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介”在寫作教學中的出場及優化路徑

摘 要 “媒介”概念有兩方面含義：一是“工具”，用以獲取信息；二是“符號”，用以傳遞信息。從已有教學經驗來看，“新媒介”在寫作教學中的運用主要有以下三種方式：提供寫作素材，搭建交流平臺，創設寫作情境。教師運用“新媒介”的方式大多是建立在對概念的“工具定位”的認識上，對概念的“符號定位”的認識則有所欠缺。由此，教師在寫作教學中運用“新媒介”的優化路徑當從兩個方面展開：一是在“符號定位”方面，豐富對“新媒介”的理解，將“媒介語言”的學習納入教學；二是在“工具定位”方面，完善對“新媒介”的使用，使其更為精準地促進“學習寫作”的實現。

關鍵詞 新媒介 寫作教學 工具定位 符號定位 優化路徑

隨著社會日新月異的發展，移動網絡、數字產品走入人們的視線，人們開始使用迅捷、便利的媒介技術進行信息的傳輸與交流。教育及其環境，也隨之經歷著一場巨大的變革。“新媒介”逐漸成為學校教育中不可或缺的元素。在語文學科，高中語文課程標準、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于2017年、2022年相繼提出“學習跨媒介閱讀與表達”，催化了“新媒介”在教學中的出場及運用。“新媒介”在教學中的運作，與教師對其的理解密切相關。從整體來看，在語文課程的寫作領域已積累了一定數量運用“新媒介”組織教學的案例，且教學案例顯示：教師業已形成對“新媒介”相對穩定的“默認理解”及“慣性操作”。

然而，從現有研究來看，語文教師在寫作教學中理解與運用“新媒介”的經驗尚未受到關注。基于此，本文擬立足已有教學案例，針對性地關注寫作教學領域中教師對“新媒介”的運用，并對教師運用“新媒介”的經驗進行分析，提出運用“新媒介”的優化策略，以期實現“新媒介”價值，促進學生寫作能力的提高。

一、“媒介”在課程層面的興起與發展

“媒介”被納入課程層面，與社會的高速發展密不可分。它在課程層面的興起與發展是一段逐步深化的過程。

1.“媒介”納入課程體系

英國是最早將“媒介”納入課程體系的國家。為了抵制流行文化價值觀對學校正統教育的沖突，英國學者于20世紀30年代開始倡導實施媒介素養教育。隨著對“媒介”了解的深入，學者們對媒介素養教育的觀點發生了由“抗拒”到“培養辨別能力”的轉變[1]。目前，英國、澳大利亞、法國、加拿大、芬蘭等國已將媒介素養教育納入正規教育課程。媒介素養教育則被界定為，在指導學生正確理解、建設性地使用大眾傳媒資源的過程中，“培養學生具有健康的媒介批評能力”，使其能夠“利用媒介資源完善自我”并“參與社會發展”[2]。

與歐美國家相比，我國教育對“媒介”及媒介素養教育的關注起步稍晚，以中國社會科學院副研究員卜衛發表系統論述媒體素養教育的論文為興起的標志。在我國，媒介素養教育雖尚未作為獨立課程進入中小學課程體系，然而，媒介素養教育的母體概念——“媒介”，已被明確認定為育人新模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為加快教育現代化和教育強國建設，積極推進“互聯網+教育”發展，教育部于2018年研究制定了《教育信息化2.0行動計劃》，提出構建“互聯網+”條件下的人才培養新模式[3]。

2.“媒介”進入語文課程

聚焦語文學科，“媒介”則鮮明地出現在國內外語文課程文件中。由于在概念理念、課程取向方面的差異，“媒介”在不同地區、不同時期的語文課程文件中扮演著不同的角色。

在國外語文課程標準中，“媒介”作為語言符號被納入語文課程，與口頭語言、書面語言共同用以表述“語言”的概念[4]。也就是說，在以語言學習與運用為主要任務的語文課程中，“媒介語言”與口頭語言、書面語言均是重要的學習內容。

