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跨文化戲劇翻譯;文化交織;后批判閱讀理論;布萊恩·弗里爾;《費城,我來了》;可表演性中圖分類號:H059;I046;J80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4110(2025)08(c)-0006-05
Exploring the Performability of Drama through the Sinicization of Philadelphia, Here I Come!
YANG Shurui
(School of Arts,EnglishandLanguages,Queen's UniversityBelfast,BelfastNorthern Ireland,BT7N,Biain)
Abstract:This studyprobesperformativityandculturaladaptabilityincross-cultural drama translationviatheChineserendition ofBrianFrielsiladelphia,Hereome!Applyingpostcricalreadingtory,itecodes\"CulturalInterweaving\"-seing the originalcorewhileintegratingChinese elements tobostaudienceresonance.Analyzing Frielscreativecontext,wepropose:linguisticlocalization,culturalmetaphoradaptation,andstageefectoptimization.ThepracticevalidatesthatCulturalInterweaving bridges cultural divides, elevates aesthetics,and pioneers fresh pathways for drama translation.
Keywords:Cross-ulturaldraatranslation;CulturalInterweaving;Postcriticalreadingtheory;BrianFriel;PhladelhiHere I Come! ; Performativity
布萊恩·弗里爾(BrianFriel)作為愛爾蘭戲劇巨匠,其作品在本土極富盛譽且影響全球。其創作深植于愛爾蘭復雜政治和社會背景,尤以沖突期間探討身份認同、歷史記憶及文化交織著稱。代表作《費城,我來了》(Philadelphia,HereICome!)富含政治隱喻,借小鎮生活展現階級、性別與政治沖突。其戲劇廣受英語世界歡迎,近年漸入漢語譯介視野。中國戲劇翻譯超越語言轉換,更是文化傳達與融合[2-3]。弗里爾作品為跨文化戲劇翻譯提供關鍵案例,在“后批判閱讀\"框架下研究其理念與中國觀眾結合,具有重要學術與實踐價值4
本研究意義在于借《費城,我來了》漢譯實踐,探究跨文化戲劇翻譯之可能與局限;依循后批判理論,探索如何在保留原作精髓的前提下融入中國元素,使譯作兼顧本土審美與社會現實思考。此研究可豐富中國戲劇翻譯理論,并為本土創作提供新視角。此外,本文西方探索跨文化背景下戲劇翻譯如何達成情感聯結與美學傳遞,為未來研究提供參考
1弗里爾的創作概況與翻譯理論
1.1北愛爾蘭沖突與弗里爾的戲劇觀
弗里爾的戲劇創作深受20世紀后期北愛爾蘭沖突影響,其作品常以愛爾蘭小鎮為背景,通過細膩情感刻畫展現普通人在政治動蕩中的掙扎。《費城,我來了》作為其“移民三部曲\"之一,以該歷史背景為底色,講述20世紀60年代北愛爾蘭青年加爾移民前夜的身份焦慮。作品通過描繪移民家庭的分裂與和解,深刻反映北愛爾蘭社會的動蕩
