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賦能虛擬助手：重塑沉浸敘事的邊界

正如許多研究表明，多感官浸入和互動沉浸可以增加感情參與，激發豐富的想象力，創造更深刻難忘的體驗[]。沉浸式敘事即是通過多感官刺激與互動設計，讓用戶在虛擬環境中獲得真實體驗，通過數字設備還原現實，創造沉浸式敘事空間，并可利用軟、硬件技術實現受眾與敘事環境的深度交互，具有廣闊的發展前景[。并且它的傳播形態有別于傳統敘事，基于人工智能的技術特質，媒體敘事更加注重信息聚合、智能化分發以及個性化社交的重要性，觀眾能夠參與媒體敘事并對內容走向產生影響，這種交互方式催生了獨特的互動敘事傳播形式[3。因為其綜合技術與交互的特征，敘事場景內容設計也在逐步走向復雜化。此時如何幫助用戶理解并迅速融入情節，成為沉浸式敘事的挑戰。虛擬助手，憑借其作為引導者與情感伴侶的雙重角色，不僅能夠優化敘事路徑，還能增強情感共鳴，為沉浸式敘事的創新提供新路徑。

AI技術的快速發展為虛擬助手賦能，使其超越信息傳遞工具，成為提供個性化支持與情感共鳴的智能伴侶。大語言模型、自然語言處理與情境感知技術的結合，提升了虛擬助手的互動能力，為沉浸式敘事中的創新敘事模式與用戶體驗開辟了新可能。本文探討虛擬助手在沉浸式敘事中的作用，分析其隨技術演進的場景應用及角色優化設計。

一、智能虛擬助手的技術發展與敘事角色

（一）智能虛擬助手的技術演進與發展

智能虛擬助手是依托人工智能技術構建的一種對話服務，提供自然流暢的人機交互體驗，以“對話為平臺”來搭建現代智能虛擬空間[4。自1966年Eliza對話機器人問世以來，虛擬助手逐漸發展為多功能平臺，如Siri、GoogleAssistant、Alexa等。它們不僅完成基本任務，還引入了情感交流、日程管理等功能，為用戶提供個性化支持。

隨著技術的發展，虛擬助手與用戶的交流不再局限于語音和文本，它也在逐漸整合語音識別、情境感知、物聯網等新興技術，通過集成語音、動作與表情反饋等多模態交互技術，可以實現更自然的溝通方式。近年來，生成式人工智能（如ChatGPT）的崛起及其在多領域的廣泛應用，極大地拓寬并顯著增強了虛擬助手的潛力。在語言生成與理解能力上，它將能夠動態理解復雜語境，生成高質量對話內容，并通過實時適配滿足用戶個性化需求。通過技術賦能，虛擬助手的角色將逐漸從信息工具向情感支持同伴過渡，為用戶提供更豐富的互動體驗并提升沉浸趣味。

（二）技術推動沉浸式敘事的可能性

虛擬助手在沉浸式敘事中的作用超越了工具層面，其雙重角色定位使其成為用戶深度參與敘事的重要支持者。作為引導者，虛擬助手可以通過多模態交互幫助用戶理解敘事背景，減少信息鴻溝，優化認知過程。通過語音、視覺和動作的交互，虛擬助手能夠動態調整敘事內容，幫助用戶順暢融入情節，為用戶提供個性化的敘事體驗。

與此同時，虛擬助手還充當情感化同伴，通過擬人化設計與情感交流拉近與用戶的心理距離，增強情感共鳴。計算機社會角色研究范式（CASA）表明，用戶傾向于將計算機系統賦予人類特質，如情感和性格，使得人機交互體現出社交互動的特征，從而形成關系性[5。這種特質使與虛擬助手的交互超越工具層面，使其能夠通過語言風格、行為反饋與情感化表達，與用戶建立緊密的情感連接。約翰·H.福克在《博物館觀眾：身份與博物館體驗》中說，“沉浸式情緒能激發人的認知和記憶。盡管情緒在認知過程中被視為獨立的因素，但多感官體驗將它們緊密結合，情緒、記憶和決策間的關系影響了參觀者的選擇，并最終影響學習。”

