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河鳥

胡偉平

在美國的一些大瀑布上空，經常可以看到一群黑色的河鳥悠閑的飛來飛去，有時會突然俯沖而下，鉆進瀑布的水簾內，然后頂著飛流直下的瀑布，往上沖到瀑頂，再收起翅膀，讓水流將它沖到下面的潭底，去獵取食物。這種在雷霆萬鈞的飛瀑中上下沖刺的能力，很少有別的鳥兒能與之匹敵；它雙腿健壯有力，爪尖鋒利有特殊的腺體分泌油質，才使它的羽毛如鎧甲一樣一點水也透不過去。

河鳥跳水能力不凡，出水的技藝也相當精湛；它既不像鴨子慢慢浮出水面，也不像鷗類借助波浪飛離，而是由水里直接躥向空中，仿佛一顆出膛的炮彈。同時，它在空中猛烈地抖動雙翅，飛濺的水珠在陽光照射下五彩斑斕。

河鳥的潛水技術也十分出色。它潛游時動作敏捷，靈活自如。一旦發現魚類便迅猛追逐，沒有不被擒獲的。它那滿身烏黑的身影，真像一條穿游的黑魚。

奇怪的是，它沒有“水葫蘆”等水鳥那種漿狀帶璞的雙腳，卻能在水里上下翻騰，快速潛游，它沒有鵜鶘那樣的喉囊，也沒有調節升降的“膘”，卻能潛入水底覓食，水的浮力對它毫無作用。它為什么具有這么獨特的本領呢？至今還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