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輝煌歷史，再闖市場新路

時間：2003年9月25日 下午2點～6點

地點：燕京飯店多功能廳

主題：《北京文學》創刊53周年紀念暨新

世紀《北京文學》創新發展研討會

組織及主持：章德寧 楊曉升 孟亞輝 吳雙明

與會領導及來賓：北京市文聯常務副主席、文聯黨組書記呂浩才，文聯黨組副書記陳世崇、崔恩卿，文聯黨組成員、人保處處長張占琴；市委宣傳部文化處副處長盧宏，北京市大眾讀書會長吳秀萍；北京市婦聯宣傳部部長劉玲，《北京文學》主編趙金九；讀者代表于軍、李盡、李東、邢小群、院萍，北京紙老虎圖書有限公司總經理胡忠；新任北京作協主席劉恒，副主席劉慶邦、畢淑敏；評論家雷達、李炳銀、王必勝；作家鄧友梅、趙大年、潘軍、王宏甲、荊永鳴、劉連樞、程青；編輯家崔道怡、田珍穎、張守仁、王占軍、常振家；魯迅文學院全國文學期刊主編社長高級研討班學員；首都各新聞單位記者等共百余人。

會議議程：這次研討會從紀念《北京文學》創刊53周年開始，首先放映了編輯部在5天時間內自行制作的《北京文學》53周年業績、發展電腦資料片，然后由《北京文學》的有關負責人和編輯分別介紹原創版《北京文學·精彩閱讀》和選刊版《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的發展情況。近年來，《北京文學·精彩閱讀》保持了在國內各種文學評獎中高獲獎率、作品高轉載率的良好勢頭，發行量持續、穩定增長，贏得了讀者和市場的認可。而今年創刊的選刊版《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剛剛出版了10期，就已經贏得了令人鼓舞的業內口碑和發行業績，在最近的讀者調查活動中，認為這本《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很好”的讀者占到了87％。接著，與會作家、評論家、資深編輯和讀者代表紛紛踴躍發言，深情地回憶了自己與《北京文學》的親密關系和成長歷程，并就新世紀以來《北京文學》的創新發展進行了熱烈而廣泛的評說。發言的內容主要集中在以下幾個方面，現歸納整理如下———

一、作家與《北京文學》的關系以及如何繼承傳統

新任北京作協主席、著名作家劉恒原來就是《北京文學》的編輯，他的許多作品如《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也是在《北京文學》上發表的，所以他說：《北京文學》對我是恩重如山。我到《北京文學》應該有很多年了，那個時候我在工廠當工人，業余時間寫小說。那個時候《北京文學》有一個制度，它經常從業余作者中挑一些人到《北京文學》工作，每一期3個月，這里面既有工人，也有農民。那時候我在工廠寫了一篇文章，被《北京文學》的一個老編輯發現，他們看了這個小說之后，拿著小說到我家里，他沒想到我是一個這么年輕的工人作者，馬上就說你這篇小說要發表，我一高興又給他們了一篇，他們說那我們發第二篇。后來我到《北京文學》工作鍛煉3個月。原來我是在工作以外進行文學創作，到《北京文學》以后突然發現文學雜志這樣的一個文學生產線，看到文章怎么樣從信封拆出來最終發表了，或者怎么扔了，或者怎么又寄回去。我接觸了很多《北京文學》的元老，我相信這些名字在座的各位大家也不知道。我記得當時討論稿件的時候，晚上下班吃飯，都不回家，在討論一篇小說發還是不發，退怎么退，就跟會餐一樣。那些編輯有些是從延安來的老戰士，為了一篇小說耗盡大量心血。我和這些人在一起是我人生當中非常幸福的一段時間。可以說，《北京文學》開始了我的文學生涯，使我體會到了文學的信念和編輯的信念。我所接觸的文學圈子是在《北京文學》成熟和培育起來的，所以我要永遠感謝它。《北京文學》里面有很多優秀的人，我們在這里再次向他們表示敬意。

