，通過所有權、法規、規劃等制度安排充分發揮當地農民對鄉村旅游業的影響；充分發揮地方資源的比較優勢，加強當地鄉村內生資源的旅游開發利用，在鄉村開發活動中做到共享地方價值觀、符號和傳統。另一方面，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要注重外部資源的引入。要在規范鄉村旅游的市場秩序和營商環境的基礎上積極吸引社會資本的流入，使鄉村資源、鄉村居民的本土性與外部血液實現資源共享、優勢互補，與鄉村內部資源、主體形成發展合力，推動鄉村旅游業繁榮發展。

2" 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的作用機理

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與鄉村振興戰略共同作用于鄉村地域的空間范圍內，兩者具有內在一致性。共同富裕視角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要始終圍繞農業農村現代化的根本目標，把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包含的規模、互補性、可持續性、內生性、嵌入性、增權和網絡等7個維度關鍵要素與鄉村全面振興“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钡目傮w要求對應起來，兩者形成相互促進、相互發展的關系。其具體體現如下。

2.1" 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的規模維度對應鄉村振興的“產業興旺”任務要求

產業興旺是鄉村振興的重要基礎。受傳統農村經濟發展模式影響，當前農村傳統產業發展在產業結構、資源配置、市場營銷等方面仍然存在不足。實踐證明，鄉村旅游發展能有效豐富產業發展新業態，增強經濟發展新動能。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全面推進鄉村振興，要立足特色資源，堅持科技興農，因地制宜發展鄉村旅游、休閑農業等新產業新業態”。因此，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借助“旅游+”模式帶動農業、餐飲、住宿、文化、研學、養生度假及體育健康等多產業形態融合發展，在區域內推動鄉村旅游在規模、空間和時間分布上的數量擴張和經濟產出，形成強大的產業協同效應。

2.2" 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的可持續性維度對應鄉村振興的“生態宜居”任務要求

加強鄉村生態環境保護、打造生態宜居的美麗鄉村是鄉村振興戰略的重要內容。當前，隨著前往鄉村開展旅游體驗活動越來越受到人們的喜愛和追捧，而部分地區的鄉村旅游地基于生態環境存在著短板使得人們難以保持故地重游的熱情。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強調旅游發展不破壞該地區的環境和生態資源，其發展能避免由于過度開發旅游資源而破壞鄉村的原本風貌，推動鄉村人居環境、鄉村生態環境的不斷改善，實現鄉村旅游產業的綠色發展。

2.3" 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的嵌入性維度對應鄉村振興的“鄉風文明”任務要求

中國式現代化是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協調的現代化。實踐中，鄉村旅游能保護和傳承當地的鄉村文化、增進城鄉居民之間的文化交流和融合、增強鄉村社會的凝聚力。因此，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注重挖掘提升鄉村人文價值，在旅游開發中嵌入本地文化、傳統、身份特色，充分反映本地生產生活，增強鄉村審美韻味，更好地推動本地文化的挖掘、傳承與傳播，立足“尋覓鄉愁”引導農民對鄉村文化、傳統、身份產生歸屬感、認同感和價值感，使鄉村旅游在豐富農民文化生活、提升農民精神面貌、促進農民全面發展等方面成為農民家門口的“精神家園”。

2.4" 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的內生性、增權、網絡3個維度對應鄉村振興的“治理有效”任務要求

