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現狀透視及展望

摘要：為探究我國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研究現狀和趨勢，利用CiteSpace軟件對從中國知網（CNKI）篩選的123篇文獻進行可視化知識圖譜分析。結果表明，自2015年起，本領域發文量顯著增長，并在2018年達到頂峰，此后維持在高位水平。研究熱點主要集中在培養模式和培養機制等主題，當前的研究方向展現出明顯的科技賦能性與政策導向性。其演進過程可分為3個階段：探索階段、推進階段和高速發展階段。然而該領域尚未形成一個核心的科研組織，且研究方法相對單一，以定性研究為主。

關鍵詞：創新創業；能力培養；可視化分析

中圖分類號：F279.2;G647.38

文獻標識碼：A

DOI：10.3969/j.issn.1672-2272.202412020

英文標題

Visualization and Prospect on the Cultivation of College Students’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Ability

Li Qiang，" Shen Ying，Wang Yanli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and Technology，Xuzhou 221116， China）

英文摘要Abstract：In order to explore the current status and trends of research on the cultivation of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ability of college students in my country， this paper uses Cite Space software to visualize knowledge graph analysis of 123 documents selected from CNKI. The results show that since 2015， the number of papers published in this field has increased significantly， reaching a peak in 2018， and has remained at a high level since then. The research hotspots are mainly concentrated on topics such as training models and training mechanisms， and the current research direction shows obvious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empowerment and policy orientation. The evolution of research can be divided into three stages： exploration stage， promotion stage and rapid development stage. However， a core scientific research organization has not yet been formed in this field， and the research methods are relatively single， mainly based on qualitative research.

英文關鍵詞Key Words：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Capacity Building; Visual Analysis

0 引言

2015年全國人大工作會議上，“大眾創業、萬眾創新”被視為推動科技進步與經濟轉型發展的關鍵力量，從而拉開了“雙創”的序幕［1］。2021年發布的《國務院辦公廳關于進一步支持大學生創新創業的指導意見》明確強調了創新創業能力在人才培養中的重要地位，提出要將“創新精神”和“創業能力”納入整體人才教育體系中［2］。在當前創新創業的浪潮下，國內學者對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方面進行了大量研究，并取得了豐富的成果，為實踐提供了有力支持。

為了深入了解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研究現狀，探索該領域發展中的核心問題與趨勢，本文使用CiteSpace計量工具對相關文獻進行可視化分析，直觀呈現該領域內的研究熱點與發展趨勢，并統計、歸納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的主題和內容，以期為未來研究與高校人才培養實踐提供參考。

1 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1.1 數據來源

本文選取中國知網（CNKI）作為數據源，關鍵詞為“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覆蓋的主題包括“創新創業能力培養”“大學生創新創業”和“能力培養”。研究文獻主要來自北大核心、CSSCI和CSCD期刊，為保證數據的準確性，剔除了重復文獻和與主題不符的文獻［3］。由于教育部自2002年開始在9所試點院校進行創業教育試點工作，因此文獻時間跨度為2003年1月至2021年12月。最終檢索得到123篇相關文獻。

1.2 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文獻計量學分析方法，通過CiteSpace 6.1.R3版本對選定文獻中的關鍵詞、發表時間和機構等數據進行提取，生成關鍵詞共現圖譜、關鍵詞聚類圖譜和關鍵詞時區圖譜，從而對“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進行可視化分析。科學知識圖譜以知識域為對象，有助于揭示該領域的知識發展進程與結構關系，并有效揭示研究演進過程［4］。

2 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的文獻特征分析

2.1 文獻發表時間分析

由圖1可知，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在2003-2014年間處于低熱度階段，但2015-2017年間有了較快的增長，增長率達58.8%。這主要是由于2015年的政府工作報告掀起了“創新創業”的熱潮，激發了針對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廣泛關注和研究。2018年，國務院下發的《關于推動創新創業高質量發展打造“雙創”升級版的意見》，將“雙創”推向新的高度，直接帶動有關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的文獻數量達到頂峰。從2018年之后，該領域文獻數量保持在12～15篇之間，呈現出較為平穩的態勢。本文認為，在新時代國家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深入推進的政策背景下，我國政府通過構建“雙創”生態系統、優化創業扶持政策體系等舉措，著力破解大學生就業結構性矛盾。高校創新創業教育作為銜接國家戰略需求與人才培養機制的關鍵環節，已上升為關乎創新型國家建設與高質量就業民生工程的重要課題，其理論與實踐研究持續引發學術界的深入探索。

2.2 文獻發表機構分析

根據研究文獻的所屬機構進行統計與可視化分析，截取發文量在2篇及以上的機構，如表1所示。其中，西安交通大學的發文量最多，共4篇，且集中于2016-2019年，可能原因如下：

