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整理)
樊錦詩(敦煌研究院院長、《敦煌研究》主編):上個世紀80年代初,為了盡快地刊布本院敦煌學研究新成果,并積極推動全國敦煌學研究的發展,在段文杰先生的倡導和主持下,敦煌文物研究所創辦了《敦煌研究》期刊,于1981年和1982年出版了試刊第一期和第二期,1983年《敦煌研究》正式創刊。1986年,《敦煌研究》作為季刊定期公開發行。2002年以后,《敦煌研究》由季刊改為雙月刊發行。至2006年底為止,本刊出版正刊100期,特刊7期,共發表敦煌學相關的各類文章2294篇。
二十多年來,本刊始終堅持“把《敦煌研究》期刊作為敦煌研究和相關問題進行探討的學術園地,本著百家爭鳴的方針,促進敦煌研究的繁榮和發展”的辦刊宗旨,努力拓展思路,不斷改革,通過與作者群(專家隊伍)、讀者群的交流與互動,克服各種困難,使《敦煌研究》期刊逐步走向成熟。1988年以后,我們根據敦煌學研究論文的特點,開設了一些有特色的欄目,如“石窟考古”、“石窟藝術”、“石窟保護”、“河西史地”、“敦煌遺書”、“敦煌語言文學”等,在其后的十多年中,又根據來稿情況,逐步增設了一些欄目,如“敦煌民俗”、“敦煌樂舞”、“敦煌書法”、“回鶻問題研究”、“敦煌體育”、“敦煌科技”、“敦煌醫學”、“敦煌飲食文化”等新欄目,及時地反映不同領域研究的新成果。其中“石窟考古”、“石窟藝術”、“石窟保護”等許多欄目逐漸成為了本刊的特色欄目,不僅在敦煌學界,而且在相關的學科研究中產生了積極的影響。而“回鶻問題研究”、“敦煌體育”、“敦煌樂舞”、“敦煌醫學”等欄目的開設都在不同程度上促進了這些學科的發展,受到了學術界的好評。與此同時,我們立足本院,面向全國、面向世界,有計劃地向國內外一些著名專家學者們約稿,極大地提高了本刊的質量。
本刊發表的研究成果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一,石窟考古研究方面,包括對壁畫的圖像學考證以及對部分洞窟時代的推斷等;二,對敦煌石窟藝術的深入研究和探討,包括對敦煌石窟藝術發展史的研究成果、對敦煌石窟藝術風格及美學研究的成果以及對敦煌藝術的技法(如線描、色彩等方面)研究成果;三,敦煌文獻,包括歷史、地理、文學、語言文字、經濟等多方面的研究成果;四,文物保護研究,以石窟保護為中心,兼及各方面的文物保護研究成果。
在各級主管領導的熱情關懷下,在學術界廣大專家學者以及廣大讀者的熱情支持和幫助下,《敦煌研究》得到了穩步健康的發展。1990年以來,多次榮獲省級和國家級期刊獎。此外,本刊在日本、美國、韓國以及歐洲一些國家學術界也形成了一定的影響,成為敦煌學及相關學科研究的必備參考,被不少知名大學和研究機構訂閱和收藏。
蘇國慶(甘肅省文物局局長):我在這里對《敦煌研究》說三句話:祝賀、感謝、希望。祝賀《敦煌研究》創刊100期,取得令人矚目的成就。這個成就也得到的業界的廣泛贊同和認可。《敦煌研究》作為一本學術期刊,不但為敦煌學研究的專家、學者所熟知,在群眾中也有很高的知名度。感謝《敦煌研究》出版100期以來,各界給予的關心、支持、幫助和參予,首先感謝省委省政府的領導,感謝國家文物局、文化部、新聞出版總屬,其次要感謝辦刊的同志和支持辦刊的敦煌研究院的各級領導和同志。再次要感謝在《敦煌研究》成長過程中國內外專家學者給予的呵護、關心和支持。最后希望我們《敦煌研究》在現有的基礎上,創造新的業績。
