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郁悶
》》一直在微笑的“黑色大帝”,德尼羅,最近發(fā)生在他身上的噩耗令人無限悲痛:他被診斷犯上了一種倒霉的、或者說是一種讓他極其惱火的病,前列腺癌。雖然他的發(fā)言人聲稱醫(yī)生說該病發(fā)現(xiàn)的早,不甚嚴重,叫他不必驚慌。換句話說,能治好,還有希望。我還記得[老大靠邊閃]里,德尼羅扮演的保羅得的好象是“該死的、天殺的、狗娘養(yǎng)的”陽痿。他整天對著他的心理醫(yī)生(當然是絕對私人的)哭哭啼啼,像個懦弱又無助的三歲小孩。虛假故事里的奇恥大辱畢竟只是別人無事生非杜撰出來的笑料,現(xiàn)實中硬生生的化驗單再加上大夫那一臉的悲天憫人,如何叫這個倒吸涼氣的錚錚鐵漢破涕為笑?目力所限,我們無法親眼看到這位老大的愁眉苦臉,但設(shè)身處地,我們能遙想德尼羅大叔此刻的難言之隱。在一眾親朋好友“節(jié)哀順變”的禮節(jié)性撫慰和無數(shù)影迷的默默祈禱聲中,“終生成就獎”還是奄奄一息化作了依稀可辨的過眼煙云。老大有難,誰來搞定?江湖告急,徒嘆奈何。
■頭號惡人
》》再說另一位年邁的老大帕西諾。他碰上的“煩心”事較德尼羅而言,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在一本名為《Maxim》雜志最近評選的影史“最窮兇極惡之人”的排行榜上,帕西諾塑造的經(jīng)典黑幫角頭“疤面人”力拔頭籌,位列袞袞天罡地煞之首。對此結(jié)果,我們毫不感驚奇。如果你看過這部影片,你也會同意他這個“壞蛋之最”并非浪得虛名,帕西諾扮演的托尼在片中還有一段情緒激昂、措辭辛辣的即興演講,可謂振聾發(fā)聵,令人嘆為觀止。
■關(guān)我鳥事!
》》作秀本來就是演員的份內(nèi)事,但惡性的自我炒作有時真叫觀者鄙夷。最近,同是別人前老公的兩位好萊塢大牌男星,湯姆·克魯斯和布魯斯·威利,就受到他們各自的前妻不約而同的“盛情邀請”,請求他們?yōu)樗齻兊男聭偾樽8!@蠝€好點,在電話里禮貌又頗有紳士風度地告訴妮可,她的黑人男朋友,蘭尼·克羅維茲“人不錯”,祝他們幸福美滿。相比之下,老布就被折騰得很“慘”了。黛米·摩爾不僅希望得到他的親頭同意,而且還想讓老布在她和阿什頓·庫徹結(jié)婚的那天,能充當男儐相的角色,親手把她“托付”給那個小她15歲的新郎官。不知一臉苦大仇深相的老布對此做何感想,是否會答應(yīng)他前妻這離譜的請求。其實緣份已盡,隨遇而安就是最正確選擇。這樣的強人所難,這樣的藕斷絲連,真叫英雄氣短,惡氣難平——你愛誰誰,關(guān)我鳥事!

■誰來救美?
》》哈莉·貝里出名之前也沒聽說她有這么多的氣溫逸事,可現(xiàn)在她弄出的動靜怎么就層出不窮呢?這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人變著法兒的吸引公眾的注意,撩起他們的好奇心和偷窺欲。先是拍[格西卡]全裸狂奔,繼而曝光了跟幾位才竄紅的男明星的私情(最引人注目的艾德里安·布羅迪,他們的瓜葛可以上溯到年初奧斯卡之夜的那個貼面擁吻上),現(xiàn)在又是反復無常的婚變,最讓人刮目相看的是,她在最近一次采訪中“羞澀”地透露:她一直暗戀著美國“小”天后布蘭妮(時過境遷,曾經(jīng)的小甜甜如今也愈加有了徐娘半老的趨勢),閃爍其辭中,大有向世人宣告她本是雙性戀的意思。我們對此類信口開河的八卦事件向來沒什么興趣,只是“貴”為影后,這個神秘的女人在“脫口秀”方面,實在走得太遠了。美國《人物周刊》說:“經(jīng)過試圖重修于好的種種努力,哈莉·貝里還是離開了那個負心漢,她的丈夫埃里克·貝奈特,他是又一個與她不歡而散的人。難道這個天底下最美麗的女人想找到她的另一半就這么難嗎?”不難,一點都不難。不信你就等著瞧吧,后面還有更熱鬧的呢。
■世界公民
》》10月22日,好萊塢一代放蕩女安吉麗娜·朱麗,在紐約聯(lián)合國總部接受了秘書長安南夫人娜內(nèi)頒發(fā)的首座“聯(lián)合國記者協(xié)會世界公民”獎。頒發(fā)該獎給她,是因為今年28歲的朱麗曾跟隨聯(lián)合國難民高級專員署出訪柬埔寨和巴基斯坦。2001年成為“愛心大使”后,她更一發(fā)不可收,相繼出訪了納米比亞、泰國、厄瓜多爾、坦桑尼亞、剛果等十幾個第三世界國家。在那里探望難民、普查民情,自己還收養(yǎng)了一名柬埔寨男孩,因為這個還不惜甩了跟她如膠似漆的前老公比利·鮑伯·松頓,做起了單親媽媽。人比人,氣死人。同是婚姻破裂、情場失意的女人,不知哈莉·貝里做何感想?她能做的,恐怕就是成天穿著皮毛大衣在各種燈紅酒綠的名利場里到處晃,然后被狗仔隊拍下又與某人幽會的照片,或是再多雇幾個人來,替她回復那些如雪花般飛來的大小動物保護協(xié)會的抗議信吧。

