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培養;扎根理論;數智技術
中圖分類號:C961"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000X(2025)17-0162-05
Abstract: New business faces the new characteristics, demands, and problems of the economy and society in the digital intelligence era, and undertakes the important task of talent cultivation that \"directly faces the country's fundamental competitiveness, directly faces the main battlefield of economic construction, and directly faces the high-quality trans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This study, based on grounded theory, conducts an inductive analysis of literature on digital intelligence technology and business education, and constructs a theoretical model for the cultivation of new business talents in the digital intelligence era. Focusing on the fundamental tasks of cultivating talents in the new business of the digital intelligence era, it establishes the \"three new\" talent cultivation concept, clarifies the talent cultivation goals including talent types, knowledge structure, ability structure, and core literacy, and proposes a talent cultivation system including teacher teams, curriculum settings, teaching organization, platform construction, and quality assurance. Against the backdrop of digital intelligence technology continuously penetrating various fields and scenarios of higher education, and educational teaching activities facing a series of challenges, this study explores the cultivation of new business talen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logic of digital intelligence technology and the educational concept of the digital intelligence era. The research conclusions can provide theoretical references and practical references for the cultivation of new business talents in the digital intelligence era.
Keywords: digital intelligence era; New Business; talent cultivation; Grounded Theory; digital intelligence technology
