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賦能古籍利用創新的機理與路徑

中圖分類號：G255.1；G250.7 文獻標識碼：ADOI：10.13897/j.cnki.hbkjty.2025.0024

0 引言

古籍是先賢智慧與時代記憶濃縮的產物，是彰顯民族特色和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載體。讓古籍“活起來\"對賡續中華文脈、弘揚民族精神、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具有重要意義。應依托人工智能、大數據等前沿信息技術強化古籍保護修復與開發利用，系統梳理并深入挖掘古籍文獻中所蘊含的思想精華、價值理念、人文內涵和道德精髓，推動傳統文化資源與現代文明要素的融合創新，加快數字化升級步伐，建設世界一流的數字中國。在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推進實施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的意見》中更是提出利用數字技術開展文化創新，實現中華文化全景呈現，中華文化數字化成果全民共享[1]。在信息時代合理利用各種信息技術對海量古籍資源進行系統整理與內容挖掘，促進其“雙創”發展與應用，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讓全民共享數字成果，賦予古籍現代化涵義，注入新時代活力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文化使命。

近年來，因元宇宙所具有的“去中心化、虛實融合、創作者共享、萬物互聯\"等特征，以及其所包含的區塊鏈、數字孿生、虛擬現實、5G通訊等技術所構建的沉浸式、低延遲、全景可互動的虛擬空間，迅速在全球的經濟、教育、科技、社交等領域掀起了熱議。元宇宙（Metaverse）一詞最早出現于1992年出版的科幻小說SnowCrush（《雪崩》），作者尼爾·斯蒂芬森在書中設想一個平行于現實社會的全真全息數字空間，原本被地理隔絕的人可以通過各自的數字化身進行交流。20世紀90年代初期，我國院士錢學森提出了基于虛擬現實技術構建的新型信息空間（Cyberspace）——“靈境”，他認為靈境技術可以擴展人腦的知覺，使人進人前所未有的新天地[2]。兩者都認為信息技術將構建出一個新興的空間。

信息技術的飛速發展，為元宇宙底層技術的發展創造了條件。2021年，隨著“元宇宙第一股\"Rob-lox上市以及新冠肺炎疫情的全球肆虐，元宇宙正式成為大眾的新關注點。學界對其研究探討如雨后春筍，在技術與理論上延伸出了許多新方向。目前國內外學者就元宇宙定義展開了激烈地討論，說法不一，但存在明顯的共同點。維基百科將元宇宙定義為一個融合虛擬世界、增強現實以及互聯網的共享型虛擬空間；國外學者D.Baszucki[3]提出元宇宙具有身份、朋友、沉浸感、低延遲、多元化、隨地、經濟系統和文明八個基本特征，從空間的角度出發認為元宇宙是一個完全沉浸式的三維數字環境；而國內學者則從技術角度出發，多數認為元宇宙是虛擬現實、區塊鏈、云計算、數字孿生等互聯網要素集合環境，是連接現實與虛擬世界的終極數字媒介[4]。2022年9月，全國科學技術名詞審定委員會舉行元宇宙及核心術語概念研討會，對“元宇宙”概念的名稱、釋義形成共識——“元宇宙\"英文對照名“metaverse”，釋義為“人類運用數字技術構建的，由現實世界映射或超越現實世界，可與現實世界交互的虛擬世界”[5]。

元宇宙賦能古籍是響應國家古籍數字化工程，實現古籍數字化資源的匯聚共享。自古籍數字化工作有序開展以來，古籍數字資源的整理為元宇宙技術賦能古籍的保護開發提供了堅實的數據基礎，元宇宙則為古籍利用提供了新的傳承與傳播方式。元宇宙賦能古籍的方式為古籍利用創新開辟了無限的可能性，讓原本晦澀難懂的古籍內容躍出紙質載體，以圖片、視頻甚至全息影像的形式展示給讀者，充分調動讀者的感官使其沉浸式地閱覽古籍；通過深度挖掘古籍內容，創作出古色古香的數字視聽、數字藏品、數字文創等文化產品；依托擴展現實、數字孿生、全息影像等新興技術打造圖書館文化場景和文化體驗空間，將古籍以多維形式向讀者展示，增強讀者的理解，發散讀者的思維。

