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賦能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要義、現狀與實踐路徑

中圖分類號：G641 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6-4110(2025)08(b)-0103-05

Cultural Empowerment in the Moderniz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 Governance: Essence， Current State， and Practical Pathways

ZHANGYakun，SHIWei (SchoolofMarxism，HenanUniversityofMedicine，XinxiangHenan，453Oo3，China)

Abstract:The modernizationofhighereducation goverance isacrucialcomponentinadvancing thedevelopmentofaneducationpowerhouseand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Asacoreelementofthegovernancesystem，cultureprovides endogenousimpetus forthemodernizationof highereducationgovermancethroughvalueguidance，spiritualcohesion，andinnovation-drivendyamics. Fromth perspectiveofculturalempowerment，thispaperelucidatesthecoreesenceofcultural empowermentinhigherducation goveranceoialallll proposesspecificmeasurestroughpracticalpathways，includingimprovinghecultural governancesystem，innovatingeducational models，strengtheningommunicationplatforms，deepeingcolaborativeparterships，andcultivatinggovernance teams.Thersearch

基金項目：2023年河南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研究專項項目“河南地域特色文化融入高校思政課教學研究\"（項目編號：2023ZSZ069)；2024年度河南省社會科學界聯合會調研課題“中國式現代化視域中科技人文融合與共生研究\"(項目編號：SKL-2024-53);2025年度河南省高校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一般項目“中華民族現代文明建設的邏輯理路與實踐進路”（項目編號：2025-ZDJH-511);2025年度河南省高校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一般項目“現代化進程中科技與人文的演進邏輯及對中國的啟示\"(項目編號：2025-ZDJH-590)；新鄉醫學院校級教改重點項目“大思政'視域下醫學人文教育體系構建的理論與實踐研究\"（項目編號：2024-XYJG-17)階段性成果之一。

作者簡介：張亞坤(1987-)，女，河南原陽人，碩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馬克思主義中國化。

demonstrates that cultural empowerment， operating through the tripartitelogicofconceptualimmersion，institutionalinnovation， and technological advancement， can transcend the path dependency of traditional governance，thereby achieving paradigm shifts and efficacy improvements in higher education governance. Thisoffersboth theoretical foundationsand practical models for educational modernization.

Key words: Culture; Higher education; Governance modernization;Essence;Current status;Practical pathways

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作為《中國教育現代化2035》的核心目標之一，是教育體系回應時代變革的關鍵命題。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是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得以實現的重要標識，也是大學自身內涵式發展的題中之義。文化作為高等教育治理的深層基因，包含精神、制度、行為和物質四個層面的核心要義，通過完善文化治理體系、創新育人模式等實踐進路，賦能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為其提供精神動力和智力支持，推動高等教育高質量發展。

1文化賦能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的要義

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是國家治理現代化的重要組成，是推進高等教育強國建設和中國式現代化進程的必由之路2，其直接關系到高等教育的發展與強盛。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文化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靈魂。文化興國運興，文化強民族強。\"由此可見，在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文化作為國家和民族的靈魂，在高等教育現代化治理中發揮著不可替代的獨特作用。面對外部環境帶來的理念、教育、科研和文化挑戰，文化賦能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應從以下多個層面進行構建。

1.1理念層面：價值引領與精神塑造

文化是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的基石，而理念則是文化的核心體現。文以載道，文以化人。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育新人，就是要堅持立德樹人、以文化人，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提高人民思想覺悟、道德水準、文明素養，培養能夠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文化賦能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首要任務在于牢牢把握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方向，必須以立德樹人為根本任務，以文化引領為根本路徑。具體而言，文化通過其蘊含的價值觀念、道德規范與精神追求，為立德樹人提供豐富的思想資源與深厚的文化底蘊。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等構成了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的理論基石，而這些理論體系本身也是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人是文化的創造者，同時也被文化所塑造。高等院校在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過程中，應充分結合自身特色，使歷史傳統和專業特色在院校現代化治理理念中得到充分體現。例如；醫科院校可弘揚“大醫精誠\"的傳統醫德，強化醫學人文關懷；工科院校可傳承“格物致知\"的治學精神，培育現代工匠精神；師范院校可踐行“學高為師，身正為范\"的教育理念，深化師德師風建設。通過這種特色化的文化浸潤方式，形成既堅守思政要求又彰顯辦學特色的治理理念，為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提供精神引領和價值支撐。

