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演《夜宴》,我心里的壓力很大,畢竟這次要脫衣服,而且不知道要脫到什么程度……最后的結果,竟然是掀起了一場紛擾的“裸替風波”,還讓我失去了一份愛情。但是,我相信,這場“裸替風波”是上天給我故意安排的一個考驗,是為了,讓我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
邵小珊是近年來影壇上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在《我的失憶男友》、《春天花會開》、《手機》、《中國女足》、《煎炸三寶》中都有過精彩表演,享有“俠女明星”的美譽。
近段時間,因其在《夜宴》中為章子怡裸替而引起一場軒然大波,就連要結婚的美國未婚夫也與其分手……面對事業和愛情的雙重低谷,邵小珊沒有被嚇倒,在新男友的幫助下,她又重新回到了從前那個多才多藝、豪情滿懷、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陽光女孩角色,而且即將與新男友攜手步入婚姻禮堂。
近日,作者獨家專訪了邵小珊,她講述了埋藏在心底里的愛情故事……
他熾熱的愛俘獲了我的心
高暢是美籍華裔工程師。已過而立之年的他于2005年6月回到了北京,專程來找女朋友……我和高暢的相識既是一種偶然,也算是一種必然吧。
我出生于藝術世家,從小就受到藝術的熏陶,在良好的環境中,慢慢地成長起來。17歲時,我已經參加了一些演出,在演藝圈里小有名氣。高暢回國后與人談起想找女朋友時,有人就向他介紹了我。于是,他迫不及待地上網查詢,當看到網上我的照片時,他深深地被吸引了。為了接近我,他找到了一個與我相識的朋友,那也是他的高中同學。
朋友找到了我,向我介紹起高暢來。聽朋友說高暢在不滿10歲時就已經拍過一部電影《月光下的小屋》時,我的心被打動了。所以當朋友說介紹我們認識時,我答應了。
2005年6月31日,我和高暢在北京遠洋飯店的一個茶館里見面了。
31歲的高暢雖然個子只有1.70米左右,可身體健壯,臉上掛滿了微笑,是個不錯的陽光男孩。高暢見到我時,也被我的美麗吸引了。當我向高暢伸出手時,他竟然還沉浸在對我的欣賞中,半天也沒有意識到我的手已經停了很久。
我們傾心地交談起來。高暢很健談,思維也很活躍。他說,他從小就跟隨父親在美國長大。他在美國的工資并不是很高……看到高暢很直率,也很坦白,我很欣慰。因為我從小家庭條件很好,并不缺錢花。我也并不在乎高暢是否很有錢,只要他人好就行。于是我和他談起了我的家庭,我的事業……那一次,我們談了很久,以至于茶館里幾乎沒有人時,我們才意識到應該離開了。
隨著交往的深入,我們彼此都有了認同感。我決定讓我的父母見見高暢,幫我拿個主意。聽到要見未來的岳父岳母,高暢很緊張,精心地修飾了一下自己,而且還把他曾經拍過的那部《月光下的小屋》的錄像帶找了出來,準備給我父母看。
在香格里拉飯店,我的父母見到了高暢,對他也很滿意。這次之后,我們的關系定了下來。高暢說,他要回美國去申請結婚,為我辦綠卡,讓我到美國去結婚。
7月,高暢要回美國了,我們彼此難舍難分。在他要走的頭天晚上,我們來到了一個安靜的小酒吧。我們要了一瓶紅酒,高暢頻頻舉杯,“這杯酒,感謝上天把美麗的小珊賜給了我!”“這杯酒,祝福我們的愛情天長地久。”
看到高暢癡情的樣子,我甜甜地笑了。那一刻,我的心被眼前的男孩徹底俘獲了。
愛情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和高暢相識后,情竇初開的我開始憧憬美好的未來。
回到美國的高暢每天都會打電話給我。他告訴我,他已經向美國移民局提出申請了,要我在國內開始辦赴美的手續。同時他還對我說,“小珊,你現在別再演戲了,專心地辦手續吧。”
我高興極了。爸爸媽媽也為我高興,開始為我赴美的事奔波起來。我也聽從了高暢的話,不再參加演出。
高暢回到美國后沒多久,就奈不住對我的思念,又專程回國來看我,和我商量結婚的事。因為要成家了,我們自然也談到了經濟問題。
從他的口中我知道,他在美國的收入有限,特別是我們每天的國際長途電話費用,也讓他的經濟緊張了。我既心疼他,擔心他為了我而拼命工作,又不安心就這樣坐享其成,總想為他分擔點什么……當我把這個意思透露給他時,他還是勸我,別再接戲了,以后經濟狀況會好起來的。看到他執著的樣子,我也不再堅持。
高暢再次要回美國了,爸爸媽媽和我一起到機場送高暢。爸爸媽媽對高暢說,國內手續已經差不多了,讓他把美國方面的手續抓緊辦完。高暢答應了。
然而命運似乎就是這樣捉弄人,送走了高暢之后,一個突然來臨的機會竟然斷送了我和高暢的愛情。
當時,馮小剛在拍攝《夜宴》時,為了尋找能和章子怡條件相符的裸背替身,整整試了40多人,但一直沒有合適的。他很著急,后來突然想到了我,就讓他的副導演黃帝找我。