以大數據、物聯網、人工智能和云計算等為代表的數智技術,引發了商品屬性的變更、管理決策的數智驅動、產業生態的共生演化,催生了以跨界融合為特征的新產業新業態。數智技術、數字經濟成為重組全球要素資源、重塑全球經濟結構、改變全球競爭格局的關鍵力量[1]。圍繞數據這一核心要素,傳統生產要素與新生產要素的融合與創新配置,重塑了商業模式實踐的各個環節,產生了對知識復合、學科融合、實踐創新能力強的新商科人才的切迫需求。商科人才將科學技術與商業實踐有效結合,促進了資源配置、創造了市場機會,對國家經濟健康、有序發展有著重要的推動作用[2]。新商科作為新文科理念下開展商科教育的新理念與新實踐,直面數智時代經濟社會的新特征、新需求、新問題,是培養新時代經世濟民的經濟和管理卓越拔尖人才的基礎,擔負“直面國家根本競爭力、直面經濟建設主戰場、直面高質量轉型發展”的重任。數智技術既是傳統商科教育面對的挑戰,也是新商科人才培養的重要契機,如何培養面向長遠和未來產業需要的新商科人才成為高校亟需思考和解決的關鍵問題。
有學者指出,數智技術改變了工業時代標準化的人才培養模式,個性化的學生發展需求正逐步實現,應回歸教育的出發點,重新思考教育的本質,即面向人的全面發展[3]。對于新商科人才培養而言,數智技術催生的新業態新模式需要經濟與管理學科提出具有科學內核的新理論,數智化管理驅動的企業需要既懂商業又懂數智技術邏輯的復合型人才。現有新商科人才培養的研究以商科教育為先入邏輯,較少從數智技術邏輯以及數智時代育人理念視角討論數智時代下的新商科人才培養。相關研究成果聚焦在新商科理論內涵、路徑探索、單一人才培養環節領域,成果相對較為零散,且層出不窮的數智技術工具使得相關研究在該領域更加細化深入,缺少系統的梳理與總結。新商科人才培養是涉及人才培養理念到教學實踐的系統工程,不只是涉及教育過程的一個環節。數智時代的商科教育,需要在剖析數智化邏輯基礎上,基于總結的商科教育基本規律,提出系統化的新商科人才培養理念與人才培養模式。對此,本研究擬基于扎根理論,對數智技術、商科教育的文獻資料進行歸納分析,構建出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培養模型,以期為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培養提供理論參考和實踐借鑒。
(一)" 數據來源
本研究的數據樣本來源于中國學術期刊出版總庫(CNKI)。為確保全面采集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培養的文獻資料,本研究主要從數智邏輯與商科邏輯兩個方向出發,一是采集數智技術及人才培養變革的文獻,二是采集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培養的文獻。在數智邏輯下,將“數智”作為主題詞,同時將“數智”與“育人”“教育”“人才培養”進行聯合檢索,同時擴展“數智”這一主題詞,將數智擴展為“數字”“人工智能”,分別進行檢索篩選文獻。在商科邏輯下,將“新商科”作為主題詞,與“新商科”進行聯合檢索,也同時擴展“數智”這一主題詞,檢索式:SU=(‘數智’+‘數字’+‘人工智能’)*‘新商科’。通過閱讀論文題目、摘要等關鍵信息進行數據篩選,刪除會議、通知、報道等非學術文獻資料,以及與人才培養關聯程度較低的論文,共得到有效文獻182篇。
(二)" 研究過程
基于扎根理論進行文獻資料的編碼分析,通過Nvivo軟件對文獻內容進行持續比較、分析、歸納與概括,提煉反映新商科人才培養有關的概念范疇,循環進行“檢查—比較—取樣—編碼”操作,直至發展出新商科人才培養的理論模型。
編碼過程分為三步,首先是開放式編碼,對文獻資料中的句子或段落進行結解構,從字里行間尋找與研究主題相關的意涵,提煉高頻詞、給予概念化標簽,確定其屬性和維度。在Nvivo軟件中建立與初始概念相對應的節點,選擇節點次數不少于3次的初始概念。由于概念化標簽數量龐雜且存在一定程度交叉,進一步對初始概念進行提煉,生成概念范疇。經過開放式編碼,共得到53個新商科人才培養的初始概念,13個新商科人才培養的范疇。再次進行主軸編碼,發現和建立范疇間的各種聯系。基于商科人才培養范疇間可能存在的相關關系、對等關系、差異關系和因果關系等,提煉出人才培養理念、人才培養目標、人才培養體系三個主范疇。最后進行選擇性編碼,對發掘出的概念范疇進行系統分析,挖掘確定能將其他范疇整合入內的核心范疇,分析核心范疇與其他范疇的關聯,并以“故事線”形式展現構建的新商科人才培養理論框架。將核心范疇確定為“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培養理論模型”,如圖1所示。

