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仿真技術背景下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的理論框架與實踐探索

摘 要：虛擬仿真技術在解決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中存在的時空與場地限制以及情境性問題上具有重要價值。從具身認知理論角度出發，本文建構了中華飲食文化虛擬仿真國際教育的理論框架，提出了虛擬仿真技術背景下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的實踐模式。在理論框架和實踐模式的指導下，開發了相應的視頻教學資源和虛擬仿真教學軟件，并在實踐中獲得了較好的檢驗。

關鍵詞：虛擬仿真；飲食文化；國際教育

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是我國一項重大戰略任務。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要努力提高國際話語權，加強國際傳播能力建設。”中華飲食文化是中國國家文化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具有中國特色的非物質文化，在國際社會廣受歡迎。國家漢辦/孔子學院總部領導下的分布在142個國家的516所孔子學院和1076個孔子課堂是推廣漢語、傳播中國文化、開展文化交流的重要窗口①，并且是我國在全球開展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和傳播的主要平臺。由于中華飲食文化屬于典型的非物質文化，具有很強的專業技能性特征。受師資、場地、設施設備的限制，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無法在全球孔子學院和孔子課堂中實現全面覆蓋。另外，中華飲食文化還具有典型的情境性特征。孔子學院和孔子課堂對中華飲食文化的傳統教學模式多數限于知識性的傳授，缺乏應用圖景的勾勒。教學情境的創設尚停留在使用圖片、文本、視頻、實物等工具模擬為主上，缺少情境互動的引導。國際學員與教學內容的交互缺失，無法獲得應用情境的行為模擬和展示，無法獲得中華飲食文化的深度體驗，往往導致他們在學習中華飲食文化過程中注意力不集中，動機不足，教學成效不理想。伴隨著信息技術的發展，人類的生活方式、思維方式發生了改變，從而人們的教學、學習方式也受到影響。教育部在《教育信息化十年發展規劃（2011—2020年）》中提出要“推進信息技術與教學融合”。融合了計算機、網絡、視聽、多媒體和人工智能的虛擬仿真技術，為解決上述孔子學院/孔子課堂在進行中華飲食文化國際傳播和教學上的問題，提供了新的教學改革契機。

本文依托于國家漢辦在湖北經濟學院設立的漢語國際推廣中華飲食文化培訓基地平臺，立足具身認知理論，探索虛擬仿真技術是如何影響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的理論框架模型，探索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的實踐模式。實踐模式包括研究有效的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虛擬仿真教學的內容體系、方法體系和課堂模塊體系模式；探索并構建和設計中國菜系精品、茶文化、酒文化、筷子文化和飲食禮儀的虛擬仿真實訓和展示情境；研究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虛擬仿真教學模式和漢語國際推廣有效結合的方法。

一、虛擬仿真技術與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的研究現狀

（一）虛擬仿真技術在教學應用領域的研究

虛擬仿真技術在教學應用領域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四個方面。第一是虛擬仿真的內涵界定。學者較為普遍的看法是虛擬仿真技術是由交互式計算機仿真組成，它能夠感知到使用者的位置，捕捉到使用者的動作信息，替代或增強一種或多種感官反饋，這種技術具有構想性、交互性和沉浸性特征。第二是虛擬仿真技術在教學應用領域的效果研究。學者普遍認為虛擬仿真技術有助于提升學生在教學環境中的臨場感，有助于促進他們的個性化學習，有助于讓學生獲得學習的沉浸體驗。第三是虛擬仿真技術教學應用的理論支持研究。學者普遍利用建構主義學習理論、有效教學理論、情境認知理論、模擬思維方法等理論來解釋虛擬仿真技術在教育教學領域的模式創新和實踐應用[1]。第四是虛擬仿真技術在教學中的應用研究。文獻整理結果顯示，目前虛擬仿真技術在教學領域的應用研究主要集中在醫學、工學、理學及工程領域。

