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內MH集團看家族企業治理中內部審計的效用

摘 要：我國家族企業擁有悠久的歷史，其企業治理模式在全球范圍內備受贊譽，然而，家族企業僅僅依靠家庭管理和社會關系管理的方法也有其局限性，例如，由于缺少有效的內部平衡機制，容易導致家族企業出現內部控制失效的情況，進而阻礙其發展壯大，鑒于此類情況，家族企業治理中的內部審計高效運用才是合適的解決方式。從當前情況分析，我國家族企業的內部審計存在定位不清晰、權威性和獨立性不足以及質量不佳等問題，這使得內部審計制度無法發揮出應有的效用，從而影響了企業的治理效率。

關鍵詞：家族企業；內部審計；獨立性；績效評價

一、引言

家族企業作為世界上最具普遍意義的企業組織形態，在全球經濟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研究表明，由家族所有或經營的企業數量占總企業的65%～80%。其中40%的家族企業位列全球500強。家族企業已經成為全球GDP的重要組成部分，特別是美國的家族企業，它們創造的價值比例甚至超過了全美國的50%，而且，家族控股的企業為美國的經濟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比例甚至接近80%。到2023年，我國民營企業在GDP中的貢獻率達到了60%以上，且規模占據了企業總數的八成以上。因此，大力發展民營經濟，尤其是家族企業，具有十分重要的現實意義，可以高效推動經濟發展，減輕就業壓力，提升國民生活質量。隨著時代的進步，現代企業的經營范圍不斷擴大，業務變得越來越復雜，形式也呈現多元化，內部管理制度也逐步細化，而且生產和銷售的地點也越來越分散，家族企業發展規模逐漸壯大，導致有限的核心家族成員難以滿足公司對更高管理層級人才以及更專業化的技術型人才的需求。因此，各個管理部門都必須建立完善的審計和監督機制來應對這種復雜的外部環境，盡快完善企業內部控制制度。盡管目前國內相關部門針對企業內部審計已經努力完善了相關的法律法規，并且已經成立了一些專門的機構來提高工作效率，但針對家族企業治理，內部審計未能發揮出它應有的效用[1]。本文通過對國內著名的MH集團內審工作深入探析，了解家族企業的內審工作的發展歷程、分析共性問題，從而得出針對性的治理舉措，為當下家族企業的良性發展提供啟示。

二、內部審計概念和特征

（一）內部審計概念

內部審計旨在通過事前、事中、事后的審核、監督和評估，來確保公司的財務狀況符合規定，并有助于提高公司的效率。它是一種專門針對公司內部的經濟活動的獨立性檢查、監督和評估，旨在促進公司的發展。

（二）內部審計特征

內部審計運用比較廣泛，特征呈現多樣化趨勢，但主要可以概括為以下幾種：（1）內部審計為企業提供全面的服務，從而改善經營管理、提升經濟效益，實現企業的長遠發展目標；（2）內部審計過程中根據服務內容來確定審查范圍，服務內容越廣泛，審查范圍也就越大；（3）內部審計是一項獨立的工作，它由本單位的主要負責人（董事會）直接領導，不參與本單位的經營管理活動；（4）內部審計工作的重要性取決于單位對它的重視程度，因此它的獨立性是相對較弱的；（5）內部審計的審計報告僅限于單位內部使用，未經授權不得公開或外部使用，因為它們缺乏對外鑒證的能力。

三、國內現代家族企業的發展歷程

1978年改革開放政策的實施，改變了傳統的國有國營體制，賦予民營企業更多的發展空間，拓寬了其經營范圍，激發出了更多的活力，同時促進了家族企業的發展和繁榮，當前，家族式企業的發展勢頭依然迅猛，令人矚目。國內家族企業的發展邁出的第一步，主要得益于全國14萬城鎮個體工商業者以家庭為單位的經營模式。一群勤勞的鄉村個人和農民，勇敢地走上創業的道路，他們打破了貧困的枷鎖，走上了一條創業致富的道路。直到1992年，鄧小平同志發表南方談話，同年中共十四大召開，家族企業進入了高速發展期，從1997年起，中共十五大將民營經濟視為國家經濟發展的重要支柱，家族企業也進入了一個理性發展的新階段。

國內家族企業經過這些年的迅速發展壯大，已經成為國內民營經濟中不可替代的部分，民營經濟的發展速度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國內家族企業的前進步伐，目前，無論從企業規模還是經營理念來看，家族企業都已經達到歷史最高點[2]。