(一)" 人才培養根本任務
“人才培養根本任務”在原始資料中出現節點的時間最早,其重要性不言而喻。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培養什么人、怎樣培養人、為誰培養人是教育的根本問題。育人的根本在于立德。”傳統商科教育起源于工業時代有形商品的生產組織方式,在分工理論基礎上發展而來,培養具有單一技能或專業素質的專門人才。而數智時代圍繞著生產要素數字化,引發傳統生產要素以及以數據為代表的新生產要素的融合與創新配置,體現完全不同的生產方式、經營模式、管理方式、創新模式、合作模式。在數智技術推動教育數字化與數智人才需求的雙重驅動下,高校開始開設新興交叉專業,將數智技術用于教育管理、課程改造、資源建設和質量監控等各個環節。然而,數智時代下無論采用什么教育方式,“立德樹人”的根本任務都不能變。商業作為生產和消費的結合部和連接體,決定著市場的實現以及國民經濟的平穩快速發展,商科教育肩負著為國家培養經世濟民的經濟和管理卓越拔尖人才的重任。數智時代下的新商科人才培養,必須以立德樹人為根本任務,堅守“為黨育人、為國育才”的初心,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融入人才培養全過程各環節,培養既系統掌握商科理論知識,又具備數智素養和創新能力,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4]。
(二)" 人才培養理念
新工具。我國已建成世界最大規模的在線課程體系,搭建了在線教育國際合作交流平臺,海量優質教學資源的數字化構成了教育數智化的基礎。進一步,基于對教學內容、學生個性化發展需求的深入理解,智能技術為師生精準推薦教學視頻、課件等教學資源,虛擬技術幫助師生實現“穿越時空”的授課形式,將教學資源轉化為立體形象的數字化場景,構造出虛擬仿真的教學過程和學習環境,使師生在虛擬時空中互動交流。因而,數智技術使教育資源得以數字化、智能化、場景化,實現了教育資源應用的全流程,為培養既懂商業又懂數智邏輯的復合型新商科人才提供了新工具。
新理論。隨著數字經濟快速發展,數據已成為國家基礎性戰略資源和關鍵生產要素。企業不再僅僅依賴于商品銷售獲取利潤,而是挖掘數據要素融合實體產業,通過構建平臺生態、提供數據服務、運營數字資產等多種方式實現價值的多元化創造。數智技術、數字要素與實體產業的深度協同,催生了平臺經濟、共享經濟、社會化商業等眾多新業態、新模式。數據作為生產要素,顯著影響了經濟理論的底層結構、邏輯關系和主體問題,也使得企業不斷進行數智化轉型以適應環境變遷,帶來企業組織、企業競爭戰略、企業組織與產業組織、企業創新戰略等管理學科的重大變革。商品屬性的變更以及數據要素的優化配置,都需要經濟學科與管理學科提出新理論來指導實踐發展。
新思維。在生產要素、生產流程、管理過程數字化的推動下,數據思維占據管理決策的主導。數據思維是通過對數據的收集、處理、分析和解釋,實現精細化管理、精準化營銷、優化生產過程等。隨著智能技術水平提高,人工智能技術不再是單純的外部工具,而是逐漸與人類智能融合,形成人機協同的新思維。智能機器可以處理和分析海量數據,執行復雜計算,快速識別模式和趨勢,而人類智能在解決復雜問題、情感共鳴、道德倫理判斷等方面具有獨特的優勢。面對真實的以客戶為中心的商業世界,人類個體需要發揮主觀能動性,通過設計將技術傳遞給用戶以可靠的產品感受和體驗,即設計思維。個體可以通過訪談、觀察和傾聽等方式深入洞察用戶的核心需求,激發創新思維產生大量創造性構思,快速迭代原型設計可視化呈現解決方案,對接企業和產業要素形成產業互聯,促進產業鏈供應鏈高效運行、供需精準適配。
(三)" 人才培養目標
1" 人才類型
參照GB/T 45341—2025《數字化轉型管理 參考架構》國家標準,企業數字化轉型會經歷初始發展階段、單元發展階段、流程發展階段、網絡發展階段、生態發展階段。每個階段都需要合適的專業人才相匹配,據此可以進一步將專業人才分為業務人才、技術人才、工程人才、產業人才。在不同部門擔任關鍵職能角色的業務人才,應用數智技術來提高職能領域的效率和效益,如財務、人力資源、產品運營師等。具備程序工具開發專業知識和技能的技術人才,針對不同業務流程和需求,開發和實施數智化解決方案以滿足組織內部和外部客戶的需求,如算法工程師、軟件工程師。具備深厚數智技術專業知識和技能的工程人才,在開發和維護數智化產品、平臺和系統方面發揮著關鍵作用,支持組織的數智化戰略,如系統架構師。數智化企業的成功客觀上還要求產業鏈上下游能夠以數字化為紐帶同頻共振,通過“數字化+工具”的模式讓原本不具備數字能力的單一企業加速數智化轉型,并盡可能貫穿全產業鏈,供應商、制造商、分銷商、零售商……催生出數智時代新商科產業人才的需求。
