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轉錄組學的擬南芥AtNDX下游潛在靶基因挖掘與分析

中圖分類號：Q756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3-3851（2025）09-0646-10

Reference Format：WANG Jieyao，MA Rong， XING Kongya，et al. Mining and analysis of potential target genes downstreamof AtNDX in Arabidopsis thaliana based ontranscriptomicsJ]. Journal of Zhejiang Sci-Tech University，2025， 53（5）：646-655.

Mining and analysis of potential target genes downstream of AtNDX in Arabidopsis thaliana based on transcriptomics

WANG Jieyao ，MA Rong ，XING Kongya ，KE Liping，HUA Xuejun （Collge of Life Sciences and Medicine， Zhejiang Sci-Tech University， Hangzhou 31ool8，China）

Abstract： Plant mitochondria produce retrograde signals under environmental stress to regulate nuclear gene expresion and coordinate the balance between growth and stress resistance， yet the underlying mechanisms remain poorly understood. First，we performed transcriptome sequencing on roots of Arabidopsis SSR1 mutants （ssrl-2）， ssrl-2 suppressor （sus3）， sus3 complemented line （sus3C），and Wasilewskija （WS） wild-type plants. Second，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PCA） and Pearson correlation coefficients were used to assess the corelations among transcriptomic data， followed by generating volcano plots and cluster heatmaps of differentially expressed genes （DEGs）. Finally，by integrating KEGG and GO analyses，genes simultaneously regulated by mitochondrial stress and AtNDX were screened to elucidate the mechanistic role of AtNDX in modulating plant growth and development under mitochondrial stres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high-throughput sequencing data of the four materials exhibited good reproducibility，with ssrl-2 and sus3C displaying a high correlation，and sus3C was able to complement the effects caused by the suppressor mutation in sus3.A total of 288 genes were identified as being negatively regulated by AtNDX under mitochondrial stress，while 178 genes were positively regulated. Quantitative real-time PCR（qRT-PCR） validated 15 candidate downstream target genes of AtNDX ，all of which play critical roles in plant growth and cellular metabolism. Our findings demonstrate that AtNDX modulates mitochondrial retrograde signaling and plant development by regulating root development and metabolic pathways， providing key insights into how plant mitochondria balance growth and stress adaptation.

Key words： Arabidopsis thaliana ; transcriptome; AtNDX；downstream target gene; mitochondrial stress

0引言

線粒體是細胞的“能量工廠\"和代謝中心，在植物響應體內生長發育信號和體外環境因子刺激的平衡中起著非常重要的調控作用[1-3]。線粒體功能的正常行使需要線粒體基因和核基因編碼蛋白的協同作用。在受到外界環境刺激的時候，線粒體會產生信號并傳遞給細胞核，通過調節核基因的表達方式和水平，來協調植物生長和抗逆的平衡。這種由線粒體向細胞核的信號傳遞被稱為線粒體逆向信號（Mitochondria retrograde signaling，MRS）傳遞[4-5]

MRS傳遞依賴于3類分子，即線粒體脅迫釋放的信號分子（Retrogradesignal）、信號的傳遞蛋白（Transducer）以及核內受MRS調控的轉錄因子，由這些轉錄因子誘導或抑制一系列下游靶基因來調控植物生長與抗逆的平衡。目前研究發現，活性氧、鈣離子、水楊酸以及線粒體能量代謝與氧化還原狀態的動態變化，均可作為重要的信號分子參與細胞核與線粒體間的信息交流[6-7]。研究者也鑒定了一些信號的傳遞蛋白和細胞核內被調節的轉錄因子，如傳遞蛋白Cyclin-dependent kinase E1^[8-9] ，轉錄因子ABI4[10]、Myb29[11]和WRKY15[12]。盡管關于線粒體逆向信號的研究日益增多，且已鑒定并克隆了若干參與調節線粒體與細胞核間信號交流的關鍵調控元件，但關于植物線粒體逆行信號如何具體調控生長發育的報道仍然較為匱乏。