第一，學校創新創業體系完善，基礎雄厚。西安交通大學于2016年12月設立創新創業學院，該學院是由西安交通大學與全國高校創新創業投資服務聯盟共建。同時，學校還設立了創新創業教育領導小組、創新實踐與創新教育小組、高校競賽管理委員會專家組，全方位監督和指導創新創業人才的培養。2020年，國務院批準西安交通大學建設國家級雙創示范基地，并在首次評估時排名全國高校第二名，成功入選國家級“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示范基地”。

第二，學校創新創業平臺資源豐富。西安交通大學官網資料顯示，學校建立了一系列與創新創業相關的課程，包括50門“雙創”通識課程、59門專業創新課程以及11門創業實戰類課程。此外，每年學校開設的創新創業項目2 000余個，累計轉化“雙創”項目197項。學校還引入143家龍頭企業和44個科研院所資源，建設了“基礎—專業—綜合交叉—創新創業”4個層次的校企合作實踐平臺506個。

第三，學校創新創業資金充足。西安交通大學通過完善“投融資+教學配套”的創新創業資金支持機制，為“雙創”項目爭取了大規模的資金投入，累計資金總額約11.5億元，年均配套教學經費超過2 000萬元。這一機制有效調動了師生參與創新創業的積極性和主動性，進一步推動了學校在創新創業方面的發展。

3 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的熱點分析

3.1 關鍵詞共現分析

3.1.1 關鍵詞共現圖譜分析

關鍵詞是對文獻中心思想和內容的濃縮精練，而高頻關鍵詞則是當前的熱點研究領域。在共現圖譜中，關鍵詞的字體大小與其出現頻次成正比［5］。如圖2所示，“大學生”與“創新創業”聯系緊密，隨著教育教學改革對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不斷深化，“互聯網+”“數字經濟”以及“學科交叉”等領域逐漸成為研究重點。除了地方高等院校，各高職院校也是開展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的主力軍。此外，關于培養模式的研究熱度較高，特別是在新形勢下，如何完善和發展高校創新創業的“人才培養”“培養模式”和“教學改革”仍然是核心議題。

3.1.2 關鍵詞中介中心性分析

中介中心性能夠反映出關鍵詞的使用頻率與關注程度，是衡量網絡中節點角色的重要指標，能夠反映出該領域的研究熱點［6］。由表2可知，“大學生”與“創新創業”在中介中心性與頻次上數值接近，表明在該領域中具有較強的影響力［7-8］。其他關鍵詞的中介中心性與頻次亦呈現相似趨勢，并以“大學生”和“創新創業”為核心，形成了緊密的關鍵詞共現網絡。這表明，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呈現出高度的聚合性。

3.2 關鍵詞聚類圖譜分析

3.2.1 聚類知識圖譜分析

聚類圖是通過集群的形式反映出關鍵詞聚合結構性特征，相近主題的關鍵詞會聚集形成不同的類別。總體而言，聚類序號越靠前，意味著該主題的關注度越高、重要性越大［9］。當聚類模塊Q值（modularity）gt;0.3時，表明聚類結構顯著；聚類平均輪廓值S值（silhouette）gt;0.5，則表示聚類結構合理。本文的關鍵詞聚類圖譜Q值為0.401 8、S值為0.702 4，均表明聚類結構顯著且合理。

如圖3所示，關鍵詞形成了共7個聚類（編號0-6），其關注度從高到低依次為：創業能力、大學生、創新創業、創業、實踐教學、課程體系、專業教育。進一步分析發現，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的主要聚類集中在：大學生創新創業、大學生創新創業教育、創新創業能力培養。而且，隨著我國數字化進程的不斷深入，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更多的是以信息化、智能化為基礎，進行更廣泛的拓展和延伸。

3.2.2 聚類情況歸納分析

根據表2和圖3中的關鍵詞，并剔除“大學生”和“創新創業”等籠統的主題詞，有關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4類（表3）。

①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具體途徑。此主題聚焦于高校在實踐過程中所采用的創新創業能力培養模式和途徑，探索如何構建政府、高校和社會三方合作的創新創業能力培養運作機制，尤其強調社會機構和企業組織在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中的重要作用。高職院校依托其專業設置，將工業與教育緊密結合［10］，以培養學生的實踐能力。其他高等院校則根據自身學科特點，積極組織學科競賽、創新創業大賽等實踐活動［11］，為大學生提供多樣化的創新創業平臺。

②創新創業能力的宏觀理解。此主題從宏觀層面開展研究，主要探討創新創業能力培養體系的頂層框架設計，尤其是如何構建創新性思維的培養機制。隨著21世紀高等教育大眾化程度的提升，教育質量與教育普及之間的矛盾日益突出［12］。在政府推動下，越來越多的研究關注如何培養大學生的創新意識和綜合素質，以適應全球化和數字化轉型的需要。

