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分子活性紙功能化設計研究進展

食品綠色包裝工技術研究中心，廣東廣州，510225；3.仲愷農業工程學院農業農村部嶺南特色食品綠色加工與智能制造重點實驗室，廣東廣州，510225）

作者簡介：周錦賢，在讀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生物基活性紙張方面的研究。

關鍵詞：生物分子；活性紙；固定化；環境友好型中圖分類號：TS76 文獻標識碼：A DOI：10.11980/j.issn.0254-508X.2025.04.010

Research Progress on Functional Design of Biomolecular Active Papers

ZHOU Jinxian1.2.3 ZHANG Xueqin1.2.3 XIAO Naiyu1.2.3 ZHONG Yunyun1.2.3 SUN Yunqian1，2.3 ZHONG Le1.2.3，* CHENG Zheng1，2.3 *

（1.ColegeofLightIdustydFodhologogiUiesityfAicuenEgineeingangzuangdogoc， 510225;2.Guangdong EngineeringResearch CenterofFod GreenPackaging，Zhongkai UniversityofAgricultureand Enginering， Guangzhou，GuangdongProvince，51O225；3.KeyLabofGeenProcessingandInteligentManufacturingofLingnanSpecialtyFood， MinistryofAricultureandRuralfais，ZongiUnerstyofAgricultureandEnginering，GungzhouuangdongProvnce （ E-mail：lionel_z@qq. com；chengzheng@zhku. edu.cn）

Abstract：Withthtoryofsustaableevelopmentsthebackgrond，theatachmetmchanisofomoleulesopapadissate gytomaintainactivityandstabilitytroughimmobilisationtechologwereintroduced.Theaplicatiosofbiomolecularactiveppersin food，enviroendedicieerealsmmaised，ndomoleulactiepaprseexpedttefuturedevelot fmaterialsscienceandengineeing.Tispaperreviewedthemetodsofcombiningbiomoleculeswitpaperandeapplicationsofbiomo lecularativepaprsindientflsmigtprovidferefotseaofomolelarctiveppesTewideaati tentialfiomolelactiveapesgsalengsndppuiisinelsfdicalagoisodfetydo tal monitoring.

Keywords：biomolecules；activepaper；immobilization；environmentally friendly

傳統塑料材料的廣泛使用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人們的生活方式和生產模式，但其不可降解性造成的毒性積累，嚴重威脅生態環境。這種環境污染不僅破壞了生物多樣性，對人類健康也構成潛在風險。鑒于傳統塑料材料對環境造成的壓力不斷增加，人們越來越傾向于選擇環境友好、可降解的紙質材料2]。紙張來源于可再生的植物纖維，具有生物可降解性，能夠在自然環境中分解，減少對土壤和水體的長期污染。同時，紙張的回收再利用技術相對成熟，有助于構建閉環的資源循環系統。因此，探索和研究新型紙張的制造技術至關重要。新型紙張的研發涉及多個學科，其中活性紙受到更多的關注，因為其可以根據環境的變化作出反應。

按應用領域進行分類，活性紙應用于食品包裝與檢測5、環境檢測和醫療診斷等。其中活性物質通常包括生物分子和天然提取物等。然而，部分活性物質的使用涉及潛在的毒性風險、環境和可持續性挑戰，以及可變性和穩定性等技術挑戰]。如過度使用抗生素的滅菌方法已導致細菌耐藥性的進化[2]，而金屬離子和其他無機物質具有持久性和累積性，可能對微生態平衡和人體健康產生廣泛影響[3]。為應對活性紙在安全性方面的挑戰，開發同時具備功能性與安全性的活性紙具有重大意義[14]。生物分子活性紙作為一種同時具有生物活性和可塑性的材料，展現出了廣闊的應用前景。紙張不僅具有可持續性、低成本和易獲取的特點，且具有良好的生物相容性，能夠與生物組織相互作用卻不會引發不良反應。此外，紙張還可以提供適宜的微環境，維持生物活性物質的穩定性和活性[15]

本文系統綜述了生物分子活性紙的制備方法及其在生物分子固定化中的應用機制，并進一步介紹了生物分子活性紙在食品安全、醫療保健以及環境保護等領域的廣泛應用前景，旨在為從事該領域的科研人員和工程技術人員提供理論支持和研究參考。