把我寫的一首詩獻給各位:“刊出百期歲蹉跎,風雨勵磨奈若何。縱述石窟千年史,橫說佛國故事多。欄目精彩學人愛,文章華實載史河。期刊方陣創雙高,敦煌研究奏凱歌。”
李玉政(甘肅省新聞出版局副局長):我謹代表省新聞出版局和省出版工作協會對《敦煌研究》出刊100期表示熱烈的祝賀,向為創辦《敦煌研究》付出心血的段文杰先生、樊錦詩先生以及為《敦煌研究》雜志辛勤耕耘的編輯部全體工作人員表示崇高的敬意。《敦煌研究》是敦煌研究院的前身——敦煌文物研究所于上個世紀80年代創辦的一份很有特色的學術性刊物,博大精深的敦煌文化資源是《敦煌研究》雜志的生長根基;源遠流長的敦煌文化是《敦煌研究》雜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豐富寶藏。《敦煌研究》自創刊以來,以刊發敦煌學研究的最新學術成果和敦煌學最新資料,促進國內敦煌學的研究,推動國際敦煌學發展為己任,以濃郁的敦煌文化特色和鮮明的學術風格始終瞄準敦煌學研究的前沿,在國際敦煌學界產生了較大的影響。
《敦煌研究》創刊二十多年來,從最初的不定期出版到現在的雙月出版,已累計出版發行了100期,在編輯部全體人員的精心培育下,從嫩芽破土到枝繁葉茂、累累碩果,先后榮獲過“甘肅省優秀社科期刊獎”、“一級名牌期刊獎”和“國家優秀社科期刊獎”,進入第一、二屆“全國百種重點社科期刊”和中國期刊方陣“高知名度高學術水平”的“雙高”期刊,繼獲得“首屆國家期刊獎”之后,2005年又獲得“國家期刊百種重點期刊獎”。《敦煌研究》現已成為全國中文和社會科學核心期刊,《敦煌研究》為推動國際敦煌學的發展、為繁榮我省的出版事業做出了成績,也為我省的精神文明建設做出了應有的貢獻。
近幾年來,為適應加入世貿組織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的新形勢,新聞出版領域先后修訂、頒布了一系列法律法規,一個有利于期刊產業發展的法律環境正在逐步形成。國際、國內的期刊市場進一步成熟,交流與合作更加頻繁。我們相信有主管單位敦煌研究院的正確領導,有飽學之士、專家、學者的大力協作,《敦煌研究》雜志會在國際敦煌學的研究與普及中,在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建設和諧文化的偉大社會實踐中,一定能做出新的更大的成績。
陳國燦(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副會長):《敦煌研究》原本屬于敦煌研究院的院刊,而實際上它早已超越了院刊學報的界限,與蘭州大學的《敦煌學輯刊》一樣,成為了我國敦煌學界的主要學術園地。
記得在1989年《敦煌研究》發刊20期時,編輯部曾請“中國敦煌吐魯番學會”副會長、武漢大學中國三至九世紀研究所所長、敦煌學家唐長孺教授題辭,唐先生的題辭說:“《敦煌研究》推動了我國敦煌學的多科性發展,為海內外學術界所重視,今后一定能為敦煌學做出更多的貢獻。”這既是對《敦煌研究》發行20期作用的肯定和評價,也是老一輩學者對未來的期待。近二十年的實踐表明,發行了100期的《敦煌研究》,無論從內容上還是形式上,不僅沒有辜負老一代學者的期望,而且辦得有聲有色,圖文并茂,成為了國際敦煌學領域里的一面大旗。其作用和影響也遠遠超出了老一輩學者的期待。