新當選的北京作協的副主席劉慶邦也是《北京文學》的老作者、老朋友，是在《北京文學》發表作品最多的作家，他說：我跟《北京文學》比較有感情，可以說《北京文學》一直在提攜、栽培我。在來參加會議以前，我粗略數了一下，我在《北京文學》發表了32篇小說，從1982年開始，平均下來每年發了1.5篇小說，這個量比較大。這還不算創作談，不算別的散文，光小說就發了32篇。回憶一下《北京文學》的獎，得了4次，這是跟《北京文學》特殊的感情。借此機會，給《北京文學》的各位老師表達一下深深的謝意。我覺得現在《北京文學》一直辦得很好，出于感情我希望它越辦越好。

著名作家、原中國作協書記處書記鄧友梅在全國獲獎的中篇小說《那五》《話說陶然亭》都是發表在《北京文學》上的，他也曾經在《北京文學》的前身《說說唱唱》當過編輯，他說：《北京文學》的前身《說說唱唱》曾經在中國發行量最高，當時文學雜志類全國發行量最高的就是《說說唱唱》，有6萬冊。我自己非常感激《北京文學》，因為我第一篇小說就是在上面發表的。看了剛才的介紹和幾位《北京文學》現在的負責人介紹，真的很振奮，經過半個世紀刊物越辦越好，發表那么多文章，又有那么多思路，真是與時俱進，代表新的文化發展方向，可喜可賀。《北京文學》的前身《說說唱唱》，老舍和趙樹理最大的特點就是他們貼近讀者，為什么《說說唱唱》沒幾個月就發行幾萬冊？因為他們貼近農民，老舍先生還沒安排工作就參加《說說唱唱》編輯工作，所以老舍先生最接近北京市民。按照咱們的文學觀點，那應排斥到文學以外的，但老舍他們聯絡了一批跟行政關系密切、比較通俗的作家。他們了解最普通的讀者喜歡讀什么樣的，農民工人知識分子喜歡讀什么。時時關心讀者，了解他們關心的熱點，他們在文學欣賞上的閱讀習慣，他們的閱讀口味，這對辦刊很重要。《說說唱唱》之所以銷售那么好，就是這么一個原因，我覺得《北京文學》如果從銷路這個角度，把市場作用和文學傳播作用結合起來，就是繼承《北京文學》原來的傳統，這非常重要。

二、對近年來《北京文學》創新發展的評價

《十月》文學雜志主編王占軍：《十月》和《北京文學》就像一對兄弟，從辦刊的歷史上講，《北京文學》又是《十月》的老大哥，《北京文學》和《十月》以同樣忠誠的辦刊風格，在國內文學期刊中共同組成了一支重要的方面軍。我感觸最深的是《北京文學》所保持和煥發的純粹的文學精神，正是因為有了這種文學精神，《北京文學》始終保持著蓬勃的活力和銳意進取的姿態，不斷更新自己，不斷發出自己的聲音，以一個個令人耳目一新的欄目和高質量的作品滿足讀者的閱讀需要和閱讀心情，保持著在國內不可替代的地位和作用。

著名編輯家、原《人民文學》雜志社副主編崔道怡：剛從國外歸來，匆匆間只看了《北京文學》最近兩期的“精彩閱讀”，讀來的確精彩，賞心悅目，益智提神。僅只看這兩期，也已經使得我再一次感受到了：這一本只比共和國小一歲的文學期刊，跟時代同步，跟生活牽手，跟讀者貼心。

這是一本既老成持重，又朝氣蓬勃的純文學雜志。《北京文學》這些年來，不僅推出了一系列好作品，而且推舉出了一系列好作家。文學編輯的職責和樂趣，就在于不斷發現切實具有藝術價值與潛力的新人佳作。當然，同樣也是為了適應市場，卻又更是為了顯示個性，《北京文學》也辦起了中篇小說的選刊版。這跟定期公布“當代中國文學最新作品排行榜”相輝相映，相輔相成，向讀者表明了編輯者獨特的藝術眼光。并非標榜權威，只求張揚個性，這也是競爭，一種憑借實力、自信和勇氣默默進行的較量。另一方面，她呼喚讀者“向當代文壇進言”，為“推動當代文學進一步走出低谷、重創輝煌”而設置直抒胸臆的講臺，仿佛在文壇的門前樹立了華表，醒目壯膽，功莫大焉。