技術進步進一步釋放了虛擬助手在沉浸式敘事中的潛力。AIGC技術通過其生成算法提高了內容創作的效率與便捷性，降低了成本和門檻，使得數字人更靈活地融入敘事中[。AIGC與情境感知技術的結合，讓虛擬助手能夠在情節引導、情感共鳴等環節中扮演關鍵角色，從信息工具轉變為情感支持者和敘事合作者，為沉浸式敘事開辟更多新的可能性。虛擬助手的雙重角色定位彌合了虛擬場景與用戶現實之間的距離，豐富了沉浸式敘事的體驗。借助“場景”而不僅僅是二維影像的“屏幕”完成敘事。

二、虛擬助手在沉浸式敘事中的角色與應用

（一）虛擬助手在敘事場景中的實踐探索

數字敘事不僅應用于人文學科，也涉及非人文學科，如許多科普節目、自然科學紀錄片等采用敘事方式呈現。而目前，沉浸式數字敘事主要用于文博展示、影視創作、人文教育和社會記憶等領域[8。虛擬助手在這些敘事場景中的實踐可以展示其適應多樣化需求的能力。在教育、醫療等職業場景中，虛擬助手以專業角色融入用戶體驗；在展覽與博物館場景中，通過文化傳播與互動設計增強敘事效果；互動影視與游戲場景，則進一步發揮情感交互與情節推動的優勢，展現其獨特價值。

1.職業敘事場景中的探索

在職業場景中，虛擬助手能夠扮演教育助教、心理醫療助手或陪伴型支持角色，為用戶提供專業化服務與情感支持。其結合情境感知技術和多模態交互能力，根據場景需求動態調整行為與輸出內容。如在教學場景中，虛擬助手能夠分析學習者的學習軌跡、能力水平和行為偏好，提供個性化輔導與支持，以直觀的互動方式幫助學習者解決疑問。許多研究揭示了智能助手在教育領域的優勢和巨大潛能。研究表示語義網絡知識為智能助手提供知識引導，情境感知技術為智能助手根據環境采取合適行動，智能助手產品的擬人化對吸引學生參與有重要價值。在心理醫療場景中，智能虛擬助手可以作為情感支持助手，利用語音與情感分析技術識別患者的情緒狀態，并適配相應的交互方式，幫助患者緩解心理壓力并增強信任感。也有研究表示智能助手擔當圖書閱讀助理的能力，可以與讀者對話，并根據指令進行檢索和響應，能夠基于用戶熟悉的情境和語境提供閱讀支持，最大程度地將內容與需求關聯起來。不同職業場景中對虛擬助手的需求能力偏向各異，但通過專業化角色設計，虛擬助手能夠更好地融入場景承擔起職責，增強用戶的場景信任與代入感。

2.文化展覽敘事場景中的探索

在展覽與博物館場景中，傳統文化展示通常依賴志愿者講解、語音導覽或二維碼信息交互，這些方式盡管增加了傳播便利性，但多為單向信息傳遞，缺乏靈活性和沉浸感。觀眾對傳統“觀看與被觀看”的單一關系感到厭倦，更希望突破二元審美，進入多維審美關系，建立參與感和互動性，甚至希望直接參與作品的創作過程[10]。通過結合數字技術與互動體驗，虛擬助手可以展現出更高的應用價值。它能夠以文化傳播的引導者和講解員身份，通過語音和視覺交互傳遞展品背景信息，結合用戶行為動態調整展示內容，并通過AR/VR技術融入更豐富的視覺體驗與沉浸感，甚至可以通過虛擬助手的角色設計本身，使參觀者在敘事場景中感受到更強的沉浸與趣味。例如在“埃及艷后”展覽中，搜索引擎和語音導覽就被設計為埃及艷后的聲音，帶領參觀者仿佛親歷其生命故事。這種敘事性體驗強化了用戶的沉浸感，讓參觀者如同故事中的一部分，與展覽內容建立深刻的情感連接。此外，虛擬助手的靈活設計可以打破展覽空間的局限，融入整體參觀流程，根據參觀需求和互動流程設計個性化的參觀路線。這種整合打破了展品展示與文化傳播的孤立狀態，使主題設計間更具關聯性，為參觀者提供完整且連貫的敘事體驗。