首先,《敦煌研究》一直發揮著推動我國敦煌學發展的作用。二十多年來,刊物不僅在敦煌遺書研究方面刊布了許多新發現、新研究成果,而且在石窟保護研究方面、石窟藝術研究(壁畫、雕塑、音樂、舞蹈以及建筑藝術等)方面、敦煌史地及考古方面、敦煌文學和古代西北民族文字及歷史研究方面、古代醫學與科技史研究方面都發表了不少創新性的研究成果,將敦煌學的研究步步引向深入,填補了許多原來我國敦煌學研究上的空白,從總體上提高了我國敦煌學研究的水平,這是《敦煌研究》創辦以來所做的重大貢獻之一。
其次,《敦煌研究》推動了我國敦煌學者與國際敦煌學界的交流,刊物發表翻譯了許多國外學者的論說,同時也刊登了一些我國學者對國外敦煌學者研究成果的討論、商榷的論文,并將刊物發行于世界各地,讓各國的學者也及時知道了中國敦煌學者研究的成果,這就使《敦煌研究》成為了我國敦煌學界與國際敦煌學界交流的橋梁,也為中國趕上或超過國際敦煌學研究的水平,做出了自己的努力和貢獻。
第三,《敦煌研究》作為國內有學術質量的核心刊物,也為國內培養了一大批中青年學者,編輯部的同仁們,長年默默地做出了自己的貢獻,在他們的辛勤勞動下,許多青年朋友得到了鍛煉和提高,從而為我國敦煌學界隊伍的擴大輸送了大量人才。
鄭炳林(蘭州大學敦煌學研究所所長):《敦煌研究》與《敦煌學輯刊》都是敦煌學研究領域的專業刊物,在培養敦煌學研究人才、引導學術研究、提升研究水平、刊布學術研究成果等方面都發揮了不可估量的作用。《敦煌研究》從1982年試刊,1983年創刊,經歷了25年時間,在這25年時間中,《敦煌研究》刊發數以千計的學術研究論文,這些論文囊括了敦煌學研究的各個領域,包括了敦煌學界各個層次的專家的研究成果,幾乎中國從事敦煌學研究的專家、學者都有自己的成果在《敦煌研究》上發表,很多專家、學者都是從《敦煌研究》開始走上敦煌學學術研究之路的。《敦煌研究》對敦煌學研究人才的培養應當從兩方面看:一是從事敦煌研究的人從期刊中吸取學術營養,了解敦煌學動態,認識敦煌學研究方法,逐漸走上敦煌研究之路的;二是《敦煌研究》刊發了他們的研究成果,扶植他們迅速成長起來,逐漸成為敦煌學研究的棟梁之才。敦煌學內容博大精深,涉及領域眾多,因此敦煌學研究的隊伍需要各方面人才,《敦煌研究》開辟很多欄目刊發他們的研究成果,有石窟藝術、石窟考古、石窟保護、語言文字、音樂舞蹈、敦煌史地,特別是在石窟藝術、石窟考古、石窟保護論文的刊發方面做出了巨大貢獻,形成了自己獨有的特色,在這方面的人才培養上發揮很大的作用。
《敦煌研究》從創刊之后具有這樣的一些優勢:一是刊期多,二是注意刊發石窟藝術與考古方面的研究成果。因此很多敦煌學研究的最新研究成果特別是敦煌石窟藝術和考古方面的研究成果很快從《敦煌研究》中發表出來,這樣便于從事敦煌學研究的專家從《敦煌研究》上了解學術界的最新動態和研究進展。《敦煌研究》從創刊以來發表很多代表敦煌學各個學術領域最高水平和最新研究成果的學術論文,這些研究成果的發表,具有引導學術研究、推動學術發展、提升研究水平的作用。隨著敦煌學研究的深化和敦煌學研究領域的拓展,《敦煌研究》的作用不僅體現在敦煌文獻和敦煌石窟的研究上,對中古西北區域史和中外石窟藝術研究都起到推動作用。