在我國語文課程文件中，“媒介”經歷了“作為學習途徑”到“作為學習內容”的轉變。“媒介”最早于1956年進入我國語文課程文件。早期的“媒介”以書報、廣播、電視等大眾傳媒為主，被視作學習語文的途徑。例如，1956年頒布的《高級中學文學教學大綱（草案）》提出，“教師還應該指導學生在課外進行多種多樣的文學活動，例如，文藝晚會，閱讀報告會，參觀，看電影，看戲，討論看過的電影或戲，編文藝墻報等”[5]；2000年頒布的《九年義務教育全日制小學語文教學大綱（試用修訂版）》提出，要“利用廣播、電視、網絡等媒體，拓展語文學習的渠道”[6]。以學習任務群的提出為界，語文課程標準賦予“媒介”新的使命——課程內容（學習內容）。《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2017年版）》《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2022年版）》于2017年、2022年相繼提出“跨媒介閱讀與表達”學習任務群、“學習跨媒介閱讀與表達”。在《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2017年版）》《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2022年版）》構筑的語文課程結構中，“跨媒介閱讀與交流”均是一項新興的、重要的課程內容。從某種程度來看，這與國外語文課程文件對“媒介語言”的規劃有著殊途同歸的意味。

二、“新媒介”在寫作教學的出場

組織教學是促使課程層面“媒介”得以落實的重要途徑。同時，隨著科學技術的更新迭代，“媒介”也在經歷著換新，“新媒介”隨之出現。“新媒介”是相對“舊媒介”而提出的概念，是一種伴隨著數字技術、計算機網絡技術、移動通信技術的發展而出現的新型傳播媒介，具有超時空性、互動性、個性化服務、海量信息、仿真性等傳播特點[7]。

從已有教學經驗來看，“新媒介”在寫作教學中的出場主要有以下三種方式：一是利用“新媒介”的海量信息，提供寫作素材；二是利用“新媒介”互動性特征，搭建交流平臺；三是利用“新媒介”仿真性、超時空性特征，創設寫作情境。

1.補充寫作素材

在中小學寫作教學中，學生經常面臨因經驗不足而缺乏寫作素材的問題。“新媒介”因其在信息儲存與傳播方面具有海量信息的特點，教師可以運用“新媒介”技術，為學生補充寫作素材，提供學生完成寫作活動所需的素材支持。

例如，有教師在開展《我的動物朋友》寫作活動[8]時，設計了深入了解動物、完成觀察日記的寫作活動。在該寫作活動中，教師提示學生：可以借助觀看視頻、錄制攝像等方式，觀察動物睡覺、捕食等平常難以捕捉或觀察到的現象和細節，以獲取完成寫作所需的素材。又如，在《為學校編寫網絡百科詞條》寫作活動[9]中，教師設計了“向世界介紹我的學校——為學校編寫網絡百科詞條”的寫作任務。為了促使學生明晰不同媒介的語言運用規律，指導學生完成撰寫百度詞條的寫作任務，教師運用媒介向學生提供《辭海》及網絡百科中的“清華大學”詞條、校園網站信息等支持寫作活動的資源。

與傳統書報、廣播媒介相比，依托互聯網興起的“新媒介”在信息容納、提取等方面具有顯著的優勢。在上述兩個教學案例中，執教教師正是運用“新媒介”的海量信息，向學生補充了支持寫作活動的資源素材，以輔助學生順利完成寫作任務。

2.搭建交流平臺

“新媒介”所具有的互動性、開放性、超時空性等特點，為寫作教學搭建多元的評價交流平臺提供了技術的支持。學生在完成寫作后，可以將作品上傳至網絡平臺進行展示交流。開放、超時空的媒介載體，向同學、家長、社區等不同群體提供了評價機會。例如，有教師在開展《以手機為載體的實用文寫作》寫作活動[10]時，設計了通過“點贊、評論、轉發、打賞”四個等級點評學生作品的評價方式，并運用“值得肯定”“有啟迪性”“值得分享、值得轉發”“有創新”等評價語言界定四個等級的標準，引導學生在評價時給作品選出等級，交流自己的評價感受。

