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圖分類號:G122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4110(2025)08(b)-0186-05
Res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Public Cultural Space Based on the Common Prosperity of Spiritual Life
MA Ziqi12
(1.Schoolofarxism,ZhejiangGongshangUnivesityHangzhouZhejiang,O18,China;2.AcademyofMarism,e Academyof Social Sciences,Beijing,10o732,China)
Abstract:Theprovisionofhigh-qualityandabundantspiritualandculturalproductsandthesharingofspiritual civilization achievementsaretwobasicprerequisitesforpromotingcommonprosperityinspiritualife.Theproductionof spacethroughspiitual andculturalactivities,spritualandculturalresources,andspiritualandculturalvaluesconstitutesadynamicmechanismforthe common prosperityof spirituallife.However,during thesocial modemizationtransformationandchange,publicculturalspacesare facingmanydiultisinpromotingthecommonprosprityofspiriallife,suhasisufentutlaonefiecyofsalprducts,limitedvalueosesusndlackofgoveranceoderinublicomnicationsacs.erefore,itiscearytporete pathofcreatingpubliccultural spacebyoptimizingthealocationof spiritualandcultural productsandservices,buildingvalueconsensus through local culture,and improving collaborative governance mechanisms.
Key Words:Publicculturalspace;Commonprosperityinspiritual life;Spatialproduction;Valueidentification;Digitaltech nique; Collaborative governance
黨的十九大指出“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基于此,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說的共同富裕是全體人民共同富裕,是人民群眾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都富裕。\"綜合已有的實踐來看,優質豐富的精神文化產品供給和精神文明成果共享是推進精神生活共同富裕的兩個基本前提。公共文化空間對于豐富人民精神文化生活和協調文化資源配置,促進城鄉之間、群體之間、區域之間的精神生活共同富裕具有重要意義。然而,當前已有研究大都停留在公共文化空間如何進行功能提升,尚沒有意識到公共文化空間在推進人民精神生活共同富裕方面能夠發揮重要作用。
1精神生活與公共文化空間的意義關聯
1.1公共文化空間是精神生活的實踐場域