李最雄(中國敦煌石窟保護研究基金會理事長):《敦煌研究》創刊二十多年來,以刊發敦煌學研究的最新學術成果和敦煌學的新資料、推動國際敦煌學發展為己任,以濃郁的敦煌文化特色和鮮明的學術風格,在國際敦煌學界產生了較大影響,為推動國際敦煌學的發展做出了貢獻。在《敦煌研究》出版100期之際,“中國敦煌石窟保護研究基金會”決定向敦煌研究院資助人民幣10萬元舉辦這次座談會。“中國敦煌石窟保護研究基金會”是在國家有關領導的關注、國內外有識之士和敦煌研究院的支持、資助下創辦的全國性的公募基金會。1994年經中國人民銀行批準成立,1995年在民政部注冊登記。基金會的宗旨是:在國家法律、法規和政策范圍內,用公募資金從事中國敦煌石窟保護、研究、弘揚的公益活動。基金會公益活動包括:接受關心和支持敦煌保護、研究事業的自然人、法人或其他組織的自愿捐獻;資助敦煌石窟的科學保護與修復;資助有關敦煌學的科研項目和科研成果的出版;資助國內外敦煌保護、研究的學術交流和人才培養;同國內外有關團體、研究機構或個人合作舉辦與敦煌有關的講座、學術研討會等活動;為國內外有關團體、研究機構或個人提供敦煌學研究資料、科研成果等中介服務。募集資金和開展公益活動是基金會的兩大任務。今年我們除了資助敦煌研究院“《敦煌研究》出版100期座談會”外,還進行了以下公益活動:資助《甘肅文物志》出版20萬元;資助“莫高窟水環境監測”項目40萬元。
基金會希望通過這些公益活動有益于推動敦煌物質保護和敦煌學的研究,激發全民保護文物的意識,為弘揚敦煌文化做出貢獻。基金會在今后的工作中,將認真履行職責,做好資金的募集和使用工作,為中國敦煌石窟保護研究做出更大的貢獻。
彭長城(《讀者》出版集團副總經理、社長):我想我參加這個會有幾個身份,第一個身份我是蘭州大學歷史系的學生,在畢業時對敦煌學很向往,曾經把敦煌學作為自己的一個理想,當時特別想工作,所以就來到了讀者集團,一待就很多年。當然對歷史、對敦煌學的這種情結是一直都有的,像段院長、樊院長以及在座的各位專家在我心目中都是傳奇人物。因為他們這么多年在敦煌學領域的堅守與堅持,使原來的“敦煌在中國,敦煌學在國外”的這種情況有了根本性的變化,使敦煌在甘肅成為這片神奇土地上的神奇,敦煌學專家學者撐起了中國敦煌學研究的脊梁,也真正地為中國敦煌學研究打下的堅實的基礎。作為歷史系的學生,也作為一個甘肅人,在這里表示我的敬仰之情。
其實辦好刊物是有幾個條件的,首先作為辦刊的主編,應該有很深的理論素養,有很深的人文情懷,有扎實的文化基礎。一個刊物要有一個導向性的東西,它能否把全國的作者攬在自己的旗下,發表一流的學術文章,是一個很重要的標準。《敦煌研究》在甘肅的期刊中脫穎而出,在中國的期刊中脫穎而出,成為中國期刊獎的得主,與各位主編及編輯的努力是分不開的,我作為一個期刊的同行,對他們十分敬佩。也希望這本刊物在以后繼續發揚光大,成為中國期刊界學術界的領頭期刊。另外作為讀者集團我想我們各位的研究成果還要放在甘肅出版社出,我們將盡心竭力,同時也希望這本期刊越辦越好。
馬世長(北京大學歷史文博學院教授):80年代《敦煌研究》創刊時正值文革結束,各個高校都在恢復期,當時還沒有專門刊發敦煌學研究學術成果這樣的期刊雜志。而許多的院校和專家學者都開始關注敦煌學研究的發展狀況。當時段院長就發現需要這樣一個刊物來刊發敦煌學研究的學術成果。二十幾年后,我們再回過頭來看,這不是一個跟風的行為,《敦煌研究》二十多年來取得了許多成果,許多人都在上面發表了自己的學術論文,培養了一批學人,《敦煌研究》一些欄目的設立和增加,正反映了敦煌學發展的一個歷程。出現了一個新的欄目,一定是敦煌學在這方面又有了新的發展。我想對敦煌學發展產生了這么大作用的刊物,確實是值得肯定的。敦煌研究的稿源不愁,是因為它是核心刊物,我們都知道現在高校的博士生、碩士生要畢業,就要在核心刊物上發表文章,才能拿到學位。所以核心刊物的壓力很大。因為刊物的版面的限制,我們現在刊發的文章都在一萬字左右,像二三萬字的論文就顯得太長了。我想我們刊物是不是可以再辦一種可以刊發長文章的副刊或增刊,來解決這個問題。
