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氣功結緣,應該追溯到1960年。
那年夏天,我在進行椰子科學研究工作時意外地從樹上摔下,造成第4、5、7三個胸椎骨壓縮性骨折并高位截癱。被送到廣州一家醫院。在留醫的最后三四個月,醫院安排我們住院的病人練氣功。方法很簡單,就是躺在病床上意守下丹田,入靜后深、長、細、勻地呼吸,每天早、午、晚各一次,每次30分鐘。當時,我完全是一個氣功盲,破天荒第一次知道這世界上還有\"氣功\"一詞,覺得既新鮮又好奇,也就稀里糊涂地跟著練。難以入靜。就默念\"1、2、3……\"直至400、500。不到一個月,竟出現了明顯的氣感。首先是下丹田發熱,接著是這熱分成兩股,分別沿左、右腿前側向下至腳尖,然后經腳底、腳后跟翻轉到后側,向上直至尾閭時復又合并成一股,沿脊柱向上到頸項后部。速度很慢,日復一日地漸進,而且絕對地不偏不倚,就像溫度表上的水銀柱一樣,使我這個初嘗神奇的人驚異不已!奇怪的是,這熱只是我個人內心的感覺,當我用手去觸摸這一部位的皮膚時,與其他部位的皮膚溫度相比毫無二致。
1981年8月,從北京出差來我單位的兩位同志,因住招待所要經過我家門口,見我開步異常艱難,便近前問明究竟,并自稱是業余的氣功愛好者,愿意試著為我發放外氣。當他站在后面約30厘米處向我背部發氣時,我當然看不到其手的動作方向,但明明白白地感到有熱氣向上或向下,與其手動方向完全一致。于是問我練過氣功沒有?我把當年在廣州的氣功經歷照實說了,他倆說我有氣功基礎,建議我繼續練。可是,自從廣州出院回單位后,工作一直很忙,8小時以外還經常加班加點,沒有時間或靜不下心來練。
到了90年代初,我們單位先后舉辦氣功學習班,退休賦閑在家的我,便帶著祛病健身的期望和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參加了。
幾年的練功實踐告訴我,雖然每天練功要花費1~2小時或更多的時間,但值得,因為我是氣功的受益者。1994年,我重感冒高燒轉肺炎住醫院,咳嗽得不能躺臥,咳特靈等藥物也不起作用。醫生在我的出院證明上無可奈何地寫道\"已轉成慢性咽炎\",言下之意是即使能恢復也需相當長時間。可我上午出院,晚上就不咳了,10多天來連珠炮似的咳嗽聲就在當天晚間嘎然而止了。《紅樓夢》里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然而,我那咳嗽的確是一刀兩斷了。是否因為我常在床上練功形成的氣場起了止咳作用,還請氣功老師們指教。至今5年來,我未曾咳嗽過,連感冒也很少,感冒了也恢復得快。去年冬天,我身邊的小姑娘(10多歲)感冒了,我拿藥給她,她不肯吃。沒過幾天,我也感冒了,我自己也不想服藥。后來,我恢復了,她還沒有恢復。
回顧1960年入院留醫時,醫生對我的傷情是持悲觀態度的,\"病人今生能否坐起來,不能肯定;至于能否下地挪開步子,更是不敢想象\"。但留醫8個月的恢復情況,醫生認為是出乎意料的好。現在想來,氣功必定是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
跟氣功圈中人在一起時,我每談及此事,他們都惋惜地說,要是不離開醫院而繼續修練,讓那股熱氣從頸項后部越過頭頂到下丹田匯合,大周天一通,身體狀況豈不從量的積累達到質的飛躍。是呀!想起來真是不無遺憾!90年代的氣功修煉,再也沒有出現過1960年的那種妙不可言的氣功體驗,也許是功法不同的緣故吧!
總之,我切身體會到氣功能夠增強體質,提高抗病能力,祛病健身,同志們特別是離、退休老同志不妨一試。
(通聯:571737海南省儋州市中國熱帶農業科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