弗里爾的戲劇觀蘊含獨特“交織\"理念,即融合愛爾蘭本土與外來文化元素,創造適應多元背景的戲劇語言。此“交織\"不僅體現在語言層面,更滲透到情節、人物及舞臺表現等多維度。例如,在《費城,我來了》中,弗里爾巧妙交織愛爾蘭鄉村氛圍與美國城市圖景,通過對話與場景轉換展現主人公在文化碰撞中的心理變化。此跨文化敘事賦予作品深刻可表演性,為觀眾提供了跨越文化隔閡的理解路徑。
1.2如何在跨文化中實現\"交織”:弗里爾的翻譯理念與實踐
弗里爾的翻譯理念基于現場感與本土化平衡。他主張戲劇翻譯不應僅是文字轉換,而應是一種文化再創造。這在其契訶夫作品翻譯中有明顯體現。例如,《萬尼亞舅舅》愛爾蘭版中,弗里爾融入愛爾蘭小鎮生活氣息,增添地域色彩。此“交織\"策略既保留契訶夫文學精髓,又賦予譯作鮮明愛爾蘭特色[
跨文化語境實現“交織\"復雜精細。首先,譯者需深刻理解原作文化內涵與情感脈絡,結合目標語境創造性改編。其次,弗里爾強調傳遞情感聯結,使跨文化觀眾與文本共鳴。例如,《費城,我來了》漢譯時,可將愛爾蘭風情與中國觀眾熟悉的情境結合,通過語言場景重構增強可表演性與觀演效果。據帕特里斯·帕維斯的觀點:可表演性核心是觀眾憑舞臺信息構建意義的“劇場關系\"
如圖1所示,“交織”理念為戲劇翻譯提供理論支持,也為跨文化交流提供新視角。如戲劇翻譯家大衛·莊士敦所言,情感反應在跨文化戲劇翻譯中至關重要,弗里爾的“交織\"策略正是通過情感聯結與文化融合,實現了跨越語言文化的藝術表達。
2后批判閱讀理論與弗里爾翻譯理念
2.1 后批判理論的核心思想
麗塔·菲爾斯基(RitaFelski)提出的“后批判閱讀\"理論,是對傳統懷疑式批判的反思與超越。她認為,文本的意義并非單一且固定,而是在讀者與文本的互動中動態生成的。傳統的懷疑式解讀傾向于強調文本中的矛盾與不安,往往忽視了文本的愉悅性和美學價值。菲爾斯基提倡一種更為開放和創造性的閱讀模式,主張在文本與讀者之間建立一種“情感美學聯結”,通過依附、校對、協商與重組,實現文本的再創造。這種理念打破了權威解讀的桎梏,強調文本的開放性與讀者的主體性。芬蘭學者謝爾庫·阿爾托寧、戲劇翻譯家大衛·莊士敦亦指出情感反應在戲劇翻譯與觀演中的重要性[7-8]
菲爾斯基的后批判理論為戲劇翻譯提供了一個全新的視角,譯者不再是被動的轉譯者,而是主動的參與者。在跨文化語境下,譯者需要結合目標語境的文化背景和觀眾需求,對原作進行創造性的解讀與重構。這種翻譯方式不僅關注語言的轉換,更注重情感的傳遞與文化的交融
2.2 弗里爾如何實踐“重新修訂、評估”原作
弗里爾在翻譯與改編契訶夫的作品時,充分體現了后批判理論的核心思想。他并非簡單地將原作移植到新的文化語境中,而是通過對原作的“重新修訂與評估”,注人新的文化元素與情感內涵。這種翻譯實踐既保留了原作的精神內核,又賦予作品新的生命力和時代意義。
在《費城,我來了》漢譯中,譯者需結合中國文化背景與觀眾審美進行創造性改編。該劇展現了北愛爾蘭青年加爾移民前夜的心理掙扎,折射出20世紀
圖1文化交織翻譯策略

60年代移民群體的矛盾情感。從心理學視角,加爾具備典型的\"愛爾蘭性”。其一,他是被\"放逐\"的社會邊緣人,如謝默思·迪恩所言,屬社會疏離典型案例[],既未融入美國又被愛爾蘭除名。臺灣學者林玉珍提出的“美國喪禮\"概念指出,當時愛爾蘭人會在親友赴美前舉行類葬禮的\"告別儀式\",在此\"文化喪親之痛\"下,加爾沉溺回憶以確認愛爾蘭身份。其二,加爾極度自卑且自戀,獨處時幻想又自我否定,以此反抗被父權約束、缺乏自由與尊重的現實。艾爾瑪·安德魯斯認為,幻想通過打破理性與傳統行為邊界,為文化和個人行為顛覆提供可能[12,根源是獲取尊重的需求[13]
漢譯可通過以下方面實現“文化交織”: ① 情感聯結:將加爾離鄉情結與中國\"游子思鄉\"文化心理連接,通過語言潤色與場景調整增強情感共鳴; ② 文化融合:融入中國地域特色與文化符號,如用中國地理景觀或歷史事件替換原文愛爾蘭元素,增強本土色彩; ③ 跨文化創新:在保持原作核心主題基礎上,調整臺詞節奏與表達方式,使其更符合中國觀眾語言習慣與審美偏好。