早從十多年前開始，文學期刊就由異常的熱鬧跌入了冷落的低谷，刊物生存舉步維艱。可以預見，文化體制改革即將全面鋪開，純文學的雜志將再一次面臨嚴峻考驗。我個人認為，在不遠的將來，按行政體制、由中央或地方有關機構主辦的刊物，無論是我在那里工作了43年的《人民文學》，還是53年來我引以為師友的《北京文學》，都將實行產業化的改制。我個人感覺，從《北京文學》現在的運作，無論編輯業務的求精，還是適應市場的創新，都已經為雜志的徹底轉型作好了相應的準備。因此，今天，我既是來慶賀《北京文學》53歲的生日，又是來祝福《北京文學》未來的發達與興旺。已見老樹新花，艷麗挺拔，更看根深葉茂，青春煥發。

文學評論家、《報告文學》主編李炳銀：剛才介紹當中我注意到，他們特意提到自己是北京市的文學刊物，但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北京文學》是屬于北京市，我感覺它是一個全國的刊物，它的影響絕不是北京市的范圍所能夠局限的。我覺得《北京文學》在今天這種嚴肅文學，或者純文學面臨挑戰的時候，他們以積極的心態，開拓一種新的精神，與時俱進。他們在純文學受到擠壓，受到考驗的時候，我感到《北京文學》每一期都有新點子，每年都有新花招，感覺這個刊物充滿了活力、充滿了新意、充滿了積極進取的意識。《北京文學》這幾年除了小說方面的成績之外，他們用了很大的功夫，抓報告文學，報告文學所取得的成績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很多作品都造成了很大影響。他們對生活的接近，對生活矛盾的反映，這種深沉思考確實值得我們學習。

資深編輯，《十月》文學雜志原副主編田珍穎：我是《北京文學》老讀者，應該說當文學處于低潮當中，《北京文學》這樣一個純文學的刊物，能夠站住自己的地位，而且不斷發展。我想談一下，一個純文學的雜志在處于低潮的時候是怎么發展的？我的發言僅以報告文學為例。報告文學是一個非常容易出錯的門類，但是報告文學是文學的體裁，我們在所有文學當中不能輕視報告文學，在這種形勢下，《北京文學》是怎么保留和壯大這個欄目的，我想他們是用自己的大智和大膽來保留報告文學的。我想真實是具有無限魅力的，真實是具有讀者意識的，在真實的感召下人民就會靠攏。我想這樣一個指導思想，應該是《北京文學》選擇報告文學，壯大報告文學的基礎思想。正是因為他們有了這樣的思想，中短篇報告文學，在《北京文學》這樣一個陣地上開出了絢麗的花朵，是很多刊物不能比擬的。《北京文學》是功不可沒的，我覺得不僅是責任，而且是道義，文學應該向社會貢獻，是通過雜志這樣一個承載體表示出來的。如果我們不能承擔文學之重的話，文學就會缺智。智是一種品位，一種自信，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責任心，有了這樣的品位，有了這樣的智慧，《北京文學》的報告文學欄目，有它自己的新意，在全國所有雜志中是很有新意的，也正因此而走向市場、走向社會。

讀者代表張國友曾任中華航空博物館館長，現供職于中國運載火箭技術研究院，任質量技術部總質量師、研究員，多年來關注《北京文學》的發展。今天因單位的工作脫不開身，令人感動的是他特地讓他愛人李東趕來代替他發言，李東是原某高炮部隊退役上校軍官。李東：《北京文學》走了53年的天命，《北京文學》已經找到自己的規律了，能探索到目前的水平，品位較高，發行量較大，深受讀者的喜愛都是來之不易的，這其中與辦刊的觀念有關，我決定將繼續訂閱下去，并介紹更多的人訂閱，新版《北京文學》非常好，它貼近群眾，關注群眾，抓住群眾所關心的熱點、難點。比如他抓住了“非典”時期，抓住了在城市打工的弱勢群眾，抓住了大眾祈求長壽、關注健康的熱點，關注了老年社會問題等等。總之，《北京文學》改版之后，一期一期推出了一系列使人心靈得到凈化的刊物。現名為《北京文學·精彩閱讀》這本雜志令我們愛不釋手，進而每期都在同事當中傳看。以純文學為主的刊物可以辦成這樣真是令人欽佩。祝《北京文學》越辦越好！