1生物分子活性紙的概述

1.1生物分子活性紙定義及特性

生物分子活性紙是多學科交叉產物，是一種通過將生物分子通過物理、化學等方法固定在紙質基材上，賦予其特定功能的紙張材料。這種材料的基本組成包括傳統的紙質基材和功能性生物分子。

生物分子活性紙不僅繼承了傳統紙張的物理特性，如可降解性和機械強度，還通過固定生物分子[，如蛋白質、酶或抗體，賦予其新的生物活性功能[17-8]。這種材料展現出優異的生物相容性，確保了與生物系統的安全互動，同時保證了嵌入生物分子的穩定性，維持其活性。功能性生物分子賦予紙張廣泛的應用潛力，特別是在環境監測（如檢測污染物）、醫療（如快速診斷試紙）、智能包裝（如響應性食品包裝）等領域。

1.2生物分子活性紙的前期研究

在早期研究中，生物分子活性紙的開發涉及多個關鍵發現，其中包括生物分子在固定化過程中保持其生物活性和穩定性，提高固定化效率以確保生物分子與紙質基材的牢固結合，優化紙質基材以增強其與生物分子的相容性，獲得多種功能以滿足不同的應用需求，同時還要考慮到成本效益、環境影響、規模化生產的可能性，以及產品的標準化和質量控制。這些發現為后續的研究和應用奠定了基礎。

在早期研究階段，科學家們主要致力于解決生物分子固定化的技術難題，如通過物理吸附、化學鍵合或噴墨打印技術在紙張上固定生物分子。通過固定化技術有效提高生物分子在紙張上的穩定性和存活率，找到一種既能保持生物分子活性，又能確保紙張物理特性的方法。隨著固定化技術的進步，生物分子活性紙的功能性得到增強，生物分子活性紙的應用研究逐漸展開，特別是在紙張的生物相容性和機械性能方面的優化使得其在醫療診斷、環境監測和食品安全等領域的應用得以實現。在后續的應用開發過程，研究者著重于改進固定化效率、增強紙張性能和擴大應用場景。

2生物分子固定化的類型

生物分子固定化指的是將不同類型的生物分子整合到生物活性紙中的方式。生物分子可以包括蛋白質、酶、抗體等，在生物分子活性紙上發揮特定的功能和作用。固定化方法通常包括物理吸附、化學方法、生物親和力附著、生物活性墨水捕獲和基因修飾等。選擇適當的固定化方法可以實現生物分子在紙張上的高效吸附。

2.1 物理吸附法

物理吸附法制備生物分子活性紙是利用生物分子與紙張表面之間的非共價相互作用，其中包括范德華力、靜電相互作用和親疏水效應等（圖1）。這種物理吸附現象源于紙張表面的化學特性與蛋白質分子結構的獨特性質。其反應條件溫和，無需添加額外試劑，因此是一種對紙張進行表面改性的簡便方法。

Buruaga-Ramiro等[20]通過物理吸附法將脂肪酶固定在細菌纖維素（BC）紙張上，結果表明，該方法顯著提高了酶的熱穩定性和活性，尤其是在高溫下表現出優異的持久性。Gonzalez等通過物理吸附法將抗菌肽（AMP）固定在經過TEMPO氧化的纖維素納米纖絲（CNF）紙上。結果表明，該方法可以作為AMP固定化以產生抗菌表面的載體，展現出纖維素納米紙的巨大潛力。

此外，生物分子還可以通過親疏水相互作用或者毛細作用等與紙張發生吸附。Tang等22制備了一種用于紙基生物傳感器的硝酸纖維素（nitrocellulose，NC）/棉纖維（cottonfiber，CF）混合復合膜，該紙基生物傳感器通過親疏水相互作用實現與檢測物質的吸附。物理吸附法簡單易操作，但在某些應用中，生物分子暴露于外界環境時可能會失去活性。為解決這一問題，包埋法通過將生物分子包裹在保護介質中，進一步增強了分子穩定性。