（二）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的研究

關于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三個方面。首先是中華飲食文化的國際地位研究。學者認為中華飲食文化作為中國特色的物質文化，與傳統中醫、武術、傳統戲劇和傳統藝術成為最受外國人歡迎的物質文化門類。其次是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的路徑研究。學者認為中華飲食文化通過孔子學院和孔子學堂開展國際傳播和文化交流的方式主要有四條途徑：一是外派專任教師到孔子學院和孔子學堂任教；二是通過組建專業團隊在孔子學院和孔子課堂開展中華飲食文化國際傳播的巡講和巡展；三是孔子學院學員到中國訪學或開展暑期夏令營活動，這些活動安排中往往會涉及中華飲食文化體驗和培訓的內容；四是利用孔子學院和孔子課堂所在國當地的中式餐飲開展飲食文化實操體驗[2]。前三種路徑由于受專業知識和中式烹飪技能、通曉所在國的語言和文化的專任師資限制、場地和設施限制及參與人數的限制，無法擴大到所有孔子學院和孔子課堂并形成穩定的課程系統和廣泛的傳播覆蓋。后一種路徑的問題在于所在國當地的中式餐飲絕大部分已本土化，失去了中華飲食文化的原真性。最后是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的教學法研究。目前，學者主要提出在開展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學時可以應用情境教學的方法；要結合新媒體開展教學；要樹立跨文化教學觀念以及飲食在對外漢語教學中的翻譯處理[3]。

總之，雖然將虛擬仿真技術應用于教學的研究較為豐富，利用情境教學法和新媒體開展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研究已在探索，但利用成熟的虛擬仿真技術應用于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教學的研究尚處于起步階段。特別是虛擬仿真技術如何影響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學的理論模型以及實踐方式還存在需要厘清的空間。

二、具身認知理論與虛擬仿真教育

（一）具身認知理論

梅洛·龐蒂是具身認知思想的開創者，他提出身體是知覺活動的主體的哲學觀點。具身認知的認識觀認為具身認知依賴于人的各種感覺運動能力的身體經驗，而感覺運動能力又嵌入更廣泛的生物的、心理的和文化的情境中[4]。認知的基礎是身體條件，根源于身體的結構、經驗以及身體與環境的交互，具有具身的、發展的、情境的和動力學的特點。認知是通過身體及其活動的體驗形成的。身體在認知過程中不是孤立的，而是嵌入環境中，在與他人的身體、物理環境、社會環境互動過程中獲得認知。在認知建構層面，具身認知改變了身體在認知建構中純生理的附屬地位、環境的單純信息輸出和接受地位。

具身認知的知識觀認為知識依賴于身體，蘊含于認知者與其實踐環境交互過程中。認知的體驗源自具有特殊的知覺和運動能力的身體，因此知識的獲取過程也依賴于身體。

具身認知的學習觀認為學習是一個實時的、情境的身體行動，通過身體參與活動并與環境互動獲得經驗并建構知識。知識和理性觀念根植于人的身體互動體驗，具體的概念的結構形成于人的主觀經驗和運動感知經驗，再通過隱喻映射到抽象概念中。因此，對概念的學習可以通過身體的感覺運動獲得，也可以通過心理模擬獲得。從學習方式看，具身學習將原來靜態、預設、缺乏個性的學習狀態轉變為動態、生成、充滿個性的狀態。就學習活動而言，學習離不開人的身體活動、虛擬活動和心理模擬的參與：動作對大腦有反向促進作用，使人對外部環境的刺激更敏感，并改變人與環境的互動模式，使知識的學習由被動轉變為主動。區別于易固化、僵化和片面化的離場教育思維，身體在場的感知和互動能夠使得學習具有主體性、應變性和生成性特點。

（二）具身認知與虛擬仿真教育

虛擬仿真技術可以通過計算機、傳感器、人工智能、自動控制等技術創造出可被感知器官感知刺激的虛擬現實環境，具有沉浸性、交互性、構想性特征。在教育領域具有體驗、探究、訓練、矯正、交流、創作與游戲等功能，具備激發學生學習動機、創設學習情境、增強學習體驗、感受心理沉浸、跨界知識融合和動感交互穿越等優勢。虛擬仿真技術被廣泛應用于特殊環境虛擬、交互學習體驗、技能訓練與實驗教學、教學內容視覺化、遠程教學支持、特殊教育等場景[5]。