通過此“后批判\"式翻譯實踐,譯者不僅完成語言轉化,更實現文化交融與情感傳遞。弗里爾的理念啟示我們,戲劇翻譯是創造性藝術實踐,譯者需在忠實與創新間尋求平衡,使作品在新語境中煥發新生。
2.3弗里爾翻譯理念的美學價值
弗里爾的翻譯實踐充分展現了后批判理論在戲劇領域的應用價值。他通過對原作的“重新修訂與評估”,實現了文化與情感的雙重跨越。這種譯介方式不僅保留了原作的藝術價值,還為中國觀眾提供了一個理解多元文化的新視角。例如,在《費城,我來了》的漢譯中,譯者通過情感的聯結與文化的交匯,使中國觀眾能夠感受北愛爾蘭移民群體的內心掙扎,同時也能夠從中尋找到與中國文化經驗的共通之處。這種跨文化的對話,不僅有助于中國觀眾接受和欣賞弗里爾的作品,也為戲劇翻譯研究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方法。
總之,后批判閱讀理論為戲劇翻譯提供了一種更具創造性和開放性的視角,而弗里爾的翻譯實踐則充分展現了這一理論在實際操作中的價值與潛力。通過將文本的意義從固定解讀中解放出來,譯者能夠更好地實現跨文化的對話與融合,推動戲劇藝術在不同語境中的發展與傳播
3“文化交織\"在漢譯中的應用
弗里爾的作品在翻譯過程中展現出的“文化交織\"現象,不僅體現在語言風格的本土化、文化隱喻的調整上,還包括舞臺效果的適配。在實現這一目標的過程中,譯者不僅需要深刻理解弗里爾作品中的文化元素,還需要充分考慮目標語言和文化背景的特點,以確保譯作既能展現原作的精髓,又能引起中國觀眾的共鳴。
3.1語言風格的本土化:如何將愛爾蘭英語轉化為中文
將愛爾蘭英語譯為中文時,譯者需在尊重原文基礎上,融人中文表達習慣與文化特色。愛爾蘭英語具有鮮明地域特色,語言風格富有本土氣息和獨特文化內涵。例如,弗里爾在《萬尼亞舅舅》中,通過愛爾蘭式幽默與黑色幽默重釋契訶夫原作,使經典劇作在愛爾蘭觀眾中引發強烈共鳴。同樣,漢譯時譯者需調整弗里爾作品語言風格,使其更契合中國讀者與觀眾習慣。
在語言風格本土化中,譯者需特別注意以下幾點。 ① 保留原作語言特色:弗里爾戲劇語言簡潔、幽默、富表現力。譯者應盡力保留這些特點,同時采用中文常用表達方式,使譯作語言既保持原作風格,又符合中文閱讀習慣。 ② 融人中文表達習慣:需將愛爾蘭語境表達轉化為中文常見表達。如特定詞匯、習語或文化隱喻需適當調整,確保中文讀者準確理解。 ③ 保持語言流暢性:譯者應確保譯文流暢,避免因直譯影響閱讀體驗。必要時進行調整以使譯文自然。
3.2文化隱喻的調整:如何融入中國觀眾的文化理解
弗里爾的作品中包含了大量植根于愛爾蘭文化背景的文化隱喻和象征。這些文化元素是他創作的重要組成部分,但在跨文化翻譯過程中,這些隱喻可能會因為文化差異而失去其原有的意義。在漢譯過程中,譯者需要對這些隱喻進行分析,判斷哪些文化元素可以保留,哪些需要進行調整,以確保譯作既能傳達出原作的主題思想,又能被中國觀眾所接受。在調整文化隱喻時,譯者可以考慮以下策略。 ① 文化隱喻的本土化:將原文中的文化隱喻轉化為中國觀眾更熟悉的隱喻。例如,原文中某些與愛爾蘭歷史、文化相關的隱喻,可以轉化為與中國歷史、文化相關的隱喻,以使中國觀眾更容易理解。 ② 文化隱喻的保留與解釋:在某些情況下,原文中的文化隱喻如果具有較高的文化價值和藝術價值,可以保留原文的描述,并在注釋中進行解釋,以幫助讀者理解其文化內涵。③ 文化隱喻的替代:如果原文中的文化隱喻在中文語境中難以找到合適的對應物,可以考慮用其他更適合中文語境的隱喻來替代,以確保譯文在整體上保持一致性和連貫性。
3.3舞臺效果的適配:如何實現可表演性
弗里爾的戲劇作品語言文化獨特,舞臺表現亦富有表現力與互動性。此效果依賴觀演互動,是其戲劇重要要素。漢譯時,譯者需確保效果保留,同時結合中國觀眾審美調整,保證譯作舞臺可表演性