1元宇宙賦能古籍利用創新的基礎架構

元宇宙賦能古籍利用創新的基礎架構通過技術支持實現古籍資源的智能化及資源利用的沉浸體驗。整個基礎架構主要分為三個部分：實時渲染的云端、數據整理的處理端和虛實相融的用戶端。云端主要是對數據的存儲整理、渲染和及時響應，確保用戶能夠實時訪問高質量的古籍資源；處理端專注于古籍的處理，包括加工、分析和監管，做好數據基礎；用戶端主要以各類數智技術支持用戶生成內容，為用戶提供沉浸式的古籍利用體驗，豐富古籍資源的應用場景（詳見圖1）。

1.1 實時渲染的云端

云端主要基于云存儲、云計算、5G通訊等技術來構建元宇宙賦能古籍利用的底層設施，為用戶需求提供實時響應，為平臺建設提供服務和框架設施。元宇宙要達到高沉浸、低延遲的狀態，必須依賴于大計算量的實時渲染技術加持。5G技術“高速率、低延時、廣連接\"的特點讓萬物實時互聯成為現實，可以實現用戶的即時交互以及云存儲中多源異構、多模態古籍數據的上傳、下載需求；云計算能夠滿足VR、XR應用下對古籍內容再現、高清三維文化場景的實時渲染；古籍開發利用過程所產生的海量數據同樣可以即時、有保障地上傳到云存儲，安全性大大提高。

1.2 數據整理的處理端

處理端基于強大的人工智能、超級算力、區塊鏈等技術，構建古籍開發利用的處理平臺，對古籍數字資源進行分析、拆分、重組和包裝，為煥發古籍新活力做好數據基礎。基于區塊鏈技術對古籍數據進行整合重組，將原本可以無限復制的古籍數字資源轉換成可標識的、可追蹤、可溯源的單個數字模塊，上傳至區塊鏈中的聯盟鏈，并且提供數字資源內容的封裝注冊、分布式存儲、知識加工、調度和侵權跟蹤溯源等全流程管理服務6，減少數據在處理過程中所產生的信任問題。大數據技術為元宇宙提供實時精準的數據供給、數據監管、數據分析以及數據交換。讀者穿戴智能設備在使用古籍資源時所產生的交互數據，在一定協議下會被智能化追蹤、識別和監管，為后續規范用戶行為、分析用戶閱讀習慣和提供個性化推薦做好數據處理。人工智能作為核心技術之一，將古籍數據和讀者的交互數據應用到計算機學習、自然語言處理和智能語音等方面，增強元宇宙賦能古籍的沉浸感和多元性。

1.3虛實相融的用戶端

用戶端主要向用戶提供一個可交互的多維虛擬現實空間，在這里用戶被賦予一種虛擬數字身份，擁有現實世界具有的聽覺、視覺、觸覺、味覺等感知功能。基于人工智能、虛擬交互、數字孿生等技術，將真正實現用戶與元宇宙的實時交互。用戶通過端口進入到圖書館文化體驗場景學習和使用古籍，可以隨意操作并且得到環境最真實的反饋，享受多元化的圖書館服務。對古籍內容進行知識組織后，采取多維、立體、可互動的呈現方式搭建文本內容場景，設置交互元素，拓展出古籍全景閱覽方式，讓讀者在文化體驗中獲得豐富的知識輸入。在互動方面，元宇宙圖書館將誕生一批以人工智能為核心的虛擬數字館員，為用戶提供導覽、參考咨詢、個性推薦、操作指引等服務。用戶之間同樣可以在元宇宙圖書館中“見面”，共同參加線上古籍展覽等活動。此外，以用戶為中心的UGC模式（UserGenerated Content，用戶生產內容），賦予用戶足夠的權限去參與到古籍文化創意活動中，充分發揮用戶的創造力和想象力。