當接到黃帝電話的時候,我當時一聽是馮導的戲,就說一定得幫忙。其實原因很簡單,我出演《手機》時,跟馮小剛有挺愉快的合作。我很佩服馮小剛的才華,愿意把他作為朋友來幫忙。
但是,這次出演《夜宴》,情況卻有點不同,畢竟我以前演的都是正面角色,而這次我要脫衣服,而且不知道脫到什么程度……所以,雖然口頭答應了,但我還沒有下最后的決心。我先和父母商量,父母覺得這并不是件壞事,就同意了。
我又給遠在美國的高暢打電話,告訴了他這件事,征求他的意見。高暢當時非常反對,他在電話里對我說,“小珊,你不能相信他!”可我對他說,“高暢,我就演這一場吧,一是我們現在的經濟狀況確實需要改善,光靠你那點工資,我們不行的,我不想讓你為了我拼命,我舍不得;二是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到了美國后我再不會回來拍戲了,我最后拍一次吧,也算是我們結婚前的紀念。”
聽到我這么說,高暢沒有說什么,但我明顯感覺到他的不滿。
我最終決定只拍這一次戲,然后去美國和高暢共同構建我們的愛巢。于是,在小湯山劇組,我和制片主任簽了一個合同,拍攝周期是3天,稿酬是2萬人民幣。因為我和馮小剛在《手機》中合作很愉快,根本就沒考慮過《夜宴》怎么打我的名字。
應該說,我拍這部戲時壓力很大,畢竟這次我要脫衣服。高暢知道我最終答應拍攝,被激怒了,他不顧我在現場拍攝,不停地打電話給我,要求我撤出。
可我已經答應了馮小剛,怎么能出爾反爾?……接戲的壓力,男友的不理解,讓我感到身心疲憊。那時我還在天真地想,高暢可能只是一時想不開,過后會理解我的。
我開始投入到《夜宴》的拍攝中。一開始到現場我沒見到馮小剛,是副導演DV試鏡先拍裸戲,真真正正是拍我的身材,然后馬上就拿到現場給馮小剛看。他一看鏡頭里我身體的比例、線條和骨骼……跟章子怡的身材非常相似,就高興極了,不住地說,OK,好不容易找到了。
在現場正式拍攝時,馮小剛一直對著話筒喊:“這是一個好演員!”從馮小剛說“開拍”這兩個字起,我已沒有我自己啦,完全為了這個戲演得更好。而且我有一個念頭,我從藝從17歲開始,到今年26歲,也有八九年了,畢竟這是一部大膠片制作,是我計劃里的最后一部戲,我希望將自己最美好的一切展示給大眾。
我沒想到,打擊接踵而來。拍完戲后,我給高暢打電話,告訴他我終于完成了最后一部戲,就要到美國與他團聚了。然而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在電話里先是沉默,繼爾對我說,“只有妓女才會為了錢那么做!我們分手吧!”
我頓時呆住了,委屈的眼淚流了下來,萬萬沒想到高暢竟然用如此的角度看我鐘情的電影藝術……無論我怎么解釋,高暢已經聽不進去了,我知道,我們的愛情完了!
直到現在,我仍然感激高暢給了我享受真愛的機會,讓我感受到被愛的快樂與心痛,我會記得他的,只是想起就會流淚……
我找到真正的幸福
《夜宴》拍攝后的日子是我最無助的時候。未婚夫突然從我的視野里消失了,再不接聽我的電話。外界對我的一些無端指責和污蔑性的報道,簡直就是雪上加霜,我的精神幾乎要崩潰了。
華子的出現,讓我的眼前頓時出現希望的光明。
那是2006年5月的一天,我終于感覺到有些力氣的時候,就想找點事做。來到一家朋友的私家餐館,準備和老板談談做仿古瓷器的生意。
一進餐館,我就看到老板正在和一個很面熟的人聊天,老板見到我就熱情地和我打招呼,那個人就獨自坐在那里喝茶。老板和我聊了一會兒,就走到那個人身邊和他耳語了幾句,不一會兒,那個人就起身走到了我身邊,“我們談談好嗎?”我抬起了頭,看到了一個身著時尚男裝的帥氣男孩,眉宇間有一種特別的氣質。我忽然間覺得與他是那么熟悉……
“你是搞音樂的?”面對我的提問,他笑了,“是的,你認識我嗎?”“你叫華子吧?”我突然想起了,這是和崔健同樣出名的搖滾音樂人。
我們聊了起來,音樂,影視作品,都成了我們聊天的話題。也許是相見恨晚吧,我們聊得非常開心。那天我醉了,華子把我送回了家。
從此華子開始與我形影不離。他知道我當時正處于失戀過程中,也知道和馮小剛劇組正在鬧隔閡,他怕我傷心難過,每天給我做好吃的,還想方設法讓我開心。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商場了,華子看到我的鞋子破了,就自己去商場一下給我買了三雙。回來試穿小了一號,他又跑到商場去換……我被他的熱情呵護感動了,我知道,今生我注定與這個男人分不開了。
我開始全身心地和華子相處。華子陪我一起爬鐘樓,看到我累了,他竟然要像背小孩子一樣背我。我是個虔誠的佛教徒,華子就陪我一起打坐,在白塔寺,我們一繞就是四、五十圈,華子從沒有怨言。
我們商定,今年年底前,一定要熱熱鬧鬧地舉辦我們的婚禮,然后共同去做我們的事業。我在內心發誓,在我最低谷的時候華子拯救了我,今后我也一定會全力支持他。我相信,這場“裸替風波”是上天給我故意安排的一個考驗,讓我從此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