觀點
劉玉玲:“人們希望我成為李小龍,因為我很能打。我想,目前我要尋求一些突破還有點難,比如我覺得我就可以扮演某某人的女兒啦,或是高加索人啦,這樣的角色。可投錢的老板們會說:‘這有什么狗屁意思?不值一拍!’”
達斯汀·霍夫曼:“那會我跟吉恩(哈克曼)還在電影圈一點點往上爬。拍戲間隙,他找了一份搬運家具的差事。這份工能掙不少錢,比當招待員掙得多。他在一幢沒有電梯的大樓里給人搬冰箱。我親眼看見他把一臺冰箱綁在身上背上了三樓。有一天我對他說:‘吉恩,我這么壯,讓我來吧!’于是他就給我也找了一個活:他把一箱子書遞給我,說‘走吧’。走到第三層的時候,我放下書,對他說了三個字:‘回頭見!’”
德魯·巴里摩爾:“跟本·斯蒂勒拍喜劇片[冤家]的時候,我把午飯全吐到了他身上。這次經(jīng)歷讓我受益良多。當時我們用的是蘑菇肥皂的油脂。我把那些很惡心的玩意兒塞進了嗓子眼里,這樣我就能很自然的表演嘔吐場面了。從監(jiān)視器上看那些咳嗽的鏡頭真實極了。我想我本來可以吐得更漂亮一點。”
蕾妮·吉瓦格:“為了拍[BJ單身日記]的續(xù)集,我一直在吃快速增肥食品,現(xiàn)在已經(jīng)重了20磅了。情況似乎是,我還在瀏覽劇本的時候,人們就打算把成堆的食物‘獻’給我了。”
邁克·摩爾:“從那兒滾出去!把屬于我們的國家還給我們!”(邁克新書《紈绔,我的祖國在哪兒?》)
烏瑪·瑟曼:“我會努力工作,甚至會毀掉自己,但誰也別想把我和我的孩子們分開。”

凱瑟琳·澤塔·瓊斯:“我并不想做超級女人,不工作的時候,我喜歡呆在家里的感覺。”
希斯·萊杰:“每當我跟一些讓我羨慕的能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會變得緊張不安,甚至會吐出來。有一次在后臺,埃爾頓·約翰試圖使我平靜下來,我對他說:‘老大,你根本幫不了我,因為讓我不安的人就是你呀!’”
克里斯汀·史萊特:“跟我約會的許多女孩都給我起同樣的綽號,叫‘撒潑’(Thumper,中意為‘擊鍵聲檢測器’),真搞不懂是為什么。”
他們記憶中最糟糕的室友
丹澤·華盛頓:“我不會告訴你他的名字,但他真的有一雙奇臭無比的大臭腳。非常、非常的臭。”
瑞貝卡·羅明·斯塔姆斯:“我以前的一個室友愛用一些紗線裝飾墻壁,那些條條碎碎的帶子非常的丑陋,可她就覺得看上去很‘神’。來串門的人都會好奇地看上半天然后問我們:這玩意兒是干什么用的?”
馬克·沃伯格:“我蹲局子的時候有一個室友——這能算嗎?——他身上的味,那叫一個難聞。”
西恩·威廉·斯科特:“我住洛杉璣的時候遇著這么一位,真他媽高手。他總是叫來比桌子還大的皮薩餅,先吃一半,然后蓋上盒子,放到床底,等到第二天早上再把剩下另一半拿出來吃了——都他媽長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