2" 知識結構
王竹立等[3]認為數智人才的知識結構應是金字塔型與網絡型的有機結合,即從金字塔結構逐漸轉向網絡型結構。本研究在該種知識結構基礎上,明確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方向領域,著重對該領域建立網絡型知識。本研究將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的知識結構劃分為基礎知識、方向知識、算法程序、創新設計,如圖2所示。其中基礎知識包括一般人文社科知識、數學統計與數智基礎知識、專業基礎知識,方向知識為圍繞專業某具體方向掌握的研究方法、理論框架、應用工具等,算法程序知識為專業方向下多種數智技術的具體應用知識,創新設計知識為開發新產品、服務或商業模式的創新理論與設計思維系統知識。基礎知識與方向知識為金字塔型結構,算法程序與創新設計為圍繞方向知識拓展的網絡型知識結構。
3" 能力結構
本研究將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的能力結構歸納為基礎能力、商業洞察、數智創新、思辨學習四種。基礎能力是個體在特定職業角色中能成功執行任務所需的基本技能,更多是一種影響他人的能力,它的處理對象是人,包括溝通能力、團隊協作能力、問題解決能力和領導力等。商業洞察能力是個體能夠系統運用經濟學、管理學、學科專業等知識,進行商業問題的戰略性思考和決策。數智創新能力是個體應用數據科學和人工智能等工具進行產品創新設計、商業問題解決和價值創造的能力。該種能力要求個體能甄別數字工具、智能工具的有用性和易用性,思考數智技術如何賦能商業業務創新,開發數智技術的商業應用場景。思辨學習能力是數智時代下個體主動進行探索、批判性思考、邏輯推理,在不斷變化的知識領域中進行自我更新的能力。人工智能可以提供海量的知識供人們學習,但需要在與智能系統互動過程中保持批判性思維,分析、評估并整理生成式信息,實現人機協同的融合。

4" 核心素養
從核心素養的內涵來看,雖然學者們的定義有所區別,但基本認同核心素養以“全面發展的人”為核心,堅持個人發展、社會發展和國家發展相統一的價值取向,不僅關注人對社會的適應和超越,還關注人作為人本身的生活。從核心素養的內容維度來看,基礎教育以《中國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為標準,分為文化基礎、自主發展、社會參與三個方面,綜合表現為六大素養。然而,高等教育大學生核心素養的研究成果在通用性素養框架基礎上,加上了如全球化、新科技革命下的時代素養,并未取得統一性的研究框架。對此,本研究基于素養的根源性內涵與素養形成過程中自我、人與物間的交互,參考黃捷揚和張應強[5]的研究,從發展方向、與人物交互兩個維度將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核心素養分為五個維度,分別為與自我、與他人、與組織、與物品財富、與自然科技,具體如圖3所示。
(四)" 人才培養體系
人才培養體系是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培養整體設計、要素建構及過程管理的總和。基于前文所述的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培養根本任務、理念及目標,本研究對人才培養體系中的師資隊伍、課程設置、教學組織、平臺建設、質量保證五類教育活動要素進行歸納。
1" 師資隊伍
教師是提高人才培養質量的源頭,教師的數量與結構、教育教學水平、教師教學投入是師資隊伍建設的重點。在教師結構方面,為組建知識復合、學科融合的師資隊伍,常見的做法通常有數智化培訓商科教師、多學科與跨院系的師資隊伍、本土化與國際化相結合的師資隊伍、校企多元化的專兼職師資隊伍等。在教學水平方面,主要是實施教師素質提升計劃,引導教師更新教育教學理念。數智時代的教師更大意義上是學生學習的引導者和支持者,促進學生從被動接受者轉向為主動學習知識的建構者。采用數智技術,探索以學生學習和發展為中心的多種教學模式[6]。在教學投入方面,影響教學投入的因素有個體特征、資源支持、環境變量等[7]。本研究關注數智環境下的資源支持,常見的舉措有建設仿真教學案例庫、網絡課程共享平臺、AI教學實訓平臺、新商科大數據實驗室和企業數智化運營實驗室等。