3.娛樂互動影視場景中的探索

在更加注重敘事性的互動影視與游戲場景中，虛擬助手的功能更進一步擴展。它作為情節引導者與用戶伙伴的雙重角色，能夠進一步強化敘事代入感與沉浸體驗。用戶以主人公視角進入敘事情境時，往往需要引導角色幫助理解背景設定與情節線索，以避免信息盲區或認知障礙。這一功能在小說、劇情類游戲中通常由熟悉故事背景的角色承擔向導角色，這不僅降低了用戶的學習成本，也保證了敘事的連貫性。虛擬助手可以扮演類似的角色，通過情境化語言與行為設計，幫助用戶解鎖情節線索，縮小虛擬世界與現實用戶之間的信息差。在洛杉磯惡魔監獄博物館中，講解員被設定為“監獄犯”，他指使每個觀眾獨自步入單身牢房，并狠狠關上門。通過這類情境化的引導強化敘事張力，可以讓觀眾對敘事主題產生深刻的情感記憶，并在后續對該角色的虛擬助手仍保有熟識印象，強化IP記憶。從觀眾觀看電影中角色的全息影像互動，到觀眾成為電影敘事的一部分并進行主動互動，交互式電影讓觀眾逐漸獲得“受眾主體意識”，從而增強沉浸體驗。

虛擬助手在職業場景、文化展覽與互動敘事中的實踐，逐步展現出其多樣化的功能與適配能力。從滿足專業需求到增強文化傳播的情感連接，再到強化敘事代入的深度互動，虛擬助手可以通過與技術和場景的結合，成為沉浸式敘事體驗中的重要支撐。

（二）對敘事平臺與內容的優化

虛擬助手的介入不僅改善了用戶的交互體驗，也對敘事傳播平臺與內容生產帶來了顯著優化。首先，通過實時數據交互，虛擬助手能夠為敘事平臺提供詳盡的用戶行為數據。這些數據可以幫助平臺分析用戶的互動選擇與行為模式，從而為內容設計與傳播策略提供精準支持。通過對用戶反饋的分析，平臺可以動態調整敘事路徑與角色互動設計，確保敘事內容更符合用戶的偏好與需求。

在內容生產上，融入了生成式AI或大數據語言模型技術的虛擬助手本身，就能顯著增強敘事內容的延展性。智能技術支持下允許用戶進行更自由的情節選擇，此時的虛擬助手通過生成的動態情節與角色行為，可以讓用戶獲得額外增加的融入敘事內容機會。這種基于反饋循環的互動內容生產方式，提升了敘事的深度與靈活性，也為平臺在智媒體環境中的傳播效果帶來了全新的可能性。

三、虛擬助手在沉浸式敘事中的角色設計優化

在沉浸式敘事中，虛擬助手的形象設計與人格化構建，是增強用戶情感連接與敘事代入感的關鍵因素。研究表明，高度擬人化通常伴隨社會性交互出現，在控制技術的優化后，設備的擬人化水平可能成為用戶滿意度的預測因素[1]。作為用戶最先接觸的引導角色，虛擬助手的形象不僅影響用戶對敘事場景的第一印象，還決定了敘事引導是否清晰、明確能幫助用戶前景學習、體驗是否流暢，以及用戶的沉浸感能否持續。通過視覺外觀、語言表達、人格特征等多維度設計，虛擬助手能夠超越“工具化”定位，成為敘事場景中用戶信賴與依賴的情感化交互對象。

在探討的角色設計可優化要素中，從模因理論的視角虛擬數字人的模因，包括形、聲、行、神四個層次：形模因為外觀與形象，聲模因為語言與對話，行模因為動作與行為，神模因則涉及文化、社會、情感和人格特質[2]。在此將形、聲要素合分為外在形象設計，將行、神要素合為交互性格構建。