1.2 制度層面：規則建構與機制保障

制度作為一種規則體系，是文化整體的組成部分，且在文化生態中發揮積極作用。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在制度文化層面，需明確治理現代化的基本遵循，即始終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始終貫徹民主集中制。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辦好我國高等教育，必須堅持黨的領導，牢牢掌握黨對高校工作的領導權，使高校成為堅持黨的領導的堅強陣地。\"7高等教育的治理現代化，必須是黨領導下的治理現代化，這直接關系治理現代化的性質、方向，是必須始終堅持的根本原則。同時，“民主集中制是我們黨的根本組織原則和領導制度\"8，是治理現代化必須始終堅持的基本原則。因此，高等院校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治理現代化，必須堅持貫徹民主集中制原則，把發揚民主和有效集中有機融合。

將價值理念轉化為穩定、可預期的治理規則，并促進規則內化認同，從而構建治理秩序，促進治理效能提升，此為制度文化賦能高等教育的核心作用所在。通過在制度設計中體現公平、民主、法治的價值取向，以及制度運行中融入誠信、責任的倫理規范，文化深刻影響著高校治理結構的合理性、治理機制的活力程度及治理主體對規則的自覺性。例如，高校實施大部制改革、6S管理等舉措，從制度層面打破傳統治理的路徑依賴，提高治理的精細化水平

1.3行為層面：規范塑造與文化外化

行為是理念和制度的外化。行為層面的文化賦能，是治理理念和制度保障轉化為治理主體自覺行動的關鍵環節。其作用在于塑造師生的行為規范，激發參與活力，并營造和諧的治理生態。它通過內化于心的價值理念和外在的制度約束，引導師生在教學、科研、管理、服務及校園生活中的行為選擇，使其符合治理現代化要求。

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的行為文化貫穿治理實踐的全過程，包括教學、科研、管理等領域，也涵蓋師生的日常行為、校園文化活動等具體實踐。具體而言：在教學中，思政課程與課程思政的協同育人、醫學經典課程對倫理精神的傳承，實現著“以文化人”；在科研中，跨學科研究與創新創業實踐推動知識轉化，彰顯著文化創新活力；在管理中，網絡陣地的正向引導、師生參與治理的機制設計，形成多元共治生態；同時，“高雅藝術進校園”等校園文化活動提升師生文化素養，本質上正是通過行為實踐將抽象文化價值轉化為師生認知與行動的具體表現。行為文化涉及高校多個層面，是一項直接關系學校治理現代化成效的系統工程，需各個部門、師生及社會多元主體協同發力。

1.4物質層面：環境熏陶與載體支撐

物質文化既是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的重要文化成果，也是進一步推進現代化治理的文化基礎和物質條件。其形成是治理現代化的理念、制度、行為與學校具體環境相互作用的文化成果，承載著大學精神的價值意蘊，傳遞著高校的治理理念。具體而言，校園的自然景觀、建筑風格、空間布局、標識系統、教學科研設施乃至數字化平臺，都是文化理念和價值追求的物化，浸潤式的育人環境營造，發揮著“以物化人\"的隱性治理功能。例如：現代化教學樓的智能化設備、圖書館的信息檢索系統，正是“科技賦能教育\"的文化表達；湖泊、花壇等景觀布局通過美學設計營造學術氛圍，實現著“以物化人”。它們不僅是治理現代化水平的直觀反映，更通過其蘊含的文化意蘊和美學價值，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師生的情感、態度和行為，促進師生對學校精神及治理觀念的感知、認同和內化。

事實上，理念、制度、行為等各層面的文化賦能都是由具體的載體構成。建設融合精神文化、制度文化、行為文化和環境文化于一體的大學治理文化，有利于創新大學治理模式，高質量推進大學治理現代化