黃克忠(中國文物研究所高級工程師):敦煌研究的稿件涉及的內容很多,近年來又增加了不少欄目,根據需要又出了各類的專刊,所以在確立敦煌學研究和修復遺址保護等學術地位方面是有功勞的,在國際上有很好的影響。我是搞石窟保護的,了解到文化遺址保護方面的同行們對《敦煌研究》尤其是石窟保護方面的專刊十分喜愛。這些專刊集中了本專業的豐富信息,便于查找。我希望《敦煌研究》能把我們在多學科的共同研究過程當中所取得的成果集中體現出來。我舉個例子。莫高窟在建成之時的原貌已經不在了,因為后來的崖面坍塌造成了現在的樣子。這就要求我們修棧道和改造時要有多方面的考慮,例如考古、地貌、文物保護等方面的原因都要考慮在內。那么我們能不能在刊物上把這樣的多方面的研究成果體現出來?
我們有許多先進的經驗,還有先進的理念,我們應該去宣傳我們的成果讓人了解。我想《敦煌研究》有能力也有財力做這樣的事情。此外,敦煌研究院已經成為壁畫保護的重要基地,并承擔著許多重要課題,我相信今后的稿源不成問題,我們的刊物能不能配合在這方面做一下宣傳,將我們的研究成果發表出來,增加我們的信息量。我想我們能不能辦成月刊,這是一個建議。
黃文昆(中國文物出版社編審):《敦煌研究》出刊100期之際,應敦煌研究院邀請,榮幸地參加座談會,不勝感激。1983年以來,伴隨著敦煌研究工作的蓬勃發展,學術園地《敦煌研究》應運而生,在院(所)領導的關懷下,編輯部成員努力工作,辛勤耕耘,刊物很快在學術界取得良好的反響,成為不可缺少、不可代替的專業學術刊物,實現了老一輩敦煌石窟研究者數十年來的理想。因為工作的關系,本人目睹刊物從無到有、不斷發展的全過程,從二十多年前的試刊到今天的100期,滲透著幾代編輯人員的汗水,煥發出思想和創意的光輝。顯然,刊物已經走向了成熟,它已不只是學者刊載論文的園地,還是學生后進的良師益友,源源不斷地提供著重要的專業信息;可以說,今天研究敦煌石窟的人們都要讀這個刊物,否則研究工作將難以著手。擺在我們面前的雙月刊,確實無愧于“重點期刊”、“核心期刊”、“名牌期刊”的稱號。作為出版業的同仁,請允許我對《敦煌研究》二十三年來的成就和貢獻表示由衷的祝賀。
《敦煌研究》,刊物容量適中,可貴的是,能夠發表萬字左右稍長的文章,為學術領域提供了許多方便。今后在重視刊載論文的同時,應更加注意資料的蒐集、整理與公布。相比創刊初期,各方面的條件改善了很多,熱切地希望堅持現有的規模、格局,進一步嚴把質量關,稿件編輯上精益求精,提高版面設計和圖片制版印刷的水平,刊物愈辦愈好,為促進學術的發展做出更為優異的成績。
胡小鵬(《西北師范大學學報》主編):《敦煌研究》創刊二十多年來,推動了敦煌學的發展,這是有口皆碑,有目共睹的。敦煌研究院和《敦煌研究》編輯部都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在《敦煌研究》取得了巨大的成績,日益發展壯大的同時,《敦煌研究》也需要進一步發展,也需要做出大的舉措。比如說擴版,做一些調整,例如我覺得石窟考古和壁畫保護這方面是比較特殊的,是不是可以和文獻研究和歷史研究加以區別,分成兩版,因為《敦煌研究》是國際性的期刊,可以直接吸收國外的一些專業學術成果。這是我的一些建議,僅供參考。