三、關于《北京文學·精彩閱讀》對文學新人的扶持

荊永鳴是一位來自煤礦的文學新人，他去年在《北京文學》發表的短篇小說《外地人》被《小說選刊》重點轉載并推介，成為2001年到2002年優秀短篇小說之一。荊永鳴說：我是煤礦系統的作者，《北京文學》已經走過了53年的歷程，我覺得《北京文學》在過去的不同歷史時期，都有不同的特點，留下了時代烙印。我感受最深的有兩點：一是體現出非常鮮明的辦刊主旨，比如由讀者發問的參與熱線，讀者參與調查，紙上交流等，這些欄目的舉辦，對及時溝通讀者、作者之間的關系，都起到了行之有效的作用。同時由此所營造出的刊物氛圍，使人感受到《北京文學》有一個非常積極、富有創新的精神。二是積極尋找新人，這一點從“新世紀《北京文學》作品獎”都可以看出來，在眾多刊物尋找名人、名家的時候，《北京文學》卻努力尋找文學新人，我本人就是一個受益者。雖然說我是《北京文學》一名老讀者，但在創作上卻是一名新人，到目前為止，我也只在《北京文學》發表了一篇作品。《外地人》是在寄給很多報刊失敗后，寄給《北京文學》的，沒想到《北京文學》卻在“好看小說”當中以頭條的位置發表出來，沒想到發表以后竟得到很多讀者的歡迎，并榮獲《小說選刊》優秀小說獎和新世紀《北京文學》獎短篇小說三等獎，同時電影也賣了版權，激發了我的創作熱情。我不會忘記《北京文學》給我的扶持與栽培。

四、對《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的評價

青年女作家程青：我覺得看《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第一印象就是這本雜志做得非常精心，也很下工夫。我喜歡上面一些欄目設置，比如“金口玉言”，其實就是一些名家點評小說，他們也說出了自己多年的文學經驗，還有他們獨到的看法，這對讀者和作者都非常有啟發。做這個雜志非常下工夫，邊欄上的“我說”、“他說”，刊登了評論家、作家對小說創造的感受，還有作家的簡介、照片，從中可看到他們三維空間的生活，翻過來對小說的理解也增加了一些色彩，對一些比較時尚的口味也是觸動，或者吸引。第二點，我作為還算比較專業的讀者，我看過原發刊物中作家的作品之后，還想看《中篇小說月報》是怎么編排的，比如賈平凹的作品，在這里，我看見他自己都說了一些什么話，對小說、對作者都會有新的理解和發現。第三點，我覺得這個選刊它有獨到的眼光，不少小說比別的選刊要提早一個月轉載，為了挑選一篇好作品，他們對原發刊物的中篇要從第一條讀到最后一條，這種工作精神非常令人欽佩，對于讀者來說也算是受益者，也幫助有些沒有看過原刊的讀者看到這些小說，對于更廣泛的讀者來說，也算是一種無比的幸運。

讀者代表、中國青年政治學院副教授邢小群：我是在高校搞文學教育工作，跟文學界是若即若離的關系。《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創刊以后，因為朋友的推薦，我一直在看，所以對這個新的刊物有一些新鮮的感覺。一個很鮮明的，就是對社會的關懷，有一些令人耳目一新的東西，我覺得和我自己的思考和焦慮是比較貼近的。形式上的活潑和其他方面，他們也有很多新的想法，包括他們的“東張西望”，滿足了大家對紀實文章的需求，對紀實文章盲區的補充，我希望大家關注這個“東張西望”，它各方面的組織、焦點和視點還是比較飽滿的。