文化與空間的鏈接開始于人類本源的精神生產活動。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認為,精神生活作為人類獨有的生活領域在面向人的精神世界的實踐活動中不斷發展和升華。列斐伏爾將馬克思關于社會存在和人的本質的關系運用到空間問題的沉思上來,深刻揭示了空間的社會屬性,空間不僅是物質的存在,也是社會關系的容器,這些社會關系賦予了空間的形式、功能及社會意義。人類在社會實踐過程中創造的一切精神產品都會在一定區域內進行呈現,由文化空間經由各種實踐活動被演繹出來,成為可被感知的空間。“空間本身也許是原始賦予的,但空間所承擔的文化和意義卻是社會變化、社會轉型和社會發展的產物。\"后現代地理學家愛德華·索雅在馬克思歷史唯物主義的基礎上從文化的視角來解讀空間,將其看作是賦予深刻文化意義的文本。現代城市空間中的多元建筑形態、復合商品體系、立體交通網絡及多維消費景觀,均為不同歷史階段城市物質形態的具象化表征,反映了一個城市的文明發展史,城市空間的文化指向映照了人類的智慧結晶,從而也反映了空間的生產是非可見的人的精神生活得以顯現的實踐方式。
1.2公共文化空間凝聚精神生活的情感記憶
精神生活的良性發展依賴于健康社會生態的支撐。精神生活作為人類特有的意識活動,本質是人通過精神生產實踐對存在意義進行理性反思和價值重構的過程。如果不以公共空間為載體,不付諸社會生活,個體的精神生活自由則無從談起。實際上,人類社會的文化從誕生之日起就具有公共性,社會生活共同場域的生成使得文化生活依托圖書館、城市廣場、廟宇、公園等公共空間產生了蘊含社會交往意義的公共文化。公共文化空間是特定群體的文化現象與文化訴求“在一定區域內的空間表現及在這個區域進行文化交往的表達方式\"。公共文化空間作為具有主觀能動性和情感體驗性的實踐場域,充滿了歷史文化積淀、集體記憶傳承與情感認同。來自公共生活的集體記憶促進了居民對空間內的文化形成自覺與認同,從而產生群體歸屬感和凝聚力,維系著社會生活的穩定。從這一角度來說,公共文化空間不僅是人們參加文化活動和享受文化福利的公共場域,還是形塑人們日常文化生活情感歸屬的精神場域
2精神生活共同富裕的空間生產邏輯
2.1 空間的表征:精神信仰的價值認同
空間的表征對應了知識和意識形態所支配的概念化的空間。在公共文化空間中,表現為空間的精神建構,即借助文化實踐活動和儀式來形塑文化共同體的符號價值。公共文化空間作為能動的、感性的人的互動場域,是文化記憶與多重社會關系的對象,對喚醒群體共有的文化記憶,塑造文化身份認同,確立個人和集體的生存意義,發揮著不可或缺的推動作用。這也滿足了精神生活共同富裕增強民族凝聚力和社會向心力,培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等公共精神的實質需求。精神生活共同富裕的實現既包括個體精神世界的自我建構,也包括全體人民的價值整合。文化生活的作用在于增強廣大人民群眾對民族文化的價值認知與情感共鳴,文化空間能夠在實踐中形成一股強大的精神合力,推動人們在優秀文化的滋養中找到精神歸屬,從而在文化自覺中共筑精神家園。公共文化空間借由其符號象征系統組成的場域推動文化主體實現由“自發性\"精神生活向“自覺性\"理性認知的轉變,達到個體內在精神需要滿足與社會共同理想信念傳承的共富合一。
2.2空間的實踐:精神文化資源的普惠一共享
空間的實踐是指空間中的社會實踐活動,即人們依據一定的空間生產方式對具體場所的生產和再生產。空間實踐的產物是可感知且有形的物質系統,在公共文化空間中,表現為居民集會、交流、參與體驗文化活動的開放空間。人們在創造和發現文化的過程中,生產出各種可感知的空間形態,并以公共方式存在。精神需求的滿足離不開豐富且優質的精神文化產品,公共文化空間作為公共文化的核心載體,在高質量精神文化產品的批量化生產和大規模傳播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據統計,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公共文化服務機構設施總面積增加至1億多平方米,公共文化服務惠及總人次達30多億。浙江“文化禮堂”甘肅“鄉村大舞臺”湖南“門前三小\"等各具特色的基層文化空間在傳承傳統文化精神、組織文藝演出、提供文化設施等方面取得了突出成就。公共文化的空間生產實踐,借助特定的物質基礎使得文化設施、文化資源由居民平等地共同享有,保障了居民基本文化權益的“均等性\"“公平性”,凸顯了精神生活富裕的“共同性”