提升鄉村治理水平是推進鄉村全面振興、鞏固黨在農村執政基礎、滿足農民群眾美好生活需要的必然要求。因此，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通過內生性、增權、網絡3個維度建設構建內生性旅游社會網絡和外源性旅游社會網絡，兼顧鄉村利益相關者各方利益，使得鄉村治理得到優化提升。一是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的內生性賦能鄉村振興。當前，在各地掀起鄉村旅游建設熱潮的同時，基于資源優勢認識不足、本土特色挖掘不足等因素影響，景觀雷同、建筑重復、產業相似等同質化現象較為突出，既讓游客產生視覺審美疲勞，也出現地域文化喪失、拉動經濟有限等問題。因此，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注重旅游開發對鄉村資源的強烈依戀，依托當地特色資源在“人無我有、人有我優、人優我奇”上尋求差異化發展，挖掘特色，突出個性，塑造精品，彰顯品牌。二是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的增權賦能鄉村振興。提升廣大村民話語權、實現民主集體決策，是鄉村內部治理的關鍵環節。實踐中，在關乎未來發展的長遠規劃中村民很少發表意見和見解、村內鄉賢發揮作用不明顯等治理問題仍然存在。因此，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在鄉村旅游發展中尊重當地居民的主體地位和價值，引導、組織、教育當地居民參與鄉村旅游事務中，能強化當地居民影響鄉村旅游發展的地位與作用，提高當地居民自我發展旅游業的能力。三是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的網絡賦能鄉村振興。鄉村旅游目的地具有資源優良、市場需求旺盛等優勢，吸引著外來資本的進入。但這些外來企業受單純追求經濟利益的動機局限，容易與當地政府、村集體、村民整體利益及其長期發展目標發生利益沖突，導致鄉村社區利益格局失衡。因此，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注重在鄉村旅游產業發展中外來與本地利益相關者形成聯合管理與經營，通過地方政策制度的合理設計，有效回應鄉村旅游利益相關者的訴求，維護其利益。同時外來企業積極擔負起社會責任，為社區的發展進行福利投資，實現鄉村社區的和諧穩定。

2.5" 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的互補性維度對應鄉村振興的“生活富?！比蝿找?/p>

黨的十九大明確提出鄉村振興戰略以來，我國在農業農村領域成就矚目。然而，新時代，在“三農”領域城鄉發展不平衡仍然存在，農民對美好生活的需要仍待滿足。通過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推動鄉村旅游產業投資、項目、消費下鄉，發揮鄉村旅游產業對農村產業的協同聯動作用。同時，激發農文旅融合活力，吸引各方力量廣泛參與農村休閑旅游、特色旅游項目建設，為農民創造增收機會，從而使農民除了通過參與產業發展獲得經營性收入和工資性收入外，還可以根據農村集體經濟組織的經營情況獲得分紅，通過土地等資源的流轉、入股等方式獲得財產性收入，推動農民群眾實現漸進共富。

3" 共同富裕目標下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的實踐路徑

推進鄉村全面振興是實現共同富裕的必由之路，鄉村旅游的融合性發展是切實推進鄉村全面振興的強大動力。要不斷激發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助力鄉村振興的持續動力，需要從以下4條實踐路徑著手。

3.1" 政府主導：加強政策落實與制度建設

穩定有序的鄉村政策環境對于鄉村全面振興有著重要的保障作用。因此，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在賦能鄉村振興過程中需要各地政府積極推進相關政策、文件的有效落實，加強地方法治建設與制度安排，在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中規范各方主體行為、保障各方合法權益、平衡各方利益關系。因此，各級地方政府要切實落實國家頒布的一系列涉及鄉村振興、鄉村旅游的政策文件的要求與內容，充分發揮相關政策在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全面振興中的導向效應、疊加效應和杠桿效應。同時，鄉村旅游要從當地發展實際出發，堅持走特色化、差異化、個性化和精品化路線，依托資源、生態、文化等優勢形成地方特色產品與產業，逐步在鄉村旅游賦能鄉村全面振興進程中推進共同富裕實現。