2文化賦能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的現狀審視

當前，將文化深度融入高等教育治理體系以賦能治理現代化，已成為國家政策導向和高校發展的普遍共識。盡管實踐層面已取得階段性進展，但仍面臨著諸多挑戰，亟須系統審視與持續優化

2.1 認知深化與實踐探索

在國家戰略引領下，文化賦能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的頂層設計日益完善。高校普遍將文化視為提升治理現代化的重要支點，并展開多維探索。

在理念層面，文化共識初步形成。高校通過校史校訓教育、大學精神凝練等舉措，將文化內核融入辦學理念，強化師生的認同感與歸屬感，為治理現代化提供價值引領。

在制度層面，文化融入治理框架。文化建設被納入高校中長期發展規劃，部分院校嘗試將文化理念嵌入大學章程及規章制度修訂，推動治理體系從“剛性約束\"向“柔性引領\"轉型

在行為層面，文化實踐多元拓展。師德師風建設、學風培育及特色校園文化活動持續開展，形成了一批具有示范性的行為文化實踐案例，有助于規范師生行為、激發治理參與活力。

在物質層面，文化空間載體升級。校園環境文化品位顯著提升，校史館、文化景觀、智慧校園等物質載體建設加速，初步實現“環境育人\"與“文化浸潤”的雙重功能。

上述探索表明，文化正通過凝聚共識、優化生態、規范行為等路徑，在高等教育治理中逐步釋放其賦能效應。

2.2 面臨的主要挑戰

盡管文化賦能高校治理現代化取得了一些進展，但在實踐中仍面臨著深層次的挑戰，

理念與實踐脫節。部分高校雖然提出了文化理念，但因缺乏配套機制，實際治理行動未能與文化主張深度契合。這種脫節導致師生對學校倡導的文化價值認同呈現“淺層化\"特征，削弱了文化賦能的整合力。

制度創新滯后。面對經濟社會數字化轉型的新要求，部分高校在制度創新方面顯得滯后。一方面，傳統治理機制流于形式，缺乏量化評估指標；另一方面，跨部門協同機制、數字化治理工具等創新不足，共同制約著治理效能提升。

行為文化同質化。部分高校在行為文化建設方面缺乏對辦學傳統和學科特色的深度挖掘，活動形式趨同、品牌辨識度低，難以激發師生內生參與動力。

物質文化失衡。部分高校在物質文化建設中，“重硬件輕內涵”，校園物質空間的文化隱喻功能未被充分激活，導致“見物不見文\"的治理困境。

上述現狀表明，文化賦能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正處于從理念倡導向深度實踐、從局部探索向系統構建轉型的關鍵階段。破解現存困境，深化文化賦能，是提升高校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水平、實現內涵式發展的迫切要求，也是回應新時代高等教育高質量發展、服務中國式現代化建設的必然選擇，也為探索有效實踐路徑提供了明確的現實指向和著力點。

3文化賦能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的實踐路徑

3.1 完善文化治理體系

強化頂層設計。“理念是實踐的先導，治理理念是否適應匹配乃至先行引導治理實踐的發生，從根本上決定著治理成敗。\"高校應明確文化賦能的目標和路徑，將文化建設與學校整體發展戰略相結合。在制定戰略規劃時應充分考慮文化引領作用，制定詳細的文化建設規劃，涵蓋校園文化、學術文化、管理文化等多個方面，確保文化建設的全面性和系統性。例如，某高校深刻認知文化建設在現代化治理中的戰略價值，將其作為貫徹黨的教育方針、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關鍵路徑，并將其視為推動“雙一流\"建設與大學改革的重要動力。以文化引領更新觀念，激發教職工積極性，實現教學、科研、人才與管理的高質量發展，最終推進治理現代化目標的達成。

完善制度體系。應健全文化建設的管理制度和監督評估機制，確保文化賦能目標得以實現。例如：通過制定校園文化管理辦法、學術文化建設規范等制度，明確建設流程與標準，確保治理有章可循；同步建立激勵機制，表彰先進激發師生參與活力，并通過完善資金、人力等投入保障機制，為高校文化治理的規范化、科學化提供制度支撐。