2.3表征的空間:精神文化活動的集體參與
表征的空間又可稱為“生活空間”,即人們居住和使用的日常生活空間,關注使用者與環境之間的社會關系。良好的公共生活需要在社會與個體、文化與生活之間建立聯系,在公共空間中個體能夠擴容社會生活交往,激發群體間的情感融合,增進文化空間認同。精神生活共同富裕需要通過精神交往來實現,公共文化空間提供了一個群體間交往和信息流動的動態發展空間,能夠有效整合多元力量和凝聚集體共識,促進群體間精神交往。新型公共文化空間要求將公共文化服務場地和設施有機嵌入到社會力量運營的空間場所,形成覆蓋公眾生活、工作環境、文旅休閑的全域覆蓋式空間布局網絡。精神生活共同富裕的實現源于人的實踐活動,既包括個體精神世界的自我建構,也包括社會集體的精神生產實踐。人作為文化創造的主體,能夠在文化交往中獲得富足精神生活的實踐動能,通過個體與集體的交互作用推動社會整體精神面貌的同步發展。社會組織空間營造的特定文化場域通過發揮價值引領作用,構建起了情感聯系的實踐基礎。
3公共文化空間推動精神生活共同富裕的現實困境
3.1公共文化空間對精神文化產品的利用效能不足
3.1.1公共文化空間規劃中的文化缺位
在以經濟改革為主體的發展階段,城市化的過度開發造成大量公共空間被無序侵占。2011年,隨著我國城鎮化率首次突破 50% ,空間生產理念轉向如何提高存量空間的社會、文化與環境的整體質量。面對公共空間規劃的“文化性”挑戰,許多地方未能理解文化自身內含的生命力,秉持以較低經濟成本達到大范圍文化產品覆蓋的目標。規模化和標準化的空間生產方式大行其道,文化空間設計同質化現象嚴重,千篇一律的空間場景和功能設計既不能凸顯地方文化特色的標志性符號,也未能滿足群眾在行為活動、身體感受和心理認知的多種需求,導致許多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的公共文化空間利用效能不足,可持續運營難以為繼
3.1.2文化服務的供需適配失衡
文化供給結構、供給方式與文化服務客體需求不相匹配是制約公共文化空間長期均衡發展的關鍵性問題。隨著社會生活的快速流變,個人對精神生活的追求逐漸打上個體的烙印。人們形成集文體娛樂、社會交往、技能提升于一體的復合型文化需求,然而文化產品供給主體的單一性、產品樣式的單調性及文化精品的缺失導致供求不對稱、供需不一致、供給不充分的問題仍然比較突出;從公共文化設施布局的層面來看,目前公共文化空間的發展困境在于設施的體系化程度不夠高。統計顯示,截至2023年9月,全國已建成3.35萬個新型公共文化空間,大都分布在經濟較為發達的東部地區,農村、基層等一些基礎條件較差的地方存在設施和服務空白,而城市中心等基礎條件好的地方又有過度集中的現象,城鄉區域間發展不均衡、文化資源統籌不夠等困難和問題依然突出。
3.2公共文化空間凝聚價值共識的功能受限
3.2.1 主流價值傳導受阻加劇價值整合困境
公共文化空間作為公共領域為公共性價值的建構提供了載體的作用。新時代以來公共文化在充滿活力的社會環境中蓬勃發展,以新媒體技術為支撐的數字文化拓展了公共文化空間的交互性、批判性和開放性。然而,社會需求的多面性與價值導向的多元化也在一定程度上導致公共精神的式微。受西方文化入侵影響的公共文化空間容易誤導大眾認為西方文化是社會優越性的象征,引發人們對西方文化的盲目崇拜、追隨與移植。同時,西方文化在數字化產品的推動下,愈發容易實踐資本主義大眾文化對主體和社會的意識形態規訓,于潛移默化中塑造乃至改造人們對國家、政治、政權的理解,從而削弱主流意識形態的領導力。
3.2.2 割裂式空間生產阻礙形成公共意識