實現舞臺效果適配可考慮以下幾點。 ① 舞臺效果保留與調整:保留文本特定舞臺指示,根據中文演出需要調整。如需特殊效果場景,可結合中國觀眾審美設計,確保符合中文語境藝術表達。 ② 互動性與現場感保持:弗里爾戲劇互動性強、現場感突出,漢譯需著重保留。如可調整原文特定對話方式、動作設計,以適配中文演出并維持互動現場感。 ③ 結合中國觀眾審美:舞臺設計、人物動作等需結合其審美調整。如特定音樂、舞蹈元素本地化處理,確保舞臺表現產
生共鳴。
總之,如圖2所示,漢譯弗里爾作品需兼顧語言、文化及舞臺效果三維度,通過“文化交織\"策略,融合原文文化元素與目標文化背景,實現譯作本土化、可表演性與可接受性。
4《費城,我來了》的漢譯實踐
4.1具體場景分析:語言與文化的碰撞與融合
在《費城,我來了》漢譯中,語言與文化碰撞不可避免。原作含大量愛爾蘭方言和文化特指,中文常缺對應表達,譯者需在保留特色的同時,采用符合中文習慣的翻譯。以下是具體分析。
首先,文化特指的處理與適應。劇中細節關聯北愛爾蘭文化背景(如方言、習俗、歷史事件),可能令中國觀眾感到陌生。譯者需進行本土化處理,如用中國觀眾熟悉的符號或比喻替換,提升理解接受度。如原作對北愛爾蘭鄉村的描寫,可調整細節使其更貼近中國場景。
其次,語言風格的平衡與轉化。弗里爾語言風格獨特,富含地域特色和情感張力。漢譯時需在保留特色的同時確保流暢。例如,愛爾蘭特色幽默或隱喻,可通過重組語句或調整用詞,使譯文既忠實原意又符合中文習慣。
最后,情感與審美的保持。作品反映北愛爾蘭社會矛盾與移民掙扎,情感內核需保留。基于后批判閱讀理念,譯者處理文化差異時,不僅要轉換語言,更要傳達情感。通過“文化交織\"策略,保留原作深度,同時融入中文美感內涵,如將臺詞轉化為中國特色比喻或意象,兼顧詩意與流暢接受度。
圖2“文化交織\"在漢譯中的應用

4.2觀眾反饋與演出效果:漢譯的接受度與美學價值
通過對《費城,我來了》漢譯版觀眾反饋與演出效果分析,可見譯作在保留原作精髓的同時,成功融入中文表達習慣與文化內涵。以下是具體分析。
第一,觀眾接受度的提升。觀眾反饋顯示漢譯版獲得較高評價。觀眾稱譯作在保持原作深度的同時,語言更流暢自然,更符合中文觀眾審美。第二,情感共鳴的建立。觀眾普遍能感受到人物的掙扎與無奈,得益于譯者對情感張力的把握。第三,文化距離的縮短。通過“文化交織\"策略,譯者成功轉化北愛爾蘭文化背景為中國觀眾熟悉的語境,降低理解門檻,增強代人感。第四,美學價值的呈現。漢譯版美學價值成效顯著。第五,語言的美感。譯者既保留弗里爾獨特風格,又融入中文詩意表達,如將臺詞轉化為中國特色比喻或意象,增強文學性。第六,舞臺呈現的效果。演出中,譯作臺詞流暢性獲導演和演員肯定。觀眾反饋譯文易理解記憶,增強了戲劇感染力。第七,跨文化交流的啟示。漢譯版的成功表明,通過“文化交織”進行戲劇翻譯可行有效。此策略能跨越文化隔閡,并為中國觀眾提供更豐富情感體驗和審美享受[14]
總之,分析表明“文化交織\"策略在戲劇翻譯中至關重要。譯者處理語言文化差異時,既保留原作藝術價值,又融人中文美感與文化內涵,為中國觀眾提供了兼具深度與可接受性的譯作。這不僅為弗里爾作品漢譯研究提供新視角,也為跨文化交流與戲劇翻譯研究提供了寶貴經驗。
土化表達和情感聯結,譯文既保留了原作的幽默與詩意,又符合中文觀眾的審美習慣;在文化層面,替換或解釋文化隱喻,降低了理解門檻;在舞臺呈現上,注重互動性與現場感,增強了可表演性。觀眾的積極反饋表明,這種策略成功實現了跨文化共鳴,為戲劇翻譯研究與實踐提供了重要啟示。未來研究可進一步探索不同文化背景下的適應性策略,以推動全球戲劇藝術的多元對話。
5 結論與研究展望
本研究通過分析《費城,我來了》的漢譯實踐,揭示了跨文化戲劇翻譯的復雜性與創造性。弗里爾的“文化交織\"理念與后批判閱讀理論相結合,為翻譯提供了兼顧忠實與創新的路徑。在語言層面,通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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