2.2 包埋法

包埋法是一種經濟且簡便的技術，通過將生物分子包裹在凝膠或微膠囊中，保護其活性并限制與外界接觸。常用的包埋法根據包埋介質的不同可以分為凝膠包埋法和微膠囊包埋法[23-24]。其中凝膠包埋法操作簡單、條件溫和，且機械穩定性好。Gao等25利用DNA四面體水凝膠非共價封裝淀粉酶，固定在紙上制作試紙，這種方法簡化了制備過程，避免了多步化學偶聯的需求，有利于保持酶活性。該方法可與其他方法聯合使用，加強固定化效果。然而，包埋法在精確控制生物分子釋放、材料選擇和環境影響方面仍面臨挑戰[26]。

2.3 化學固定法

生物分子與紙張結合的化學固定法和物理吸附法相比，具有效率高、活性成分不容易脫落等優點。化學固定法主要通過將紙張進行改性，讓生物分子與紙張之間形成化學鍵，從而實現生物分子的固定化。化學固定化以交聯法和接枝法為主，二者原理相近，均是通過將生物分子與纖維素基紙質基材直接或間接的結合，但側重點不同。接枝更側重于單個分子的共價結合，而交聯則側重于形成網絡結構以增強整體的穩定性和強度。

交聯法通過物理或化學手段固定生物分子在紙張上，其中物理交聯法反應過程較為溫和，不會對生物分子的生理活性造成太大影響[27]。而化學交聯法則可以更好地增強生物分子的穩定性和重復使用性，同時保護了生物分子的活性[28]。Henao-Pabon等29通過使用零長度交聯劑將葡萄糖氧化酶（GOX）固定在陽極氧化的紙張/碳電極上，顯著提升了生物分子的穩定性和直接電子轉移效率，成功制備了廣泛應用于血糖檢測的試紙。Miron-Merida等通過殼聚糖交聯將乙酰膽堿酯酶（AChE）固定在紙張上，比非交聯殼聚糖固定的更加均勻，并且增強了測試信號強度。化學交聯法在增強生物分子的穩定性方面表現出色，但在某些情況下，固定化的均勻性和分子功能的精確控制尤為重要，如生物傳感器的制備和藥物傳遞系統等。

接枝法通過將生物分子作為單體接枝共聚到紙張上實現固定化，且固定化具有均勻性等特點。Zhang等2利用鏈霉親和素-生物素交聯反應將生物素化的噬菌體尾纖維蛋白（TFP）接枝到紙張上，用于紙張分析裝置（PAD）上銅綠假單胞菌的熒光（FL）檢測（圖2），異硫氰酸熒光素（FITC）標記的抗菌肽（AMP-FITC）顯示出良好的溫度和pH穩定性。然而，雖然接枝法優點顯著，但均勻接枝具有一定挑戰性，并且其制備時間較長、復雜和高成本的制造過程限制了其在各個領域中的應用[33]。

2.4生物親和力固定法

生物親和力固定是一種利用生物分子間的高度特異性相互作用來實現分子固定化或附著的技術（圖3）。該方法具有高度專一性，能確保分子間結合不受其他分子的干擾。Dai等4利用纖維素結合域（CBD）與紙張的高親和力，將乳酸脫氫酶（LDH）與CBD融合，開發了一種新型的比色紙傳感器用于乳酸的定量分析。然而，生物親和力固定方法的發展受技術限制，包括親和力的選擇性要求高、可能需要特殊的緩沖條件及在某些情況下可能存在非特異性吸附等。

2.5生物活性墨水捕獲法

生物活性墨水捕獲通常指在3D生物打印過程中，生物墨水通過與細胞或其他生物分子的相互作用，形成穩定的結構并捕獲生物組分，以實現特定的生物學功能。該技術能夠實現高精確度的定制化生產，并且具有良好的生物相容性，支持細胞存活、增殖和分化。Anany等通過壓電噴墨打印技術將噬菌體印制在紙張上，保持其生物活性，當試紙浸人含有目標細菌的樣品中時，噬菌體能特異性地感染并裂解目標細菌，釋放出后代噬菌體，再通過定量實時聚合酶鏈反應（PCR）技術檢測釋放的后代噬菌體，以此定量確定樣品中目標細菌的數量（圖4）。盡管如此，可用的生物活性墨水有限是該方法的歷史難題，僅有的墨水存在著天然的矛盾，如打印成型性好的墨水材料通常具有較高黏度或成分質量濃度，而高黏度容易在打印時造成較大的細胞剪切損傷等。

