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部透明的小說,現(xiàn)實的景象、內(nèi)在的愿望以及感性的激情被自由合成,構(gòu)成了作者心儀的生命世界,其中的萬千物事好像都回到了生命的原初狀態(tài),善是純粹的善,惡是極致的惡,就是美,也是無比澄澈的美。在這透明之中,可以感受到張煒克服一切理性的障翳,順由心性、自在書寫的大歡喜,就如同我在《九月寓言》里讀到的張煒。似乎可以這樣認為, 《。九月寓言》建構(gòu)了一個自由諧和的藝術(shù)天地,而《丑行或浪漫》在這個天地自然地循環(huán)和綿延。當然,不同也是有的, 《九月寓言》讓大地融于夜色,世界變得混沌,萬物未顯身而自在; 《丑行或浪漫》使大地有了光,廓清真善假丑,讓人的棲居有了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