③基于科技前沿的創新能力培養。此主題關注時代發展的實際需求，強調智能化背景下大學生科技創新能力的培養，特別是如何將科技成果轉化為實際應用。許多學者將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放在“互聯網+”、交叉學科等智能背景下［13］，探討如何借助科技前沿的發展，提升大學生的創新能力與實踐能力。

④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新形勢。此主題主要研究在新形勢下如何提升創新型人才的培養質量，探討如何使創新創業教育體系具有可持續性。研究指出，應從多所試點院校中探索個性化的實踐方法，深化改革創新創業教育課程體系，完善學生學業評價體系，突出項目競賽、孵化基地等實踐平臺的專業性和學科性［14］，以此引導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的全面提升。

4 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的內容分析

前文對聚類歸納表的分析表明，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已形成了不同的研究方向。在此基礎上，進一步對已有研究內容進行詳細的分類梳理，并按照時間線進行劃分，有利于更清晰地把握整體研究脈絡。

4.1 關鍵詞時區圖譜分析

關鍵詞時區圖譜能夠清晰地顯示不同關鍵詞在各個時間節點上的信息，關鍵詞的密度反映了某一時間范圍內研究成果數量的多少［15］。如圖4所示，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大致可以分為3個階段：2003-2009年的探索階段、2010-2014年的推進階段、2015-2021年的高速發展階段。通過這一時區圖譜，可以直觀地看到各個階段研究的演變趨勢和重點方向。

4.2 各階段研究內容分析

探索階段（2003-2009年）。探索階段主要集中在“創新創業意識”“培養模式”等關鍵詞。此階段的研究重點在于激發大學生的創新創業意識和興趣，以及構建初步的創新創業能力培養模式與機制。培養途徑主要聚焦在課程體系與教學方法，這些關鍵詞與后續節點存在共現關系，表明創新創業教育在這一階段已開始布局并取得了一定成果。

①培養創新創業意識。自2002年起，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逐漸成為我國教育事業的重要舉措。多所創業試點高校在國家創業教育方針的指導下，根據各自的學科特點，探索出一些具有地方特色的創業教育模式。2008年，教育部還確立了30個創業教育人才培養模式實驗區［16］，推動了創業教育在全國高校廣泛開展。在這一過程中，創造精神與創業能力的有機結合成為人才培養的核心，突出了創新精神和創業意識對創新型人才的培育具有重大意義［17］。

②培養模式的探索與優化。在這一階段，由于我國缺乏對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前沿認識和實踐經驗，針對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政策制定與實施進度相對較慢，主要針對的是一些辦學綜合實力較強、條件較好的高校，并且主要目標是提高大學生就業技能、以創業帶動就業的方針，總體上偏向于創業能力培養。大學生通過第一課堂學習創業理論知識［18］，通過第二課堂開展創業實踐活動，但第二課堂處于創新素質培養的階段，還未能給大學生提供完整的實踐平臺。該時期學者們大都圍繞“探索構建創新能力培養的實踐教學體系”“創新意識和創業能力的培養機制”“創新創業培養與大學生就業指導”等方向進行探討。

推進階段（2010-2014年）。推進階段延續了探索階段的研究背景，并在此基礎上進行了深化。此階段研究的關鍵詞如“互聯網+”“學科競賽”“校企合作”“第二課堂”“創新實踐平臺”等，顯示出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實踐模式和方向愈加細化，研究方向開始明確，教育與實踐的結合更加緊密。通過強化產學合作，構建高素質教師隊伍，設計更為科學的課程體系，加強學生創新創業實踐能力的培養。另外，通過不定期舉辦線上和線下的創意競賽，獲勝者可以優先將其創新成果進行實踐轉化，形成了教育與實踐的有機融合［19］。這一時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方向集中在“職業教育”“創業平臺”以及各種細化的實踐模式。

①建設完善的職業教育體系。隨著我國產業轉型升級，對于高職院校專業人才的需求急劇增加。教育部等部門聯合印發的《現代職業教育體系建設規劃（2014-2020）》強調，在新型工業化進程中，職業教育水平對國家競爭力的影響。特別是在全球經濟危機之后，美歐等國紛紛完善職業教育體系。對于中國而言，產教融合是職業教育發展的基本指向，建設一個怎樣的融合平臺是校企、政府關注的重點［20］。政策的大力推動體現了國家對形成完善職業教育體系的迫切需求。此階段，有關職業院校 “產教融合”“專創融合”等方面的研究如火如荼，提出了“五位一體”的培養模式，系統化地構建了政府、行業部門、教育主體、實踐平臺及社會資源相結合的綜合性人才培養模式［21］。