2.6 基因修飾法

基因工程不僅可以替代固定策略，還能增強化學和物理吸附方法。通過基因工程技術對生物分子進行定向修飾，引入特定官能團或結構域，使其能夠與紙張表面相互作用并結合（圖5）。定點誘變是一種常見技術。如將外源編碼序列剪接到噬菌體衣殼蛋白基因中，以靶向表達與外殼蛋白融合的“客體”肽，增強其對特定底物的親和力。Li等用蒸發光散射法將含有纖維素結合模塊（CBM）的轉基因噬菌體沉積到模型纖維素表面，制備得到能夠捕獲和滅活細菌的生物活性紙張，并且新組裝的噬菌體從裂解的細菌中釋放出來，可以作為滅活細菌數量的衡量標準。

基因工程修飾后的生物分子與紙張的結合可通過范德華力、靜電相互作用、親疏水效應和共價鍵等多種方式實現，為生物傳感、生物分析和固定化等應用提供穩定的載體平臺。這種結合為生物科學和技術領域的研究提供了重要工具。然而，盡管基因工程修飾技術在醫學和生物技術領域具有顯著的應用潛力，但其在紙張上的應用較少，主要受技術復雜性、穩定性、成本、安全性和倫理問題的限制[]。

3生物分子活性紙的應用現狀

生物分子活性紙作為一種具有廣泛用途的材料，正在廣泛研究和應用中。目前，生物分子活性紙已在生物傳感器、醫療和生物醫學、環境監測以及食品安全等領域展現出巨大潛力。通過固定化特定的生物分子，如抗體、酶或核酸探針，生物分子活性紙可以實現高靈敏度、選擇性的分子檢測，并在食品檢測、醫學診斷、環境污染物監測等方面發揮重要作用。

3.1食源性病原菌的檢測與控制應用

作為可生物降解和環境友好的包裝材料，紙張通過添加生物分子基質可以增強機械性能和功能性，從而有效延長食品保質期。如在紙張上固定具有抗菌、抗氧化或吸濕等特性的生物分子，可以應用于包裝生鮮食品、肉類、水果和蔬菜等，抑制微生物生長、減緩食品氧化和保持食品的質量。Lu等3制備出含有乳酸鏈球菌肽的水凝膠微粒涂層紙，成功控制奶酪上的單核細胞增生李斯特菌，顯著降低其數量。Lai等[39]將噬菌體和銀納米顆粒結合到海藻酸鹽基質中制得抗菌涂層，增強了對單核細胞增生李斯特菌的控制。Sharma等4使用純化的細菌素合成了銀納米顆粒（AgNPs），將AgNPs用于涂覆纖維素紙張，涂覆紙成功延長了番茄果實的保質期。生物分子活性紙在食品保鮮領域展現出顯著的優勢，包括低成本、環境友好性、良好的生物相容性、簡便的制造流程、功能定制化以及巨大的市場潛力。然而，生物分子活性紙也面臨一些挑戰，如成本效益較低、技術復雜性、生物分子釋放控制的難度、以及需要進一步研究在不同食品保鮮應用中的有效性和穩定性。此外，生物分子活性紙的長期保鮮效果及其對食品安全性的影響，還需要更多的研究和數據支持。除此以外，將生物分子如酶和抗體固定在紙張上，可制得高靈敏度的快速檢測平臺，以用于檢測食品中的病原體、農藥殘留等。Silva等4將抗體通過共價偶聯的方法固定在濾紙上，開發了一種用于蘋果汁中沙門氏菌檢測傳感器。Bougadi等[42將鏈霉親和素與金納米顆粒偶聯，制得用于檢測牛奶摻假的紙基DNA生物傳感器，與其他用于牛奶鑒定的方法相比，該生物傳感器的檢測靈敏度提高了約10倍。雖然生物分子活性紙在食品檢測中展現出巨大潛力，但在穩定性、檢測范圍、標準化、檢測時間、操作技能要求以及環境影響等方面仍需改進。