劉進寶(南京師范大學教授):甘肅的雜志,在全國,甚至全世界都是很有影響和特色的,其代表就是“一點”和“一面”,“一點”就是《敦煌研究》,“一面”就是《讀者》。
《敦煌研究》是在學術界非常有影響的專業刊物,如1995年新聞出版署主辦的首屆全國社科期刊評獎中,只有7家刊物榮獲“優秀社科學術理論期刊獎”,《敦煌研究》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是首都北京以外惟一一家獲此殊榮的刊物。
《敦煌研究》的成績是巨大的。作為《敦煌研究》的忠實讀者和作者,現提一點希望或建議:
第一,《敦煌研究》已發表了一批青年同志的學術論文,為青年學者的成長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現在,隨著全國高校博士生、碩士生數量的增加,許多高校都規定研究生獲得學位要有論文。而《敦煌研究》作為有影響的核心期刊,肯定會收到越來越多的研究生們的投稿。希望編輯在審稿時更加認真,將那些真正有學術價值、有新見的論文刊發出來。
第二,希望增加學術性書評的份量。在國際上有影響的學術刊物,大都有較多的書評,有的甚至占到刊物一半的篇幅。當然,發表的書評不應當是同學、同事、朋友、師生之間的相互吹捧,也不應是不同學術觀點和派別之間的各守門戶,希望是建立在求實、求真、信任、理解的基礎上,以客觀公正的態度,站在學術發展史的高度,對學術研究進行褒善揚長、糾偏指弊,取長補短,以推動敦煌學研究的健康發展。
第三,希望增加一些學術史的內容。敦煌學已有了百年的歷程,其本身的發展史就是一筆很大的財富,需要大力研究與弘揚。另外,第一代敦煌學家已經逝世;第二代敦煌學家有些也已去世,有些已年歲很高;第三代敦煌學家也已步入老年。這就需要我們對敦煌學家和他們的著作、經歷進行個案研究。同時還要用“搶救”的態度,將他們的學術經歷記錄、留存下來,如《敦煌研究》近年來發表的孫儒僴先生的回憶,就是很有價值的。希望能再多一些這方面的內容。
趙和平(北京理工大學教授):首先第一點,陳國燦老師對《敦煌研究》的發展都做了一個充分的總結肯定。也代表了我們的觀點。第二點,我在我們學校做學報社科版的主編也有很長時間了,辦刊物是很難的一件事情,想辦好就更難了。《敦煌研究》100期了,從段院長、樊院長自己抓,到編輯部的梁老師,到現在的趙聲良和楊秀清還有各位編輯都做了很多工作,從我內心來說對這些幕后英雄表示感謝和敬意;我們敦煌研究院從常先生開始到現在的各位在西北工作了已經六十多年,讓我十分敬佩。編輯部里又是一批默默無聞的同仁,所以從我內心來講,我們希望《敦煌研究》能越辦越好。在這里,我提兩點意見,一點劉進寶同志已經提出來了,就是要有一些好的書評,好的雜志要有好的書評,不管是藝術的著作,還是石窟考古的著作,文獻方面的著作,都要有積極的反映,對國際上的一些成果也要有一個快速的反映。第二點,因為我在我們學校也做學報的主編,所以我知道作為雙月刊我們有1~2期的增刊的權利,這個增刊的權利我想我們是不是有計劃的安排,比如說下一年我們要做些什么,在哪些方面多安排一些,充分利用增刊頁碼不受限制的這些有利條件。我們要抓住增刊的機會,擴大我們雜志的容量。
顏廷亮(甘肅敦煌學學會常務副會長):第一,對當年《敦煌研究》創刊和后來二十多年的編輯工作中做出艱辛努力的老前輩、老同志表示敬意;第二,把我個人在敦煌研究中學到的東西講一講。《敦煌研究》創刊以來,發表了大量的學術成果,提供了大量的學術信息,培養了一大批優秀人才,包括我在內,這也是這個刊物的一大貢獻。實際上,在創刊二十多年來,《敦煌研究》取得的成果也是我們國家這些年來在敦煌學研究方面取得成績的見證,記錄了敦煌學發展的歷程。我希望《敦煌研究》編輯部在以后仍會付出巨大的努力,我也相信《敦煌研究》在以后會取得更大的成績,做出更大的貢獻。
