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外高校校友工作研究演化趨勢分析

中圖分類號：G64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0033（2025）03-0086-11

Analysis of the Trend of Alumni Work ResearchatHomeandAbroad

REN Gui-ting （School of Humanities，Shangluo University，Shangluo 726OoO， Shaanxi）

Abstract：Inorder to clarify the development ofalumni work research，and tohelp scholars beter understand the hot spotsand cuting-edge trends of alumni work research at homeand abroad，CiteSpace software is used to analyze alumni work research from 1995 to 2023.It finds that there are great differences in the overall research on alumni work among domestic and foreign universities，the hot spots of research on alumni work are diversified，and the field of research onalumni work needs to be further expanded.It is suggested to atach importance to the research on alumni work and improve the cooperative research mechanism; expand the research topics to focus on the 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of alumni and how to serve the lifelong development of alumni; widely understand the matching degree between the education received by alumni and social need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trengthening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universities and alumni and feeding back to the teaching reform of schools.It is predicted that future research on alumni work will be further promoted from the following dimensions： the digital and intelligent transformation of alumni work; improving the collaborative mechanism for alumni to participate in education; promoting the innovative development of alumni economy.

Key Words： alumni work; College and University; CiteSpace; visualization analysis

校友泛指在某所大學有過學習經歷的所有人，“是與大學通過學習關系結成的特殊群體，彼此間有一定的感情基礎\"。其英文單詞alumni源自拉丁語alumnus，意為“學生或養子”，從詞源上看，校友作為大學人才培養的成果，其與大學之間的教育與被教育關系（又稱學緣關系）是本質關系。這種關系一旦建立，就不再以學生的意志為轉移，并成為終身刻印在其身上的文化烙印?？v觀世界一流大學，其建設與發展都離不開校友在智力、物力、財力及精神等方面的支持3。由此可見，校友與母校之間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是大學發展不可或缺的寶貴資源。關于母校與校友的互動關系，Pascarella等認為，師生非正式互動的頻率對于學生學業成就和職業發展有最強烈的正相關關系。Endo等指出，學生與母校的互動關系不僅影響大學的教育成效，也影響學生對母校的滿意度。Clotfelter論證了校友對母校的滿意度是決定校友捐贈的重要因素。我國著名教育家潘懋元將大學與校友的互動關系分為利用階段、關心階段、反饋階段、研究階段四個發展階段，并指出大學與校友的關系不能只停留在聯絡、利用階段，也不能滿足于對校友的關懷和反饋，大學更重要的任務是通過與校友的互動，研究校友在社會上發揮了什么作用、是不是符合社會需求、是不是能夠引領社會發展。因此，加強對校友工作的研究是促進高校與校友互動關系及高質量發展的有效途徑。

通過梳理文獻發現，國內關于校友工作的研究主要包括校友捐贈[8-I2]、校友對母校的認同[13-15]、大學與校友的關系[16-I8、校友力[9-20、校友與人才培養[21-30、校友與大學生創新創業[27-28]、校友服務[29-31]校友與一流大學建設31-32等方面。國外關于校友的研究主要包括校友捐贈[33-37、大學與校友的互動關系[38-40、校友健康[4I-44]、校友管理[45-47]等。綜上可見，國內外關于校友的研究在研究主題及內容等方面不盡相同。因此，為了厘清高校校友工作研究的發展脈絡，更好地了解國內外校友工作研究的熱點和前沿趨勢，本文借助CiteSpace6.1軟件對該領域近30年來的文獻進行可視化分析，以期為學界進一步開展校友工作研究提供參考及依據，進而促進高校與校友互動關系及高校的高質量發展。

一、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本研究數據檢索時間跨度為1995—2023年，截止時間為2023年6月30日，采集時間為2023年7月22日，樣本文獻源自以下兩個數據庫：（1）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設定檢索類型為“主題\"檢索，關鍵詞為校友（or高校校友or校友工作or校友資源），文獻類型為期刊論文，語言為中文，剔除與本研究不相關的會議及報紙等文獻，得到樣本文獻1341篇。（2）Webofscience（WOS）核心合集數據庫。設定檢索類型為“主題”檢索，關鍵詞為alumni（oralumnigivingoralumniresourcesoralumniaffairs），文獻類型為期刊論文，語言為English，得到樣本文獻3519篇。為了保證數據的準確性和后期分析的有效性，人工過濾征稿通知、資訊、廣告、新聞、書評、機構介紹等不相關條目，最終得到3227篇有效樣本文獻。檢索出來的樣本文獻分別以Refworks和文本文件格式保存，以滿足CiteSpace在數據原格式上的要求。