四、國內MH集團內部審計制度分析

（一）集團內審發展情況

MH集團最早的內部審計起源于20世紀80年代。當時，集團創始人為了滿足部門的要求，在CEO辦公室設立了稽核崗位，負責檢查和監督企業的計劃制定和執行情況，從而形成了集團最早的審計形式。MH集團的發展日新月異，其生產經營范圍也日益擴大，業務也變得更加復雜，為了確保內審工作的順利進行，90年代初期，集團成立了審計辦，歷經4年后，升格為審計部，為更好地管理和監督創造了先期條件。

（二）集團內部審計現狀

為了確保內部審計制度的完善和有效性，近年來，MH集團不斷努力提升審計工作的質量，以保護投資者的合法權益。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審計法》《深圳證券交易所股票上市規則》以及公司章程的相關規定，結合公司的具體情況，多年前就制定了較為規范的內部審計制度，并建立了內部審計部門，以確保公司財務狀況的穩定性。

為保障公司的安全、健康運行，MH集團開始嘗試建立一個以創造價值為導向的內部審計制度，以促進企業發展，同時構建了一套完善的內部審計機制。

1. 內部審計從以監督為主的模式發展到以價值創造為核心的模式

早期，MH集團的內部審計注重過程監管。但是，由于外部競爭日益激烈，并且公司的規模在不斷擴大，這種模式很大程度上無法達到相應的效果，過程監管困難重重，而且“服務型”內部審計模式的出現，標志著內部審計的重大轉型，它不僅兼顧傳統內部審計的模式，也具有更好的實時性和獨立性，可以根據家族企業的價值目標對企業經營狀況進行評估、監督以及價值分析，更是一種深入企業的戰略，這種以價值創造為導向的審計方式，迅速成為MH集團經營的核心模式。

2. 重構內部審計機構，加強內部審計的獨立性

MH集團的內部審計主要由高管負責，以確保公司的財務運行安全。隨著企業內部分權改革的推進，MH集團取得了顯著的進步，企業權責的劃分更加明確，內部審計機構已經成為董事會的直接監督者，并且與企業經理層形成有效的制衡，使得戰略運作不再受到外界的影響，相對以前內審模式，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內審機構的獨立性和客觀性。

3. 提升內審機構地位

該集團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包括建立完善的薪酬體系，使得內部審計人員的薪資比同級別其他員工更加優厚。除此之外，作為公司的領導者，董事長還需要仔細閱讀審計機構的審計報告，并對其進行及時的反饋與指導。為了確保公司的正常運轉，內部審計部門按照新的模式，會在集團總結大會上公布處罰決定，同時派遣專員對各個運營部門的審計工作進行監督。

4. 優化內審模式，建立一支有扎實業務能力的內審團隊

MH集團逐步改變了事后審計的傳統做法，采用全新的內部審計模式，從項目的立項、預算的控制、合同的執行到最終的結果，均經過嚴格的檢查與評估，確保不出現任何錯誤，并及時向上級匯報。通過事先和事中的審查和監督，以確保有效的管理。通過實施全面的審計，建立了一套完善的跟蹤管理機制，以保證審計結果的可靠性和有效性。

（三）集團內部審計工作流程

經過多年的發展與完善，目前，MH集團的內部審計工作的具體流程比較復雜，但從整體流程上看，大致可以被劃分為三個階段：初始計劃階段、中期實施階段以及最終審計階段。

在初始計劃階段，內審部門與各部門進行初步溝通以及了解設計內容，確定內部審計目標和范圍。內審部門需要詳細了解審計對象的具體業務和運營情況，確定審計重點和風險點。然后，內審部門會制定審計計劃，包括人員安排、時間表和資源分配等。計劃階段的目標是為實施階段打下基礎，確保內審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

在中期實施階段，MH集團會根據計劃進行審計實施。在這個階段，集團將嚴格遵守IIA標準，并制定相應的審計流程和要求。審計監察部將會從管理層、執行層和外部專家機構收集信息，并著重審核集團內部控制和經營評估的各個方面。此外，還將重點關注常規和專項審計、風險評估和內部控制評估、合規建設等方面，進行抽樣調查，以確定賬目是否真實準確。內審部門會根據實際情況評估內部控制制度的有效性，查找潛在的違規行為。這一階段的審計目標是發現集團內部任何可能存在的風險和不合規行為，并提出相應的改進建議。

在最終審計階段，集團內審部門將會對內審結果進行評估和總結。審計監察部將以多種形式收集審計證據，并以報告、簡報、案例通報等方式向集團各級領導匯報審計結果，同時，經營部門也將對審計整改意見的執行情況進行嚴格監督。