（一）外在形象設計：貼合場景與功能的多樣化塑造

虛擬助手的外在形象通常通過音色、視覺外觀和行為特征展現，其設計需要緊密貼合敘事背景與任務需求，以增強用戶代入感并提升角色表現力。根據不同場景需求，虛擬助手的形象設計可以在專業感與娛樂化之間靈活調整。在醫療咨詢場景中，虛擬助手需要呈現出專業化并較親和的形象，如平穩的語音、簡潔的視覺風格以及冷靜的行為表現，傳遞權威性與可靠性，從而增強用戶的信任感與安全感。而在游戲敘事中，虛擬助手的形象可以更加具有個性化和娛樂化。例如在異世界中世紀的背景中，虛擬助手可以被設計為穿著符合時代風格的幻想同伴，通過貼合場景設定的言行舉止引導用戶深入故事情境。形象設計的多樣化還可以通過IP化或擬人化進一步增強，將虛擬助手塑造成具有獨特特征的角色，使其在敘事中更具辨識度與吸引力既提升了用戶的情感連接，也增強了敘事內容的感染力。

（二）人格化設計：賦予虛擬助手生命力的交互與性格構建

人格化設計超越了虛擬助手的外在表現，通過語言風格、行為邏輯和性格塑造等方式，讓虛擬助手從冷冰冰的工具轉變為具有生命力的交互對象。性格化的設計可以體現溫柔、幽默或嚴謹等不同特點，從而適配不同敘事場景的情感需求。在游戲場景中，一個具有幽默感的虛擬助手可以增加敘事的趣味性；而在教育或醫療等職業場景中，嚴謹而耐心的性格則更能贏得用戶的信賴。

此外，虛擬助手的人格化還可以通過融入生成式AI技術進一步優化，也顯現了沉浸角色對生成內容質量的重要性。有研究表明，在用戶與生成式AI（如ChatGPT）的交互中，當其被賦予特定職業角色時，其回答質量與針對性顯著提高。這表明形象設計與角色設定的明確化，考慮角色的專業屬性與任務目標，不僅能增強用戶的認知信任，還能通過強化任務導向幫助用戶更有效地達成目標。這樣的設計邏輯同樣適用于沉浸式敘事中虛擬助手的角色塑造，通過結合敘事需求與任務目標，為用戶提供更具沉浸感與情感共鳴的交互體驗。在此時交互場景中虛擬助手即是發揮其數字人敘事功能。作為一種媒介本身，其具備連接虛擬與現實空間的特性，能夠面向其他數字人與自然人實施差異化的數字敘事，進而構建接近實體空間敘事特征的虛擬空間媒介體驗。

（三）設計優化的平衡：真實與功能的協調

虛擬助手形象與人格化設計的優化需要在真實性與功能性之間取得平衡。盡管擬人化設計能夠增強互動體驗，但過于復雜的形象或行為設計也可能干擾敘事的連貫性，打斷用戶的心流體驗。過多夸張的動作或語言表達會轉移用戶注意力，而冗長的互動細節可能破壞敘事節奏和場景平衡。設計者需要在形象表現與任務目標之間找到最佳點，通過合理平衡形象設計的真實性與功能性，既保證虛擬助手履行核心任務，又能為用戶帶來既符合情境需求又具有情感感染力的沉浸式體驗。

四、基于敘事場景特征的功能路徑分析

虛擬助手在不同敘事場景中的功能路徑，不僅體現為敘事環節上的分工，如背景引導、情感共鳴、交互選擇，還與場景特征的屬性密切相關。通過分析情節復雜性、用戶參與度以及敘事場景中的時間與空間要素，可以更全面地展現虛擬助手在沉浸式敘事中的功能與適配能力。

