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創刊于一九七九年四月,到這一期出版,正好滿五周年。
我們恭請《讀書》作者中最年長的一位——葉圣陶老先生,為五周年寫了點話,敬刊卷首。葉老對《讀書》勉慰有加,激勵我們以后把刊物辦得更加能滿足讀者需要。
另一位年長的作者——夏衍同志,特地寫了一篇關于讀書問題的對話。夏公年過八十,在讀書問題上的見解卻依然充滿生氣和活力,值得欽佩。
回顧五年來的歷程,深感失誤、缺點很多,有負讀者。這些年來,許多讀者對我們提出許多意見和要求,限于水平和條件,做到的不是很多。有的讀者一再要求刊登一些關于讀書、治學方法的文章,我們雖然深然此議,卻是長期愧未辦到。趁創刊五周年的機會,特地約請巴金等老學者、老作家,撰文漫談自己的治學、讀書經驗體會,介紹給讀者。用這種方式來彌補我們過去工作的缺失(當然是不能完全彌補過來的),也是紀念自己的刊物的一種方式吧。
辦刊物的一大苦事是約稿。但這一期的約稿,卻異乎尋常地順利。無論治學體會、書刊評介、雜感小札,凡是編輯有所求的,鑒于創辦五周年紀念的需要,作者罔不協助。我們特地把這個小小的信息傳達給讀者,讓我們一起向《讀書》的作者致謝!
《讀書》創刊在三中全會以后不久,它始終得以在三中全會路線的指引下工作,這是辦這份刊物的得天獨厚之外。我們的工作如果有成績,都是執行三中全會路線的結果;而有失誤,也一定源自對三中全會以來黨的路線、政策的領會不夠和執行不力。今后,我們唯一的方針也只能是:堅決執行黨的三中全會的正確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