通過三個階段有序推進，收集詳細的內審信息，可以給集團高層提供全面的財務信息以及風險評估，為集團高層制定公司戰略提供指導性意見，幫助集團高層提高財務管理水平，確保集團的健康持續發展。

五、從MH集團企業治理中看家族企業內部審計工作的共性問題

MH集團在企業治理過程中一直強調內部審計工作的重要性，在提升內部審計效率的同時也遇到了諸多困境，這其實也是我國其他家族式企業內部審計發展的一個共性問題。我國在改革開放之后，市場經濟體制占據優勢，傳統的計劃經濟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在這種巨大的體制轉變過程中，民營企業，尤其是家族企業內部審計也受到了很嚴重的挑戰。MH集團作為家族式企業當中的巨無霸，內部審計的發展和變革絕大部分都是由于市場的干預以及政策的變化而主動實施的，同時還有企業內審人員職責的改變，對內部審計工作的認識程度以及高層人員的格局等因素，在這些內部和外部雙重壓力的促使下，集團在改革過程中很難做到全面平衡，也沒有更好的方式去建立一個既有效又合理的治理機制，難以發揮內部審計的最大效用。同樣的問題在其他家族企業治理過程中均有體現，只有解決這些共性問題，才能從根本上消除家族企業內部審計的這些弊端。

（一）共性問題一：家族企業很難從根本上實現內審獨立性

眾所周知，審計需要很強的獨立性，即使內部審計多數情況下局限于企業內部，但是獨立性的要求也不能改變。通過MH集團內部審計情況來分析，雖然有一定客觀性，但內審部門的獨立性被集團的高層管理者限制在很小的空間內，致使內部審計不能脫離于集團的高管權力管轄范圍，無法實施有效的獨立性[3]。實際上這是由于家族式企業特殊的管理體制造成的，不僅僅是MH集團存在這樣的問題，同樣的情況在其他家族企業中或多或少都有體現。

家族企業在內審的過程中一旦發現違反企業制度的重要事項，首先會向企業高管人員進行匯報，這也符合家族企業的管理機制，但是這種方式只會帶來一個比較嚴重的后果：內部審計的獨立性被無形中撼動了。內部審計工作不存在為企業內部多個層級進行平衡的職能，家族企業中內審為高層負責，然后向其他層級出具審計的結果，實際上超出了內部審計的職能，導致的結果就是內部審計部門處于中間平衡層級，這種方式的審計如何能夠實現有效的獨立性？如何能夠做到公平公正？如何能夠給企業創造價值？當內部審計發現的問題直指高層管理人員，審計的過程就是形同虛設。家族企業應當完善企業的管理體系，優化內部審計的職能，真正實現內部審計的獨立性，對企業的相關環節進行有效審計，實現內審價值[4]。

（二）共性問題二：家族企業內審目標不明確，限定在狹小的范圍內

內部審計的目標與社會審計以及政府審計目標是有一定區別的，尤其是家族式企業，因其制度的特殊性，我們首先考慮的是企業的私有性，所以家族企業內部審計的目標是全面提升企業運營效率，有效實施內部監管，充分挖掘企業價值，努力實現企業的發展目標。國內很多家族企業設立內部審計部門，以及開展內部審計工作，大多數都是屬于主動抉擇，目的就是盡量完善企業治理機制，通過內審機構健全企業的內控制度，但好的出發點并不代表一定可以帶來期望的結果，縱觀MH集團內部審計的情況，可見一斑，家族企業的內部審計存在目標不明確，內審范圍狹隘，往往局限于財務管理方面，內審部門的工作主要放在憑證是否合法合規，工作人員大部分精力消耗在會計處理的真實性上，沒有真正擴大到采購部門、銷售部門以及生產等部門，例如，對采購業務進行審計的時候，重點放在采購的票據是否合法、采購的金額是否正確、采購流程是否符合流程規范，對于采購的價格沒有進行橫向以及縱向對比，是否合理無法體現。采購價格的制定實際上不僅僅是采購部門自身的職責，而且是整個公司供應鏈環節上的一個重要的節點，和財務息息相關，這當然需要企業內審人員的介入。因此，家族企業內審目標的明確、范圍的界定是提高內部審計效用的最好方式之一。