施萍婷(敦煌研究院研究員):《敦煌研究》不缺稿子,可能壓下的稿子一兩年的都有。在這種情況下,我想我們是不是也能夠自己組稿,而不只是從來稿中去選。這一點過去我們做的還不夠。《敦煌研究》編輯部現在都是年輕人,他們的信息是十分靈通的,希望能既當編輯又當記者,主動出擊,獲取資料。
第二個想法,過去的東西——幾十年前的——有些是我們現在的年輕人所看不到的,比如說講到敦煌研究所成立的歷史,老講向達先生在大公報發表的文章,呼吁成立敦煌研究所,老講于佑任先生的倡議,倡議創辦敦煌學院培養學生,但是這些文章我們都沒有見過。現在敦煌學界的年輕人要找這些文章,到哪去找啊,非常不容易。我想我們《敦煌研究》編輯部做些努力,把這些找到并編輯出版,用起來就方便了。
另外,我們敦煌研究院工作上的事情也可以記錄下來,比如說當初測量崖面的一些事情,我想剛才談到增刊,這些完全可以用來做這些工作。把這些事情放在增刊上,可以為后人提供資料。
再一點,我也是編委,我想我們在編輯質量上應該多抓一些,負起責任,把《敦煌研究》辦得更好。
王旭東(敦煌研究院副院長):我們文物保護欄目在《敦煌研究》中是一個小塊,但在不斷的壯大,《敦煌研究》也為我們的人才培養,為我們的文物保護學科的發展做出了貢獻。有專家建議《敦煌研究》變為月刊,每一個季度有一本保護專刊,我覺得這個建議非常好。敦煌研究院是全國第一批國家文物局古代壁畫保護重點科研基地,承擔著全國的壁畫保護、科學研究和古遺址保護研究的重任,還有傳播知識以及培養人才、進行學科建設的任務。這就需要一個平臺來發表我們的科研成果,為我們的文物保護工作來服務。今年我們又獲得了國家科技之星計劃的三個課題,肯定會有一大批科研成果涌現出來,也會培養一大批文物保護的人才,這三個課題囊括了古遺址保護、壁畫保護、考古現場保護。如果沒有像《敦煌研究》這樣的刊物來作為支撐的話,我們的許多成果就不會發表。就沒有更多的學者能了解。現在很多文物保護的成果在國內很少有專門的刊物刊登,因為許多理工科的期刊不了解我們的文物保護,而且文物保護是分在考古這一類里的,所以把文物保護的學術成果放在《敦煌研究》上是合乎情理的。
李縉云(《文物》編輯部副主編):敦煌學是一門顯學,不但在中國而且在國外都有很大的影響,我在工作中很少接觸敦煌學,但我聽過日本人在很早以前說過“敦煌在中國,敦煌學在日本”,但是經過我們學者們的努力,敦煌學研究取得了很大的成果,使我國的敦煌學研究有了很大的改觀。而代表敦煌學最高研究水平的學術成果大多發表在《敦煌研究》上,因此《敦煌研究》作為學術刊物對學術研究產生了重大影響。
《文物》已經創刊600期了,雖然文物不是專門的敦煌學的刊物,但從60年代起就發表了常書鴻等前輩學者關于敦煌的論文,以后又發表了許多有關敦煌的文章和報導,70年代以后,隨著文物考古工作的開展,新文物的發現,在上個世紀80年代到90年代,我刊也發表了許多有關敦煌文物的論文,其中有一些就是在座的學者寫的,《文物》和《敦煌研究》都是學術刊物,在學術研究上,在編輯發行,在編校等技術層面上應該多做交流,多加溝通,互相學習,共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