本課題組前期鑒定了一個植物特有的含有Tetra-trico-peptiderepeat（TPR）結構域的線粒體蛋白。該線粒體蛋白受核基因SSR1編碼，其基因敲除突變體ssr1-1中線粒體中鐵硫蛋白活性下降，線粒體功能受損，表現出明顯的短根表型，并對滲透脅迫表現出超敏感性[13-15]，并獲得一個根長部分恢復的抑制子sus3（suppressorofssrl-23），其編碼產物為homeobox蛋白家族的AtNDX[15-16] 0Homeobox轉錄因子在植物生長發育中發揮著非常重要的作用，廣泛參與細胞分裂和器官的發育[17-18]以及逆境脅迫響應[19-20]。擬南芥中 AtNDX 是一個單拷貝的負調控因子，已有研究表明該轉錄因子可以通過維持異染色質化介導對基因轉錄的抑制[21-23]。例如，AtNDX 在 FLOWERING LOCUSC（FLC） 的 3^′ 端與單鏈DNA結合，調控FLC和它的反義鏈編碼的長鏈非編碼RNACOOLAIR的表達，參與開花時間的調控[21]。AtNDX直接結合ABI4的下游序列，并與多梳抑制復合體1中的RING1A和RING1B直接相互作用，共同介導ABI4的H2A單泛素化修飾，抑制ABI4的表達，負調控ABA信號轉導途徑[22]。但關于AtNDX是否參與線粒體逆向信號的響應及其對植物生長發育的具體影響，相關研究未見報道。

本文以SSR1基因突變體（ssr1-2）、ssr1-2抑制子（sus3）、sus3回補株系（sus3C）及其野生型Wassilewskija（WS）為轉錄組測序的材料，通過轉錄組數據挖掘擬南芥中AtNDX基因在線粒體脅迫下調控的下游靶基因，并利用實時熒光定量PCR技術進行驗證，分析這些AtNDX潛在下游靶基因的功能，為深入解析植物線粒體在平衡生長發育和脅迫響應中的作用機制奠定基礎。

1 材料與方法

1.1 材料

突變體ssr1-2購自擬南芥種質資源中心（Versailles Arabidopsis stock center， https： //publiclines.versailles.inrae.fr/），sus3是本課題組篩選到的能抑制ssr1-2短根表型的抑制子， sus3C 為在sus3基礎上轉人AtNDX獲得的互補株系。由于 ssrl-2 是擬南芥WS背景下的突變體，本文使用的對照為擬南芥WS野生型。

1. 2 無菌苗培養

選取約200粒飽滿擬南芥種子，用 75% 乙醇消毒 1min，5% 次氯酸鈉溶液滅菌 15min ，無菌水沖洗6次，播種至Murashige and Skoog（MS）固體培養基上，在 4°C 冰箱放置 1～3d 后移至光照培養箱中培養，生長條件為 22^°C.16/8h 光照/黑暗。

1.3總RNA提取

分別收集在MS固體培養基上培養 10d 的WS，ssr1-2，sus3 和sus3C株系幼苗根部，在液氮中冷凍后迅速磨成粉末，利用植物總RNA提取試劑盒進行總RNA的提取，具體操作方法見FastPurePlantTotalRNAIsolation試劑盒說明書RC401-01（南京諾維贊生物技術有限公司）。提取的RNA用超微量分光光度計BioDrop DUO⁺ （BioDrop Ltd.，Cambridge，UK進行濃度以及純度檢測。

1. 4 轉錄組分析

分別取 1μg 上述4個株系幼苗根部新鮮抽提的RNA送至杭州聯川生物公司進行轉錄組測序，每個株系4個重復，一共16個樣品。測序所得數據使用聯川轉錄組數據分析云平臺（https：//www.omicstudio.cn）進行分析，并使用Venny 2.1.0（https： // bioinfogp. cnb. csic. es/tools/venny/index.html）繪制Venn圖。