與傳統的評價方式相比，將“新媒介”引入寫作教學的評價環節，無疑是具有進步意義的。它使評價主體的范圍從傳統“師—生”評價，拓展為多樣、廣泛的“生—生”“家長—生”，甚至“社區—生”的評價。同時，“新媒介”的運用使得評價結果的呈現形式更為多樣，評價結果的呈現方式從傳統的以等級、分數為主的評價，發展為靈活、個性化的評價。此外，“新媒介”的引入，使評價的過程更為開放。在網絡平臺上跟帖、點贊、贊賞等評價行為都是向大眾公開的。這種公開呈現評價結果的方式還為學生提供著向彼此學習的機會——與他人的評價產生思維的碰撞、學習自己未發現卻有人發現的習作亮點，等等。換句話說，在評價環節，學生每經歷一次上述“向評價學習”的過程，也意味著他們正在啟動與完成一次元認知的加工。概言之，“新媒介”的引入，不僅為寫作教學搭建了開放、多元的評價交流平臺，同時，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為學生在評價交流過程中的動態學習創造了可能。

3.創設寫作情境

“新媒介”在寫作教學中的運用，為創設寫作情境提供了便捷。例如，在課例《微信公眾號推文》[11]中，教師運用“新媒介”，創設推介學校的寫作情境，組織學生開展撰寫微信公眾號推文的寫作活動。又如，有教師在開展《中國的世界文化遺產》寫作活動[12]時，利用網絡平臺創設了參與以“建設麗江，發展麗江，繁榮麗江，保護麗江”為主題的征文比賽的寫作情境。教師通過創設寫作情境，完成對真實情境寫作的追求。

從開展寫作活動及實現寫作學習的角度來看，運用“新媒介”創設寫作情境具有以下功能。首先，創設虛擬的寫作活動情境，能夠激發學生寫作興趣。與傳統的根據某個題目開展寫作活動的方式相比，運用“新媒介”創設的寫作情境具有更為立體、可感的“話題（寫什么）、角色（我是誰）、讀者（寫給誰）、目的（為什么寫）”[13]，無疑增添了寫作活動的真實及趣味。其次，為寫作活動提供真實的交流情境，使學生在寫作活動中具有明確的交流對象及目的。當面對不同的寫作對象、進行不同目的的寫作交流時，語氣的選擇、語言的組織都會隨之發生改變。再次，有研究指出，遷移是“把在一個情境中學到的東西遷移到新情境的能力”[14]，也就是說，“情境”賦予了知識遷移的“條件”，運用“新媒介”創設寫作情境能夠為學生的寫作學習提供“有條件的情境”，從而促使學生獲取知識、實現遷移。

三、“新媒介”在寫作教學中的優化路徑

優化寫作教學中“新媒介”元素的運用，與教師“如何理解”新媒介密切相關。根據陳嘉映關于創造新概念的相關觀點，可以將“新媒介”理解為由“媒介”（舊有詞語）創造出的“一個新合成詞”，“新媒介”的含義可以在“媒介”的基礎上“一望而知”，從某種程度來說，“新媒介”的含義是對“媒介”含義的“擴展”[15]。概言之，建立對“新媒介”的理解，可以參照對“媒介”的界定。

從概念理解的角度來看，“媒介”有兩方面含義：一是“工具”，用以獲取信息；二是“符號”，用以傳遞信息。“新媒介”的含義則是以上述工具定位、符號定位為基礎的拓新。同時，結合前文對教學案例中“新媒介”的運用可以發現：教師運用“新媒介”的方式大多是建立在對概念的“工具定位”的認識之上的，對概念“符號定位”的認識則稍有欠缺。由此，可以將教師在寫作教學中運用“新媒介”的優化路徑分為以下兩軌：一是在符號定位方面，豐富對“新媒介”的理解，將“媒介語言”的學習納入教學；二是在工具定位方面，完善對“新媒介”的使用，使其更為精準地促進歸屬于語文課程目標與課程內容的“學習寫作”的實現。