二、國內外高校校友工作研究文獻概況分析

（一）發文量年度分布

文獻的發文數量表征著一個特定領域的研究狀況，文獻的年度分布能大體預測該領域的未來研究趨勢。從表1可以看出，國內外關于校友工作研究的發文量總體呈波動增長態勢：1995—2008年增長較為緩慢，年均發文量在100篇以內，說明校友研究還沒有引起人們廣泛關注；2009—2019年呈現曲折上升態勢，國外發文量在2019年達到峰值，發文236篇，國內2019年發文量為102篇，都比10年前翻了一番，說明這十年間校友工作研究持續被關注，研究成果較為豐碩；2020年以后校友工作研究呈現平緩回落趨勢。相比較而言，國外關于校友工作研究的起步較早，發文量總體高于國內，國外研究者對校友工作的關注度更高。

（二）作者合作網絡

在期刊上發表論文總數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作者在該領域的學術地位，作者合作網絡能夠清晰反映研究的核心作者群體及其合作關系。運用CiteSpace對國內外校友工作研究作者及合作情況的數據分別進行可視化分析發現：國內主要的作者間合作網絡比較密集。作者主要的合作群體有一個大的集群，由李麗麗、楊斐、周建偉、周偉等組成，這是最大的合作網絡，且李麗麗、楊斐作者外圈顏色變淺，說明近期仍有文章產出。從研究作者的發文量上看，單位作者的發文量較小，排名第一的為馮利，發文量9篇。發文量在4篇及以上的作者有11位。

國外該領域的作者間合作網絡較強。作者主要的合作群體有兩個大的集群，網絡1由Paffenbarger，Lee，Sesso，Blair等組成，這是最大的合作網絡，該網絡的合作年份較遠。網絡2由1'brien，Kirk，Pecora，Peter，White，CatherineRoller等組成，這一群體的合作時間較近。從研究作者的發文量上看，單位作者的發文量較大，排名第一的為Paffenbarger，發文量為25篇，發文量在5篇及以上的作者有17位。

從研究作者的合作度上看，主要作者的合作度很高，可以認為在相關領域內已形成嚴密成熟的合作網絡?？傮w來說，國內外高產作者與合作密度和力度有著明顯的聯系，主要的合作網絡較為密集。國外單位作者的發文量遠遠大于國內，這說明國外作者對校友工作研究的關注度和持續度都較強。

（三）研究機構合作網絡

研究機構合作網絡圖譜詮釋了該領域研究力量的空間分布。為了發現推動研究發展的機構，本研究用CiteSpace軟件工具中的合作網絡分析功能，挖掘研究領域的研究機構的網絡關系，該網絡關系能直觀地反映機構間的合作情況，能為科學評價機構在學術范圍內的影響力提供參考。運用CiteSpace軟件對數據進行可視化分析，在該軟件的TimeSlicing設定為“1995——2023^′′ ，YearsPerSlice設為“1\"k ：=25 ，Node Types面板選擇“Institution”，修剪方式為Pathfinder，逐年修剪、整體網絡修剪，其它選項為系統默認選由，運行可得到國內外關于校友工作研究機構分布網絡圖譜，如圖1和圖2所示。其中，節點大小表示該研究機構發表期刊論文的數量，節點間的連線表示不同機構間的合作強度。

圖1中包含483個節點，網絡密度為0.0007，圖中并無顯著的機構合作網絡。其中已形成的較為明顯的合作網絡由南京大學校友總會秘書處、南京大學校友總會、南京大學校友工作辦公室、南京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組成。這些都屬于同一高校的內設機構，嚴格意義上講，不能看作機構合作網絡。

圖2中包含383個節點，連線有531條，網絡密度為0.0073。說明研究機構很多，圖中主要的研究機構連線較豐富。圖中最為顯著的機構合作網絡以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ystem，HarvardUniversity，University ofNorth Carolina等為中心開展，且這些機構的顏色較淺，說明在近期的研究成果產出較多。