2元宇宙賦能古籍利用創新的邏輯機理

2.1元宇宙、圖書館和古籍資源都是不斷生長的有機體

圖書館擔負著對古籍資源的保護整理職責，同時還承擔著傳播和普及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社會職能。根據圖書館學家阮岡納贊的“圖書館五定律”，圖書館是一個生長著的有機體，圖書館所收藏的古籍資源作為有機體的一部分，經歷了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和數字人文研究范式的轉變，從紙質資源向數字資源，乃至智慧資源演變，古籍內容在知識圖譜、語義分析、知識抽取、可視化等實踐下得到深度分析和挖掘，在表現形式上實現了古籍資源二維、三維和多維融合展示。不斷生長的古籍資源為其開發利用提供了新思路新方法。

元宇宙的特征之一即自我進化?；趨^塊鏈搭建的底層架構，以及去中心化的計算機架構和協作模式，有機地調動現實世界的算力和人，形成支撐元宇宙運行的神經網絡。信息技術的更新迭代支持元宇宙的永續生長，創造出元宇宙生長的無限動力，讓其總是保持最新的發展狀態，最終形成自我進化的“智慧體”特征[7]。事實上元宇宙推進的核心技術與路徑與圖書館重合，在元宇宙概念誕生之前，圖書館領域已經在相關方面進行了不少的探索。

近幾年元宇宙與古籍整理利用都呈現智慧化發展的趨勢，其主要受技術突破、文化數字化需求和政策推動共同驅動。在信息時代，對于古籍的閱讀以及研究整理不再只是停留在古籍原本以及圖片，多元化的閱讀需求致使圖書館尋求新技術來滿足新要求。元宇宙從其誕生之初便是基于各類信息技術構建的虛擬空間，在其發展過程中更是不斷融入新技術來完善用戶體驗感，例如虛擬現實技術，無論是在元宇宙構建虛擬場景還是古籍內容再現都起著關鍵作用。可以說，元宇宙賦能古籍利用，讓古籍的內容創新有更多的設想和展望，將內容豐富的古籍與VR/AR、人工智能、區塊鏈等新興技術相結合，創造數字藏品、數字文創等種類繁多的文化內容產品；將特色的古籍內容場景引入到擴展現實、數字孿生、全息影像等新興技術中，依托現實空間開發元宇宙圖書館、虛擬社交空間、古籍虛擬閱覽空間等數字文化體驗空間。以古籍的優秀文化內容為引領，提煉出中華文明的精神標識和文化精髓，構建中國式元宇宙文化體系，推進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高質量發展，為中國式現代化文明做出新的貢獻。

2.2元宇宙與智慧圖書館的契合點

元宇宙與智慧圖書館都是以用戶為中心。智慧圖書館作為第三代圖書館，在圖書館空間、資源、服務、管理四個方向進行全面智慧化升級，更好地圍繞用戶開展圖書館事業。智慧圖書館學不僅擅長對數據、數據與數據之間關系的研究，更重視人與數據之間的關系，重視人在數據世界所扮演的角色8，這一點正契合元宇宙中“公民\"所處狀況。元宇宙特征之一“權力去中心化”具體指的是在元宇宙中“公民\"對數據、資產、身份、獲得服務等數字權益的自主掌控，不需要交由中心化權力來控制，讓用戶自由參與建設和治理[9。兩者都是圍繞用戶開展一系列的服務，以用戶需求為導向，在知識服務和用戶體驗追求方面具有共識。

元宇宙和圖書館存在相互賦能的關系。無論是在虛擬空間還是現實世界，圖書館作為人類記憶機構始終承擔著保存和傳承人類文化知識的職責，在元宇宙中圖書館依舊是各類知識信息傳播分享的中樞。盡管智慧圖書館的物理空間有限，但憑借其海量的信息資源可以從資源共享、場景共創、標準共建、責任共擔四個方面參與到元宇宙建構，充分釋放自身價值，在元宇宙中創造無限可能。事實上，圖書館在信息資源和知識體系的組織整理已經打下了堅實的理論與實踐基礎，為元宇宙賦能古籍利用創新提供數字資源和實施路徑。同樣，元宇宙為圖書館的多源異構古籍資源提供多維表達方式，豐富用戶的閱讀體驗。因此，元宇宙能夠用自己的理念、技術、思維、環境等來擴寬圖書館的空間建設，與此同時，圖書館還可以對元宇宙進行賦能，利用圖書館龐大的藏書量和知識組織系統對元宇宙進行搭建。古籍作為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結晶，以其豐富的民族精神和優秀傳統文化聞名海內外，將古籍納入到元宇宙建設中，實現虛擬現實融合的文化互動，勢必為元宇宙賦予更多的文化底蘊與中國精神。