虛擬仿真可以促進認知的具身化，與具身學習相結合在教育領域具有發展潛力。本研究發現，虛擬環境中學生身體活動、虛擬活動及心理模擬的臨在感與具身體驗存在密切關聯。虛擬化身、沉浸式虛擬設備、技術的具身性特點積極影響虛擬環境的臨在感，有助于情景記憶，如虛擬環境中的跑步有助于對動作的理解。具身認知與虛擬現實情境的融合提供可感知的經驗，能充分增強學生感知學習材料和理解某物的能力，促進對抽象概念的理解，可有效幫助學生進行推理、遷移和回憶。學者通過對針對外國人學習漢字設計的虛擬仿真系統的研究，發現通過身體動作模擬可以加深對漢字的理解和記憶，并且實證研究表明虛擬現實的具身學習在不可觀測的學習內容中作用更大。就學習環境而言，學者布萊克基于具身認知和教學的融合，構建了一個物理具身和現象具身的課堂教學環境學習框架。例如，美國亞利桑那州立大學設計了一個具身學習環境的SMALLab，構建了四種層級的具身學習環境。就應用而言，國外學者提出了“允許學習者在多模態學習環境中身體的自由移動”觀念，并創建了多媒體藝術學習實驗室；構建了一個虛擬現實教育的多模態交互反饋新模式，能夠利用模擬有效引導學生身體行為，獲得科學學習效果和質量。國內學者提出了“具身認知在線學習環境開發框架”及“虛擬現實支持下具身學習設計框架”；構建了“一體兩翼”多平臺虛擬現實實踐教學體系模塊。

（三）具身認知與中國文化虛擬仿真國際教育

虛擬仿真技術能使中國文化知識更為立體化和具體化。孔子學院/孔子課堂中國文化虛擬仿真國際教育的研究集中在兩個方面。一是基于遠程對外漢語教學學習服務系統的網絡孔子學院研究。二是基于美國林登實驗室開發的“第二人生”網絡虛擬平臺的虛擬孔子學院研究，如密歇根州立大學孔子學院的虛擬中文學校、澳大利亞蒙納士大學的“中國島”、俄勒岡大學的虛擬中文夏令營等。上述研究為基于具身認知理論探析基于虛擬仿真技術的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理論框架提供了理論邏輯。

三、基于虛擬仿真技術的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理論框架探索

本研究針對孔子學院/孔子課堂在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與傳播的技術瓶頸問題，在跨文化的背景下，運用具身認知理論分析虛擬現實國際教育系統特征通過學員的具身活動影響系統沉浸性學習效果的發生機理、評估現有虛擬現實教育應用模式的有效性，并提出中國飲食文化虛擬現實教育應用模式及系統設計的建議。

第一，剖析虛擬現實國際教育系統具身認知的問題。梳理孔子學院/孔子課堂使用的中國文化虛擬現實教育系統，分析各系統的特征，提煉現有系統的共性關鍵特征（包括內容設計、情境創設/人機交互的身體活動、虛擬活動和心理模擬的特征）。分析并歸納國際學員對中國文化虛擬現實教育系統特征的具身認知評價，比較不同文化圈的學員在系統特征具身認知的需求差異。識別具身認知系統的關鍵特征。

第二，實證虛擬現實國際教育的具身認知機理。首先刻畫三個虛擬現實國際教育具身認知的基準模型：中國文化虛擬現實國際教育系統的關鍵特征與身體活動和環境的臨在感交互影響沉浸性學習體驗的內在教育機理模型；關鍵系統特征與虛擬活動和心理模擬交互影響沉浸性學習體驗的內在教育機理模型；關鍵系統特征具身認知的有用性和易用性通過態度影響學員使用意愿的技術接受模型。然后從跨文化傳播的視角對基準模型加以擴展，利用文化維度（個體主義/集體主義、權力距離、不確定性規避、男性度/女性度、長期導向/短期導向）從規范意義上刻畫不同文化背景下系統具身認知的內在機理，揭示其關鍵影響因素并開展實證研究。

第三，開發中國飲食文化具身式虛擬現實國際教學資源。根據實證研究的結論，在具身認知理論框架下，在內容設計、情境創設、身體活動、虛擬活動和心理模擬的人機交互等方面開發適用于孔子學院/孔子課堂開展中國飲食文化具身式虛擬現實教育資源。設計和開發虛擬現實應用情境的飲食詞庫、食品制作、飲食民俗和飲食禮儀等仿真模塊。