1.5 實時熒光定量PCR

分別取 1μg 上述各樣品新鮮抽提的RNA，利用FastKingcDNA合成試劑盒KR116（北京天根生物技術有限公司）進行反轉錄，具體操作方法見試劑盒說明書。實時熒光定量PCR（Quantitativereal-time，RT-qPCR）參照 ChamQ Universal SYBRqPCRMasterMix（南京諾唯贊生物技術有限公司）試劑盒說明書進行，反應體系為 10μL ，反應程序為：預變性 95°C?3min ;循環反應 95^°C，10s，60^°C ;熔解曲線 95^°C，1min，60^°C，30s 95^°C.30s 。實時熒光定量PCR所用引物直接根據候選靶基因qPrimerDB（https：//biodb.swu.edu.cn/qprimerdb/）上查到的定量PCR引物序列進行合成，AtACTIN為內參基因，引物序列見表1。

表1實時熒光定量PCR所用引物

2 結果與分析

2.1轉錄組測序數據分析

為了評估樣品各個重復之間測序數據的一致性，通過主成分分析（Principal componentanalysis，PCA）對 WS，ssr1-2，sus3 以及sus3C株系的轉錄組測序數據進行分析，結果如圖1所示。圖1顯示：

同一樣品的4個重復基本聚集在一起，說明結果的重復性較好。圖1中點A是野生型WS，點B是ssr1-2，點C是sus3，點D是sus3C。WS中有一個點比較離群（點A2），誤差相對較大； ssrl-2 的四個點（點B）和sus3C的4個點（點D）聚在一起。Pearson相關系數分析與主成分分析結果相似，除A2外，其他每個樣本的多個重復之間相關系數均在0.988以上；B和D的相關系數也都在0.965以上。結果表明測序數據總體上重復性較好，A2誤差較大，后續分析中予以剔除； B（_ssr}_-2）， 和 D（sus3C） 的高度相關性表明sus3C很好地互補了sus3抑制子突變造成的影響。

圖1轉錄組測序數據主成分分析和Pearson相關系數分析

注：顏色深淺表示兩樣本的相關性系數大小。顏色越深，系數越接近于1，即表示相關性越大;顏色越淺，相關性越小

2.2 基因差異表達分析

以基因差異倍數 |log₂FC|?1 且 _βlt;0.05 作為標準，比較了不同組合間的差異表達基因，結果如圖2所示。圖2顯示： ssrl-2 與WS相比較，上調基因2237個，下調基因1733個（見圖2（a））;sus3與ssrl-2相比較，上調的基因1376個，下調基因672個（見圖2（b））;sus3C與sus3相比較，上調基因760個，下調基因1141個（見圖2（c））;sus3與WS相比較，上調基因1829個，下調基因803個（見圖2（d））。其中， ssrl-2 與WS之間的差異表達是由于ssrl-2 基因突變導致，sus3與ssr1-2之間的基因表達差異是由線粒體脅迫下ssr1-2抑制子的突變（即AtNDX基因突變）導致，二者之間上調與下調基因數目差異較大，表明二者通過不同途徑影響基因表注：圖2（e）中橫坐標為樣本，縱坐標為差異表達基因。不同顏色表示不同的基因表達水平，深顏色表示高表達基因，淺顏色表達低表達基因。數據歸一化處理為標準化法。

（a）ssrl-2相對于WS差異表達基因火山圖

（c）sus3C相對于sus3差異表達基因火山圖

（b）sus3相對于ssr1-2差異表達基因火山圖

（d）sus3相對于WS差異表達基因火山圖

圖2差異表達基因火山圖和相關性聚類分析熱圖

而sus3C與sus3及sus3與 ssrl-2 這兩組比較中，非差異表達基因數量相當，差異表達基因數也基本相同，表明sus3C互補了絕大多數 AtNDX 基因突變產生的差異。另外，sus3與WS之間的差異表達基因數量顯著低于 ssrl-2 與WS之間的差異基因數，表明sus3中抑制子AtNDX的突變恢復了部分 ssrl-2 突變引起的基因表達差異。進一步對上述篩選出的差異表達基因進行聚類分析發現ssr1-2和sus3C的相似性最高（見圖2（e）），與ssr1-2突變相一致。

