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頭像

●曉　魏／文　●大　偉／圖

英國有位名叫迪利的小伙子,住在倫敦奧蒙區的一間舊屋里。這間屋子很潮濕,墻上盡是大大小小的潮斑,其中一塊很像人的面孔。每天早上他醒來時,總是出神地看著這塊人頭像一樣的潮斑。久而久之,他突發奇想:這會不會是一個真人的頭像熕擋歡ㄋ曾住過這間屋子。這塊潮斑怪就怪在別的潮斑時隱時現,或者改變形狀,而它卻從不消失,也不改變形狀,始終如一。

有一天,迪利病了,他躺在床上越看越覺得這塊潮斑像一個真人的面孔,而且臉形古怪得恐怕1000個人中也找不到一個。等到他病好后,迪利就開始尋找這張面孔。他幾乎尋遍了整個倫敦,卻一無所獲。就在他覺得掃興時,無意中在海邊的碼頭發現了一個人。啊犝飧鋈思蛑本禿頹繳系娜艘荒Ｒ謊。他慌忙趕了上去,請求那人給他一張名片。那人感到很奇怪,但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迪利接過名片一看,那人恰好就叫奧蒙,和他所住的地方名字一樣。正當迪利感到驚訝時,那人登上輪船,不見了。

迪利一回到家,就開始收集奧蒙的資料,但他所獲得的資料少得可憐,只知道奧蒙是個百萬富翁。

第二天早晨起床時,迪利習慣看了看墻上的潮斑映出的面孔,他發現昨天還十分清晰的頭像,現在卻模糊不清了。

他疑惑地走出屋子,買了一張報紙,上面赫然寫著一條消息:百萬富翁奧蒙昨天在回國途中不幸遇車禍,生命垂危。迪利急忙回家,突然發現頭像消失了。他趕忙去打聽,據說那個叫奧蒙的富翁死了,而且就在墻上的頭像消失的那一刻。

這是偶然巧合,還是迪利出現的幻覺?

選自《新聊齋》1999年第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