②實踐平臺多樣化發展。2015年國務院出臺的《關于大力推進大眾創業萬眾創新若干政策措施的意見》為創新創業教育提供了政策支持，明確指出要加快建立創業公共服務體系，強化創業信息資源的集成，建立創業政策的集中發布平臺，支持各種公益講壇、創業論壇、創業培訓等活動，豐富創業平臺形式和內容［22］。同時，還組織各類創新創業大賽，如“中國創新創業大賽”“創新挑戰杯”等［23］。高校、企業通過合作建設高校科技園、創新創業園、創業成果孵化基地等平臺，促進大學生創新創業成果轉化。此外，各類學科競賽、創意大賽也成為培養學生創新能力的重要途徑［24］。此階段的研究圍繞如何建設多元化的創新創業實踐平臺展開，結合“互聯網+”、科創平臺、校企合作等多維度，細化了創新創業教育的實踐途徑。

高速發展階段（2015-2021年）。高速發展階段的研究更加細化和專業，關鍵詞包括“新形勢”“人才培養”“綜合能力”“工匠精神”“鄉村振興”等，強調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全面性，特別是在新經濟時代下，教育體系應更加貼合時代需求［24］。此階段的研究不僅延續了前兩階段的培養模式與機制的討論，還開始注重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智能技術對創新創業教育的影響，提出新形勢下創新創業教育改革的必要性。

①新形勢與社會需求。當前的“新經濟”注重創意產業發展。“新經濟”基于信息化，強調“個性化”“網絡化”“快速化”，與傳統經濟模式相比，更加注重人才的創新精神和創業能力。隨著社會對創新型人才的需求不斷增長，學校通過做好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工作，既能提高大學生在社會中的競爭力，也符合市場經濟發展的要求［25］。未來的社會工作者既要有基本的職業技能，又要有卓越的創新精神與創業能力。如何根據時代變化設計出符合社會發展需求的智能化復合人才培養機制，成為學者們關注的重點［26-27］。

②深化教育改革。2020年，教育部發布了《關于做好深化創新創業教育改革示范高校階段性總結工作的通知》，明確提出在課程體系、培養機制、教學方法等方面進行深度改革，課程設置應突出學科專業特點，體現創新與專業的結合性，持續推進網絡開放式課程的建立［28］。在這一政策推動下，學者們進一步研究了如何擴大培養途徑，突出學生的個性化發展，提高創新創業教育的質量和效果，使學生的知識、能力以及素質協調發展［29］。總體而言，這一時期關于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研究更加科學、全面，高質量且可持續的人才培養和教育改革成為主基調。

5 結論與展望

5.1 研究結論

我國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的文獻數量總體呈現先上升后趨于穩定的特征，文獻發表量于2015年左右出現顯著增長，并在2018年達到頂峰。而且，研究熱點呈現擴散趨勢，相關關鍵詞不斷增多。根據關鍵詞時區圖譜，研究進程可劃分為3個階段：2003-2009年的探索階段、2010-2014年的推進階段、2015-2021年的高速發展階段。每個階段的關注焦點有所不同，反映出研究內容的遞進性、深入化。此外，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有較強的時代性和科技賦能性，密切關聯國家政策和技術發展。當前的研究熱點主要集中于智能復合型人才培養體系、“互聯網+”、學科交叉、數字經濟等方向。

但需要注意的是，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尚未形成一個典型的核心科研組織，研究資源較為有限，機構之間的交流和協作不夠緊密，機構與外部企業等主體合作研究較少。研究方法多采用定性研究，定量研究較少。

5.2 未來研究與展望

第一，創新創業型人才培養機制的改進。隨著人工智能、大數據、云計算、物聯網等新興領域的發展，亟須培養具有多重知識和能力結構的人才。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應順應新時代的發展，積極與信息化結合，推動跨學科領域、多元化發展。研究應借鑒互聯網的用戶思維，審視現有的培養模式能否滿足現實要求和人才的可持續成長需求。同時，政府有關創新創業政策的持續演進為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研究提供了戰略指導，相關培養機制和模式的研究也應主動回應創新型國家建設的戰略需求。

第二，增強研究主體的交流與合作。當前，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研究主體主要集中在學術界，而各科研單位、學科之間的交流與合作尚顯不足。首先，應加強高校之間的合作，逐步建立起穩定的科研團隊，整合并共享高質量資源，推動學科間的交叉融合。其次，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不僅要依靠高校，還應充分激勵各類主體的參與，建立新型創新創業能力培養聯合體，發揮學生、家庭、社會、企業、高校的能動性，形成一個完整的研究生態體系。

第三，拓展研究方法的多樣性。當前，大學生創新創業能力培養的研究方法多采用定性分析，對定量研究如計量模型構建、數據挖掘、問卷調查等應用較少。為了進一步提升研究的科學性與準確性，未來應增加定量研究的比例，用數據支撐結論，形成可量化的、科學的研究范式，更好服務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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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責任編輯：周 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