AtNDX作為一個維持異染色質化的負調控轉錄因子，能夠抑制下游靶基因的轉錄[23]， ssrl-2 突變體背景下AtNDX很可能作為一個負調控轉錄因子調控與根生長發育相關的基因表達，也有可能正調控與根生長發育相關的基因。本文分析了WSvsssr1-2、sus3vsssrl-2和sus3vssus3C差異表達基因中共同上調和下調的基因，篩選在ssr1-2背景下，表達受 AtNDX 負調控和正調控的基因，結果用Venn圖表示（見圖3）。圖3（a）中前者比后者為上調，圖3（b）中前者比后者為下調。由圖3可知：突變體ssr1-2中線粒體功能受損，WSvsssr1-2的差異表達體現了線粒體損傷引起核基因表達變化；sus3為ssrl-2與atndx的雙突變，sus3C互補了sus3中的atndx 突變，sus3 vs ssrl-2 和 sus3 vssus3C均能體現atndx突變導致基因表達變化，這3組數據共有的差異表達基因同時受到線粒體脅迫和AtNDX的調控，3組數據中表達量均上調的基因皆有可能受AtNDX負調控，共有288個，表達量均下調的178個基因均有可能受AtNDX正調控。

圖3ssr1-2背景下受AtNDX調控的基因的Venn圖

2.3 KEGG及GO分析

對篩選出的ssr1-2背景下受AtNDX負調控的288個基因和正調控的178個基因進行Kyotoencyclopedia of genes and genomes（KEGG）分析和Geneontology（GO）分析，結果如圖4所示。圖4（a）和圖4（b）顯示：受AtNDX負調控和正調控的基因均主要富集于代謝通路，如糖代謝（Carbohydratemetabolism）、氨基酸代謝（Aminoacidmetabolism）和次生代謝產物的生物合成途徑（Biosynthesis of other secondary metabolites）等;而在信號傳導途徑，受AtNDX負調控的基因顯著高于正調控的基因。由圖4（c）和圖4（d）可知：在AtNDX負調控基因中，在生物學過程中以轉錄調控（Regulation of transcription，DNA -templated）功能的豐度最高；在分子功能上，在蛋白結合（Proteinbinding）、金屬離子結合（Metalionbinding）和水解酶活性（Hydrolaseactivity）過程豐度較高；在細胞組分上，膜（Membrane）和膜組成成分（Integralcomponentofmembrane）豐度較高；且AtNDX正調控基因與負調控基因功能富集相似，生物學過程中轉錄調控豐度最高，但在受調控的基因數量上顯著低于負調控；在分子功能上，蛋白結合、金屬離子結合和水解酶活性3個領域富集基因數量顯著低于負調控基因數，這些結果為解析AtNDX下游基因的功能提供了線索。

ssr1-2突變體對表型的影響主要體現在根部生長受阻[13]，本文分析與根發育及其他生長發育相關的基因。根據KEGG和GO富集程度、差異倍數和差異顯著性 （Plt;0.05） ）等條件，在上述288個受AtNDX負調控的基因中篩選到8個與根系發育和次級代謝相關的基因（見表2）；在178個受AtNDX正調控的基因中篩選到7個參與植物生長發育過程的相關基因（見表3）。由表2—表3可知：15候選基因均參與植物生長發育過程，負調控基因主要參與擬南芥根部、細胞壁及其他組織發育，而正調控基因主要參與硫代謝和光合作用過程，其中，AT5G65800編碼ACC合酶5（ACS5），通過調節乙烯生物合成影響發育[24]；AT1G19900（RUBY）編碼乙二醛氧化酶相關蛋白（ GalOxΩ ，該類蛋白是半乳糖氧化酶活性所必需的，能促進種皮表皮細胞的黏附[25]；AT1G16410 編碼細胞色素 p450 79f1 蛋白（CYP79F1），該基因突變體表現出葉片皺縮和維管束形成緩慢，表明其在維管束發育中起重要作用[26]。

