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醫院張秘書找到我:“你下周星期天能不能替王院長考一下外語?你是科班出身,應該不成問題。”張秘書接著說,“選擇你是覺得你可靠。另外,考場內外你也不用操心。”
下午,張秘書就拿來了復習教材,并告訴我這幾天就不用上班了,專心在家復習。
一周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星期天早晨,張秘書駕車將我送到了考場外,臨別時緊握我的手,說:“好好考,別緊張!”
雖然坐在考場里心里一直打鼓,但我沒遇到任何麻煩:監考老師拿著身份證、準考證看了一下,就算“驗明正身”了。大概只花了一個小時,我就交了卷。
那天中午,張秘書把我帶到了海鮮酒樓,跟我不停地干杯,我很快就醉了……
我踉踉蹌蹌地回到家,老婆趕忙把我扶到床上。剛躺下,我就像觸電似的翻身坐起,驚叫了一聲。老婆連忙跑到床邊:“怎么啦?是不是要吐?”
我說:“哪里喲!我今天在試卷上寫的是自己的名字!”
(馬玉良薦自《江門日報》本刊有刪節)