江蘇《鐘山》文學雜志副主編傅曉紅：《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現在已經出了9期，我覺得很不錯，很有自己的眼光。印象最深的就是版式很活潑很新穎，在正文的留白處，都發了作者的照片和漫畫，這些很吸引讀者。還有把兄弟刊物的封面也登在了上面，這個做法很得人心，這看得出編輯的良苦用心。

五、對《北京文學》的建議及探討

或許是因為肩負引導創作的重任，著名文學評論家、中國作協創作研究部主任雷達在肯定《北京文學》近年新發展的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剛才大家講得都非常好，比如聯系人民群眾，擴大發行量，我認為市場化，你不能不面對這個東西，你不能忽視大眾文化需求，否則很難生存。但是我有一個感覺，對于電視、電影、戲劇這方面強調多一點更合適一點，文學有自己獨特的規律。現在有一個問題就是怎么去認識文學？我覺得是一個創新、前衛的認識，所以覺得作為一個文學刊物來說，創新是它的生命，創新很重要。這些年我看長篇小說，長篇小說我認為審美含量比較低，體現我們國家文學思維很前衛的東西還是中短篇小說，這是毫無疑問的。中短篇小說比較精致，審美含量比較高。文學這一塊我認為應該把很多精力放在創新、推新人，這才是維持生命的所在。《北京文學》辦得很好，有很多新的東西，這方面《北京文學》做得非常好，短篇方面很注意創新意識。在今天文學最希望的是應該創新，創新是推動。另一方面我覺得可以采取別的方式配套，比如搞《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這個市場的份額比較穩定，這個主意非常好，創辦《中篇小說月報》，包括欄目的設置都是費了很大心力。我的意思是，一方面要有自己的發展措施，另一方面我覺得要保證文學的品位。

也許因為同是辦刊的緣故，《當代》文學雜志常務副主編常振家對《北京文學》近年來的創新發展則有著更多的理解：你照顧了市場，人們說你的文學品位降低了，你照顧了文學品位，你刊物就要虧損，你編輯就過不好日子，所以這個矛盾沒有辦法解決，而且不是編輯努力一下就能解決的。市場經濟就這么殘酷，誰也擺脫不了，作家擺脫不了，人們也擺脫不了。但是人們還喜歡文學，所以這些年，我們看《北京文學》它是一個在中國文學發展歷程上占有重要地位的一本刊物，是一本很有自己文學品位的這樣一本刊物，也是很有創新精神的一本刊物。它的文學品位你可以從這么多年看，你可以說它好，也可以說它不好，但它是文學刊物。現在很多文學刊物已經說不清它是什么刊物。《北京文學》很有創新精神，比如這些年他們設立的各種欄目，作出的各種努力。中國文學，包括我們這些文學期刊事業的發展，如果沒有人敢吃螃蟹，沒有人在前面創新，如果都做那些懶編輯，哪個作家出名了，就追著，不去發現新作品、新作家，新的作品出不來，電視劇也沒的改編了，所以《北京文學》的創新精神是值得我們崇敬的。

著名作家、新任北京作協副主席畢淑敏建議大力宣傳推廣《北京文學》：剛才我看到《北京文學》這張MTV（指《北京文學》的影像資料，下同）有一個鼓在那里伴奏，心里面有一種很沉很沉的感動慢慢滋生出來。我想一本刊物，辦得好，會比我們人的生命長久很多，同理，一本小說進了這個刊物，和廣大人民有一個更大的接觸，不是我們微小的生命所能去想像的，我想這就是文學偉大的魅力，永不衰退的影響力。我覺得《北京文學》的質量已經很好了，在質量方面那個空間要不斷去提升，我想是不是把另一方面抓起來，把《北京文學》的歷史，現在厚積薄發不斷創新的這種干勁，包括非常好的小說，報告文學，還有面向讀者的這種方向，應該宣傳出去。北京是文化中心，應該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信息。因為一個人看的文學刊物，如果不是評論家的話，我估計四五本就差不多了，像我平常就會收到100多本刊物，但是我只選其中四五本看。我建議《北京文學》打入四五本名單里面去，要宣傳，讓大家知道。我想一個好的編輯，除了編一本好的刊物，也有責任讓讀者能夠知道這本刊物，把廣大的信息讓廣大讀者知道。我希望《北京文學》能夠遍地開花，讓大家知道。