3.2醫學診斷及靶向治療應用

生物分子活性紙用于醫學方面的感染性疾病、癌癥標志物、藥物濃度等多種檢測均有不少報道。銅綠假單胞菌的感染可導致多種臨床疾病，包括肺炎、尿路感染、血液感染和皮膚感染等。準確的檢測有助于快速診斷和及時治療。Zhang等32以重組蛋白和AMP-FITC（抗菌多肽-異硫氰酸熒光素）分別作為捕獲劑和信號探針，通過交聯反應對紙質分析設備進行升級，該分析紙提高了對銅綠假單胞菌的檢測選擇性和靈敏度。病毒的快速檢測是目前研究的熱點之一，傳統的PCR檢測技術耗時耗力，且容易出現假陽性，因此研究人員致力于研發新型快檢紙，以期能提高病毒的檢測能力。Koh等43將重組蛋白和抗體通過噴墨打印的方式固定在紙基膜上，為病毒檢測提供了一種廉價而方便的選擇。Hilberg等4使用3種高效偶聯程序的序列，以模塊化方式實現幾種蛋白質的共價接枝到紙纖維上，實現了共價固定不同功能特性的幾種蛋白質，并可應用于紙質診斷。

生物分子活性紙除了應用在病原體的檢測，還能應用于藥物釋放。Abdelkader等4將姜黃素通過SmartFilm技術（智能薄膜片劑）均勻分散在纖維素基質中，成功提高了藥物的溶出速率和腸道滲透性。除此之外，生物分子活性紙還可以用于局部治療，如創面敷料或藥物貼劑，用于修復組織缺損、促進創面愈合和促進組織再生。Kummer等4通過在纖維素納米紙上均勻涂覆帶正電荷的雞蛋白溶菌酶淀粉樣纖維，制備出適用于創傷敷料的抗菌材料。

3.3 環境檢測的應用

通過在紙上固定具有吸附、特異性識別能力或轉化能力的生物活性分子，可以實現對環境中特定污染物或生物標志物的快速檢測，適用于水體和土壤監測。Hossain等通過噴墨打印技術將 β -半乳糖苷酶固定在紙張上制得可檢測水中重金屬的生物分子活性紙傳感器，其檢測范圍低于WHO標準。Yao等[48利用納米生物碳紙作為導電層，通過浸涂-干燥法在濾紙上固定納米生物碳粒子和抗體，開發出用于水體檢測微囊藻毒素-LR的電化學免疫傳感器，具有穩定性好、操作簡便和成本效益高的特點。

4結語

近年來，生物分子活性紙在醫藥、農業和生物技術等領域的研究和開發取得了顯著進展，越來越多的研究表明，將生物活性分子固定在紙張上可以有效提高生物活性分子的穩定性。然而，生物分子活性紙的實際應用仍面臨穩定性、生物相容性、安全性評估和成本效益等方面的挑戰。未來的研究需要深人探索提高生物活性分子在紙張上的穩定性，確保其在紙張中保持長效活性。同時，需要對生物活性分子與紙張之間的相互作用機制進行更深人的研究，并進行全面的安全性評估和毒理學研究，以確保應用的安全性。目前研究主要集中在實驗室規模，將實驗室規模的研究成果轉化為工業生產規模的應用，是實現生物分子活性紙商業化的關鍵步驟。總體而言，生物分子活性紙在各個領域的應用都可以達到預期效果，且屬于可持續發展材料，是未來研究的一大熱門。但在實際應用中仍然存在一些挑戰，包括生物活性分子的穩定性、可控性和制造成本等方面。

參考文獻

[1]張穎，楊碩，曾瑜蘋，等．土壤-地下水中微塑料的轉化行為 及環境效應[J].環境科學，2024，45（11）：6632-6644. ZHANGY，YANGS，ZENGYP，etal.TransformationBehavior and Environmental Effects of Microplastics in Soil-groundwater[J]. Environmental Science，2024，45（11）：6632-6644.

[2]程程．紙質食品包裝材料化學物檢測技術研究[J].食品安全 導刊，2023（31）：146-149. CHENG C.Research on Chemical Detection Technology of Paper Food PackagingMaterials[J].China Food SafetyMagazine，2O23（31）： 146-149.

[3]LIURB，LIYX，ZHANG MB，et al. Review on the fate and recovery of cellulose in wastewater treatment[J].Resources，Conservation and Recycling，DOI：10.1016/j.resconrec.2022.106354.