為了深層次分析研究機構的成果及合作關系，對圖1和圖2進行進一步的數據挖掘，發現國內主要研究機構發文量遠遠低于國外。從單位合作關系來看，國內研究成果排名前三的機構無明顯的合作網絡，主要機構合作度一般，表明目前國內研究者關于校友工作的研究多是在機構內部進行，機構間仍有較大合作空間，有待跨學科、跨區域建立更為深入的研究機構合作關系。在國外的機構合作網絡中，UniversityofCaliforniaSystem與UniversityofNorthCarolina的合作密度較高，表明目前國外研究者關于校友工作的研究多以主要機構為中心進行，且研究機構間的合作已十分成熟。

（四）國家及地區分布

按國家及地區的分布進行分析，可以得到國家/地區間合作網絡的可視化圖譜。圖譜顯示，共有109個節點和158條連線，整體網絡密度為0.0268，說明校友工作領域研究的國家數量較多并且國家間的合作網絡較緊密。通過對不同國家發文量的統計可見（見表2），美國為最大的研究國家，英國和加拿大次之。從中心性的角度來看，大部分國家的發文量和中心性呈一定正相關關系，如美國和英國；但加拿大、澳大利亞、印度尼西亞、德國等國家的中心性與發文量明顯不成正比，說明其雖然發文量較多，但中心性低，和其他國家的合作關系并不理想。

四、國內外高校校友工作研究熱點與趨勢

（一）研究熱點

1.關鍵詞共現

關鍵詞共現分析的主要途徑之一便是提取引文的關鍵詞、摘要等題錄信息，統計形成直觀的知識圖譜，通過對高頻關鍵詞的研究，可以解釋一段時間內某領域研究的熱點。在國內的研究中，發現高頻關鍵詞740個，形成976條連線，校友資源是最大的節點，校友和校友工作次之。從軟件中統計出的時間跨度上來看，校友工作、校友、校友會、高校校友、資源等出現時間較早，而近幾年則出現了三全育人、校友經濟、雙一流建設、創新創業教育、協同育人等關鍵詞，可能成為未來國內校友工作研究的新方向。在國外的研究中，發現高頻關鍵詞582個，形成906條連線，education是最大的節點，alumni和highereducation次之。從軟件CiteSpace中統計出的時間跨度上來看，education，alumni，collegealumni，physicalactivity等出現時間較早，而最近則出現了disparity，mobility，experientiallearning， framework，culture等關鍵詞，可能成為未來國外校友工作研究的新方向。

關鍵詞出現的中介中心性是判斷該研究領域研究熱點的重要指標，也是判斷研究者們關注焦點的重要依據。從代表節點促進作用的中介中心性指標來看（見表3），在國內的研究中，校友工作、校友、校友會等與其他熱點關鍵詞之間的通信較強，在國外的研究中，alumni，age，health等與其他熱點關鍵詞之間的通信較強。同時有些關鍵詞的頻次雖然不高，如國內的人力資源、資源等，國外的age，fostercarealumni等，但他們的中介中心性較高，說明他們經常處于和其他關鍵詞通信的路徑中，對文獻之間的互引關系產生積極作用。

中介中心性的數值（Centrality）可以反映出關鍵詞的重要性及影響力，數值越大，則關鍵詞的中介作用就越大。從表3來看，在國內的研究中，校友工作的中心性值最大 （Centrality=0.76） ，與其他關鍵詞的關系最為密切，校友、校友會等關鍵詞的中介中心性值也較高（Centrality ? 0.53），結合關鍵詞的出現頻次與中心性可以看出，國內校友工作研究熱點主要集中在校友工作、校友、校友資源等方面。在國外的研究中，alumni的中心性值最大（Centrality =0.28） ，與其他關鍵詞的關系最為密切，age，health等關鍵詞的中介中心性值也較高（Centrality ?0.16） ，結合關鍵詞的出現頻次與中心性可以看出，國外校友工作研究熱點主要集中在alumni，health，performance等。

2.關鍵詞聚類

通過關鍵詞聚類分析可以獲取某個研究領域的相關性，即可以對當前校友工作研究領域加以歸類分析，明確研究的發展方向，其“運算過程主要是兩兩統計主題詞在同一篇文獻中的出現頻率，以詞對頻率為統計對象，采用聚類算法的數據挖掘方式，把詞間關系密切的主題詞聚集成類”48]?；诖?，本文采用CiteSpace軟件進行關鍵詞共現的聚類分析。

