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斯科娃·納塔利婭
奧莉加·瓦西里耶夫娜第一次遭遇球狀閃電是在她13歲時,當時她與父母住在烏拉爾的集體農莊。一天,天氣晴朗,萬里無云。當天快黑的時候,奧莉加坐在一根原木上看書,時不時用眼睛瞟著那幾頭在懶洋洋地吃草的母牛。忽然,她看見空中有個一動不動的亮點,一閃一閃的。接著,她發現這個亮點,不,現在已經是火球,開始向她移動,其速度之快,嚇得她趕緊用雙手掩住面目。火球急速地從她身旁掠過,被燒得赤熱的空氣燎了她一下。約有五分鐘的工夫,這個火球在空中一蹦一蹦的,一直在逗她玩。奧莉加著實很生這個空中“小流氓”的氣,從地上抄起一根棍子去追它,嘴里還在嚷嚷:“快走,從哪兒來就回到哪兒去!”奧莉加壯著膽子將棍子朝火球扔去,只聽見“劈啪”一聲巨響,棍子像根火柴一樣突然起火,接著燒得精光。
20年過去了,奧莉加這時已同丈夫和兩個孩子住在塔什干,對兒時的那段經歷已經忘卻。但有一次,他們全家到城外去休息,在湖邊散步時,12歲的兒子突然叫住了她:“媽媽,你瞧,空中有個火球!”奧莉加回頭一看,果然看見水面上懸著一個直徑約15厘米、有橙子那么大的光亮小球。突然,它開始在空中轉來轉去,“像是在窺測目標”,奧莉加是這么估摸的。“我盡管不算是個膽小鬼,但還是嚇壞了,”她回憶當時的情景說,“我趕緊叫孩子就地臥倒,自己卻站著,心里滿有把握地等著它沖我過來。”奧莉加的預感沒錯,火球果然朝她飛過來,圍著她的腦袋轉了好幾圈,燎傷了她的耳朵,然后朝森林方向掠去。奧莉加還沒回過神來,就覺得后背火燒火燎的。丈夫跑過來,扯下她身上已起火的上衣。“一直過了三天,我的情緒才開始穩定,耳朵上燙傷的傷疤卻一輩子都落下了。”
火球第三次光顧奧莉加是2003年冬天。“那天,我正在菜園里修暖窖,它來了,懸在半空中像在打量什么。”奧莉加回憶說,“一開始,我嚇得不知所措,不過很快便鎮靜下來,兩眼盯著它瞧,心里在想:看你又要對我怎么樣?而它開始搖晃起來,在空中直顫動,像是想蹦似的。我大聲喊道:‘我不怵你,想干什么就來吧,我才不怕哩!實際上我嚇得腿都直不起來了。”火球圍著暖窖轉了一圈,然后直奔屋里。奧莉加跟著跑進屋,邊跑還沒忘了招呼鄰居,叫她快去喊消防隊員來救火。
“我聽見玻璃‘哐啷一聲響,便直奔臥室,”奧莉加說,“我看見窗玻璃碎了一地,地板上撒落著丈夫和孩子的照片,窗簾已經著了火。我扯下窗簾,用腳直踩上面的火。這時,我才看見窗玻璃上有個像是鉆孔機打出來的孔,火球就是從這個孔出去的。”俄羅斯科學院地磁學研究所科研人員以及地球物理學家和飛碟問題專家也從莫斯科趕到這里來看個究竟。大家一看就明白,到現在為止,任何已知的儀器和機械,用不到一秒鐘的工夫絕對鑿不出這么一個窟窿,為此,起碼得有3000℃左右的高溫。
俄羅斯自然科學院理論和實用物理研究所副所長瓦季姆·斯佩蘭斯基教授認為,幾次光顧奧莉加的火球其實是一種球狀閃電,而球狀閃電是當代科學中最讓人捉摸不透的謎團之一,科學家們很早以來就一直在琢磨它的屬性,但都不得其解。現在只知道它是個發光的球狀等離子凝結塊,其他的一概不知。球狀閃電的舉動經常顯得“有理性”。它們所挑選的“交往”對象都是同一些人,跟他們進行某種接觸,“報復”、“寬恕”他們或純粹是“尋開心”。那些成了球狀閃電偏愛目標的人,證明像一團火的“客人”是在跟蹤某個目標,企圖對他們的心理施加影響。受害人時常感到拘謹和恐懼,而受到恐嚇之后更是長時間都擺脫不了一種壓抑感,夜里還做噩夢,頭疼得相當厲害,就更不用說身體還有可能受到外傷或財產受到損失。
最近,人們還越來越多地認為,球狀閃電是我們周圍蘊藏有巨大能源的量子真空的產物,這大概就是它所具有的神奇能源的道理。這也說明,人們在步愛因斯坦和保羅·狄喇克的后塵,越來越接近這個結論:真空絕不是空洞無物,它是一個巨大的“記憶庫”和信息庫,是宇宙的語義空間。我們的生活是一些能源信息過程,而球狀閃電便是它們的表現形式之一。那些似乎被類似現象偏愛的人,看來具有高于正常的傳感能力,會下意識去捕捉這類現象。當然,像一些飛碟問題專家和奇怪現象研究人員所斷定的,說球狀閃電像是有“思維能力”,這還缺乏一定的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