3.2 創新文化育人模式

筑牢教育陣地。文化育人，素養筑基，高校應將文化發展深度融入人才培養方案，構建涵蓋人文、社科、藝術等領域的多元化課程體系，幫助學生拓寬文化視野，提升人文素養與綜合文化素質。從課程的根本出發，把好教學設計、課程實踐與教師素養聯動的陣地，將有效助益大學生更好應對多元文化席卷的浪潮，進一步提高自身的家國情懷。同時，以文化節、學術講座、校史館等為載體，結合重要節慶日開展愛國愛黨主題教育，積極發揮工會、團委等群團組織力量，舉辦師生文體活動，打造主題鮮明的文化品牌。

拓展創新路徑。就學術創新而言，“新時代協同創新視域下的科研能力提升，需要學者關注前沿學科和交叉學科，在跨學科視域下構建學術共同體\"。高校應打破學科壁壘，鼓勵師生開展跨學科研究，產出新的學術成果。就管理創新而言，要大力推進“文化 + 科技\"融合發展，運用人工智能等技術優化校園管理服務，建設智慧校園平臺，實現智能排課、智慧教室等功能，打造便捷高效的“一站式\"服務體系，全面提升高校治理現代化水平。

3.3夯實文化傳播陣地

加強校內傳播。校園網站、微信公眾號、廣播站、校報等校內媒體作為高校文化傳播的重要載體，積極宣傳學校的文化建設成果、師生的優秀事跡，及時傳播優秀校園文化，營造良好的校園文化氛圍。同時，高校應組織開展豐富多彩的文化活動，讓師生在活動參與中感受校園文化魅力，增強文化認同感。例如，某校開展“一院一處一文化\"工程，鼓勵各學院結合學院發展歷史和學科背景，凝練辦學傳統，梳理辦學特色，形成獨特的學院文化和核心價值。此外，高校可通過校園文化景觀、文化標識等載體傳播優秀文化。例如，通過在教學區設置學科發展歷程墻、在生活區打造優秀校友故事長廊、在實驗樓布置科研成果展示角等方式，共同營造濃厚的文化氛圍。

增強校外傳播。隨著數字化技術的發展，高校可積極推進先進技術與學校文化的緊密融合，使學校文化在內容、樣態等宣傳更為多元化、數字化。“利用文字、圖片、視頻等形式生動宣傳學校主流價值觀，充分發揮文化凝聚共識效用來改善師生的文化認知，提升師生的文化認同。\"3同時，號召各部門主動參與文化傳播，多元主體協同講好校園故事，擴大學校社會影響力，提升高校知名度與美譽度。

3.4深化文化協同合作

強化校地合作。與地方政府、企業合作，推動區域文化發展是校地合作的重要內容。高校作為文化傳承和創新的重要陣地，積極與地方政府、企業合作共建文化治理共同體，通過資源整合與價值共創，推動高校治理現代化轉型。例如，高校可聯合地方政府成立文化智庫，將學術研究同區域現實議題相連接，也可與企業共建產業學院、實踐基地、產學研孵化基地等。高校與地方還可通過優化資源配置、創新管理方式，將高校的人才、科研優勢資源與地方的產業優勢資源進行整合共享，實現互惠雙贏[4]。

增進國際交流。在全球化背景下，高等教育治理的國際化是必然趨勢。通過文化交流能夠吸收國際先進的文化理念和治理經驗，提升自身國際化水平。例如，舉辦國際學術會議、開展學生交換項目、建立海外合作辦學機構等，不僅拓寬師生的國際視野，還將提升高校在國際教育領域的知名度和影響力。同時，通過“一帶一路\"教育行動，建設孔子學院、國際聯合實驗室等，構建國際文化交流雙向賦能機制，積極傳播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展現中國高等教育的文化魅力與治理智慧，增強文化自信。