2.3元宇宙擴展古籍利用新思路

在虛擬現實、現實增強和5G等技術的賦能下，古籍閱讀內容不再只是晦澀難懂的文字，而是以三維全景形式再現古籍中的經典場景和人物，充分調動讀者的感官來體驗沉浸式閱讀。這種革新的全景閱讀方式將打破傳統以二維為主的閱讀方法，重新塑造古籍的閱讀內容，將抽象內容具體化，營造出一個全息、多維的閱讀場景[10]。圖書館突破現實空間的桎梏，在原有的學習空間和創客空間的基礎上發展出與用戶實時交互，包含沉浸體驗、功能可操作的虛擬智慧空間。在此條件下，古籍學習愛好者或研究員可以充分利用學習中心的各種功能來對古籍內容進行闡釋與研究，實現人、資源與空間的智慧融通。例如，在虛擬空間讀者所檢索的古籍信息將以三維形式展現在用戶面前，這種如聚類圖、時間分布圖、空間分布圖等形式的可視化將揭示古籍中所隱藏的知識與關系，為讀者構建知識體系提供有價值的數據。這種可視化的過程賦予了古籍新的解讀，讓讀者直白地感受其中的隱性知識，加深對古籍的認識。同時，打造以人工智能為核心的國風虛擬數字人，在為用戶提供服務的同時，通過生成具有文化內涵的短視頻或者直播等形式進行中華傳統文化宣傳。

“元宇宙 + 古籍\"的組合將拓寬古籍文化產品開發的新方向。VR、AR等技術與古籍的融合，多感官多角度充分展示文創產品的創意性和表現性，在豐富展示效果的同時提高產品的文化價值。利用區塊鏈技術，將任何形式的古籍附上專屬數字憑證并轉化為數字藏品[11]。區塊鏈的不可篡改特性，古籍數字藏品的使用與交易信息都能被記錄和驗證，其安全性、藝術性和文學性可吸引大量年輕讀者。因此，無論是數字化的古籍衍生產品，還是以古籍為原型的NFT（Non—FungibleToken，非同質化代幣）以及“古籍+ ”的融合跨界NFT都能助推古籍的影響力提升。

3元宇宙賦能古籍利用的實現路徑

2022年5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推進實施國家文化數字化戰略的意見》明確指出，到“十四五\"時期末，基本建成文化數字化基礎設施和服務平臺，形成線上線下融合互動、立體覆蓋的文化服務供給體系。在此條件下通過對元宇宙賦能古籍利用創新的基礎架構和邏輯機理分析，更加明確了圖書館利用元宇宙技術實現古籍資源利用創新發展新目標與新方向，并給出對元宇宙賦能古籍利用創新的三條路徑。

3.1借力數字中國建設，夯實古籍數字新基建

數字中國基礎設施的建設是實現古籍資源數字化利用以及元宇宙圖書館建設的基礎保障。古籍文獻資源是圖書館的重要館藏之一，要落實元宇宙賦能古籍利用，必須加強圖書館現有網絡支撐、信息傳輸以及數據實時交互功能。因此，夯實新基建是實現元宇宙賦能古籍的必要條件，大力投入與元宇宙相關的通訊和云基礎設施，把握5G網絡發展趨勢，提高通信能力，加快部署以VR和AR為主的古籍應用虛擬場景。在塑造方面，以提供沉浸式服務為主，制定虛實融合的發展規劃，布局古籍閱覽的虛實互動的雙空間，在虛擬空間中探索古籍推廣的新思路；加強人工智能、云計算和云存儲技術的開發，優化古籍以及用戶數據的采集與整理，推進相關應用的開發與監管，打造面向師生的古籍虛擬數字人服務；利用區塊鏈技術豐富古籍的利用方向，挖掘數字資源，打造數字藏品；跨行業協作發展，將圖書館的古籍資源和企業的信息技術優勢結合起來，對各類古籍數據庫、圖書館信息管理系統、數據安全等信息技術領域的研發進行強化。建立一套完備的元宇宙賦能古籍的應用創新生態系統，建設圖書館智慧樓宇，配備智能設備，強化圖書館作為元宇宙技術承載平臺之一的作用，為傳承與傳播中華優秀文化貢獻圖書館力量。