第四，探索中國飲食文化具身式虛擬現實國際教學模式。根據國家漢辦/孔子學院總部關于孔子學院/孔子課堂的課程標準、教育技術標準以及信息技術和資源研究中國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的內容及活動模式，探索具身虛擬現實教育下的呈現方式、課程模塊、人機和師生互動方式的有效途徑和方法。以中國飲食文化國際傳播為研究對象，以孔子學院/孔子課堂為研究平臺，探索中國飲食文化具身式虛擬現實教學模式。規范研究該領域下的教材標準、教學方法和學習方式的教育模式。實施利用具身式虛擬現實教學資源開展互動型、游戲型等教學方法以及具身式學習方法的改革路徑和策略。

第五，檢驗中國飲食文化具身式虛擬現實國際教學模式的有效性。以湖北經濟學院漢語國際推廣中華飲食文化培訓基地作為平臺進行個案分析。通過在該校開展中華飲食文化具身式虛擬現實國際教學系統和教學模式的實踐，分析國際學員身體活動、虛擬活動和心理模擬人機交互的范式對教學效果的反饋。在跨文化背景下，探尋具身式教學模式與虛擬現實教育系統和學員中華飲食文化學習特點的匹配度。比較研究具身式虛擬現實教育模式與傳統教育模式在中華飲食文化國際傳播上發生了哪些改進，改進程度如何，沒有改進的地方及原因是什么。最后，評價中華飲食文化具身式虛擬現實國際教育模式和策略的應用效果。

四、基于虛擬仿真技術的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實踐模式的探索

（一）實踐模式的目標

由上文理論框架模型的指導可提出，基于虛擬仿真技術的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實踐模式的目標包括三個方面。其一是構建中華飲食詞語數據庫。孔子學院/孔子課堂肩負著向全世界推廣漢語的主要職責，而中華飲食文化內涵博大精深，大量的飲食詞匯投射到現實生活和人際交往中，如吃虧、吃醋、回味無窮、火辣、丟飯碗、老油條、亂成一鍋粥等等。構建中華飲食詞語數據庫不僅有助于提升國際學員對中華飲食文化的理解，也有助于以物質文化趣味性的形態推動漢語的國際傳播。其二是構建中華飲食文化國際傳播虛擬仿真教學模式和評價模式。立足孔子學院/孔子課堂平臺，積極探索、研究和構建中華飲食文化國際傳播與虛擬仿真教學的體系一體化、教學內容模塊化、教學過程模塊化、教學考核模塊化等教學模式。其三是構建中國菜系精品、酒文化、茶文化、筷子文化、飲食禮儀等五大應用的虛擬仿真人機深度互動情境。將中華飲食文化五大內容模塊的關鍵知識和技能轉化為虛擬仿真實訓的形式，形象地向國際學員展示實際應用場景和注意事項，并通過模擬實操獲得中華飲食文化的深度體驗。

（二）實踐模式的內容

在具身認知理論的指導下，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育的實踐要以國際教學以及國際學員學習的實際需求為基礎，利用虛擬仿真技術，改進教與學的條件，創建虛擬情境，實現遠程在線教學和教學支持。同時關注國際學員的學習過程、學習內容、學習方法和孔子學院/孔子課堂專任教師教學策略的變化，構建指導模擬實訓的設計原則，寓教于樂，提出能被全球孔子學院/孔子課堂廣泛共享的虛擬仿真實驗教學的模式。

首先，針對全球孔子學院/孔子課堂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學對虛擬仿真教學資源進行需求分析和特征分析。通過充分利用漢語國際推廣中華飲食文化培訓基地平臺，與國家漢辦合作，利用其全球孔子學院/孔子課堂的資源優勢，開展有關專任教師與國際學員對文化傳播教育技術應用現狀的調查。基于調查的數據對孔子學院/孔子課堂專任教師和國際學員對教育技術的知識、態度、應用情況、應用重要性進行分析和測定。基于分析結果確定專任教師和國際學員對教育技術接受的特征。在特征分析方面，除了一般特征和初始能力外，要注重分析專任教師和國際學員的信息素養。要重點確認專任教師和國際學員對信息技術的意識和接受意愿、對信息技術的知識和技能掌握的程度以及運用信息技術解決問題的能力。另外，也要調查國際學員個體當前的學習環境狀況和對未來學習環境的要求。只有在充分利用上述詳細、認真的調查和分析的結果基礎上，才能明確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學虛擬仿真研究的建設目標，才能保證該試驗項目的教學策略設計得以有效實現。