（一）情節復雜性：降低信息負擔與優化敘事結構

在情節復雜的敘事場景中，用戶往往面臨大量的背景信息和情節線索，虛擬助手能夠通過清晰引導與任務分解，幫助用戶更好地理解故事結構。

線性敘事場景：在情節發展固定、邏輯清晰的敘事中，虛擬助手可以作為“劇情解說員”，通過簡潔的提示與實時反饋協助用戶理解情節。

非線性敘事場景：在多分支或開放結局的敘事中，虛擬助手的動態適應能力尤為重要。它能夠根據用戶選擇提供適配的路徑提示，確保敘事連貫性。

（二）用戶參與度：增強沉浸感與情感連接

用戶參與度是衡量敘事效果的重要指標，不同場景對參與度的要求有所不同，虛擬助手可以通過靈活調整互動方式適配用戶的角色定位。

被動接受型場景：在觀賞類場景（如博物館展覽）中，用戶以接受信息為主，虛擬助手的作用是降低干擾、突出核心信息。它可以通過適時出現提供簡潔的語音導覽，而在用戶自主探索時保持“隱身”，以保障用戶的心流體驗。

主動參與型場景：在強調用戶選擇與探索的互動性場景中，虛擬助手能夠通過實時交互支持用戶的主動行為。如在互動影視中，用戶通過詢問虛擬助手的建議選擇情節發展路徑，從而增強敘事的掌控感與代入感。

（三）時間要素：動態適配與實時反饋

時間要素在敘事場景中體現在敘事節奏與用戶體驗的動態變化上。虛擬助手通過實時反饋機制，在時間維度上優化用戶的沉浸體驗。

節奏引導：其可以根據敘事內容的重要性與時間分配進行動態調整。如在博物館展覽中，虛擬助手能夠根據參觀者的時間限制，建議快速瀏覽或深入探索不同展區的路線，幫助用戶更合理地分配參觀時間。

實時互動：通過捕捉用戶行為與情緒，實時調整交流方式。如在游戲場景中，當用戶陷入情節停滯或行動延遲時，虛擬助手能夠適時提供提示，引導用戶重回敘事節奏，避免沉浸感的中斷。

（四）空間要素：突破場景界限，構建多維敘事空間

虛擬助手在空間要素上的獨特優勢體現在其對虛擬與現實場景的雙向適配能力上。它不僅能夠突破平臺局限，同時在虛擬空間與用戶現實之間構建連接。

虛擬空間中的引導：虛擬助手作為沉浸式場景的原生元素，可以通過多模態互動實現對場景內容的全局掌控，并從其他平臺數據庫中獲取知識與信息，構建知識網絡。

現實與虛擬的連接：虛擬助手能夠接近用戶的現實需求，通過便攜設備支持，將虛擬內容疊加到現實場景中。如在展館場景中虛擬助手不僅是數字化展品的講解員，還能根據用戶的物理位置動態調整互動內容，為用戶提供更靈活的敘事體驗。

五、結語

本文探討了虛擬助手在沉浸式敘事中的角色與優化設計。通過結合AI技術的發展，虛擬助手在語言交互、多模態表現與情感連接方面不斷突破，從單純的信息輔助工具，轉變為敘事體驗的重要組成部分。作為引導者與同伴，虛擬助手能夠靈活適應不同敘事場景的需求，包括文化傳播、教育醫療與互動影視等領域，有效提升用戶的代入感與沉浸體驗。在優化設計方面，虛擬助手依托最新智能技術的多模態交互與擬人化塑造，展現出更自然的互動與更強的情感表現力。結合背景引導、情感共鳴和交互選擇的功能路徑分析，虛擬助手可以通過適配敘事的時間、空間特征，進一步推動沉浸敘事的創新與發展。本研究從技術賦能和敘事需求出發，為虛擬助手在沉浸式場景中的應用提供了思路，展現了AI技術驅動下沉浸敘事的廣闊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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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董娜，湖南工業大學包裝設計藝術學院設計學專業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視覺傳達與媒體設計理論與應用。

張晨，湖南工業大學包裝設計藝術學院設計學專業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工業設計理論與應用。

編輯：姜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