[4] AHMEDMW，HAQUEMA，MOHIBBULLAHM，etal.Areview onactive packaging for qualityand safety of foods：Current trends， applications，prospects and challenges[J].Food Packagingand Shelf Life，DOI：10.1016/j. fpsl.2022.100913.

[5］孫樂樂，楊進．生物基活性包裝材料的研究進展[J].中國造 紙，2022，41（1）：99-105. SUNLL，YANGJ.ProgressinResearchonBiologicallyActivePackagingMaterials[J].ChinaPulpamp;Paper，2022，41（1）：99-105.

[6］許從峰，郭芳杏，胡春，等．制漿造紙廢水處理技術研究進展 及思考[J].中國造紙，2024，43（4）：177-188. XU C F，GUO FX，HU C，et al.Research Progress and Thinking of Pulping and Papermaking Wastewater Treatment Technology[J]. ChinaPulpamp;Paper，2024，43（4）：177-188.

[7]NAPOLIMD，MARESCAV，SORBOS，etal.Proteins of thefruit pulp of Acca sellowiana have antimicrobial activity directed against thebacterial membranes[J].Natural Product Research，2021， 35（17）：2942-2946.

[8]LYSKOWSKI A， MILEK M， DZUGAN M. Assessing the Antimicrobial Properties of Honey Protein Components through in Silico Comparative Peptide Composition and Distribution Analysis[J]. Antibiotics，DOI： 10.3390/antibiotics12050830.

[9]CHOI I，LEE J，HAN J. Maltodextrin-trehalose miscible systembased bacteriophage encapsulation： Studies of plasticizing effect on encapsulated phage activity and food application as an antimicrobial agent[J].Food Control，DOI：10.1016/j.foodcont.2022.109550.

[10]ROY S，ZHANG W L，BISWAS D，et al. Grapefruit Seed Extractadded Functional Films and Coating for Active Packaging Applications ： A Review[J].Molecules，DOI：10.3390/molecules28020730.

[11] 劉濤，李 帥，張海波，等．活性包裝與智能包裝在果蔬貯 藏保鮮中的應用進展[J].食品研究與開發，2024，45（7）： 196-203. LIU T，LI S， ZHANG H B，et al. Application Progress of Active Packaging and Inteligent Packaging in the Storage and Preservation of Fruits and Vegetables[J]. Food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2024，45（7）：196-203.

[12]KALELKAR P P，RIDDICK M，GARCIA A J. Biomaterial-based antimicrobial therapies for the treatment of bacterial infections[J]. Nature Reviews Materials， 2022，7（1）： 39-54.

[13］韓倩倩．明膠酶響應光熱納米凝膠的制備及其抗菌、促傷口愈 合應用研究[D]．常州：常州大學，2023. HAN Q Q. Preparation of gelatinase-responsive photothermal nanogel and itsapplication in antibacterial and promoting wound healing [D].Changzhou： Changzhou University，2023.

[14］盛銘．紙張在環保包裝設計中的新趨勢和應用[J]．中華紙 業，2024，45（3）：127-129. SHENG M. New trends and applications of paper in environmental packaging design[J]. China Pulp amp; Paper Industry，2024， 45（3）： 127-129.

[15］顏小杰，管延華，林碧瑩，等．透明紙及透明紙基材料的制備與 應用[J].天津造紙，2023，45（2）：1-13. YAN X J， GUAN Y H， LIN B Y， et al. Preparation and Application of Transparent Paper and Transparent Paper-based Materials[J]. Tianjin Paper Making，2023，45（2）： 1-13.

[16］薛億嬌．基于納米纖維素水凝膠的紙基傳感器設計研究[D]. 西安：陜西科技大學，2023. XUE Y J. Research on the Design of Paper-based Sensors Based on Nanocellulose Hydrogel[D]. Xi'an： Shaanx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23.

[17]：HUANG Y A， ZHAN H， LI D， et al. Tunicate celulose nanocrystals modified commercial filter paper for eficient oil/water separation[J]. Journal of Membrane Science，DOI：10.1016/j. memsci. 2019. 117362.