（三）共性問題三：家族企業高層人員對內審認識處于非理性階段

家族企業有很強的產權高度集中特點，企業產權基本上為少數高層掌控，而且這些高層人員對于這種掌控模式極為重視，一直也在沿用這種集中產權的方式掌握企業大部分資源，也不會輕易引入外部的資金，稀釋自身的產權，所以家族企業的管理層權力集中度非常高，他們可以自行決定企業的企業戰略、經營政策等。對企業內部事務掌控程度太高，導致管理過程中失去有效的監督，對內審工作的認識就非常片面，缺乏足夠的敬畏之心，家族企業中很多高層認為內審僅僅是一個檢查企業財務弊端的手段，對審計工作的需求還處于非理性階段，甚至部分高層認為沒有必要單獨設置內審機構，對審計工作有較強烈的抵觸心理[5]。這些非理性的認識，導致內審部門缺乏獨立性，同時壓制了內審范圍，使內審工作無法發揮應有的效用。

（四）共性問題四：家族企業內審部門沒有高效的績效評價體系

高效的績效評價體系主要體現在所采用的評價方法是否合理，評價體系中的量化指標是否適量，評價標準是否恰當[6]。家族企業治理過程中，內審部門的高效審計、績效評價都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但是通過分析MH集團的內審情況發現，內審工作和績效評價往往不能有效結合到一起，很難形成合力，只有將高效的績效評價體系融入內審工作才能發揮出超越自身價值的作用。

家族企業的內審工作以及績效評價工作都會涉及很多部門，過程中有大量的信息被挖掘，由于家族企業審計獨立性不高，高層人員對內審的非理性認識，導致挖掘信息的準確性無法得到保障，嚴重阻礙了內審工作開展，并且凸顯了評價體系的低效。另外，內部審計部門由于績效評價體系的匹配效果較差，缺乏專業性的評價指標，無法搜集有效信息，導致內審結果可靠性不足。家族企業這種內審與績效評價缺乏聯動性的模式，最終導致的是無法及時發現企業中潛在的風險，弱化企業治理機制，不能有效發揮內審的效用。

六、對家族企業內部審計工作共性問題的思考

MH集團在過去幾十年的發展歷程中，一直都是穩步前行，這與集團自身多年來積極開展內部審計工作有較大的關聯。但是日新月異的市場經營環境，讓家族企業的內部審計工作不斷展現出自身特有的弊端，逐漸失去應有的作用，因此，企業高層人員需要不斷正視自身，提高認識，調整內部審計工作的思路和方法，同時幫助內審人員提高專業工作能力，防范企業潛在的風險，剔除企業治理中的制度缺陷，應對復雜的市場環境。家族企業共性問題是客觀存在的，需要深入剖析，凝練解決問題的方案，為我國民營企業尤其是家族式企業的良性發展提供一定的經驗和啟示。

（一）內部審計機構獨立權威需要絕對維護

獨立是內審工作最基本的原則，在家族企業中，內部審計需要和高層保持距離，維護其絕對的獨立性，以促進內部審計工作的順利進行。為了確保內部審計的獨立性和權威性，應當明確內審機構和企業內部高層的隸屬關系，需要劃分“界限”，不允許其直接或間接控制內部審計部門，內審機構也不需要直接向某個高層負責，從高層內部的掌控中脫離出來，內審部門根據自身的工作情況，進行制度完善，打造工作“壁壘”，形成獨立權威“氣場”，以確保內部審計人員能夠客觀、準確地分析家族企業內部潛在的風險，從而提升內部審計的效用，為家族企業持續創造價值。

（二）重點關注風險管控，延伸內審范圍

內審工作的內容與企業開展的經濟活動息息相關，隨著國內經濟的高速發展，市場變化也是日新月異，企業的經濟活動越來越復雜，內審工作要求也相對提升，內審的工作范圍不能再僅僅局限于傳統的財務管理上，要逐漸延伸到企業的其他環節的風險管理上，尤其是采購、銷售、生產等諸多環節的潛在風險發現[7]。

首先，研究發現，家族企業內審工作轉型較慢，主要在財務管理上面，相應的管理監督職能發揮不足，需要延伸范圍轉移關注點，在保證財務信息準確的基礎上，向管理監督方向發展，促進內審管理作用的發揮，高效發揮內審部門的職能，將企業內部資源進行合理配置，從而促進企業健康發展。

其次，家族企業的經營模式獨特，有濃厚的家族傳統思想，職業經理人很難參與其中，與其他類型企業的經營模式完全不同，導致家族企業的高層對激烈的市場環境可能缺乏正確的認知，出現錯誤的戰略規劃和經營策略，存在較高的潛在風險。因此，家族企業的內部審計要充分認知風險，將內審工作延伸到企業的各個生產經營環節，針對每個關鍵環節進行風險評估和監督，同時，加強對企業內部高層人員的風險培訓，強化其風險識別能力，轉變思維，降低企業經營風險。