1.從符號定位方面豐富對“新媒介”的理解

從我國當前教學實踐來看，“新媒介”在寫作教學中主要發揮提供寫作素材、搭建交流平臺、創設寫作情境的功能。總體觀之，“新媒介”在寫作教學中發揮著“工具”的作用。正如榮維東曾指出的：從課程實施的角度來看，在我國教學實踐場景，教師基本是將電視、電影、網絡等新媒介視為學習工具、課程資源，發揮輔助教學的作用[16]。換言之，“新媒介”在寫作教學中的運用，反映了教師對其工具定位及其價值的理解。與此相比，“新媒介”的符號定位及其價值是未被充分認識與開發的。循此思路，豐富對“新媒介”的理解，充分認識其符號定位及其價值，揭示了它作為“語言”能夠用以表述及傳遞信息的功能，是優化運用“新媒介”的重要途徑。

此外，歷來語文課程標準對“媒介”表述的變化，也傳遞出對其超越工具價值的要求。例如，在《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2011年版）》中對“新媒介”的運用作出規劃——“能從書刊或其他媒介中獲取有關資料”[17]；而在《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2017年版）》中，設置的“跨媒介閱讀與交流”學習任務群是語文課程內容的重要組成，“觀察、思考不同媒介語言文字運用的現象”[18]是該學習任務群的一項學習目的；《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2022年版）》則在“實用性閱讀與交流”學習任務群中指出，“根據目的與對象選擇合適的媒介進行交流溝通”[19]。可以發現，隨著時代的發展，語文課程標準隨之不斷修訂，對“新媒介”在教學中的運用規劃也作出了調整——由強調“輔助教學”到“表達交流”，當下的語文課程標準更是將“媒介語言”確定為語文課程的一項學習內容。

綜上，根據“新媒介”的概念理解以及近來語文課程標準對其的使用規劃，優化寫作教學中“新媒介”的運用，需要教師建立對“新媒介”概念“符號定位”的認識，豐富對“新媒介”的理解，并嘗試將“媒介語言”作為寫作教學中的一項學習內容。

2.從工具定位方面完善對“新媒介”的使用

根據文體，可以將教師組織的寫作活動分為兩類：一類是《中小學幼兒園教師培訓課程指導標準：義務教育語文學科教學》中提出的“給學生提供多種寫作機會”[20]的寫作活動，如撰寫腳本、發言提綱、調查報告等；另一類是“作為語文課程目標和課程內容的‘學習寫作’”[21]的寫作活動，如撰寫記敘性文章、簡單的說明性文章與議論性文章、日常應用文等。兩類中后一類是實現寫作課程與教學目標的關鍵著力點。從“新媒介”工具定位的角度來看，其在寫作教學中工具價值的發揮應以促進“作為語文課程目標和課程內容的‘學習寫作’”的實現為旨歸。換句話說，當前寫作教學中“新媒介”的運用——提供寫作素材、搭建交流平臺、創設寫作情境，應以促進學生在撰寫記敘性文章、簡單說明性文章與議論性文章以及日常應用文等寫作活動中實現“學習寫作”為宗旨。由此，寫作教學中“新媒介”的運用應以促進“作為語文課程目標和課程內容的‘學習寫作’”為優化方向。

在寫作活動的設計方面，現有寫作教學案例中“新媒介”的運用呈現出“求新”的趨勢。教師傾向利用“新媒介”的仿真性、超時空性創設新奇的寫作情境；同時，新穎的寫作任務通常受到教師的青睞，如撰寫學校的百度詞條、撰寫頒獎詞等。需要注意的是，諸如上述以“新”為特征的寫作活動，大部分屬于寫作活動中“給學生提供多種寫作機會”的一類，并非語文課程范疇內寫作教學需要首先完成的部分。由此，教師應對運用“新媒介”設計寫作任務、創設寫作情境的策略作出調整，突出寫作課程目標及課程內容，運用“新媒介”精準地指向歸屬于“作為語文課程目標和課程內容”部分的寫作活動的設計，從而促進寫作課程目標和課程內容的兌現。

