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冬,詩人寫下
創業艱難的梅嶺十二句。
轉眼一年有半,他又率軍
挺進蘇南。1939年
仲夏,新的創業初具規模;
至暮秋,于《群眾周刊》
種下了《茅山一年》一篇。
它的年輪增長有賴
根系的養護與游擊的營養。
他寫道:“現在回想起來,
往事成塵,余味仍在。”
后來者耳聞目求,求得了
如此箴言一則:“同心
同力,將此船撐過江海。”
而得勝的藝術更細致。穿
針眼的手,與持槍或拈筆的
總是同一只。2025年
小滿前兩日,參觀紀念館的
眼神被釘牢于一幀舊照片:
那個“打出去”的手勢①正從
另一只更著名的手上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