（三）家族企業高層人員對內審認知需要轉變

權力高度集中的家族企業高層管理人員，對內審的認識比較傳統，缺乏足夠的敬畏之心，沒有樹立正確的理念，這種觀念急需轉變，只有改變這種對內審工作的非理性認識，才能促使企業將內審工作的重心進行轉移，逐漸轉向管理和監督，從而關注風險管控、內控評價、改進管理效率，推動家族企業完善自我約束機制，防范企業經營過程中潛在的風險。

高效的內部審計不僅僅是專業人員的能力體現，同時也是企業高層真正了解內審工作的重要意義，高層管理人員不能過于關注成本，而要在企業內部明確內審工作帶來的潛在效益，并且將這種思想帶到其他各個部門以及下屬的各個單位，給內審工作帶來充分的便利性[8]。家族企業的內審工作可以通過這些改變，促進企業高層人員提升自身的管理水平，將企業的經營行為進行逐步規范化，提高企業的經濟效益。

（四）利用信息技術構建內審績效評價體系

家族企業要根據自身真實的經營狀況，完善內審績效評價體系，借助現代信息技術構建科學的績效指標，搭建基于大數據技術的多功能模塊，包含風險識別模塊、內控評價模塊、流程監督模塊等等，將各個模塊進行有機對接，多系統協同運行，準確獲取內審信息，充分提升內審工作效率。

基于家族企業內審范圍延伸性的欠缺，需要利用互聯網技術，實施線上和線下相互結合的內審方式，充分利用內審的各個模塊，對績效評價進行全方位管控，并實現動態化獲取審計數據，科學搜集內審信息，準確完成審計報表數據。企業高層要督促相關部門配合內審各模塊工作的開展，不斷充實內審績效指標體系，以內審績效評價流程、評價指標真實性為工作切入點，長期對內審系統中的績效指標進行動態調整，促進績效評價體系在現代信息技術的輔助下不斷完善自身功能。內審工作人員要利用現代信息技術進行全方位監控，及時發現并解決內審績效體系運行中存在的問題，不斷調整、細化績效指標，完善內控管理制度，強化內審風險防控功能，全面提升企業經營效率。

七、結語

家族企業在我國經濟結構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自改革開放以來，國內民營企業，尤其是家族企業創造的價值，在我國GDP貢獻中占據了較大的分量，隨著時代的變遷，經濟的發展，家族企業的內部治理工作越來越復雜，對內審的要求越來越高，由于家族企業的發展受外界的制約因素較少，家族企業可以更自主地建立適合其發展的內部審計制度，同時，監管的欠缺，致使家族企業的內部審計工作未能受到足夠的關注，導致其在目標定位、獨立性、權威性以及內審的質量方面存在著諸多瑕疵。因此，家族企業的高層人員要正視企業內部的共性問題，積極轉變自身思想觀念，維護內審的獨立權威，幫助企業內審部門完善內審制度，構建一套科學合理的內審績效評價體系，以客觀的視角來評估和監督家族企業內審工作情況。內審部門作為企業的職能部門之一，要充分認識自身的價值，占據高位定好內審目標，將內審目標融入企業目標，把內審部門的管理工作融入企業的管理，高效發揮內審效用，持續支持企業目標的實現。

參考文獻：

［1］ 張曉天.我國民營企業內部審計現狀淺析［J］.商業經濟，2019（11）：146-147.

［2］ 劉禮.家族化治理模式下的戰略轉型失敗研究——基于“福建眾和”的案例［J］.安徽商貿職業技術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20，19（2）：49-53.

［3］ 王海兵，周垚，賀妮馨，等.內部審計發展文獻綜述：歷史、演進和未來［J］.財會月刊，2022（17）：88-93.

［4］ 王硯書，龐麗肖.交通運輸類國有企業內部經濟責任審計問題及改進措施研究［J］.會計之友，2023（10）：144-147.

［5］ 朱金萍.集團管控下的國有企業內部審計問題及對策探討——以某國企S集團為例［J］.中國內部審計，2023（9）：67-69.

［6］ 張益嘉，馮均科.大數據背景下企業內部審計數據平臺建設的探討［J］.中國內部審計，2023（9）：34-38.

［7］ 吳文蘭.集團內部審計存在的問題及對策［J］.中國鄉鎮企業會計，2023（9）：146-148.

［8］ 鄢志娟，李潛.區塊鏈賦能政府部門財務報告審計高質量發展研究［J］.中國注冊會計師，2023（9）：4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