公共意識的形成需要創造民眾參與公共生活的條件與機會,公共文化空間是進行公共生活不可替代的載體。然而,城市建設初期偏向宏大敘事的地標性文化空間建設,這類文化基礎設施一般位于城市中心位置,對人們的實際使用考慮較少,缺乏與人們生活聯系密切的小尺度空間。新型公共文化空間受前期城市規劃的影響,生存空間被嚴重擠占,選址遠離城市社區,容易導致公共文化空間與城市社區脫嵌,從而出現空間可達性不足、參與度低等問題。部分空間為了吸引人流,使用過多的裝飾元素刻意營造設計感和儀式感,這也會造成公共文化空間與所在城市原有文化場景的割裂8。上述因素的影響削弱了公共文化空間作為社會交往空間的功能,阻礙了公共意識的形成。
3.3公共文化空間治理力量失衡
3.3.1群眾參與公共文化治理的內生動力不足
在公共文化空間治理中,居民主體意識薄弱和參與度低的現象普遍存在。一方面,從參與途徑上來看,政府和市場是推動公共文化空間建設的主要力量,居民大都作為公共文化服務被動接受者的角色,較少能夠直接參與公共文化空間的運營過程中;另一方面,居民文化自組織難以形成有效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多數居民文化團體依賴組織者個體能力發起,群體共同志趣匯集,整體呈現自發的生存狀態,具有顯著的內聚傾向且集體意識、協作意識薄弱,難以在公共文化空間治理中形成高效的集體行動。
3.3.2多主體參與協同機制不暢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健全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制度。這一制度原則的提出,推動了多主體協同參與的文化治理模式替代文化管理模式。然而在當前的空間治理實踐中,對協同治理往往作寬泛理解,注重強調主體參與的數量,忽視了治理過程中多元主體的結構化安排、治理手段和價值取向的差異性,導致“治理目標分散和行動割裂\"。首先是利益取向差異化導致共同目標的缺失。在治理過程中,政府側重空間規劃設計和政策制定落實,市場側重打造品牌特色和獲取商業利益,公益組織強調社會服務和公益性,居民群體則更關注文化需求滿足,目標上的差異使得各主體的行動框架和目標分散,出現各自為政的局面。其次是強有力的組織平臺和保障制度缺失,導致政府、居民、市場間合作權責不明確,容易帶來文化資源高效配置難以實現
4基于精神生活共同富裕的公共文化空間營造
4.1尊重多元需求,促進精神文化產品服務的配置優化
首先,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文化產品和服務供給。將公共文化服務及產品與提高居民生活質量緊密結合,為人民群眾提供融合公共閱讀、藝術普及、團體文化活動、心理疏導等多樣化的公共文化服務。在文化產品類型的選擇上不僅要采取更多群眾喜聞樂見的形式,也要凸顯思想溫度、理論深度、藝術高度。同時,需要解決好城鄉之間、區域之間分布不均衡的問題,促進農村、城市社區公共文化服務資源的整合和互聯互通。
其次,結合地方實際打造應用型空間。在選址布局上必須遵循普惠均等的原則,選擇在人口集聚、位置適中、交通便捷、環境優美的區位,提高公共文化空間的使用效率。在風格設計上不僅要具備漂亮的外觀,更要注重其內部的功能布局和使用效果。在管理服務上要關注地方居民的特殊需求,例如上海浦東新區高東鎮針對周邊居民老齡化和公共設施老化的現狀,將閑置空間打造成為孝親敬老主題公園。
最后,數字技術嵌入盤活空間功能。公共文化空間是公共文化數字化的“頭號\"陣地。為了順應居民數字文化消費習慣及文化產業數字化的發展趨勢,公共文化空間不僅應注重實體空間的建設,還應注重文化資源在虛擬空間上的優化集聚,以及虛擬空間與實體空間的互動合作。通過數字創意、沉浸式體驗、線上展覽等方式拓展數字化應用場景,利用數字文化網絡平臺搭建促進不同場館間資源的互聯互通。
4.2 厚植地方文化,凝聚精神生活共同富裕的價值共識
首先,活化利用歷史文化資源。通過深入挖掘和發揚地方優秀歷史文化的精髓,如地方歷史、傳統習俗、民間藝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等方面,提煉出最具代表性的文化元素,將其融入文化空間的設計、文化產品的提供,以及文化服務的體驗中。優先考慮改造利用有歷史文化價值的現有建筑,如歷史街區、名人故居、廠房倉庫等,進行適度修繕和改造,將其活化
利用為綜合文化空間。
