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先虛構一匹馬
然后,是心情
這些天,從新城到古城,四月輸掉了五月
最大的地方最空洞
也最無助
政府,又在盤算著拆了東墻
用西風補。并把政策性的安慰,設在邊防
而我販鹽,取道長安,亂世之中
我去烏里
安居樂業
動用了好幾個搜索引擎,只找到有個海島古稱烏里,但本詩似乎與海島不沾邊。馬是虛構的,心情也是虛構的,想來是蘇淺說的是遷徙的心情。從新城到古城,從四月到五月,她面臨著一種巨大的空洞與無助。政府拆了東墻,卻只是用形式主義的“西風”來補,并把補助政策放在邊遠的地方。而作者此時又能做什么呢?販鹽?是汗水,還是淚水?在一片忙亂之中,她只能敢道長安。當她無助的時候,或許是她的心靈的寄托,是指盛唐嗎?那可是個詩歌時代。我忽然想,那就是烏里,是子虛烏有之鄉,是詩人內心的烏托邦。(樂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