3.2堅守數據安全原則，制定數據安全新保障

元宇宙的社交屬性決定了元宇宙交互形式為人人交互、人機交互以及機機交互三類，在這三類交互中無時無刻都在產生著數據，隨之而來的就是用戶所要面對的數據安全問題，同時圖書館所上傳的數字化館藏資源也面臨著泄露或者被篡改的風險。圖書館作為元宇宙技術應用的重要機構之一，秉承著數據安全的原則，要參與到元宇宙虛實空間安全治理標準的制定中。元宇宙作為高度數字化的產物，數據安全風險程度非常之高。讀者在元宇宙使用古籍所產生的數據，與虛擬場景、數字虛擬人交互的數據，購買的古籍NFT藏品以及用戶身份認證、社交生活等海量數據大大增加了數據安全維護的難度，因此要進一步明確數據儲存保管、加工處理的范圍和權限[12]。此外，警惕區塊鏈等技術發展所可能產生的安全漏洞和不良影響，圖書館要關注元宇宙下古籍資源的知識產權、讀者個人隱私與信息技術安全等問題，積極參與元宇宙古籍利用安全體系的建設。

3.3加強數字人文研究，培養古籍利用新人才

古籍所承載的知識體系是龐大的，四大部類都有著豐富的知識單元，對這些多源異構的古籍資源加工整理、語義分析、內容挖掘，細粒到數據單元，形成以人物、地理、文化等為主題的數據庫，為后續用于元宇宙的虛擬文化場景構建，AI數字虛擬人服務，以GIS（GeographicInformationSystem，地理信息系統）、知識圖譜為主的古籍知識內容重組、發現和服務提供必要的數據支持，為古籍的創新利用拓寬方向。古籍的利用創新關鍵之處在于人才的培養，無論是古籍數字化還是利用元宇宙技術賦能，人才的培養都顯得尤為重要。當前主要的難題在于以古文獻學或歷史學為背景的館員或者研究員并不一定熟悉信息技術，而懂技術的信息管理專業人才對古籍文獻往往了解一般。面對科學技術進步的洪流以及活化古籍的迫切之需，圖書館要組建多元文化和研究背景的復合型館員隊伍，提高館員對信息技術、信息學術環境下用戶新需求以及個人信息技能的總體認知，學習并運用新技術、新工具和新知識開展信息學術研究和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此外，高校在人才培養過程中應設置數字人文領域的專業，或者設立與數字人文相關的研究項目，積極推動數字人文中以古籍資源為特色的研究項目落地。

4結語

通過信息技術重現古籍中的經典場景，還原作者所表達的思想，充分挖掘古籍的隱性知識，拓展古籍的利用途徑，是一個跨時空的充滿時代價值的研究課題。元宇宙賦能古籍利用創新，讓束之高閣的古籍重新煥發新時代活力。對古籍中優秀傳統文化進行系統性的整理、傳承和傳播，使其古為今用，啟迪人心，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發展和創新性轉化以及開拓中國式現代化的文明新圖景做出更大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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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曾湘瓊，女，研究館員。研究方向：圖書館管理。

梁良，男，大學公共管理學院碩士研究生在讀。研究方向：圖書館管理。

（收稿日期：2024-11-01責任編輯：馬玉娟）

The mechanism and path of metaverse empowering ancient books to use innovation

Zeng Xiangqiong Liang Liang

Abstract：Ancient books are the crystalization of Chinese cultural precipitation， the witness of China's 5，Ooo-year history，and an important cultural heritage for the great rejuvenation of the Chinese nation. Applying the metaverse to empower the innovative use of ancient books is a creative measure to promote the creative transformation and innovative development of excellent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and also a move in line with the trend of the times. This article begins by explaining the origin， development and basic infrastructure of the metaverse， analyzes the logical mechanism of the metaverse empowering the use of ancient books， proposes new ideas for the use of ancient books based on metaverse technology，and provides fundamental path to realize the innovation of the use of ancient books.

Keywords：Use of Ancient Books；Metaverse；Mechanism and Pa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