3.2" 資金支撐：拓寬鄉村旅游融資渠道

鄉村旅游發展需要資金投入的有效供給，但農業農村融資問題仍待解決。因此，應在提高鄉村旅游的資金有效供給上創新金融模式、優化金融服務，構建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的多元化資金供給格局。一方面，以農村資產確權為基礎，在“保險+期貨”“保險+擔保+信貸”“政銀擔”等模式創新基礎上向農民提供生產設施抵押貸款、權益抵押貸款、生物資產抵押貸款和農村集體資產股權質押貸款等多種形式貸款；另一方面，加強與社會資本的溝通與合作，提供優質的服務和便利條件，積極鼓勵社會資金積極參與建設鄉村特色產業集群、休閑農業示范點、鄉村旅游重點村鎮，拓寬農村基礎設施建設、公共服務提升等鄉村旅游薄弱環節的融資渠道。同時，借助財政資金撬動社會資金的杠桿效應，積極創新農村項目融資模式，吸引包括工商資本、社會資本的多元資金供給主體進入到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中。

3.3" 人才賦能：加大鄉村旅游人才供給

人才是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助力鄉村振興的重要動力。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加快推進鄉村人才振興的意見》強調，要培養與發展農村人才隊伍，強化農村人才綜合素質，使其在鄉村振興戰略實施中發揮作用。然而，受農村空心化、老年化等原因影響，鄉村旅游人才短缺現象仍不同程度存在。因此，一方面，對鄉村旅游專職人員要加強服務技能培訓、豐富經營管理知識、提升職業使命擔當和社會責任感。同時，高校應立足鄉村全面振興的戰略需求，發揮其人才培養優勢，完善鄉村振興人才培養模式，培養愿意參與且適應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的高校畢業生，為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提供人才支持。另一方面，注重鄉村內部人才的培養，組建集產業培訓、市場對接、創業孵化為一體的鄉村振興學院，采取多種形式向農民傳授經營管理、服務技能、營銷宣傳等方面的鄉村旅游開發運營知識，同時創新鄉村旅游帶頭人培養模式，對鄉村旅游帶頭人開展業務培訓、跟蹤指導，真正培養一批懂市場、善經營、會管理的鄉村旅游人才。

3.4" 科技帶動：數字技術助力鄉村旅游

2023年文化和旅游部資源開發司指導抖音、飛豬旅行、小紅書、百度、騰訊等互聯網平臺，制定《鄉村旅游數字提升行動方案》中強調要通過數字經濟與旅游業深度融合發展，助力鄉村全面振興，促進文旅深度融合，推動城鄉共同富裕。數字化手段為鄉村旅游提供了嶄新的發展動力，使得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助力鄉村振興邁入“智慧化”發展的時代。因此，在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中應以數字賦能探索“鄉村旅游+數字經濟”發展路徑，促進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一方面，在鄉村旅游的展現形式革新上創新性應用數字技術，運用虛擬現實技術將農耕、野趣、民俗和古建等內容以最接近真實體驗方式進行展示傳播，推出數字博物館、3D數字建模展覽、元宇宙VR體驗等鄉村數字旅游新產品，打造集文化、場景、消費為一體的沉浸式體驗新模式，提升游客鄉村旅游體驗的沉浸感；另一方面，用數字技術改造提升鄉村旅游產業，不斷優化產品和服務滿足游客實際需求。運用大數據分析優化旅游產品設計和市場定位，定期與用戶開展互動，擴大鄉村旅游目的地的市場影響力，推進鄉村旅游的數智化發展。

4" 結束語

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對推動共同富裕目標下的鄉村振興有著重要作用。然而，在實踐中由于各地鄉村旅游發展實際情況存在差異，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還需要依據其賦能鄉村振興的作用機理關系具體判斷當地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程度，辨析影響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的障礙因素，因地制宜地探索適合本地的鄉村旅游融合性發展賦能鄉村振興的經驗與方案，促進共同富裕目標下的鄉村振興不斷推進。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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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習近平.扎實推進共同富裕[J].求是，2021（20）：1-4.

基金項目：2023年廣東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一般項目（GD23CYJ01）；2023年廣東省普通高校特色創新類項目（2023WTSCX097）

作者簡介：榮浩（1979-），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為鄉村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