其次，基于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學需求的虛擬仿真試驗教學資源協同開發。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學虛擬資源建設是實現信息技術和孔子學院/孔子課堂相關課程整合的必要手段。以虛擬仿真技術為支撐，需要對孔子學院/孔子課堂涉及中華飲食文化國際傳播與教學的課程模塊進行重新設計，以此為基礎開展虛擬情境實驗教學資源的建設。根據國家漢辦和孔子學院總部關于孔子學院/孔子課堂的課程標準、教育技術標準以及信息技術和資源來設計中華飲食文化國際傳播與教學的內容和活動，探索虛擬仿真情境下的教學方式、學習方式、人機互動和師生互動方式、教學內容呈現方式的有效途徑和方法。根據涉及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學的孔子學院/孔子課堂課程標準，研發虛擬仿真情境下的國際學員參考學習的教材，并利用虛擬仿真的獨特媒體呈現方式，開展中華飲食文化國際傳播與教學基于虛擬仿真情境的教學資源協同開發。

再次，基于虛擬教學資源的孔子學院/孔子課堂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學模式的改革探索。以中華飲食文化國際傳播為研究對象，以全球孔子學院/孔子課堂為研究平臺，積極探索有效率的中華飲食文化虛擬仿真教學模式，希望經過研究、改進、發展和歸納出有廣泛指導意義的、可供廣泛共享的中國傳統文化的虛擬仿真教學策略。研究內容包括如何利用中華傳統飲食文化虛擬情境教學資源開展互動型、游戲型教學，如何利用該資源進行課堂教學，如何利用該資源開展探究性學習、問題式學習、協同發現、建構式學習。

最后，基于虛擬仿真情境的中華飲食文化國際教學的實施與應用效果評價。孔子學院/孔子課堂運用新的教學模式，開展中華飲食文化虛擬仿真教學實踐，研究國際學員對人機互動行為范式及教學效果反饋，并不斷對教學模式進行改進才能實現教學模式和虛擬仿真系統與國際學員學習特點的高度匹配。研究內容包括利用基于中華飲食文化虛擬情境的教學課例、在教學中的應用效果及相關研究案例的述評；探索新教育技術的應用對中華飲食文化的國際教育教學效果帶來了哪些影響和變化；研究該教學模式在孔子學院/孔子學堂平臺上教師、學員、教學內容、教學媒體系統整合的科學規律；比較分析新的教學模式相對于傳統教學模式發生了哪些改變，改變程度如何，沒有改變的地方及原因是什么；等等。運用新的教學模式目的不僅僅是完成孔子學院/孔子課堂的課堂目標，而且要幫助國際學員提高他們學習中華飲食文化的能力，最終實現中華飲食文化全面的國際傳播，提升國家文化軟實力。隨著學員對信息和技術的掌握，收獲的不僅是中華飲食文化的內容，而且是不斷增長的運用于未來持續學習和體驗中華飲食文化的任務和設計自我主動學習的能力。

五、總結

本文將虛擬仿真技術引入到孔子學院和孔子課堂的中華飲食文化國際傳播的教學模式中，利用具身認知理論分析，建構了理論框架和實踐模型，突出解決由于受師資及場地、設施設備限制導致中華飲食文化國際傳播教學在全球孔子學院和孔子課堂難以全覆蓋的問題。同時，向孔子學院和孔子課堂國際學員提供中華飲食文化的沉浸式和體驗式的學習環境，能夠實現中華飲食文化的情境感知、人機互動、資源優化、遠程學習、專業指導、綜合考核和寓教于樂。通過已開發的中華飲食視頻教學資源和研發的虛擬茶酒展覽館，有效地給孔子學院和孔子課堂的“中華飲食文化鑒賞”課程提供遠程教學支持。同時滿足了孔子學院和孔子課堂中華飲食文化課堂教學的需要以及孔子學院和孔子課堂中華飲食文化傳播與教學的實訓模擬的需要。并且有效地幫助國際學員更好地全面了解中華飲食文化。

注 釋：

① 數據來源于2017年國家漢辦官網。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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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黃泳梅，莊星.中華飲食文化對漢語國際傳播影響的研究［J］.揚州大學烹飪學報，2008（2）：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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