[18]LI P， MA X H， DONG Y M， et al. α -Glucosidase immobilization on polydopamine-coated cellulose filter paper and enzyme inhibitor screening[J]．Analytical Biochemistry，DOI：10.1016/j.ab.2020. 113832.

［19］謝皓玥．基于固定化酶檢測接口的毛細管電泳化學發光聯用技 術在藥物分析中的應用[D]．重慶：西南大學，2013. XIE HY.A novel enzyme-immobilized detection interface forcapillary electrophoresis-chemiluminescence analysis andits application in pharmaceutical analysis[D]. Chongqing： Southwest University，2013.

[20]BURUAGA-RAMIRO C，VALENZUELA S V，VALLS C，et al. Bacterial cellulose matricesto develop enzymaticallyactive

紙基功能材料

paper[J]. Cellulose，2020，27（6）： 3413-3426.

[21]GONZALEZ I， OLIVER-ORTEGA H， TARRES Q，et al. Immobilization of antimicrobial peptides onto cellulose nanopaper[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2O17，105： 741-748.

[22]TANG R H，XIE MY，YAN X Y，et al.A nitrocellulose/cotton fiber hybrid composite membrane for paper-based biosensor[J]. Cellulose，DOI：10. 1007/s10570-023-05288-4.

[23］忤靜雯，陳琳，劉春葉，等．酶的固定化方法在微流控芯片技 術中的應用[J].化工科技，2023，31（5）：80-84. WU J W，CHEN L，LIU CY，et al.Advances of enzyme immobilization methods in microfluidic chip system[J]. Science amp; Technology in Chemical Industry，2023，31（5）： 80-84.

[24]LIN Δ X ，LI Y，ZHANG B，et al. Alginate nanogel-embedded liposomal drug carriers facilitate drug delivery efficiency in arthritis treatment[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iological Macromolecules， DOI：10.1016/j.ijbiomac.2024.133065.

[25]GAO X，LI XY，SUN XZ，et al.DNA Tetrahedra-cross-linked Hydrogel Functionalized Paper for Onsite Analysis of DNA Methyltransferase Activity Using a Personal Glucose Meter[J]. Analytical Chemistry，2020，92（6）： 4592-4599.

[26]鄭金斌．固定化微生物技術及其在廢水處理中的運用[J]．低碳 世界，2023，13（8）：16-18. ZHENG JB.New trends and applications of paper in environmental packaging design[J].Low Carbon World，2023，13（8）：16-18.

[27］朱筱曦．希瓦氏菌-生物質炭-水鐵礦凝膠對Cr（VI）和有機污染 物的去除效果[D]．武漢：華中農業大學，2023. ZHU X X. Removal of Cr（VI） and organic pollutants by Shewanellabiochar-ferrihydrite capsule[D].Wuhan：Huazho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2023.

[28］丁梓雪．高效去除大宗糧食黃曲霉毒素復合生物材料的篩選及 機理表征[D].蘭州：蘭州交通大學，2023. DING Z X. Screening and studying the characterization of compositebiomaterials for efficientremoval of Aflatoxinpollution from bulkgrain[D].Lanzhou：Lanzhou Jiaotong University，2023.

[29]HENAO-PABON G，GAO N，PRASAD K S，et al. Direct Electron Transfer of Glucose Oxidase on Pre-anodizedPaper/Carbon Electrodes Modified Through Zero-length Cross-linkers for Glucose Biosensors[J].Biosensors，DOI：10. 3390/bios13050566.

[30]MIRON-MERIDA V A，WU M， GONG Y Y，et al. Genipin crosslinked chitosan for signal enhancement in the colorimetric detection of aflatoxin B1 on 3MM chromatography paper[J]. Sensing and BioSensingResearch，DOI：10.1016/j.sbsr.2020.100339.

［31］李美琪，李曉飛，王瑞濤，等．碳纖維增強聚合物基復合材料界 面特性研究進展[J]．材料導報，2023，37（20）：229-240. LI MQ，LI XF，WANG R T，et al. Research Progress on the Interface Properties of Carbon Fiber Reinforced Polymer Matrix Composites[J].Materials Reports，2023，37（20）：229-240.