圖4ssrl-2背景下受AtNDX調控的基因的KEGG分析和GO分析

表2在ssr1-2背景下受AtNDX負調控的8個基因

表3在ssr1-2背景下受AtNDX正調控的7個基因

2.4候選下游靶基因相關性分析

為了確認所篩選的15個在ssr1-2背景下受AtNDX影響的基因在4株系中表達水平的相關性，對其進行了皮爾遜相關性分析，結果如圖5所示。圖5顯示：候選基因在WS/sus3和 ssrl-2/ sus3C兩對株系中表達水平呈現出較高的正相關，在WS、sus3分別與 ^ssrl-2?^sus3C 呈負相關。WS、sus3與 之間的完全呈現出負相關，說明篩選出來的基因符合預期，并且符合所提出的表達模式。

圖5候選基因表達水平的皮爾遜相關性分析

注：“ ** ”表示2個變量顯著相關。顏色越深說明2個變量間相關程度更大;顏色越淺說明2個變量間相關程度越小。

2.5 候選基因的表達水平檢測

為了驗證候選下游靶基因表達水平受線粒體脅迫及 AtNDX 表達的影響，利用實時熒光定量對候選基因在WS、ssr1-2、sus3和sus3C株系中表達水平進行鑒定，結果如圖6和圖7所示。圖6顯示：以野生型WS為對照，受AtNDX負調控的8個基因：字母a、b、c表示顯著性，不同字母表示差異具有統計學顯著性;顯著性檢驗為Duncan'smultiple range test， Plt;0.05 在 ssrl-2 中表達量均顯著下降，表明這些基因在接收到線粒體脅迫的逆向信號后表達下調；它們在sus3中表達量較 ssrl-2 顯著升高，在sus3C中表達量較sus3又顯著下降，表明這些基因在線粒體脅迫下的表達與 AtNDX 的表達量呈顯著的負相關。

圖6ssr1-2背景下受 AtNDX 負調控的潛在下游靶基因的表達分析

圖7表明：與野生型WS相比，受AtNDX正調控的7個候選基因在 ssrl-2 中表達量均顯著升高，表明這些基因在接收到線粒體脅迫的逆向信號后表達上調；它們在sus3中表達量較ssr1-2顯著降低，在sus3C中表達量較sus3又顯著升高，表明這些基因在線粒體脅迫下的表達與AtNDX的表達量呈顯著的正相關。綜上所述，本文篩選到的這15個基因均為 AtNDX 的潛在下游靶基因，其中8個基因的表達受線粒體逆向信號抑制，同時受 AtNDX 的負調控；7個基因受線粒體逆向信號誘導表達，同時受 AtNDX 的正調控。這些基因同時受線粒體逆向信號和AtNDX的調控，并在植物生長發育和細胞代謝中起重要作用，表明 AtNDX 參與線粒體逆向信號的響應和植物生長發育調節。在此基礎上進一步研究 AtNDX 對靶基因的調控作用及其參與調控根部發育的分子機制，有助于深人解析植物線粒體在平衡生長發育和脅迫響應中的作用。

圖7ssr1-2背景下受 AtNDX 正調控的潛在下游靶基因的表達分析

注：字母a、b、c表示顯著性，不同字母表示差異具有統計學顯著性;顯著性檢驗為 Duncan'smultiple range test， Plt;0.05

3結論

本文通過對擬南芥Wassilewskija（WS）野生型、SSR1基因突變體 （ssrl-2） ）、ssr1-2抑制子（sus3）和sus3回補株系（sus3C）根部的轉錄組分析，篩選 ssrl-2 背景下 AtNDX 的潛在下游靶基因并利用實時熒光定量PCR進行驗證，主要結論如下：

a）樣品間高通量測序數據重復性好， ssrl-2 與sus3C之間差異表達基因相關性高，表明sus3C互補了sus3抑制子突變造成的影響。

b）篩選到線粒體脅迫下受AtNDX調控的基因466個，其中288個受AtNDX負調控，178個受AtNDX正調控。

c）熒光定量PCR驗證了15個AtNDX調控的潛在下游靶基因，其中8個基因受線粒體逆向信號抑制，同時受 AtNDX 的負調控；7個基因受線粒體逆向信號誘導，并受 AtNDX 的正調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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