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丈夫結婚一年以來,“避孕措施”一直是我們的感情大敵,從“藥丸”到“雨傘”,再從“緊急措施”到“每天一粒”,我們沒少為這事吵過。
他不是很喜歡避孕套,覺得生硬、掃興和隔閡,而我也不喜歡避孕藥。所以一開始我們的態度便僵持不下,各執一詞,有一段時期甚至差點產生感情危機。
第一次聽同事李姐告訴我殺精劑,我一時沒聽清楚,真的就聽成了“殺蟲劑”。不過在吃驚的同時,也感覺到有一些新鮮。據她解釋,外用殺精劑是一種很常見的避孕方式,有栓劑、片劑、藥膜、凝膠及陰道海綿塞等多種形式。它能通過化學作用,在女性生殖道內殺死精子,或使精子不能呈現平常“小蝌蚪”一樣的自由游動,從而達到避孕目的。聽說還可以“東方不敗”,從沒有出現過任何問題。
同事還將“它”掏出來展示給我看,其外形就像口紅,不但不“兇猛”,還有些精致。于是我躍躍欲試地買回家,記得當晚的氣氛特殊而曖昧,我如臨大敵,非常小心地去了浴室準備好。十分鐘后出來,羞澀的臉上已是胸有成竹的表情,丈夫開始還忐忑不安,見我毫無顧忌的樣子,自然也全身心放松。
殺精劑的存在并沒有影響我們的親密,那天晚上我們出乎意料地非常愉悅。他心滿意足,心理壓力因此減輕了許多;我則高興得事后在洗澡時甚至哼哼唧唧地唱起了歌。
從此,“殺精劑”便進入了我們的生活。它體貼而善解人意的作用,讓我每一次謹慎地觀察“小棒棒”上面的“單杠”時,都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星期天的早上,我倆幾乎一起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迎來了美麗的展曦,看他眼中洋溢出的期待,我故作鎮定但腦子里已經盤算如何來玩一次晨愛游戲。穿衣起床時,我有意識地拉了拉絲襪,他眼神~亮,張開雙臂環住我說,你這個動作好性感啊,就像瑪麗蓮·夢露那個經典的拽裙子的樣子。
一切都如箭在弦,他眼神灼灼,那種溫度足以讓我焚燒,我不由自主地用舌尖輕舔雙唇,但我克制著自己,不忘拿起床頭的殺精劑,順手塞入下體,然后動情地迎合他的深吻,熟練地解開我的衣扣……
可是過了三天我的月經還沒來,我沒放在心上,一周還沒來,又點驚慌,當早孕“小棒棒”上面變成血紅的兩杠時,我傻眼了。我哭著埋怨他,不該那么“性奮”,他卻沒心沒肺地瞎高興:啊,我的小蝌蚪好神勇啊!戰無不勝,殺精劑也奈何不得也,將來生個兒子肯定了不得。
因為擔心殺精劑對胎兒的影響,在他的陪伴下我還是硬著頭皮做了人流。從此,我再也不敢使用殺精劑了,真是怕了,那勇敢的小蝌蚪是無孔不入啊,老公也極不情愿地穿上了“小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