[32] ZHANG Y，ZHU Z J，MA Y C，et al. Paper-based analytical device integrated with bacteriophage tail fiber protein for bacteria detection and antimicrobial susceptibility test[J]. Biosensors and Bioelectronics，DOI：10.1016/j. bios.2023.115629.

[33］董黎明，陳金雨，袁源，等．磁性水凝膠的制備及其應用研究 進展[J].化學試劑，2023，45（2）：1-10. DONG L M， CHEN JY，YUAN Y，et al. Progressin the Preparationand Application ofMagnetic Hydrogels[J]. Chemical Reagents，2023，45（2）： 1-10.

[34]DAI G Y，HU JL， ZHAO X Y，et al. A colorimetric paper sensor for lactate assay using a cellulose-binding recombinant enzyme[J]. Sensors and Actuators B： Chemical，2017，238：138-144.

[35]ANANY H， BROVKO L，EL DOUGDOUG N K ，et al. Print to detect： Arapid and ultrasensitive phage-based dipstick assay for foodborne pathogens[J]. Analytical and Bioanalytical Chemistry，2O18，410（4）： 1217-1230.

[36]LI Z， TOLBA M， GRIFFITHS M， et al. Effect of unassembled phage proteincomplexes on the attachment tocellulose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bacteriophages containing cellulose binding modules[J]. Colloids and SurfacesB：Biointerfaces，2010，76（2）：529-534.

[37]BELLO L，HOFFMAN E P，PEGORARO E. Is it time for genetic modifiers to predict prognosis in Duchenne muscular dystrophy？[J]. Nature Reviews Neurology，2023，19（7）：410-423.

[38]LU P，ZHAO H，ZHENG L，et al. Nanocellulose/Nisin Hydrogel Microparticlesas Sustained Antimicrobial Coatings for Paper Packaging[J].ACS Applied Polymer Materials，2022，4（4）： 2664-2673.

[39]LAI T T，PHAM T T H，VAN L M，et al.Development of Antimicrobial Paper Coatings Containing Bacteriophages and Silver Nanoparticles for Control of Foodborne Pathogens[J].Viruses， DOI：10. 3390/v14112478.

[40]SHARMA S，SHARMA N，KAUSHAL N. Utilization of novel bacteriocin synthesized silver nanoparticles（AgNPs） for their application inantimicrobial packaging for preservation of tomato fruit[J].Frontiers in Sustainable Food Systems，DOI：10.3389/ fsufs. 2023.1072738.

[41]SILVA NFD，ALMEIDA CMR，MAGALHAESJMC S，et al. Development of a disposable paper-based potentiometric immunosensor forreal-time detection of a foodborne pathogen[J].Biosens Bioelectron，DO1：10.1016/j.bios.2019.111317.

[42]BOUGADI E T，KALOGIANNI D P. Paper-based DNA biosensor for food authenticity testing[J].Food Chemistry，DOI：10.1016/j. foodchem.2020.126758.

[43]KOH B，KIM K R.Long-term Stability Monitoring of Printed Proteins on Paper-based Membranes[J]. ACS Omega，2019， 4（12）： 15134-15138.

[44]HILBERG V，AVRUTINAO，EBENIG A ，et al.Light-controlled Chemoenzymatic Immobilization of Proteins Towards Engineering of Bioactive Papers[J].Chemistry，2019，25（7）： 1746-1751.

[45]ABDELKADER A，PREIS E，KECK C M. Smart Film Tablets for ImprovedOralDeliveryofPoorlySolubleDrugs[J]. Pharmaceutics， DOI： 10. 3390/pharmaceutics14091918.

[46]KUMMER N，HUGUENIN-ELIE L， ZELLER A，et al. 2D foam film coating of antimicrobial lysozyme amyloid fibrils onto celllose nanopapers[J]. Nanoscale Advances，2023，5（19）： 5276-5285.

[47]HOSSAIN S M Z， BRENNAN JD. β -Galactosidase-based Colorimetric Paper Sensor for Determination of Heavy Metals[J]. Analytical Chemistry，2011，83（22）： 8772-8778.

[48]YAO L，HE L Z，YANG Y S，et al. Nanobiochar paper based electrochemical immunosensor for fast and ultrasensitive detection of microcystin-LR[J]. Science of the Total Environment，DO1： 10. 1016/j.scitotenv.2020.141692.C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