北京紙老虎圖書有限公司的經理胡忠：我簡單介紹一下，《北京文學》在紙老虎的銷售情況。紙老虎主要是在上海、北京的商場代理發行，我們主要消費群為年輕都市白領，因此，時尚雜志就成為紙老虎的主體。從整體來說，文學類雜志是屬于有待進一步挖掘市場的雜志類型。《北京文學》自從進入紙老虎以來銷售穩中有升，還是名列前茅的，這得益于他們的辦刊精神。紙老虎是以會員為主，紙老虎有將近10萬人的會員，占紙老虎銷售75％左右。我個人認為，為了更好開發紙老虎資源，提高雜志在紙老虎渠道的銷售份額，我希望《北京文學》能夠發揮自己的優勢，針對紙老虎的渠道的特點，進行一些宣傳推廣，比如再進行一些廣告投放，以引導購買，或者開展有雜志自身特點的文學講座或者論壇等活動，我們將積極配合。相信在雙方的共同努力下，《北京文學》在紙老虎的銷售會越來越好。

在會上發言的還有作家王宏甲、張守仁、潘軍、趙大年、劉連樞等。

六、市文聯黨組書記呂浩才和《北京文學》主編趙金九總結發言

文聯黨組書記呂浩才在講話中，充分肯定了《北京文學》53年的光輝歷程和進入新世紀以來的不斷發展，并就《北京文學》的創新發展問題談了五點意見。

第一，應該把繼續創新擺到重要的位置上。要發展必須創新，創新不一定都能成功，但是要成功就必須創新。《北京文學》已經辦了53年，在繼承的基礎上，我們內容要新，就是要“三貼近”，形式要新，要與內容相適應，思路要新，要與形勢相適應，工作要出新，要有新的突破。第二堅持正確的辦刊方針，堅持以“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為指導，弘揚主旋律，提倡多樣化，在政治上與黨中央保持一致，以企業家的眼光把刊物經營起來，把編輯、發行、廣告三者有機統一起來。加強社會效益，經濟效益。第三加強文學特色和品位，堅持文學性、大眾性、群眾性。《北京文學》必須有時代的特色，北京的特色，讓大家喜歡看。第四《北京文學》要面向讀者，面向市場，依靠作家，培養新人，立足北京，輻射全國，不斷開拓《北京文學》市場，加強市場的影響力和占有率。第五就是要加強內部的管理，嚴格規章制度，完善激勵機制，進一步加強內部的融合力。希望《北京文學》的同志同心同德，抓住大好時機，在這幾年已經打下的比較好的基礎上，繼續扎實穩步前進，在社會各界的支持下，辦好原創版《北京文學·精彩閱讀》和選刊版《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辦成深受讀者歡迎、作家愿意投稿、與北京首都的歷史文化地位相適應的文學刊物。

《北京文學》主編趙金九最后代表雜志社的全體同志，感謝社會各界和與會來賓對《北京文學》的支持，鞭策和鼓勵。

這次研討會從下午2點開始一直持續到6點，在長達4個小時的研討中，大家發言很熱烈，很踴躍，它既是對進入新世紀之后《北京文學》面向市場開拓進取的階段性總結，又是對下一步繼續創新發展、尋找突破性收獲的一次總動員。與會的各界人士對此次會議給予了高度的評價。

《北京文學》這次的創新發展研討會還吸引了首都20余家新聞單位的記者采訪，并從不同角度對這次研討會和《北京文學》近年來的創新發展情況進行了報道。

（注：本會議紀要根據電腦速記公司現場速錄整理而成，均未經本人審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