2" 課程改革
本研究將數智時代課程改革的舉措歸類為改造老課程、開發新課程兩個方面[8]。在改造老課程方面,將大數據、人工智能方法作為傳統商科課程改革的融入點。課程體系中的基礎課程將數智技術引發的理論變革作為重點,專業課程將數智技術融入課程內容。實驗課程是教育數智化的前沿陣地,以數字化知識和信息為關鍵生產要素,依托虛擬仿真、增強現實、腦機交互等技術,形成了數據科學基礎課程、典型商業案例為基礎的產業應用主題虛擬仿真實驗課程、管工融合的校內實踐基地等[9]。在開發新課程方面,圍繞數智時代下的商業理論、編程語言、商業環境下數據應用全流程的理論與實踐三個方向展開,如數智時代的商業變革、商業模式設計與創新、數據驅動的組織管理、人工智能營銷、Python程序設計、AI編程、非結構數據分析與應用和企業管理數據可視化等。
3" 教學模式
教學模式的變化源于數智技術引發的教學時間、教學空間、師生關系角色、教學內容和教學評價等的變化。如在教學時間和空間上,課前基于AIGC技術獲得更新顆粒度的學情報告,課中機器智能為學生精準匹配定制化學習資源與自主探索任務,課后成為學生的學習伙伴和老師的辦公助手[10];在教學內容上,可以訓練和建立商業小模型,通過商業理論、商業案例庫進行數據訓練,生成個人知識庫,應用到具體的商業情境中;在教學形式上,運用虛擬技術實現企業“真實”工場展示,全方位展現生產線、設備、員工工作場景等,讓學生身臨其境地體驗企業經營管理的每一個細節。
4" 平臺建設
依據平臺建設主體與作用目的的不同,本研究將數智時代新商科平臺分為校內平臺、校企平臺、產教融合平臺三類。校內平臺的種類較多,一是側重提升學生綜合素養,如學院建立的大學生志愿服務培訓基地、校內實踐教學基地等;二是支撐實施學科交叉人才培養活動,如為培養拔尖創新人才搭建的以學生為主體、科研團隊為主導的多學科交叉人才培養平臺;三是為大學生提供創新創業機會和支持,如大學生創新創業服務平臺、成果轉化服務平臺等。校企平臺的建設目的在于通過與企業的密切協作,將滿足行業需求的教育項目融入教學,為學生提供更加貼近市場的學習機會,打通學生就業供需“最后一公里”。常見的舉措有校外企業實習基地、校企共建聯合實驗室、校企合作項目班等。產教融合是高校主動適應產業轉型升級、積極回應區域經濟社會發展需求,將產業與教育深度合作的教育策略,以現代產業學院為代表[11]。
5" 教學評價
本研究將數智技術賦能的教學評價變革從教學評價方向、教學評價指標、教學評價方法三個方面進行歸納。數智技術為高質量的教學評價提供了有效支撐,教學評價方向正逐步由“單一性評價”轉向“綜合性評價”,“結果性評價”轉向“過程性評價”,增值性評價的智能轉型已成為必然趨勢。教學評價方向的轉變,引發了評價指標體系、評價方法的聯動[12]。在教學評價指標方面,覆蓋了教師、機器、學生等教學主體,教師的在線教學表現分為投入度、促進度、調控度、認可度四個維度,機器的在線教學表現分為感知、交互、協同、進化四個維度[13]。在教學評價方法方面,其核心邏輯在于依據構建的系統化評價指標體系,利用人工智能技術采集多源異構教育數據,對評價對象的外顯狀態和內隱特征進行全方位、時序化的建模分析,并依據預設的評價體系和算法邏輯生成評價結果[14]。
現有新商科人才培養的研究以商科教育為先入邏輯,較少從數智技術邏輯以及數智時代育人理念視角討論數智時代下的新商科人才培養。本文在剖析數智化邏輯基礎上,基于總結的商科教育基本規律,提出系統化的新商科人才培養理念與人才培養模式,以期為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培養提供理論參考和實踐借鑒。由于本文采用質性研究,雖然有助于對數智時代商科人才培養有較為深層次的理解和解釋,揭示出人才培養各環節的細節和線索。但研究對象是數智人才培養的相關文本資料,研究結果在一定程度上依賴于研究者的解釋和選擇,其普適性有待進一步驗證。未來的研究可以進一步從數智時代新商科人才需求特征出發,基于自身學校辦學定位與資源條件,構建出相匹配的人才培養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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