在寫作素材的提供方面，教師運用“新媒介”的海量信息補充學生寫作所需的素材。然而，面向班級全體學生，教師提供的素材通常卻是統一的。從學習的條件來看，這種“以一概全”式的素材補充方式取得的收效是較為有限的。實際上，與傳統媒介相比，“新媒介”在滿足個性化需求方面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教師在運用“新媒介”向學生提供素材的過程中，可以充分發揮“新媒介”存儲海量信息的優勢，滿足學生在寫作素材方面的個性化需求。此外，由運用“新媒介”補充寫作素材，聯想到同樣涉及信息存儲與提取的教學環節——選擇與提供學習內容，教師可以根據“診斷出的學生的寫作學習需求”[22]，利用“新媒介”向學生提供解決“寫作問題和困難”所需的個性化的寫作知識，從而真正促進每位學生寫作水平的提升。

“新媒介”作為科技高速發展下應運而生的時代產物，在一定程度上為提高教學效率創造了可能。在語文教學實踐中運用“新媒介”，實現“新媒介”所具價值，需要以理解“新媒介”概念、兌現語文課程目標及課程內容為基點。

參考文獻

[1]張志安，沈國麟.媒介素養：一個亟待重視的全民教育課題——對中國大陸媒介素養研究的回顧和簡評[J].新聞記者，2004（5）.

[2]大衛·帕金翰，宋小衛.英國的媒介素養教育：超越保護主義[J].新聞與傳播研究，2000（2）.

[3]教育部.教育部關于印發《教育信息化2.0行動計劃》的通知：教技[2018]6號[EB/OL].（2018-04-18）[2024-09-05].http：//www.moe.gov.cn/srcsite/A16/s3342/201804/t20180425_334188.html.

[4]夏家順，榮維東.媒介語言：語文課程語言類型的新變化[J].課程·教材·教法，2008（11）.

[5]課程教材研究所編.20世紀中國中小學課程標準·教學大綱匯編：語文卷[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9：393.

[6]課程教材研究所編.20世紀中國中小學課程標準·教學大綱匯編：語文卷[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9：259.

[7]岳 泉，汪徽志，劉紅珠編著.新媒介概述[M].南京：南京大學出版社，2010：46.

[8]梁昌輝.在交際過程中實現寫作功能——《我的動物朋友》習作教學課例及反思[J].語文教學通訊（小學），2020（10）.

[9]滿春燕.“跨媒介閱讀與交流”學習任務的設計開發[J].基礎教育課程，2019（Z1）.

[10]馬利云.以手機為載體的實用文寫作——記一次微信推文的模擬寫作教學嘗試[J].寫作，2017（6）.

[11]雷 婷.《微信公眾號推文》教學實錄[J].中學語文教學，2021（2）.

[12]李明霞.寫作任務群的建構與實踐——以五年級下冊習作《中國的世界文化遺產》的教學為例[J].小學教學參考，2021（5）.

[13]榮維東.寫作課程范式研究[D].上海：華東師范大學，2010.

[14][美]布蘭思福特等編.人是如何學習的：擴展版[M].程可拉，孫亞玲，王旭卿，譯.上海：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13：45.

[15]陳嘉映.說理[M].上海：上海文藝出版社，2020：190-194.

[16]榮維東.媒介素養：信息傳媒時代語文教育的新內容[J].語文學習，2008（4）.

[17]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2011年版）[S].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12：18.

[18]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2017年版）[S].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18：14.

[19]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義務教育語文課程標準（2022年版）[S].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24：25.

[20]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中小學幼兒園教師培訓課程指導標準：義務教育語文學科教學[S].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9：92.

[21]王榮生.語文課程之學理[M].武漢：長江文藝出版社，2024：157.

[22]鄧 彤，王榮生.微型化：寫作課程范式的轉型[J].課程·教材·教法，20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