3.5 培育文化治理隊伍

加強治理隊伍建設。高校干部的文化自覺與治理能力直接決定其治理現代化進程的深度與效度。需建立“三位一體\"的干部培養體系：在價值維度，實施“鑄魂工程”，依托紅色教育基地研修、治理倫理研討強化政治定力；在知識維度，完善研修機制，通過文化治理專題講座、研修班等形式，深化干部對文化賦能內涵的理解，提升文化治理實操能力；在評價維度，健全榮譽體系，緊緊圍繞立德樹人根本任務，堅持把師德師風作為首要評價標準，營造尊才重才的濃厚氛圍，激發干部隊伍建設活力。

鼓勵師生參與。構建“全員、全過程、全方位\"的文化治理參與體系，形成多元共治格局。建立師生代表參與學校章程修訂、學術委員會決策的制度性通道，完善學生社團文化自治機制，開展校園攝影大賽、校訓校徽校歌征集、校園IP與文創設計大賽等文化創意活動，激活師生主體意識，形成“人人參與文化治理\"的生動局面。加強校友文化建設，通過定期召開校友大會、設立各地校友分會等形式，延伸校園文化建設輻射范圍，拓展校友參與學校文化建設渠道。總之，通過多方主體的協同聯動，能夠匯聚高校文化治理的強大合力。

4結束語

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本質上是文化治理能力的現代化進階，這是一項系統性、長期性的戰略工程，需要從理念、制度、行為、環境四個維度深刻領會和把握，從而形成以文化認同凝聚價值共識、以制度創新釋放治理效能，構建具有中國特色、世界影響力的現代大學治理范式。在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的過程中，須以文化賦能為支點，通過完善治理體系、創新育人模式、深化協同合作、培育治理隊伍等路徑，不斷推動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向縱深發展，為培育新時代全面發展的高素質人才提供體系化支撐。

參考文獻

[1]王雨晨，許傳紅.“雙一流\"建設背景下推進大學治理現代化的內在邏輯[J].學校黨建與思想教育，2021(5)：94-96.

[2]眭依凡，王雅.中國式現代化背景下高等教育治理現代化的緊迫性及其大學行動[J].中國高教研究，2024(11):4-9，60.

[3]習近平新時代文化建設思想的鮮明特色[EB/OL].(2017-11-20)[2017-12-03].http://heory.people.com.cn/n1/2017/1120/c40531-29656006.html.

[4]習近平文化思想學習綱要[M].北京：學習出版社，2024：1.

[5]習近平在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上強調 舉旗幟聚民心育新人興文化展形象更好完成新形勢下宣傳思想工作使命任務[N].人民日報，2018-08-23(1).

[6]李飛，湯穎.高等教育高質量發展的文化意蘊、文化條件及建設路徑[J].教育理論與實踐，2024，44(24)：9-13.

[7]習近平在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議上強調把思想政治工作貫穿教育教學全過程開創我國高等教育事業發展新局面[N].人民日報，2016-12-09(1).

[8] 中共中央政治局召開民主生活會強調 樹牢\"四個意識\"堅定\"四個自信\"堅決做到\"兩個維護\"勇于擔當作為以求真務實作風把黨中央決策部署落到實處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主持會議并發表重要講話[N].人民日報，2018-12-27(1).

[9]吉明明，鄭應梅.大學治理文化的價值意蘊與建設路徑[N].光明日報，2023-03-15(6).

[10]蔡亮.普及化階段我國高等教育治理模式的變革訴求、現實困境與路徑選擇[J].黑龍江高教研究，2023，41(2):1-6.

[11]潘軼君.跨文化素養融入高校人文課程的家國情懷培育路徑探析[J].高教學刊，2023，9(10)：76-79.

[12]莫斌.新時代的學術創新與哲學社會科學\"三大體系\"建設[J].哲學動態，2022(4):15-21，126.

[13]陳永堂，艾興.學校文化治理的多元邏輯、現實阻滯與紓解路徑[J].中國教育學刊，2024(11):48-54.

[14]劉佳佳.校地合作促進教育科技人才一體化發展[J].中國人才，2024(12):3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