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不住的境界

陳明聰

美國新奧爾良水災時，有位叫約翰的年輕人被突發的洪水困住了，他只得爬到屋頂上避難。有個鄰居漂浮過來說道：“約翰，這次大水真是可怕，難道不是嗎？”

約翰回答道：“不，它并不怎么討厭。”

鄰居有點吃驚，就反駁說：“你怎么說不怎么討厭？你的雞舍已經被沖走了。”

約翰說：“是的，我知道，但是六個月以前我已經開始養鴨了，現在它們都在附近游泳。”

“但是，約翰，這次的水毀了你的莊稼。”鄰居堅持說。

約翰回答說：“不，恰恰相反。我種的莊稼因為缺水而受損；就在上周，還有人告訴我，我的土地需要更多的水來灌溉，所以這樣一來問題就解決了。”

鄰居說：“但是你看，約翰，大水還在上漲，就要漲到你的窗戶上了。”

“我倒希望如此，這些窗戶實在太臟了，也該清洗一下了。”

我不知道樂觀是不是天生的，但肯定是洪水困不住的。就像一首詩中說：“即便世界明天就要結束，我也要栽我的小蘋果樹。”

（聶勇摘自《武漢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