由圖3可見，國內關于校友工作的研究形成了13個聚類群，其中以校友資源、校友和校友工作為首。前五大聚類的平均年份在2009—2012年，說明校友工作相關研究在此時期成熟。其中最大的聚類為校友資源，年份為2012年，共包含98個關鍵詞，主要的關鍵詞有校友、校友工作、校友文化、就業服務等。關于校友資源的重要價值，在國內外得到了普遍認可。何志偉[49認為校友資源是世界一流大學建設不可或缺的資源。約翰·漢尼斯[50]指出，衡量世界一流大學的要素之一就是校友資源的獲得與支持。綜合前五位聚類可見，國內關于校友的研究主要關注的是校友資源、校友和校友工作等主題。

國外關于校友的研究也形成了13個聚類群（見圖4），其中以physical activity，foster care，undergraduatemedicaleducation為首。前五大聚類的平均年份在2000—2013年，說明相關研究在此時期成熟。其中最大的聚類為physicalactivity，年份為2000年，共包含55個關鍵詞，主要的關鍵詞有exercise，collegealumni，coronaryheartdisease，mortality等。這些關鍵詞都與校友健康有關，這與Paffenbarger專門為大學生和校友群體開發的哈佛校友健康研究量表（HAHS-PAQ）密不可分[42]，此量表作為身體活動測量的經典量表之一，在國內外相關領域研究中廣為應用，相關發文量也非常高。綜合前五位聚類，國外關于校友的研究主要關注的是校友健康、寄養校友、本科生醫學教育等主題。

（二）研究趨勢

1.時區分布

為了從時間維度探尋校友工作研究的發展演進過程，本文采用CiteSpace工具中的時區圖對其進行分析。結合歷年的發文數量，能夠探尋研究熱門時段主要關注重點，也能夠說明該領域所處的時期或階段。

分析結果發現，國內相關文獻最大的節點為2001年提出的校友資源，早期的研究中高頻關鍵詞有校友工作、校友、校友會、高校校友等，而最近的概念則是提出優秀校友資源、三全育人等關鍵詞。國外相關文獻最大的節點為1997年提出的alumni，早期的研究中高頻關鍵詞有exercise，obesity，physicalactivity，education等，而最近的概念則是international education，postsecondaryeducation等新關鍵詞。國內外校友工作研究的相關概念時間跨度長，影響范圍大，研究大致經歷了三個階段：萌芽起步階段（1995—2005年），研究主題較為單一，以對校友資源的挖掘利用為主，發展較為緩慢。加速發展階段（2006—2015年），研究主題呈現多元化的趨勢，重點關注校友在促進高等教育發展及人才培養中的重要作用，發展較為迅速。穩步提升階段（2016年至今），研究主題不斷豐富，更多關注校友對社會的貢獻度及校友的身心健康，這一點尤以國外為盛。

2.關鍵詞突現

關鍵詞突現（burstdetection）提供了特定關鍵詞與出現頻率激增相關聯的證據，關鍵詞的爆發表明一個潛在的話題已經或正在引起研究人員在特定時期不同尋常的關注，研究者多用此功能來探測一個學科不同時期的研究主題，即研究前沿。為了更深入地了解校友研究演化發展趨勢，本文得到1995年至今研究領域的突現詞，結果如表4、表5。表中的起始年份為對應關鍵詞頻次開始激增的年份，結束年則是關鍵詞頻次趨于平穩的時間，突現強度代表該關鍵詞在突現的時間內頻次突然增加的程度，通常與研究熱度相伴。深色條則對應該突現詞的持續時間。

從時間序列來看，在國內的研究中，資源、學籍檔案、社會資源、基金會等開始時間最早。在國外的研究中，collegealumni，physical activity，exercise，coronaryheartdisease等開始時間最早，為早期研究的熱點所在。從突現持續時間來看，國內的研究中，資源、社會資源、母校、創新創業等的突現時間較長，國外的研究中，physicalactivity，，leisuretime，obesity等的突現時間較長。說明他們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是校友研究的熱點。根據突現強度可以發現，在國內的研究中，校友經濟 （Strength=4.33） 、資源（Strength =4 ）、開發利用 （Strength=3.55） 、三全育人（Strength=3.37）突現強度比較高，在國外的研究中，collegealumni（Strength=41.63），physical activity （Strength=35.16），exercise （Strength =23.38） ，coronary heart disease（Strength 1=19.43） 突現強度非常高，說明他們出現頻次大幅變動的情況。

