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慶燾
我們的團支部書記小李,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支書了。高中就作了兩年,進大學后,同志又選他作支書。他學習努力,工作也很帶勁,是一心一意把工作搞好的。今天午飯后,他拿了一本剛出版的第十期中國青年”,很感溉地對我說:“現在有些事情可真難辦啊!”
我說:“什么事情?”這和“中國青年”有什么關系,他激動地翻開“中國青年”,指著“難道都是‘感情的流露嗎?”一文說:“你看就拿唱‘四季歌‘天涯歌來說吧,前次那篇‘感情的流露與審視說感情不大健康,校黨委報告也說唱它們是小資產階級感情的流露,所以我堅決地,動員說服別人不唱。可現在怎樣呢?別人又會用這篇文章,來反駁我啦!現在呀,工作‘惱火羅!”
我問他:“你認為究竟該唱不該唱?”
他低下頭,默然不語。
“你看過‘馬路天使嗎?”
他搖搖頭,默然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