其次,促進地域精神與文化實踐活動結合。應充分挖掘各地方傳統文化、紅色文化、先進文化等地方文化標識,將其融入群眾文化活動,塑造空間的人文氛圍,培植文化價值吸引力與地區歸屬感。例如,可以將文化標識元素植人公共文化空間的宣傳短視頻、解說詞、工作匯報等;在傳統節日舉辦民俗儀式、節慶活動;開展以地方精神為主題的征文、攝影、繪畫等比賽,激發居民的創作熱情和地域認同感
最后,打造文化IP凝聚社會共識。文化IP是分享和傳播城市記憶的有效手段,也是凝聚共同體價值共識和提升群體凝聚力的重要力量。應以產業化思路、市場化手段推進文化場館IP資源挖掘轉化,積極培育和發展融合地方歷史文化和發展特色的區域性新消費品牌。開發文創、藝展、市集、研學等文化消費業態,形成產業鏈與拓展增值空間,以逐步構建起具有獨特魅力和影響力的公共文化空間IP,實現文化資源到品牌價值的轉化。
4.3 健全協同機制,構建持久健康的公共文化治理秩序
首先,推動社會力量參與公共文化空間建設。構建多元主體參與公共文化空間建設的發展模式,積極拓展社會力量參與渠道。堅持黨的核心領導和政府的正確引導,鼓勵企業、居民、文化組織等采取直接投資、公益創投、政府購買等多種方式參與公共文化空間建設。優化政府與社會力量的合作關系,打破傳統依附僵局,出臺鼓勵政策,明確社會力量參與文化空間建設的權利義務。
其次,以對話協商的議事規則提升治理效能。協同理論認為,協同是系統中各要素和模塊間的協作,重在協商民主、共同決策,因此公共文化空間構建應以認同為紐帶、對話協商為手段。以尊重居民的精神文化需求為基礎,堅持“自標統一、利益協調\"的原則,通過服務內容“業務混搭”空間功能多樣化增值等方式化解社會效益與經濟效益間的矛盾,為政府、市場資本、社會力量合作共贏創造信任空間,塑造社會治理共同體的行動邏輯。
最后,完善多元主體協同共治的制度保障。可以通過打造服務集成平臺,整合公共文化服務設施及資源;完善目標引導、責任共擔和任務分解機制,既需要引導多元主體在滿足居民文化需求的根本定位的基礎上形成自身具體的目標體系,也需要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文化服務保障法》明確各主體的責任和義務,形成和制定詳細的任務分解清單,做好多元主體間的信息聯通和銜接保障,確保協同參與過程的有序化和精確化。
5 結束語
總體來看,扎實推進人民精神生活共同富裕離不開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構建。公共文化空間作為推動公共文化服務高質量發展的重要措施,對于豐富人民精神生活、凝結群體信仰的價值認同及實現精神文化資源的普惠一共享具有重要意義。因此在實踐中,需要通過優化精神文化產品服務的配置、融合地方知識體系和居民生活習慣等方式構建公共文化空間的良性治理秩序。
參考文獻
[1]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11.
[2]習近平.扎實推動共同富裕[J].求是,2021(20):4-8.
[3]黃繼剛.愛德華·索雅和空間文化理論研究的新視野[J].中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17(2):24-28.
[4]王少峰.公共政策與文化空間[M].北京:學苑出版社,2007:116.
[5]中辦國辦印發\"十四五\"文化發展規劃[N].人民日報,2022-08-17(1).
[6]李國新,李斯.我國新型公共文化空間發展現狀與前瞻[J]中國圖書館學報,2023,49(6):4-14.
[7]李斯,張皓班,陳一.我國新型公共文化空間發展現狀與未來展望[J].圖書情報知識,2024,41(4):6-13.
[8]侯雪言,周宇輝.新型公共文化空間有效嵌入城市社區的維度與路徑研究[J].圖書館,2024(11):8-16,52.
[9]李瓊.鄉村振興背景下我國鄉村公共文化協同治理研究[J]圖書與情報,2024(5):123-136.
[10]王麗莉.構建互動協同的治理新路徑[N].中國社會科學報,2023-11-30(A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