綜合來說，國內關于校友的研究還處于初級階段，“大學雖然主動開展校友工作，但與校友互動面較窄，局限于開發和利用校友資源。相比較而言，國外關于校友的研究已進入高一級階段，“大學不僅在理念和行動上平等對待每一位校友，而且通過多種途徑持續關注、培養、教育更為廣大的校友群體，將大學教化功能延伸至校外\"。

五、結論及建議

本文借助CiteSpace軟件對1995—2023年間國內外校友工作研究發展現狀、熱點主題及演變趨勢進行可視化分析，得出如下結論。

第一，從總體現狀來看，國內外研究差異較大。國內關于校友工作的研究起步較晚，發展緩慢，發文量總體低于國外，對校友工作研究的關注度和持續度也不及國外研究者高。從合作關系來看，無論是作者還是研究機構間的合作都不及國外成熟，與國外研究機構的合作不夠緊密，中心性較低。因此，對高校而言，首先應該重視對校友工作的研究，加強與校友工作領域研究的研究者、主要機構、主要國家之間的合作，完善合作機制，搭建合作交流平臺，推動跨學科、跨區域的成果交流和合作研究。

第二，從熱點主題來看，研究多元化特征明顯。國內校友工作研究熱點主要包括校友工作、校友文化、校友資源、三全育人、校友經濟、“雙一流\"建設、創新創業教育、協同育人等關鍵詞，國外關于校友的研究主要關注的是校友健康、肥胖、運動、大學校友、冠心病、死亡率、寄養校友、本科生醫學教育等主題。就研究階段而言，國外的研究更加關注校友自身的身心健康與發展，處于較為高級的階段，在一定程度上領先于國內校友工作研究。因此，在研究主題方面，應該轉變“校友為我做什么\"的觀念為“我為校友做什么”，將更多注意力放在關注校友身心健康及如何服務校友終生發展方面。

第三，從演變趨勢來看，研究領域有待進一步拓展。國內外校友工作研究時間跨度長，影響范圍大，每個階段研究主題都在不斷豐富?？傮w來看，隨著時間的推移、社會的進步及外部環境的變化，校友工作的研究內容和研究熱點在不斷發生變化，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了校友是一個具有研究價值的話題，還有更大的研究空間。因此，應持續關注校友工作研究，從強化高校與校友互動，反哺學校教學改革出發，對校友進行廣泛調查研究，了解校友所受教育與社會需求的匹配度，根據校友反饋，重新認識、反思自身教學及育人的真實情況，提出符合自身特色的教育教學改革方向，做好未來校友的培養工作，激發高校提高人才培養質量的內在動力。

基于上述結論與校友工作研究的趨勢洞察，未來校友工作研究可從以下維度深入推進。

第一，校友工作的數字化與智能化轉型。信息技術的飛速發展促使高校校友工作邁向數字化、智能化新階段。借助網絡信息技術，加速校友工作信息化進程，打破時空限制，削減工作成本，提升工作效能。通過構建多端同步的智能校友服務平臺，實現信息共享與多元個性服務，優化校友工作成效。

第二，完善校友參與教育的協同機制。校友資源在高校人才培育中具有關鍵作用。高校應深挖多領域、多梯度校友資源，聯合校友企業共建校內外實踐與培養基地，為學生提供豐富的實習、調研契機。同時，以校友為橋梁，深化校企合作，廣泛開展合作項目，整合三方資源，搭建創新創業孵化平臺，構建完備的校友參與教育機制，強化溝通與關系網絡，保障校友工作的連貫性與實效性。

第三，推動校友經濟的創新發展。校友經濟作為新興經濟形態，能夠促進高校進步、產學研融合及地方經濟繁榮。構建“高校一校友一城市\"聯動發展模式，形成良性循環，推動校友經濟持續增長。實踐路徑分析顯示，開展校友經濟活動需充分考量政府、高校與校友的實際狀況，促進校地在科教資源整合與協同創新上深度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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